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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奴儿她忍不住低语念叨道,“这么好脱去奴籍的机会竟然就这样放过了,真傻!”

青娘只不答话,茫然自语道,“这么多年未见了,也不知见面还能认得不?还好还好,”她抚摩着自己面颊之上的青色胎记,“还好,我这张面孔好认……”

掷杯瞧着她这副神情恍惚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空落落的。眼光突然落在地上的那缕布条之上,便不由自主的拾了起来,握在掌心磨蹭着。

布料滑密的手感让她的心逐渐平稳了下来,她苦笑一声,禹剑给她找了个不用自己想的好借口,可是,杜尉迟真是他说的那个意思么?掷杯眼前不禁浮现出年幼时尉迟那张稚嫩的面孔,“约好了,这是我们的秘密联络方式,便是受到严刑拷打也不能说出去啊!”

——午后三刻,在绸缎铺子见面。

掷杯苦笑着,任凭五脏六腑纠结到一起。

还是不见的好。

都到了眼下这个情况,他是自己义弟,自己乃杨府媳妇。又有什么非见不可的呢?

没有再纠缠下去的必要。

掷杯反复跟自己说这句话。

***

一连数日,掷杯只称病在屋内将养,连小小的东苑都不曾迈出去一步。

杨信却忙碌的很,一日忽而归来,喜气洋洋地笑道,“如今可好,总算脱了那闷气沉沉的朝中金部!”

掷杯忙问详情,一旁亦笑意盈腮的杨礼亦笑道,“往后我们不仅是兄弟,还是同部官员,可谓同喜同贺。日后还要我们兄弟两个齐心协力,一展其才,为国谋利,不要坠了国威才是!”

原来最近杨信认识那位“异人”果然不同寻常,居然神通广大,不仅将杨信从金部提调到礼部,官致也往上升了一品,如今乃八品礼部承奉郎,主管对外事务。而杨礼,竟然也被推荐入朝,同样入了礼部,如今是从九品的将仕郎。

兄弟二人同时入朝为官,这在杨府可是顶天的大事,顾氏笑道何不拢嘴,一手挽了一个,左边瞧瞧左边好,右边瞧瞧右边也好。

杨小娘蹦到自己兄长跟前,一双眼睛似乎能放出光来,“我也要当官!”众人听了为之哄堂大笑,段三娘此刻肚子已经大得很了,闻信更是心满意足,坐在榻上直捂着肚子,嚷着笑得肚子都痛了。

唯有杨父杨自珪故意扳着个脸,提点了兄弟两个几句,然而那笑意早透过眉眼间的每一寸皱纹中渗了出来。

掷杯听了,虽然有几分喜意,却也装做了十分,阖家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然而不过数日之后,这一天,掷杯正在屋中闷坐,忽然顾氏身边的阿绫慌忙跑来,张口便嚷,“大娘,你快去劝一劝,前面吵起来了!”

“怎么了?”

阿绫急得不由分说上前持了掷杯的手,“顾氏派我来寻大娘,大娘快同我往前面去吧,再迟就来不及了!”

掷杯被硬拽了去,一肚子的疑惑,前面?前面闹起来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非着急忙活的把自己拽了去——并且是顾氏亲自吩咐的……必然是因为杨信的缘故吧。

可杨信为人最是不愿同人当面争吵的,又怎会闹开来、来不及?掷杯想了一遍上辈子发生的各样事情,肚子里还是不解,眼见着被拽着马上就到了正厅,不由得低声问那阿绫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阿绫明显迟疑了一下,瞧一眼紧跟上来的月奴儿、青娘等人,讪笑着,“……大娘去了就知道了……”

然而忽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迟疑道,“按理说,这里面没有我这一个婢女什么事情,我也不好开口说什么……只是,只是郎主他发了脾气,要对大郎跟二郎施家法,顾夫人拦不下,才让我匆忙寻了大娘来——顾夫人说了。只求大娘只不要动气,先把这顿打拦下来,其余的都可以慢慢商量着来。”

阿翁杨自珪要动家法?掷杯听了只觉不可思议。杨自珪人虽迂腐了些,可最是仁善心慈,平日走路连个蚂蚁都害怕踩死的人,突然要对自己疼若珠宝的两个儿子动家法?这唱得是哪一出?

除非杨信他们闯下什么天大的祸事来——掷杯心里就是一惊,也不忙仔细询问,忙加快了脚步,只冲向正房。

果然在外面,就听得屋内慌乱做一片,阿翁杨自珪的声音是那么的分明:“——还有什么好狡辩的?莫非你忘了杨氏家规不成?做下这等寡廉薄耻的事情来!”

掷杯听得这话中震怒之意,生怕杨信吃了亏去,忙推门而入,“阿翁,且暂罢雷霆之怒!”

说罢掀帘而入。只见阿翁杨自珪里在堂中,顾氏在一旁扯着他一只胳膊,正在暗自垂泪,杨礼与杨信二人正跪在堂下,虽是垂首低目,却挺直了脊梁,透着几分不甘不服之意。

乍见掷杯进门,杨自珪忽停了口中愤愤之语,尴尬道,“掷杯,你怎么来了……”

跪在堂下的杨信闻言陡然间脊背也是一软,扬起头来望一眼掷杯,面色露出苦涩之意,“你来了……”

掷杯瞧着这情况有异,准备好的一肚子替杨信辩驳的话语翻到嗓子眼却突然说不出口,只得干巴巴的应了,“我来了……阿翁,气大伤身,有事咱们慢慢说。”

杨自珪还未从那尴尬的气氛中解脱出来,一旁顾氏早已尖叫出声,“你瞧,连掷杯她都不反对的事情,你犯得着发这么大的怒气么!”

杨自珪猛一跺脚,“我气得不是这个!一来,咱们杨氏早有祖训,凡杨氏子弟,年三十之前,非七年无子才可纳妾;三十之后才可择一二贤能者开脸……这是其一;其二,”

他愤然一指跪在地上的杨礼,“你瞧他这个哥哥给带的什么头!居然领着弟弟去干那谄媚进谗一图!咱杨氏虽贫寒,可是是有骨气的!不做那趋炎附势的事情……这两个逆子,如今都敢带着舞姬回家了!还得跟我吹嘘那姓吴的无耻妄言,得意洋洋,完全违背了祖训!”

杨礼跪在地上猛然抬头,“我们不该不遵祖命,带那舞姬入门,这个是儿子的错,但是那吴六郎句句良言,又有什么错的?是阿耶太过迂腐不过!”

杨自珪起得往后一仰,“听听这说的什么话?就这些话还称得上金玉良言?莫要再折我的面皮了,我已经这折不起了!”

掷杯只听得那“舞姬”二字扑入耳内,便觉得耳边如同巨钟轰鸣,直震得自己眼冒金心,站立不稳,便要往后倒去,身旁月奴儿与青娘二人早见得不妙,抢上前去一人一边将掷杯悄悄扶了,掷杯恍惚之间也不知握了谁的手,温热滑腻,方定了定神,待蒙在眼前的一片黑影逐渐散去,才扭头四顾。

果然见众婢奴之中夹了个面孔陌生的年轻女子,身材袅娜小巧,正垂首而站。

掷杯正望时,正巧那女子也在抬首,只见她柳叶眉高挑,一双杏仁眼黑白分明,肤色白皙,却稍稍有些削肩,因而透着些羸弱之意,因瞧了掷杯看她,马上乖巧的面露讨喜的笑容,同时深深地低下垂下了螓首。

掷杯瞧着她脖颈纤细,那曲线沿着微敞开的衣领,一路蔓延而下,双肩之中似乎微带一丝弧线,直蔓延到衣物深处。

“好一个丽质天成的美人儿!”掷杯眼角一跳,心中默默冷笑一声,忽而扭头,果然见着杨信虽跪在地上,一双眼睛却眨也不眨的望向自己。

有什么好瞧的呢?掷杯猛地感觉一阵心酸涌上心尖,扭了头不去瞧他,只听得他的兄长杨礼正在振振有词的辩解,“况且我们如今为圣上分忧,哪里就成了阿耶嘴里所说的谄媚之语!”

杨自珪只气道,“听听你们说的什么,简直有辱门风!说什么我朝富足,今岁外国使臣进贡之时,无论城里城外但凡外国人来饮食的,都要拿上好的酒肴供给,不许取钱——且要向外国人说什么我们中国是富饶的地方,这些酒食都是不要钱的——如此肉麻可厌!”

杨礼便笑道,“阿耶不知,那些外国人最是低俗无知的,只仗着有些武力,不将我泱泱大国放在心中,若不显示些本国的富足,岂不让他们小瞧了去?”

杨信在一旁道,“不仅如此,我等此次进言,可谓直达圣听,颇合陛下的心思……”

杨信还未说完,杨礼便抢着答道,“正是因为阿弟灵光一动,又说若是将那锦缎绑于进宫街道两旁树上,外国人瞧了,必会钦羡我朝富足,乃天下大国的风范,非一般小国可以模仿的。陛下听了直说好,因此钦点了此舞姬赏于阿弟——此乃圣人所赏,又哪谈得到违背杨氏祖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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