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大隋重生日志 > 28 28

28 28(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炮灰女配向前进 重生之家和万事兴 美人赠我迷魂汤 非常规性宫斗 [大剑同人]太遥远的岁月 终极大进化 网游之沉默术士 风流名将 超级百宝囊 公主的良将

原来这秦王杨浩乃是隋文帝之孙,如今圣上杨广之侄,因其父秦孝王杨俊年未至三十而立之年便因故薨殁,因此杨浩尚未及冠,便袭了父爵被封为秦王。

杜尉迟只“哦?”了一声罢,更没有刻意恭敬。然而这个年纪比自己还小的秦王亦是毫不拘泥,只顾酣饮畅谈,又言:“英雄豪杰何惧出身低微。”

待得宴罢肴止,仍迤逦拖延不肯骤离,再三同杜尉迟定了再聚之期,方带着诸人离去。

杜尉迟此刻方回了己桌,向众人致歉,那碧绿眼眸的阿罗柯便鼓着众人连灌了杜尉迟数杯,故意做出愤愤状:“大郎你今日可入了贵人眼,他|日|莫忘了我们,做那负心忘义之举!”

杜尉迟只笑饮尽杯中美酒。不多时起身更衣小解,他随身侍儿花枪跟在一旁,杜尉迟朦胧着醉眼,向花枪道:“今日我可是要大醉的,你帮我记着点,这店内葡萄酒甚是正宗,今日既同那店家结了善缘,便向他订下,每日需送两壶到东市咱家的泰瑞祥行去。”

花枪便不解道:“泰瑞祥?大郎莫不是记错了?那泰瑞祥是咱家的珠宝首饰行,不是酒肆食铺——要那河东乾和葡萄酒干什么?”

杜尉迟醉眼迷蒙,一双杏仁眼眼尾上翘。平日里杜尉迟因不喜自己面貌肖女,从不露此风姿。然而此时不自觉露出三分媚态来,却是羞煞小娘子,“正是泰瑞祥,没错。那酒不是给旁人喝的,我的意思却是免费奉于来我店挑选首饰的贵人。”

“免费奉与?”花枪便是一惊,不解道,“这不是白白亏了么?”

“亏不了,我自晓得,你只管替我记得此事。”杜尉迟眯了会眼睛,片刻抖擞精神道:“咱们出来久了,回去罢。”果然回到宴席之上,又被那阿罗柯说逃酒,不由分说地拦着灌下数杯。

***

却说杨府中此刻却是阴云密布,尤其是以杨家二郎的东院最为肃穆不过。

掷杯刚回到屋内,连身上周七娘不合身的裙子都来不及换,只侧坐在塌上不言不语。阿丑俏目含泪,替她将一个黄花梨木的小凭几塞在身侧。

月奴儿双眼肿的厉害,正有小婢女拧了帕子替她浯着眼,她只仰着脸道:“是我不好,未能替主子解忧。”

青娘却不多言,只蹲下身来,替掷杯撩了裙角细看。只见那腿上已青紫一片,便取了治跌打的药油替她揉那淤血。阿丑从旁看了一眼,惊道:“怎生如此之重!”

半响,掷杯方漫不经心的瞧了一眼,“有什么呢,小时我从树上跌下,不比这严重多了。”

青娘一边揉着便应道:“说起来这药油的方子还是那时主人替娘子求来的呢,最是有效,不过擦上两次便再也瞧不出的……”

掷杯便叹一声,“阿耶……明日我们去阿耶府上去罢,我想阿耶了。”

“娘子不可,”月奴儿急道,“娘子此时要走,不摆明说与郎君置气么?娘子婆母哪里也不好看。”

“怎么,我还置不得这气?”掷杯凤眉直立,终于忍不住把那满腔的怒气流露出来,“我今日方知,杨信是究竟如何看我——枉费我平日为他忍气吞声!”

月奴儿再劝道:“郎君醉酒,本是无心之失,娘子不说,郎君自然抱愧于心,娘子也显得大度。”

……光显大度有什么用呢?掷杯还未说话,一旁阿丑已憋不住了,“娘子莫嫌我说些混账话,可是我倒觉得娘子此刻不能轻易谅解……任他那杨家二郎怎样多酒,又怎能在众人之前如此行事!”

“这伤倒罢了,这落下的面子可怎生办呢?莫不成还要让娘子在出门做客之时,被人戳着后脊梁说三道四?郎君此番举动确实是欠考虑。”青娘也道。

青娘说的这番话正是掷杯心中所虑……掷杯只觉心中燥乱不已,正在此时,守门的婢女便报道:“郎君酒醒了,正往此处来呢!”

话音刚落,便听得杨信清俊有礼的声音:“娘子,开门……”

只这这么平淡的四个字,听在掷杯耳中却如同雷鸣一般轰然作响,霎时间忍耐良久的泪水已不能自主地落下,掷杯不禁哽咽了嗓子,“你来做什么?!”

半响门外杨信苦笑声起,“娘子,今日确是我的不对,我亦无法自辩,只求娘子念在夫妻多日的份上,给我个悔过的机会。”

这几句话姿态放得极低,月奴儿一瞧之下便自作主张,不等掷杯发话,便欲去开那门,阿丑却犯了倔劲,堵了门,只恨恨道:“我家娘子原来在家时,却是被捧在掌心,休说挨打,便是连说都未曾被说过的,到这可好,不仅在家中……咳咳……”却是青娘见阿丑忘了身份,竟说此抱怨之语,忙从旁捂了阿丑的嘴。

青娘手上原是药油,这么忘情骤然一捂,阿丑原没有料到,猛吸了一口进去,直呛得连连咳嗽,眼泪一齐流了下来,青娘见状忙去抚问,又叫了刚替月奴儿拭目的小婢女拿了帕巾去擦,霎时屋内只乱作一团。

杨信只听得屋内嘈杂,不禁急道,“娘子,怎么了娘子!”欲去捶那门,又觉不妥,只团团打转,口中连呼不已。

掷杯正憋了一肚子气想要认真发作,听得杨信语音真挚,这份惊慌不似作伪,心中不免动了一动。谁料气这东西却是攒不住的,这连番打扰下来,掷杯自己也觉得无味得很,只恨恨道:“杨信,你叫我日后怎样同采娘韵娘往来!你凡事都不想想的么?若不是小娘无碍,我又岂能去酬酢交际?莫非我在你眼中如此不堪不成?”

杨信只再外连连致歉,只云今日不知怎地昏了头脑,一时进退失据,非是有意,也并无对掷杯平日言行有不满之处……只反复说了此话,见掷杯还是无意开门,不知怎地心中一动,在屋外高声诵读道:“今日良宴会……新声妙入神……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飙尘。何不策高足,先踞要路津?……”

这几句话一出,掷杯心中便是一软:原来这诗非是旁的,正是那年曲水流觞之时,杨信在郡太守前所做的诗词——也正是此时促成了自己二人的一份姻缘……此时乍然而闻,掷杯只恍若耳边响起一道炸雷,往日种种恩爱时光,随着诗句,在她心尖如流水般淌过……

一首诗罢,杨信见屋内仍无动静,因心中有悔,停了半响,便提高了声音,继续背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后也不停顿,只一连串的说下去,“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掷杯在屋内听他毫不停顿,将《诗经》一路背下来,纵是满心的恼怒,却也服了他那份书呆子气。众婢奴也刚开始也讶然了片刻,半响阿丑才傻愣愣地道,“在赔礼不是赔礼,这时候背什么书呀?”月奴儿听了半响,方劝道,“娘子,郎君毕竟是男子,总得留上几分面子……莫非娘子还想将他一直拦在门外不成?”

掷杯也不答话,只抿了嘴,“看好了门,莫让人到处说嘴。”青娘便知其意,特去传了一遍话。掷杯便高声向门外道:“你便一直背书罢,我不说停,你不要停。”

便听得屋外杨信的声音便是一顿,而后畅快的持续下去:“……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果然最近整治家宅、整治婢女陪嫁的举措得了成效,这满满一院子人,楞是一同候着杨信背了足足快两个时辰的诗词歌赋,也没一个敢去通风报信的。

杨信从诗经背到楚辞,又到礼记,实在没得背了,竟念起《大业律》来,掷杯这才“嘎吱”的一声亲自开了门。

二人竟均无多言。该说的话已然说过,该道的歉也已出口,掷杯是个性情洒脱的,既然开门,便没了再多追究的意思,只多说一句:“日后你行事当多思量,切莫如此骤然而行……且酒也少喝些罢。”

可怜杨信在官场上最为谨慎不过的人,今日竟被说举动随意欠妥当,更无从辩起,只得应了。

顾氏更是第二日才得之消息,有心些要怪掷杯小题大做,又碍着小娘夹缠只说些掷杯的好话,更因此事不好直说出口,只闷在心中,又觉无味,只越发远了掷杯,恨不得不要再见。

此事发生后一连五日,均让掷杯安神养伤,不使她来上房碍眼。

目 录
新书推荐: 掠吻尔尔 逍遥无敌天尊 偷偷结了婚,疯批前任他又争又抢 七零,我的目标是气死绿茶养女 江北往事录 权狱无间 都市奇异录之人狐传奇 娇娇一胎多宝,五个大佬争当爹 火红年代:女知青送上门,我靠种田养家 浪子生涯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