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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隋是马背上取得天下,此刻四海未平,时有争端,因此诸位皇子将军皆未曾失态,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勉强将惊慌失措的贵妇人们安抚下来。

半响,却突然听到安定县主娇笑不已,“瞧你这狼狈的模样,哈哈哈,你不是手下有能人异士,不是穿得漂亮得很么?怎么了这是?”

只见弘化公主被淋得满头满脸都是雪珠儿,胭脂也花了,发髻也乱了,垂一缕下来正挡在眼睛上,连那拉风难得的白虎皮的披风,都因沾雪潮了,虎毛都粘在一起,一缕一缕的。

“你……,你你——给我等着!”弘化公主一跺脚,来不及说旁的,早随了婢女往偏殿换衣,因着那宫婢走了慢了些,直接踢出一脚,“贱婢!”

那宫婢吃痛却不敢多言,反低头赔了错。安定县主在其后大声嘲笑道,“好不知羞,拿个婢女出气,哈哈,也难怪如此!”

掷杯此时却无暇理会这二人的口舌之争,只忙迎向杜尉迟,“你怎么如此孟浪。”

杜尉迟亦不以为意,只向诸人拱手扬了一扬,又故意轻佻地摸了嘴唇,朝着阿离挑衅道,“还来不来了?”

阿离一时握紧了手中长弓,掷杯忙拦在二人之中,秦王却在此时笑着打了圆场,“行啦,此刻已然够令人胆战心惊了,连弘化公主都被你气跑了,还要怎样?不如随我去暖阁里略坐一坐。”说罢不由分说的拉了杜尉迟走了。

安定县主此刻大仇得报,也是兴奋不已,逮了掷杯,“上次一别便觉你家阿弟不凡,果然如此!”

诸人都没了再做游戏的兴致,纷纷散开来,原地唯有阿离攥着弓,静立在原处,也无旁人管她。

***

宫内殿阁峥嵘,御园中百花开放,都不是寻常颜色。湖山楼阁,碧波荡漾,泛着冷光,四面尽种奇花异草,湖边百步一厅,五十步一榭;湖中有造许多龙舟凤船,阳光射入之时,宛若水天一色,因得名广明湖,周围风景深幽之处,不知隐了多少亭台楼阁,别院外宇,只在绿荫之中,或露一点朱栏,或压一张轩窗,众夫人的宴席摆在花厅之中,厅轩之外数棵迎霜傲雪,团团红梅傲雪迎霜映着白雪舒展花瓣,精神抖擞,傲雪迎霜;然而厅轩之内架着银霜炭盆,暖洋洋如同阳春三月;再观席面之上,无非龙肝凤髓、海陆山珍,俱以金银器皿装了,精美异常,竟不像吃食,更精致如同摆件。

不多时众人依次入席,采娘多饮了几杯,因望着掷杯笑道,“今日真是好险,还好因祸得福,没出什么篓子。”

掷杯笑了答道,“多赖了你和韵娘助我。

正说着,前头一阵嘈杂,一行跑来数个太监,低声呼道:“陛下将至。”众妇人皆起身立于坐塌之后,姿态恭敬。不多时又有数个太监,拿了拂尘四下里拂那见不着的灰尘,然后是数个捧香的,一时在屋内燃起异香,不多时隋炀帝杨广与身后诸位王公大臣边行边谈,一路进得屋内,众人皆行礼三呼圣上。

掷杯大着胆子抬了眼偷瞄了下,只见杨广高坐七香宝辇,排开了御仗。穿一件织万寿字的衮龙袍,带一顶嵌八宝的金纱帽。此刻正是少年天子,貌美多情,正谦虚笑道,“如今正是过年之时,诸位皆朕亲近之人,无须如此多礼。”如此说之再三,众人才复入坐,请杨广坐了上座,众人才复又入座。

刚一坐定,弘化早扑上前去,抱着杨广的胳膊,只不依道,“阿耶,阿耶,女儿我被欺负了,你瞧,你赐我的衣服都叫人污了去。”

一旁安定县主哪里会忍得,亦泫然欲泣道,“阿叔……分明是弘化她自己站在树下面,被树顶的落雪沾了,又哪能怪得到旁人头上,阿叔莫要偏听偏信!”

杨广笑吟吟听了一阵,“我还当是怎么的,一件衣服也只当如此?”说着早一连串地命人赏赐下来,俱是宫内难得一见之物,弘化公主还有不依,一旁一个深眉广目,面容清俊的中年男子早笑了,“弘化你还是如此爱撒娇的,瞧安定县主她都长大了,懂事有礼许多。”

安定县主听得此言,早难掩满面的兴奋之意,勉强压抑着满腹的兴奋,只在脸上带出些莫名的红晕,“宇文少卿,你也来了……”那男子便对安定县主微微颌首,亲去将她搀了起身,“阿妹,你还同我这样多礼。”

掷杯瞧着安定县主与此人说话颇为亲昵,心中微觉疑惑此人身份,青娘早像料到掷杯心中的疑惑似的,轻踏两步来到鼎娘身边,悄声问道,“姐姐,这轩昂男子究竟是何人,竟与帝王如此亲厚?”

鼎娘亦悄声向青娘道:“那是宇文大将军之子,宇文化及,官拜太仆少卿,他的弟弟宇文士及尚娶了隋炀帝的长女南阳公主,因此深受陛下器重不过。”

青娘因笑道,“我瞧着安定县主倒待他与旁人不同。”

鼎娘竖了手指按在自己唇上,向青娘悄悄摇头,“这话我也只同你说说,我们家安定县主自幼丧父,因宇文大将军与县主之父生时便是好友,平日里不免多加照顾。彼时征战连绵,我家县主曾在其家中寄养了一段时间,多亏了将军照顾,因此对宇文将军一家多有不同。”

青娘“哦”了一声,低头不再言语。

杨广兴致勃勃,随着众人在这略坐了一刻,但闻觥筹交错、管弦嘈杂,帝王十分欢喜,吩咐一声赏,几百万的金银绸缎顷刻分完,方才心满意足的往前面去了。

陛下刚走,采娘便红晕着脸颊向掷杯道,“可算清静了,我气闷得很,出去透口气去。”说罢领了婢女径自去了。

掷杯便就着菜肴,观看歌舞,不多时已饮下数杯。

青娘寻着空子,在掷杯耳边轻声道,“娘子,怎么采娘她去了这么长时间还不见回转?”

掷杯心中一惊,不禁停顿了举杯的手,抬头向上望去,却正瞧着安定县主缠闹着宇文将军,娇笑嬉闹,弘化公主一行人却不知上哪去了。

“你随我去瞧瞧,莫惊动了他人。”掷杯悄声道,随着青娘离了席外。

刚一出轩亭,扑面的寒风袭来,掷杯直颤了两颤,尚未动作,便瞧着不远处站了一人,还是那副利落打扮,满面冷漠,鼻尖面颊微带出一点红来,连肩头都留下了霜冻的痕迹。

“阿离?”掷杯瞧着那双似乎不带一丝情绪却漆黑的吓人的眼,“你一直在这?”

阿离默默然,只盯着掷杯,往前跨迈了数步。

“你想干嘛?!”青娘一下子紧张了,忙拦在掷杯身前,“这里可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阿离也不答话,只牢牢盯着掷杯,单手举起手中的长弓,向着掷杯晃了几晃。

“莫急,”掷杯先安慰了下青娘,继而站在青娘身前,向着阿离微微一笑,“你可是不服?”

阿离终于开口,“……是。”她的声音也像是呆久了被冰霜冻着了似的,发出金石相撞的铿锵之音。

青娘自掷杯身后探出头来,“你自然不知,可那胜你的郎君正是我们家主子的弟弟,他为姐解围,也是好意……刚刚不过是游戏做耍,为什么总要分出个胜负来?适可而止便得了么!”

阿离抿着嘴唇,“我却管不了那多,这弓箭一途,我全靠它吃饭过活,若是在这上面我会输给你这样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我成日的辛苦还有什么意义!”

掷杯叹了一声,“你又何苦来这里,对于这里的人,这便是一场游戏。”

阿离抿紧了嘴不说话,只拦在掷杯身前,不让她继续前行。

掷杯一把抓过阿离手中长弓,“也罢,教你瞧瞧!”她双臂使力,弓弦应声而开,弦如满月。

阿离忙抽了一支长箭,“给!”

掷杯摇头,却不接那长箭,只右手忽而轻辇拨颤,只闻弓弦一阵低鸣,忽而猛然炸裂断开!

虽是无箭,空张弓弦,可这一下连弓弦都炸开的力量如此之重,让在一旁站着的阿离都觉得一道冷风弹在自己面颊之上。

阿离瞪圆眼睛叹道,“原来如此,借着此力射出长箭,必然力道沉重!”

掷杯弃了那弓,将被弓弦炸裂割伤的手指隐藏在袖子之中,“阿弟同我在一处长大的,他会的,我自然也会,这持弓之道,当年还是我先得了诀窍,方才教给他的,如今他虽然已经青出于蓝,但我却也未曾忘记此道。”

阿离只愣愣地瞧了地上那弓,忽而拾起来,用手摸了那断弦,五指弯曲伸直数次,恍惚模仿掷杯刚刚的动作。

掷杯瞧了她这副沉迷其中的模样,忽觉得指尖如此疼痛,“这法子虽好,可是伤手,我瞧你的技法更是对双臂有害,如果有可能,还是少用吧!”

阿离只捻着那弓弦充耳不闻,掷杯叹一声,该劝的都劝过了,至于她的路,只有她自己能决定。便带着青娘,从阿离身侧绕过。

这一回阿离果然没来拦她,只在她去得远了之际,忽而开口,“小心些,刚我来时,公主那一行人正在想着法子要教你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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