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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沉睡千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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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了和修奇之间的种种头绪后,栖春就仿佛解决了一桩心头大事一样,心情顿时豁然开朗,连带嘴角的笑容都像插了翅膀飞起来似的。

“哦呀,父女两个大放闪光,我感觉自己的存在很悲哀呢。”

被打断进食,又被迫听了两人的和解告白,一旁的桔实在不是滋味,发出了类似吃醋的口口声。

“谁是父女啊?”修奇丢出白眼。

“你其实只是肚子饿了而已吧?”栖春问。

见他们两人同时开口,连语气都如出一辙,桔露出失望的表情:“这么快就达成统一战线了?那我的晚餐该怎么办呢?”

栖春这才想起,自己和桔之间还有未了结的事。刚才那一幕暧昧的画面划过脑海,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发烫起来。

修奇看见她的表情,立即将她推到自己另一侧,用身体挡住她,然后对桔投出“你要是想动她一根寒毛就试试看”的凶狠眼神。

桔万分留恋地瞄向栖春敞开的领口,看着那差一点就到口的美食,露出遗憾至极的表情。

但他也认为,最完美的进食方式是和食物之间进行活色生香的激情互动,而强迫性质的猎食,从来都不是他的风格。所以假如栖春真的不愿意的话,他是绝不会强求的。

“好了好了,我不打她的主意就是了。”他抬起手臂做出一个投降的动作,“虽然有点可惜,不过我还可以再忍耐一段时间。”

栖春这才松了口气。

可听到他用十分可怜的语气说“忍耐”这个词时,她又忍不住良心不安起来。

其实,稍微让他吸一点血,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不、不对!她怎么可以这样心猿意马!这样对努力保护她的修奇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

现在她好不容易可以跟修奇和平相处了,应该珍惜这段时光才对啊。想到这里,她立即在脑海里将桔用草席卷起来,两头扎住,丢进十条马路外的臭水沟里去了。

结果,就这样——

莫名其妙地,桔、栖春和修奇变成了奇怪的三人组,继续向左边的道路挺进。

由于修奇的加入,桔的行为正经了许多,那双金色的眼眸不再到处放电,声音中也少了令人血脉贲张的磁性音质。

而修奇的举止则和之前没有多大变化。仍然是沉默寡言,板着一张脸,口气冷淡且不顾情面。不过栖春还是能从细微处感受到他的一些改变。

他不再喊她小鬼,开始认真叫她的名字了。

在视线相交时,他也会好好看着她的眼睛,不再仓皇转开脸了。

表情虽然依旧冷漠,可那种强烈的拒人以千里的感觉似乎淡薄了……

跟随在他后面,栖春边想边开口:

“说起来,修奇,你是不是不太懂得怎么跟人相处?”

修奇猛地颤抖了一下,内心的黑暗嘲讽一般露出狞笑。他咬了咬牙,使劲将慌乱感压下,停顿数秒,才缓缓回头看向栖春。

“为什么这么说?”

“呃……我只是有这种感觉,随口说说而已,如果冒犯到你了我道歉。”

“不,我没生气,我只想听听看你的理由。”

“这个嘛……”栖春有些不自在地挠挠脸,咕哝说,“我只是觉得,你的身上充满矛盾。明明害怕独自一个人,却又总是让自己处于被孤立的境地;明明很温柔,却打心底里抗拒着表现出温柔;明明很聪明,却又总是说出让人误解的话……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商白痴吗?”

“……”修奇僵着脸,向她投出一个不满的眼神。不过却无言反驳。

在他过去的生活中,唯一用不到的技能便是与人相处,所以毫无经验的他,在普通人眼里看来大约就是这么一个情商为零的怪人吧。

“不过,你不用介意啦。”栖春笑着说,“这样反过来也说明,你为人真诚,毫不造作啊。真正了解你的人,一定会发现到你这项优点的。”

修奇愣了愣,露出晦暗而复杂的表情。

不,他一点也不真诚,反而虚伪到了极点……总有一天她会知道,在她眼里的他,其实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真实的地方,就连名字都是假的。

他突然莫名地焦躁起来。

“我不需要别人了解我。”他冷冷说,“你最好也不要试图分析我的内心,对你没好处。”

栖春显出一副拿他没辙的表情。又来了!

“真是的,你这么阴暗消沉,就不怕内心长出蘑菇来吗?不被人了解是多么悲哀的事啊,你之前跟我相处时不就体会到了吗?”

“那被人了解就一定是好事吗?”

“这是当然的啊,被人了解总好过被人误解吧。”

“是吗?那好,我现在就将我内心的想法告诉你——小春,我想把你按倒在地上,撕开你的衣服,将你的【嘟——】分开,用我的【嘟——】对你的【嘟——】做【嘟——】和【嘟——】还有【嘟——】这样的事,可以吗?”

“……”栖春的嘴张成菱形,面红耳赤,整个人石化成一尊塑像,好半天也恢复不了人形。

“告诉我,你听了有什么感觉?”

“修奇,你你你你……你又坏掉了吗?不要突然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啊,拜托你正常一点啦!”

修奇盯着她羞到无以复加的脸,若无其事地说:“我只是听从你的建议,让你了解了我的一部分内心而已。”

“可是,你刚才说的都是认真的吗?不是吧,你一定是在戏弄我吧?”

修奇不置可否,只是静静地凝视她:“怎样?你还想继续探究我的内心吗?”

“……”栖春叹了口气,哭丧着脸摇了摇头。

不过为了表示抗议,她还是忍不住在他背后嘀嘀咕咕:“口口狂!面瘫男!满脑子阴暗思想对着邻居家的小女孩幻想各种奇怪动作的变态老爸!”

“噗!”

听到最后一句话,一旁被冷落很久的桔突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修奇尴尬地瞪了他一眼,却丝毫没有止住他的笑意。

“不行哟,修奇,对未成年少女怎么能使用那么粗鲁的动作呢?难怪会被形容为变态老爸。让我来教导你正确的动作吧。”

栖春在他背后伸出一只手,脸色大变地想要阻止他开口,却为时已晚。

桔像个身经百战的前辈一样侃侃而谈起来:

“首先要轻柔地吻住她的嘴唇,使她达到意乱情迷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状态,然后将手绕到背后伸进【嘟——】里,隔着衣料揉捏她的【嘟——】,趁她口口之际脱下她的【嘟——】,然后用【嘟——】或者【嘟——】把她的【嘟——】……”

栖春捂着耳朵,哭笑不得地喊:“喂!你究竟还想用多少不得不被消音的词才甘心啊!你是变态的祖师爷吗?”

一个没好气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

“我早就说过了,他全身上下都是海绵体啊,你总算领教了吧?”

栖春、修奇和桔同时停止没分寸的胡闹,看向声音的源头。

“罗切斯特?!”

“怎么是你?难道两条路是相通的吗?”

罗切斯特远远地站在通道的尽头,用他一贯的说话风格冷嘲热讽道:“三条路都是殊途同归啊,笨蛋同伴们,所以我们又见面啦!”

虽然表情依然冷冷的,不过声音听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栖春第一个跑上前,兴奋地喊:“真的是你吗?小狼狼,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呀!”

“谁是小狼狼啊,你想被我一刀砍死吗?”罗切斯特露出黑社会老大一样的表情,随后斜睨她了一眼,闷哼,“我还以为一路过来,你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呢,原来还不是吗?”

说完,他看到了修奇,点了点头了悟道:“原来如此,难怪那个海绵体没有得逞。”

栖春的头上滑下大把冷汗。

三个孩子的妈妈,他以为她是母狼吗?一胎三只……

看到许久未见的罗切斯特,桔立刻开启捕蛇人模式,满面春风地向他走去:

“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吗?罗切斯特,居然连你的脸都让我如此怀念呢!”

“恶心死了,别过来!再过来我就动手了!”

“哦呀,你在向我暗示什么?让你在上面比较好吗?”

“你是从身体哪个部位得出这样一条找死的结论的?”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不亦乐乎时,从通道出口方向飘来一个怯怯的声音。

“那个……”

下一刻,一颗乱糟糟的红色脑袋从墙后探了出来。

“樱树!”栖春高兴地喊,“你也顺利走过来了吗?”

樱树好像初生小鸡一样可怜巴巴地看向修奇:“我……我做错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要抛弃我?”

修奇被他的眼神看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不,你没有错,是我的问题,对不起。”

“那么,我还可以继续跟你们大家在一起吗?”樱树不太确定地看着众人,眼中充满期盼。

可怜的樱树,他好像是在陌生的环境中独处太久,自信心方面出了问题。栖春立刻毫不犹豫地点头:“嗯!当然了!”

罗切斯特一本正经接道:“当然了,你不是还要一边用草笛吹贝多芬,一边服侍我们大家吗?”

“诶?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承诺啊?”

“闭嘴,再啰嗦就让你一边用肚皮弹勃拉姆斯狂想曲,一边给我做全套马杀鸡。”

“呜……魔、魔鬼!”

在门的另一侧,栖春隐约看见了一缕飘逸的紫色发丝,霎时想起还有一个麻烦家伙要应付,手心禁不住冒出冷汗。

在看见赛连悄然露脸,向这边投来一个足以令人冻结的视线后,她吓得连忙恭恭敬敬地迎接上去,用连自己都鄙视的谄媚声音温柔地说:“塞、赛连,真是委屈你了,没办法用语言跟人交流,你一定很害怕吧?”

私下却用腓尼基语问:“那个,你没有对罗切斯特做什么不好的事吧?”

赛连绽开天真灿烂的笑容,说出来的却是:“嘁!暂时留下他一条小狗命。”

栖春的脸色为之一暗。

“赛连,你……不觉得你这样子有点人格分裂吗?”

“只要在别人眼里我很正常就行了。”

“也就是说,受到精神荼毒的只有我一个人吗?”

“在某种意义上独占我这个碧骸,感到很荣幸?”

“……不,我怎么觉得我们不是在说同一件事?”

“好了!”罗切斯特拉住栖春的衣领,将她从赛连身边揪起,看着她说,“不要在那边一个劲地说鸟语了,先来处理正事吧。”

栖春迷茫地转向他:“嗯?什么正事?”

罗切斯特指了指通道尽头的房间,示意她快点进去。

栖春这才想起,大家之所以能够重逢,是因为三条路通向的都是同一个地方,即是现在罗切斯特要她进去的那个房间。

她正在疑惑,为什么要特意提醒她一个人时,一个陌生的声音传入她的耳膜。

“那位重要的女性,还没有莅临吗?”

————

白色的空间里,一如既往地充满了五颜六色的电线、金属盒子以及各式电子仪器。

然而在空间的中央,十分突兀地,一颗茂盛的大树拔地而起,顶天立地。

虬结粗壮的枝叶向高处延伸,好像要捅破天花板直入云霄,令人一瞬间有种走入梦境的错觉。

好漂亮啊,是她喜欢的苹果树呢!

栖春赞叹着来到大树面前,围着它绕了一圈,最后停在正前方,呆愣地看着树干中央一块发着绿光的晶体。

观察了好一阵也看不出个所以然,她不得不转身问大家:“呃……刚才发出声音的,就是这个东西吗?”

罗切斯特还没点头,绿色晶体便以清晰的嗓音回答:

“是的,是鄙人。”

“哇啊,说说说说说话了!”栖春吓得站立不稳,情不自禁倒退一步,正巧撞上罗切斯特胸膛。

罗切斯特扶住她,抱怨道:“从刚才开始就不断听到这家伙罗里吧嗦的声音,问他也不回答,只是反复说,要女人,一定要女人才行。”

“要女人吗?”桔若有所思道,“没想到树也会欲求不满。”

“……”

绿色晶体对周遭闲杂人士一概无视,继续用一本正经的口气对栖春说:

“主人,您终于来了,鄙人已经在此久候多时了。说起来——您知道鄙人等了您多久吗?”

虽然仍是毕恭毕敬,但栖春多少感觉到他语气中的不快,有些忐忑地问:“多、多久?”

“主人,鄙人等了您1000年零1个月又12天。您知道1000年是什么概念吗?就是地壳岩石圈板块乾坤大挪移,大洋板块整个平移50米,海平面上升20米,平均气温升高25度,每年鄙人看自己花开花谢花落花残,看了整整1000次……您听得懂鄙人的意思吗?”

栖春脸色发白,身体微颤:“不、不太懂……1000年前,我太奶奶的太奶奶都还没出生,你确定你说的女人是我吗?”

“不是您还会有谁?您的大脑和鄙人的意识是紧紧相连的,鄙人再不济也至于连主人也不认得。”

“吓?我的脑子和你相连?”

“没错,用人类的话来说,您的大脑就相当于一台主机,而鄙人则是连接在主机上的管理终端……”

话还未完,栖春就搓着发麻的头皮叫出来。

“不要啊!好恶心啊!”

“恶心?您说恶心?!”绿色晶体的语气瞬间冰冷。

“主人,若不是鄙人在1000年内源源不断地向您的大脑传送各种知识,教会您世界上所有的语言,您以为凭您那一点微薄的语言天分,能够如此流畅地说外文?”

栖春停止动作,呆然伫立。

良久,她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原来是这么回事吗?所以说,我并不是一夜之间变成了天才,而是过了1000年才……等等,我现在才15岁而已,怎么可能有1000年时间去学习语言?”

“那是因为,您在这1000年中一直都在沉睡啊,主人。”

栖春瞪大眼睛,震惊得合不拢嘴。

她回头看了看同伴,期望他们赶快戳破这个谎言,或者说两句轻松的玩笑话调解气氛。可是除了赛连之外,每个人都是一副讶然到不知所措的表情,并低头看着双手,像是在怀疑自己的年纪。

栖春无可奈何地转头,颤声问水晶:“那么,请问现在是……哪一年?”

“3013年10月24日凌晨1点15分15秒,主人。”

不是吧……!!

栖春露出万念俱灰的表情,双手抱住脑袋。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时间就已流逝了千年吗?那么她的家人呢?父母和小夏呢?难道他们已经……

她猛地在脑海里喊停,拼命晃头阻止自己想下去。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显然同伴们的惊讶程度并不亚于她。

不过,惊讶的内容却稍稍有些不一样。

“什么?3013年?”樱树一边掰着手指头数数,一边自言自语,“那恐怕还不止1000年吧?我记得昨天是2010年的除夕夜呀。”

“不是吧?”罗切斯特双臂交叉,皱眉道,“我还以为现在是2013年呢。”

桔略微怔了怔,随即感叹:“看来我们沉睡的年代不太一样呢,我的记忆停在2012年……”

“啊,和我一样。”栖春回过头看着桔,附和道,“我失去意识的时候,也是2012年。”

“哦呀,我们果然很有缘呢。”桔用极魅惑的表情向她微笑,漂亮的眼睛形成奇特的弧度,“怎么样?要不要做些特别的事来庆祝一下?”

“不、不用了!这只是巧合而已。”

栖春连声拒绝,又将脸转向修奇。

“你呢?修奇?”

修奇却愣住了,脸色不佳地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回答:“跟你们……差不多。”

栖春觉得他似乎在隐瞒什么。不过这种事也没有必要刨根问底,于是她识趣地按下不问,只是感叹道:

“原来,我们大家都沉睡了超过1000年啊。”

绿色晶体这时感觉受到了冷落,有些焦急地催促道:

“主人,您此刻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鄙人吧?”

栖春呆呆地将脸转回来,面向苹果树说:“啊,嗯……”

“那就请问吧。”

“这个……”

“鄙人一定洗耳恭听,有问必答——您还在磨蹭什么?现在已没有时间让您伤春悲秋了,要问就赶快问啊。”

栖春露出牙疼一般的苦笑,小心翼翼道:“等一下,我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请问……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绿色晶体沉默了,渐渐冷静下来。

“您说得没错。很抱歉,一开始,鄙人是打定主意要做一个谦卑恭敬的管家好好侍奉主人的,可是等了1000年,等来等去等不到主人,结果语气上面就出了点问题。”

见他如此坦白地承认,栖春反倒不好意思起来。

“啊,不用道歉,我并不是在责怪你啦。而且,谦卑恭敬什么的我可承受不起,我们用正常平等的方式交流就好了。

“这怎么行,主人就是主人,主人和鄙人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平等的。”绿色晶体想了想,语气认真地说,“好吧,今后鄙人会尽量调整情绪,努力回归正常的说法方式。”

栖春点点头,如释重负地垂下肩膀,开始思忖眼下面临的大问题。然而一旦认真去想了,脑中便突然涌现千头万绪,一个个匪夷所思的谜题在眼前旋转,转得她头晕眼花,本来还稍微能派些用场的脑筋,这时彻底陷入了瘫痪状态。

幸好这里不只她一个,她的身后还有一些值得信赖的同伴。

见她愣在原地呆然不知所措,修奇走过来代替她发问。

“喂,说了那么多我们都还不知道你是谁,一般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先做个自我介绍吗?”

绿色晶体似乎轻轻哼了一声,语气显得很高傲:“你们不知道鄙人是谁无所谓,只要主人一个人知道就足够了。”

修奇随即看向栖春:“它是谁?”

栖春摇头:“不知道。”

“……!”

绿色晶体瞬间语塞,静默了一会,发出宛如坏掉的机械那般破碎而凄凉的声音:“主人,您不记得了?您居然把鄙人忘记了?!”

“可是,我真的不认识你啊。”栖春怯怯地说,“我只是个平凡的高中生而已,怎么可能认识一棵会说话的树啊?”

绿色晶体焦急起来。

“1000年来,鄙人每天都在您的大脑里说‘主人早晨好’,‘主人中午好’,‘主人晚安’,难道您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呃,不会吧!”栖春抱住手臂搓了一下,仍觉得有点恶心。虽然这棵树似乎没什么恶意,可这种好像跟踪狂一样的行为还是让她浑身不舒服。

“那你现在还能随意进出我的脑子吗?”

“自从您清醒过来,拔下连接器之后,鄙人就无法再与您的大脑联系了。”

栖春松了口气,心想,这倒可以解释她躺的那副“棺材”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电线了,原来那个是连接器啊。

“话说回来……您真的不记得鄙人了吗?”

栖春还是迷茫地摇头。

“把鄙人丢在一边冷落了1000年,现在竟然说不记得了……”绿色晶体仿佛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声音卡在喉咙里,说不下去了。

长叹一声后,才用十分失落的语气低声说:

“好吧,看来鄙人只有在这里重新自我介绍一次了——

鄙人名叫爱狄俄斯(IDEAS,Ignition,Definition,Eureka,Application,Success),正如之前所说的,鄙人是现今最大最精密的超级计算机的输入及输出管理终端,也可以称为智能化的计算机管家。鄙人被制造出的唯一目的,就是辅佐和帮助这台超级计算机,完成其发出的每一条指令,直到达成其最终目的。而这台计算机,便是鄙人的主人。”

一时间,全场肃静。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栖春身上。

“……?”栖春伸出一根食指,懵懂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用不敢置信的眼神询问。

爱狄俄斯回答:“是的。这台计算机名叫Chun,正是您,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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