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空中监狱(一)(1 / 1)
《空中监狱》剧情简介——
八年前,自游骑兵部队受训完毕的卡麦伦坡(尼古拉斯·凯奇饰)为了保护刚怀孕的妻子免于小混混的骚扰,导致过失杀人被判了8年徒刑。在狱中表现良好的他,终于在女儿八岁生日当天获得假释,卡麦伦坡希望能亲自将生日礼物送到女儿手中,因此要求典狱官让他登上空中监狱,以节省乘车往返的时间。但这踏空中监狱正巧搭载一批全美最残暴凶狠的犯人,准备运送到另一个新落成的监狱去。 联邦探员(约翰·库查克饰)为这踏危险任务准备许久。没想到飞机飞上天没多久,罪犯首领外号‘病毒’的葛森(约翰麦可维奇饰)就策动其他同伙,夺下飞机。联邦调查局在无路可退下,决定打下这架飞机——反正他们都是社会人渣。但意外卷入这场风波的卡麦伦坡又该如何为自己脱险,亲自将礼物送给从未谋面的女儿……
(来自度娘)
PS:这个故事开始于剧情前,而且和某个罪犯有关,和男主没关……塞尔西推开房门,只见妹妹趴在她的电脑桌前,聚精会神地看着屏幕,时不时地惊呼喝彩。她慢慢走上前想看看这丫头在捣鼓什么玩意,她很少见到对方这么开心,明显的有些兴奋过头。
是一本名为《狗眼看人低》的书,据说作者是个臭名昭著的罪犯,塞尔西想了想,作者的绰号好像是‘钻石狗'。她咋舌,这么闪亮的外号可不适合一个黑人。
“太可怕了,这样的人渣就应该好好关着,最好快点死掉。”维拉尼卡快速关上网页,好像看到了恶心的东西,嘴角的厌恶不加掩饰,使得她原本姣好的面容有些狰狞。
“太可怕了,你这样的小丫头看人真片面。”塞尔西惟妙惟肖地模仿妹妹的神情,抱臂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塞尔西!你凭什么对我说教。”维拉尼卡不服气地瞪着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姐姐,她常常端着一副母亲的架势教训她,这让青春期叛逆孩子很不爽。
“我是你姐,我比你大,爸妈不在家你当然要听我的。”塞尔西正视自己七岁的小妹,年纪不大脾气很冲,二十岁的她很有长姐如母的感觉。
“塞尔西,我讨厌你!”维拉尼卡挣不过她,鼓着腮帮跑回房间,房门被大力甩上。
“这种带着告白意味的句式对我不管用。”塞尔西翻个白眼,任命地收拾妹妹弄乱的电脑桌,还有满地的零食垃圾。
慕冉现在是一个刚满二十岁的美国青年,二十年来的美国生活并没有将她改变,只是变的恶劣许多,底下有个小妹妹,各种傲娇惹得她忍不住打击。家境不错有一所独立的郊区别墅,爸妈工作很忙常年出差,慕冉曾暗暗怀疑这个妹妹是不是他们生来给解除自己孤独感的。
结果证明,这娃不是生来给她陪伴的,而是克她的。小家伙非常有精神,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和层出不穷的鬼点子,好奇心也不是一般的大,常常拿家里的东西做些不着调的试验。前阵子维拉尼卡迷上了做饭,于是塞尔西吃了一个月黑色不明物体,后来她迷上了捉迷藏,于是塞尔西时常半夜出门寻找她……
“这货绝对是生来克我的。”塞尔西头大地看着满地的东西,太多太杂好像永远收不完,火冒三丈的想冲到维拉尼卡房里将她揪出来,看看时间很晚了只好作罢。
查了查上网记录,她发现妹妹过于专注各种罪犯,塞尔西只道是她收集癖上来了,不过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这个发现不好笑,维拉尼卡甚至做了一个笔记本,塞尔西拿起遗留在房里的笔记本,细细看着。她本人对于罪犯并不热衷,只是口味一向猎奇,所以看得那是一个津津有味。
“强尼23,钻石狗,致命病毒……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都是什么极品的渣名?”塞尔西无奈的看着妹妹的笔记本,居然还在每个罪犯名字后画上了粉红小爱心,天啊她妹妹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强尼23是一个强|奸了23名女子的变态杀手,钻石狗干尽坏事无恶不作,致命病毒是一个标准的精神病杀手。” 塞尔西细细阅读着谷歌来的资料,越看越觉得有意思,等她浏览完毕后甚至产生了一种不够的不满感。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就像看漫画,一般对苦逼热血主角有爱的不多,反而是那些反派极其有魅力,人气高的吓死人。慕冉曾有一段时间是个反派控,后来不看漫画了这癖好也渐渐淡化,现在看来她心底那股反派控的疯狂冲动又回来了。
“莫非,我也会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塞尔西神色复杂地按着心口,她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众罪犯的脸,苦苦思考许久。虽然这样形容很不恰当,她不是被害人,但只有这种猜测在她看来算是解释。
“不会的,完全没有爱!”她神经质地摇摇头,松了一口气。
对着这些罪犯的脸,她真的一点激动都没有,虽然控反派,但她还是个颜控,这些长相抱歉的反派她通通没兴趣。
“我在想什么?太不正常了!”塞尔西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她猛地关上电脑,扑向大床埋头睡去。
所谓的反派控,和恶魔崇拜差不多,那是一种对力量的向往,或者对孤高存在的憧憬。慕冉承认她喜欢某些漫画反派大多糅杂了些少女憧憬,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丰富,这种少女式憧憬淡了太多。有了这个先例,才导致她看到那些罪犯会变得不正常,仿佛每个人心底的黑暗被勾了出来,而吸引这人心最深处原始黑暗的正是已经完全黑透的罪犯,他们那独特的人格魅力。
她翻腾了很久也睡不着,她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变态,只好不断的说服自己。曾经有段时间她很迷恋《沉默的羔羊》,男主角汉尼拔博士堪称史上最经典反派,那种无懈可击无从抵御的人格魅力恰恰吸引着每一个人。
所以,她的反应很正常,和女孩每个月都来那么一次一样正常。塞尔西这么叨念着,很长时间才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心平气和的看待这些时,她却少了当初的激动。
“迷惑人的……”她合上维拉尼卡的笔记,渐渐睡去。
*
六月份的时候,维拉尼卡吵着要去海边度假,姑妈正好要去夏威夷出差就把这个小祖宗弄走了,塞尔西一连好几天早出晚归过了一阵美国青年狂欢生活。
坐在昏暗的酒吧里,塞尔西静静地看着舞池里疯狂的男女,她摇晃着晶莹的酒杯满脸淡然。朋友多次邀请她参与其中,她总是抿唇笑而不语,到最后没人再注意她。
“坐在幕后看这场狂欢,你内心一定空虚到极点了。”一只手冷不丁地拿走她手里的杯子,走神中的塞尔西一个激灵,猛然往后看去,只来得及捕捉到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男子的背影。
“被看穿了……”她没有追上去,事实上那个人速度很快,只一个转身就淹没于人海。
片刻后她离开了这里,走在寂静的小路上,她偏好走进阴影中,将自己融在黑暗里。无声无息的就好像她自无声中穿过来也终将无息的穿回去,太多次的穿越让她正值年少的心渐渐枯萎沧桑,不空虚还能是什么?
不过,一眼看穿她本质的那个人,像一根刺梗在喉咙里,怎么都很在意。
只是一刻,却莫名的产生一种共鸣感。
*
放假中的塞尔西喜欢窝在家里当米虫,她的钱足够她每天都叫外卖,等到床下垃圾成山后才慢悠悠的将它们打包扔出去。
七月的一个清晨,天刚蒙蒙亮,睡了几天的塞尔西再也没有睡意,她难得勤奋地拎着两袋垃圾冲出门去赶清晨垃圾清理车。回来的时候她看到隔壁那家的灯还在亮,不免奇怪,隔壁住着一对年轻夫妇,她记得他们正在外出期间,没有一个月是回不来的。
经过这栋楼房时,塞尔西听到里面有孩子的笑声,她更奇怪了,这对夫妇根本就没小孩。虽然好奇心不是好东西,但毕竟是邻居,真出了什么事,她家也难免不被打扰。
“库克夫人,你在家吗?”她小心地按下门铃,颓废了几个月变得漠然的心一瞬间恢复活力,隐隐不安激励着她的心脏不断加速跳动。
等了许久没人回答,塞尔西不安地看看空无一人的四周,她试着去推门,厚重的防盗门居然应声而开。尴尬地站在门口,一眼就将里面的情况看清,地面有一层灰证明这里很久没人住了。
“库克夫人……”塞尔西本能地上前一步,原本淡然的声音也变得紧张起来。
身后的门突然关上,她上身一紧被人从后面按在墙上,咔嚓一声的机械声在她耳边响起,塞尔西顿时觉得大难临头。
“嘘,不说话就放了你。”特意压低的男声在她耳边浮动,她甚至能听出一丝柔和的笑意,其中却隐藏着咄咄逼人的杀意。
“嗯。”抵在太阳穴上的东西不用猜都知道是枪,从贴了瓷砖光洁如洗的墙面上,塞尔西隐约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轮廓。
“巴布先生,这位姐姐也是来玩的吗?我好想玩血腥玛丽啊,我们一起玩好不好?”一个小女孩跑出来,正好扑到被解除钳制的塞尔西身上,她低头警告自己不能看到对方的脸,免得沾染不必要的麻烦。
“她刚来,什么都不懂。”一只很暖的手搭在塞尔西的肩上,一点也不像他言语中带给她的寒冷,意外温暖。
“她看起来很害怕。”小女孩抱着塞尔西的大腿,一摇一晃的害她没站住。
“或许,她想喝一杯热咖啡安神。”一直不敢回头的塞尔西听到她身后的人如此说,忍不住纠结,她是不是遇到了神经病?
“失礼了,我还有事要先走一步。”塞尔西镇定下来后,心平气和的说着,试图争取机会。
“你喝咖啡喜欢加什么,糖?奶?茶?盐?”无奈对方压根不理会她的说辞,将她一把拉进客厅,强制她坐在沙发上,对面的等离子电视正放着育儿节目。
“什么都不要,谢谢。”逃脱无门的塞尔西只好坐下,听到盐的选择时满脸黑线,这样喝估计会出事。
意外黑线了的塞尔西一时忘了要避开对方,于是她的视野里出现了男人的整个身形。一头稍显凌乱的金发,白皙的肤色,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悠闲的背影隐隐透着一股未知神秘,煮咖啡的动作很僵硬,好几次差点弄坏机器。
“按那个红色的按钮就可以了,没必要拆开重组。”对方渐渐有破坏机器的倾向,经常跟在维拉尼卡身后收拾烂摊子烂机器的塞尔西对此早就产生了条件反射,看到对方完全错误的做法她习惯性的说了出来,话出口后才感到失策。
“谢谢提醒。”意外地,对方彬彬有礼的道谢,嘴角的淡笑与之前判若两人。
塞尔西默默接过咖啡,蓝色的眼睛扫过房间,又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本来一触即发的情势转瞬变为家常聊天,这让她着实措手不及。可又能怎么样呢?她细细看着对面优雅得体的男人,从没见过的陌生人,明知道有问题,可是该警惕的心却被对方轻易化去。
“忘了介绍,我是贾兰.格林。”对方伸出手指在空中写了几个字母,孩子气的动作却被他做的有种独特魅力,他的一举一动都注满了吸引力。
“塞尔西.斯图尔特。”她随波逐流,喝一口咖啡,特别的香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如坐针毡,可是对方手里那把黑黝黝的□□始终对着她,除了保持现状她暂时想不出其他应对方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并不怕那把□□,最多一死回到现实,她永远清楚的明白这一点。
她有恃无恐,便也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