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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 20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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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脑袋已经开始“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不,应该说人生什么的已经离我远去”等等诸如此类的辩证的时候,木先生慢条斯理地开口:

“你的教书先生.”

“他在说冷笑话”“他真的在说冷笑话”“不,现在说冷笑话是想让我冬眠吗?”等等此类句子迅速替换之前已经辩证到“木先生晚饭是否没吃好”地步的东西.

谁来告诉我我的人生确实没有错误?

晚上被吓到失眠,就算睡着也是漫天飘雪花我在卖菜花的凄凉景象……太,太太太恐怖了.

这预示了什么?这到底预示了什么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的时候我居然精神抖擞脑袋思维无任何混乱全无一点失眠之后所应出现的不适……为什么,告我为什么我居然在失眠后居然还有这么好的精神……

于是我很快乐的看老天从黑变亮的所有的过程……

这有什么好高兴的啊啊啊!

就算俺爹给我下了“你给我好好闭门思过不准出门给我丢人显眼”以及“如果让我知道你跑出来否则……”之类的这种话,我还是光明正大地从旁门走出,况且那个“否则”之后是什么俺爹没告诉我.

这刚一出门,有个人正守在门口,看见我出来之后立马痛哭流涕的扑上,我从门旁边抄起一把扫帚往前一顶,阻止那人继续向前扑的架势:

保持安全距离.

除了水若水那家伙外没别人.

我深深呼吸了一下清晨凉爽的空气,摆出连我自己都觉得倍儿灿烂的笑容:

“呦,早啊~”

“……可以先把扫帚放下来吗?”

我抬头望天:

“今天天气不错哈~”

“你能不能先把扫帚放下来?”

我打个喷嚏:

“既然这么早来了请我吃早点吧.”

“你把扫帚放下来.”

我把扫帚往前一顶,迫使他倒退两步:

“我想吃街边大爷家的馄饨.”

“先把扫帚放下啊你!”

水若水这小子不错,在我俩坐下之后面前那碗热腾腾的馄饨简直让我感动的想流泪.

“怎么早过来找我有事?”

我吹着馄饨的热气问水若水.

“没事,你回去怎么样?”

水若水嘴里塞着个馄饨连头都没抬.

“还能怎么样,就那样,让我爹把古往今来的大小事迹全部说了一遍,就是不知道我爹究竟想说我什么.”

“那你还真够可以的,我家里的已经懒得说教我了.”

我喝了口汤:

“是吗?......还是大爷家的馄饨好吃,在外面超怀念的.””

“成邵么?”

“我是……您是……”

我嘴里还有个馄饨没有咽下去,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脸上的学者胡子打理的根根顺滑.

对方一捋胡子,笑的和蔼可亲:

“我姓李,下次要找小女可以走大门.”

我眨巴眨巴眼睛,总觉得哪有点不对劲.

“李伯父.”

水若水恭恭敬敬站起身.

啊咧?

总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若水啊,回来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李伯父慢走.”

在他走远后,水若水坐下来,瞥了我一眼:

“傻了你,刚刚那是李仙君的父亲.”

“不,不是吧?这么惨……”

我突然感觉我的人生即将结束.

“你说呢?”

水若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舀起一个馄饨:

“那就不是惨,而是要死了.”

“那倒不至于,我看李伯父他挺中意你的.”

“哈?中意?我?”

我动作就那么停那儿了.

“是啊,李伯父为人是难得的开明,不然他应该叫人在巷子里敲你闷棍再装进麻袋扔到河里去.”

水若水居然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我看我还是在走之前都待在家里好了.”

我看看自己跟前的馄饨,叹口气:

“让你这么说的我都没胃口吃了.”

“我先敲死你啊!”

吃完馄饨后在我以“我要回去” “我一定要回去” “我绝对要回去”“无论如何我也要回去”“就算打死我也要回去”的坚定理由下,水若水扇了我后脑勺一巴掌:

“你至于么你?要不要我真的揍死你然后送你回去啊?”

“……不,还是重伤吧.”

我慎重的回答.

“……你把馄饨给我吐出来.”

最终还是被水若水拖去一家茶楼坐着,看到人家那变幻莫测的脸色我忽然觉得来坐坐还真不错.

喝茶这种事不是我能干的出来的,除了水若水这厮要装风雅之外,还有就是拿来消遣时间是很不错的.

“我说你来这儿干吗?”

水若水一本正经地回答:

“来看看所谓的大侠怎么对付你这个调戏良女的纨绔子弟.”

“……我觉得你还是把我揍晕后送回去会比较好.”

我也一本正经地建议道,同时偷偷打量自己所处的位置:

茶楼二楼,靠窗……跳下去的话会不会死人……

“啊,来了.”

“啊?”

我相信我那时的表情是极蠢的,不然水若水不会笑到岔气:

“瞅你吓的……往下看,咱们在京都遇见的那几个老乡.”

“那还真是抱歉哈,本人我胆子小的很.”

按着水若水说的往茶楼下面看,就看到了那些在京都遇到的人,身后还有一长串担着礼品的人.

仔细看看,是聘礼.

感情这是其中一个要跟谁提亲,另外的是跟着说媒的.

“看这个干吗?你想找个伴儿了?”

我看向水若水.

“我只是听说有人打算向魏家提亲.”

“魏家?魏玉琪?”

我皱起眉毛.

“没错,是魏玉琪,你调戏的众多女子之一.”

我就说水若水这家伙从不知道何谓嘴上积德.

“哦,你想说什么?”

水若水支在桌子上的手肘滑了一下:

“你都没别的反应么?”

“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吗?”

我端起杯子喝茶.

这小子,懒得跟他矫情他到上瘾了.

“喂,美女在你眼跟前就要跟别人走了你居然是这反应?”

水若水不死心的继续说.

“哦,对了,在我走以后,城里发生什么了?”

我忽然想起自己一直想问却又总忘了问的问题.

“你走以后?”

水若水一脸白痴相,脸上一片茫茫然.

“没错,你应该走的比我晚吧?”

“啊,你说那个时候啊,我被我爹关在书房里不许出去,说让我出去之后不至于太丢人,不然你以为那天我怎么没去送你.”

水若水一脸不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说呢,真是辛苦你了.”

“不过倒是从我家里的一些下人那里听来一些零零碎碎的,说什么那些家的小姐实际上对你芳心暗许,但你游走花丛之类的,还有就是什么……”

我越听嘴角扯的越大,最后索性“咣当”一下砸桌上了:

“怎么就没有人肯往深处想想啊……我冤啊……”

“反正所有人已经习惯了,往深处想有意思么?”

水若水一副事不管己的模样让人看了就想打.

“真悲哀……我忽然很庆幸自己还活着这一事实.”

我有气无力地趴在桌上:

“先是早上忽然碰见李仙君大小姐的父亲,再然后就是忽然发现自己活在‘就算是假的也好但总归是有的说的’人民群众里面,我的人生就是这样让人产生如此的无力感吗?”

“我也很庆幸你还活着这一事实.”

水若水慢悠悠地补充道:

“否则我就不能看到如此有趣的事情了.”

这家伙绝对不是我兄弟!绝对不是!

我瞟他一眼:

“不是还有你么?我忽然感觉一下平衡了.”

“你……你平衡什么啊?!”

我“嘿嘿”一笑:

“反正就这么回事.”

“说清楚啊你!

水若水顿了一下,恢复正常:

“其实你就在瞎说吧?不然说出来听听啊?”

“为什么要说?说了我就感觉不平衡了.”

我趴在桌上大有要睡上一觉的架势.

“装吧你就.”

“随便你,反正我感觉平衡了.”

我趴在桌子上玩空掉的茶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过……为什么水若水这小子就笃定我在瞎说啊!......虽然我确实是在瞎说……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啊!

回去的时候还是悄悄从旁门进的家……真悲哀,进自己家都要偷偷摸摸的……

走到自己住的屋子附近才放下心来,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在院子里转悠.

在确定有人看到自己后,再慢悠悠地走上一小截,然后若无其事地钻回自己屋……这才完全放下心来,长长松口气…………………我到底在做什么啊啊啊啊!

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真他妈的悲哀.

我一点也没有要睡觉的意思,精神好到离谱.

在我苦苦思索这个艰难的问题的时候……天,黑了.

我的那个小丫头在门外说道,一口的侬软水乡音色:

“大少爷,该吃饭了.”

不要在我思考为什么睡不着这个伟大的问题的时候告诉我到吃饭时间这个让人感到无比幸福的事情……这会让人怀疑自己的人生是不是出问题了.

两天,两夜.

我在破晓时分那有些苍凉的模糊光线的笼罩下,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的床幔顶子.

没错,我很有幸的又观赏到黑暗的天空一点点变亮的极有意义的时刻.

可老子想要的只是睡眠啊~~~~~~再不睡是要死人的~~~~~~

于是我很纠结的蹲在我的屋门口看阳光洒满我的屋前……我不是抒情忧郁青年啊……

“诶?木先生?”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在这个时间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我眼前的人.

“把这个看完,到时候我问你.”

木先生还是那平平板板地语调,然后递给我一本书.

“是,知道了.”

我接过书,一边纳闷木先生怎么突然来找我这个问题.

随后木先生起身走人,我恭恭敬敬地送到门口,然后回来一看那书是关于政治辅国的……我只是个看书库的啊……

没翻两页,我不可抑制的涌上强烈睡意,一头拱进被子我一觉好眠到第二天下午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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