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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峰回路转又一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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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毗让人把穆黄花关押在大理寺,因为胡太后当堂也状告了孙世谦,所以也将他一起收押。冯小怜反复无常,颠倒口供,也一起收押在监。决定第二日在大理寺公开审理,容许百姓旁听作证。

穆黄花的案子轰动了方圆百里,第二天来旁观的人挤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两旁的衙役喊了肃静之后,围观的人群才静了下来。

带过穆黄花、冯小怜和孙世谦之后,梁毗并没有急着去审问他们,而是先传猪头上来。让他脱下上衣,满身的红字触目惊心,可谓是字字血声声泪。梁毗亲自下来朗朗读着猪头写在身上的血状。

“妾身穆黄花系旧朝人,本是安安稳稳相夫教子,谁知冯氏独宠祸乱宫闱。国破家亡流离失所,父子兄弟同赴黄泉。妾身和婆婆流落长安无以为生,百般无奈只好卖笑为娼。一入娼门终身下贱,半路遇见孙世谦,经不起他的花言巧语,不惜和婆婆决裂,一力要从良嫁做他人妇。苍天不佑,遇人不淑,到了孙家,主母非打即骂,常常不给饭吃,无奈只好重回青楼。一度看透红尘,只管把酒买醉,不恋天伦之乐。谁知,代王宇文达携宠妾做客长安,为了泄愤,百般羞辱。妾身抵死不从,被她关进大牢。周玉朱为救妾身赶牛进城,劫了刑场。适逢李将军攻破长安,妾身一家才重获天日。

妾身本是一个卑贱之人,早已没有嫁做人妇之心。但是感激他不离不弃以命相救,才忍羞嫁他。没成想狭路相逢遇见了孙世谦,他怀恨在心,告上公堂。孙世谦欺压百姓,买通官府,预置妾身于死地。可怜四邻,摄于孙世谦的淫威,为了一家老小的安危,没人敢挺身而出。只能请梁大人为民做主!”

孙世谦眼见的处了下风,他不甘认罪,一认罪就是个死。惊慌之后,他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粱毗算老几,大理寺算个屁,和大司空比起来,都不值得一提。清清嗓子,不紧不慢的说:“先头也是冯小怜做的证,大人认为不算数。现在还是她做的证,难道,大人就认为是真的了吗?小人知道大人您是一心为公,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的。区区一个血状,说明不了问题,只能说,这些个贱民太手段卑劣,什么招都能想出来。”

粱毗只一笑,并未理他。这样的场合,一定有人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的。

人群里传来小七的声音:“我们有证人,我们有证人。”

梁毗让人将小七和跟在他身后的的两个妇人带上堂来。

顿时有绝处逢生的感觉,猪头猛然抬头,看到小七和两个妇人在堂上跪下。两个妇人约有三十左右岁的年纪,看其衣着打扮也是富裕人家的姬妾。猪头不知小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孙世谦也偷偷地看了两个妇人一眼,面上略略的有些吃惊。很熟悉的感觉,就是一下子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们费了好大的劲带来两个妇人,显然不是瞎闹腾。在大理寺,他的心还是不由的一抽。

小七说:“小人前往洛阳寻找孙世谦以前的管家,因为时间久远,加上常年兵荒马乱,小人寻了多日也是一无所获。小人就在洛阳城附近转悠了几天,没打听到他的管家,却这两个夫人曾经是管家的旧识。”

梁毗问一个身穿碧色裙子的妇人:“你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谁,和管家又是如何相识,管家现在人在何处你可知道?大堂之上,不可虚言,不然本官绝不轻饶。”

那女子伏下身子叩头说:“妾身原是旧邺城人氏,姓柳,因家道中落一家人无以为生,被父母卖给了人牙子,从此沦落烟花。十年前,遇见了在那儿做生意的孙世谦,听信了他的花言巧语,用多年的积蓄自赎了身子,还带着不菲的金银跟着他去了他的滕阳老家。没想到一向温文尔雅的他,其实就是一匹饿狼。妾身不仅要受他的□□,还要被他的妻子折磨打骂。所有的银钱一进了他的家门,就再也没有沾过手。还好管家是个好人,妾身被饿饭的时候,他就偷偷的拿点剩菜剩饭的给我,才不至于饿死。玩腻了之后,孙世谦这个混蛋就把我卖到了邻县给人家做妾。也许是老天开眼,相公不止家境殷实,对妾身也是百般呵护,从来没有低看过。按说,日子安稳了,妾身也不应该再抛头露面出来作证,可是一闭眼就想到当年受的苦楚。要是不来这一遭,这辈子都心里都不安。”

梁毗说:“既然你嫁过孙世谦,那你看一看堂上的哪一个是他?”

柳氏目光一触到孙世谦,顿时柳眉倒竖、杏目含泪,指着他厉声叫道:“这个人就是那个伪君子,别说十年,就是一百年,妾身也认的他!”

孙世谦百般抵赖:“哼!你们打不赢官司,竟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个疯女人来诬告我,就你们这点小伎俩骗得了谁?梁大人,这个女人一定是收了他们的银子,竟然在大堂之上胡言乱语。大人要为小人做主,这次不仅要判了穆黄花,也要判李恂和张玉朱买通他人做假供的罪名!”

梁毗说:“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公断。柳氏,你说的可有证据?”

柳氏说:“当年的卖身契就是最好的证据,还是保正做的保人。大人若不信。让人去滕阳找到保正一问便知。妾身的卖身契在此,请大人过目。”

梁毗看来柳氏的卖身契,点了点头。又问另外一个身穿绿色衣服的妇人说:“你是何方人氏?和孙世谦也有牵连?”

那女子说:“妾身汪氏,当初是大兴县人氏,自幼就被人拐到长安卖艺为生。和柳姐姐一样,也是误信了孙世谦的鬼话,被他连人带财拐到家中。只一年的时间,就被卖到百里外的人家。前年妾身举家迁到洛阳,赁了柳姐姐家的铺面做个小生意。一来二去也都熟悉了起来,闲聊的时候才知道是被同一个人给骗了。这次路途遥远本不好前来,加上妾身也不愿重提当年之事。可柳姐姐说,绝不能再让这个禽兽逍遥法外继续害人。东家也替柳姐姐不平,所以我们就一起来到堂上来作证。”

梁毗问:“你说的那个人,就是柳氏所指的那个人吗?”

汪氏说:“正是!妾身晚柳姐姐两年,算来也有八年时间。人虽老了些,形态还是没有变。妾身也带来了卖身契,还有当年在孙家的时候,被他的大娘子用烧红的铜锁子烙下的烙印。”

孙世谦头上冒汗手心发颤,咬牙切齿的说:“当年我是买了你,可你不守妇道,偷奸养汉子。大娘子才罚的你,你还好意思提这一茬!”

汪氏反唇相讥:“你把骗来的女人关在家中,邀一些纨绔子弟去寻欢作乐,俨然就像开窑子一样。左邻右舍街坊邻居,哪一个不晓得你的底细。我的廉耻之心都被你给卖干净了,今天也就顾不得廉耻,把当年的事都抖一抖了。”

梁毗这才转头问孙世谦:“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她们所说你可认罪。”

孙世谦依然嘴硬:“她们所说小人一概不认,全是一派胡言。”

梁毗知道孙世谦仗着大司空的势力,没有确实的证据,他是不会轻易认罪的。当时下令,将孙世谦的妻子如玉及左邻右舍的证词一起带来,孙世谦关押收监,等候再审。

孙世谦急忙高声叫道:“梁大人不可贸然关押小人,不然司空大人怪罪下来,大人的面上可不好看。”

梁毗登时大怒,拍案而起:“大理寺何时由司空大人来管了?本官审案不问事主只问是非!有理讲理,无理论罪!你假借司空大人之名欺压百官是一罪,招摇撞骗给司空大人抹黑又是一罪。光这两条,本官就可以将你判罪。若证人所讲的是事实,天王老子也别想把你从这儿给捞出去。”

穆黄花喜极而泣:“梁大人,就算是妾身不能洗刷冤屈,死也瞑目了,这个奸诈小人总算是受到惩罚了。”

猪头说:“梁大人,穆黄花是冤枉的,大人要给她伸冤呢。”

粱毗道:“是非曲直,本官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待大理寺的官兵把孙世谦的四邻,保正的口供拿来,再将他的婆娘带来,一切自有分晓。

猪头以头触地,口呼:“小人谢青天梁大人为民做主!”

梁毗微微一笑:“本官为官数十年,第一次见人用身体做状纸来写血状。也第一次听过有人用水牛来劫刑场,手段是市侩了些,却能歪打正着,确实不错。你放心,穆黄花一案已有眉目,结案之前还要将她关押。本官一定会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猪头说:“大人夸奖了,小人也就会这些雕虫小计,入不了大人的法眼。”

梁毗看向冯小怜:“闻名不如见面,果然是一见亡国,再见殃民!”

冯小怜羞愧的抬不起头,更不敢吱声。

梁毗继续说:“你为泄愤,几次在公堂之上诬陷穆黄花,按律该在堂上杖责。本官给李将军一个面子,暂时只将你关押,结案之后由他将你带回府去家法处置。冯小怜你可认罪?”

冯小怜期期艾艾的说:“贱妾认罪。”

李恂拱手说道:“李某一介武夫,竟能承蒙大人错爱。在下谢大人成全了李某一家人的体面。”

退堂之后,猪头目视着穆黄花离去,穆黄花朝他嫣然一笑,他们期待着不久的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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