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皇后从良记 > 68 大理寺里告血状

68 大理寺里告血状(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爱是一段旧时光 采花大业 只是因为爱啊 一枕贪欢,总裁请离婚 哥哥,请躺好 她的等待湮没花开 僵尸王妃妖孽王爷太温柔 单眼皮女生 冒牌娘子嫁到 [skip beat同人]最上空

李恂认得寺正,一拱手说:“寺正大人别生气,在下的表弟没有别的意思。确实是有冤枉,要梁大人主持公道。”

寺正惶恐的朝李恂打躬说:“李将军言重了,在下就是一个七品小官,不敢让将军这样称呼。确实不是在下推辞,大人一向忙着公事,从不顾惜自己的身体。风寒染了一个半月,再拖下去,人就受不了了。还是皇上逼着让他放下公务好好养病,不然人都累垮了。将军,你们也要替梁大人想想啊!”

李恂长叹一声:“苍天不佑黄花,难道我们就无路可走了吗?”

猪头一声不吭,扭头就走。李恂在他身后大叫怕:“玉朱,你去哪里?”追上去拉住他:“你别胡来,要出了乱子,我怕你也一样被他们陷害了。”

猪头边走边说:“我要去梁大人的府上求他!”

李恂说:“怕是不管用的,梁大人有病,看门的人是不会给你通传的。”

猪头不在搭话,只顾往前走。经过茶楼的门口,小翠叫他:“猪头哥,邪利姐怎么样了?”

猪头没答,反问她:“小翠,我要去救她,你能帮我吗?”

小翠茫然的问:“我是想救邪利姐,可我能做什么呢?怎么做才能帮你?”

猪头等着血红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你去娶绣花针,跟我一起走。”

小翠不懂他的意思,想想也只有他能想出好的点子来,没有多问,转身去房里取来,就随他一起走了。

梁府门口,看门的人一听他们是来找梁毗告状的,就要关上大门。猪头一把拉住,恳求的说:“人人都说梁大人一心为民,草民有冤屈,难道梁大人就不管吗?”

守门的人说:“大人就是太关心百姓了,他的病才拖到现在。难道你们就忍心看着梁大人的身子就这样垮下去吗?”说罢,就用力的关上了大门。

猪头跪在地上,脱去上衣:“小翠,邪利姐的冤情你知道吧?”

“知道,一清二楚!”

“好!用你手里的绣花针在我的后背上刺下她的冤情。老天会睁眼的,梁大人也一定会看到的。”

当场的人都懵住了,这个人疯了吗?小翠含着泪点点头,取出绣花针在他的后背刺了起来。

细细的针尖刺入他的肌肤,不一会儿后背就血污一片。小翠流着泪,用袖子帮他把血水擦去。刺了半天,后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字。小翠说:“猪头哥,后背已经刺满了。”

猪头抬起双臂说:“还有两个胳膊,一起都刺上。”

直到两个胳膊也血污一片,猪头依然面不改色,他一字一顿的说:“我还有这张脸,将我的这张脸也刺上。”

小翠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猪头哥没用的,没有人会可怜我们,没有人会替邪利姐伸冤的。”

“不,梁大人一定会的。梁大人是青天,他不替我们伸冤,这天下就没有天理可言了。”

大门吱吱呀呀的打开了,一个声音振耳发聩:“谁说的这世上无天理可言?”

抬起头来,一个清瘦挺拔的老人立在跟前。他面色焦黄,却掩不住眉宇间的锐利。因为久病的缘故,他的精神大不如前,声音还是依然的洪亮有力。

带着责备的神色说:“你这个小子挺狂妄的,竟敢说世上无天理可言!你有多大的冤屈,敢赖在老夫的门口来叫冤?”

李恂平时最敬重他,深深一揖说:“大人在病中,在下打搅了。”

猪头也感受到了他的浩然正气,不敢无赖,规规矩矩的跪好,重重的磕下三个响头说:“大人在病中,小人原不该来打搅。可是时间紧迫不能拖延,请大人见谅。”

梁毗用手止住他说:“既然来了就不要多说了,先让老夫来看看你身上的血状。”梁毗一口气读完,人群中窃窃私语。

一个老妪拨开人群走到前面,朝梁毗跪下说:“老身孟氏,曾经看管过穆黄花,也算和她有些渊源。后来老身随着丈夫来到长安城,见到了几乎饿死的婆媳俩。还是老身不忍心看着她们饿死,给找了一个做佣人的活。可是人家只管饭不给钱,穆黄花不忍心抛下婆婆,只能二人一起挨饿。实在没有办法,娘俩才做起了皮肉生意。”

循声望去,此人原来是孟婆。她早就回了老家,和穆黄花她们没了联系,这次才刚来长安城没几天。

梁毗问她:“孙世谦和穆黄花的事你可知道?”

王婆说:“穆黄花走时老身没有亲眼看到,只听胡大姐说她决意从良,跟着一个生意人走了。一两银子没给这还不说,胡大姐还被那个人打的鼻青脸肿的。为了这个,她还伤心了好多天,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提过穆黄花。大概过了两三个月,穆黄花才像一个叫花子一样的饿晕在双凤楼的门口。胡大姐念着以前的婆媳情分还是收留了她,从此穆黄花就再也不提从良的事了。大概是伤透了心,此后再也没有对谁上过心。”

“穆黄花昏倒的事可有旁人看见吗?”

王婆说:“当时门口过往的人还都是左邻右舍的多,也有双凤楼的恩客,见得人肯定有。大人只要细问,一定会有人出来作证的。”

好多人不愿惹事,因为孙世谦的靠山是大司空,要是得罪了他,谁也想不到以后会有什么祸事。人群沉默了下来,好久都没有一个人出来作证。

猪头转头跪下说:“各位乡邻,穆黄花虽然是青楼的女子,但是她从不虐待其他的姑娘,所得的钱财也救过许多吃不上饭的人。今天她落难了,以前的小姐妹和伙计们都不顾一切的出来帮她,你们也不忍心见死不救吧?我知道你们是顾虑一家人的安危,你们不愿说,我们也不强求。要有路见不平的,就请您出来说句公道话。”

人群里有妇人低下头抹着眼泪,另外一个妇人对着她旁边的人说:“以前我家娃有病没钱治,还是借了穆黄花的银子,后来还了她们也没要,说我们一家人揭不开锅,这些钱就不要了。穆黄花确实是个好人,可惜谁敢出来作证呢!”

梁毗将人群里的话尽数听去,朝跪着的猪头说:“你先起来,待我把穆黄花的案宗看了,明日就重新审理穆黄花一案。”

猪头和李恂重新跪下,齐声叫着:“一切仰仗梁大人了。”

梁毗不顾家人的劝阻,连夜到大理寺。让人提来穆黄花的卷宗,一眼就看出了案中的问题。整个案子只有冯小怜一个证人,也没有任何的证据,以此就判定穆黄花有罪,显然是十分草率的。梁毗对冯小怜并不陌生,就是这个大名鼎鼎的女人才葬送高齐王朝,又让一代贤王落个沉溺女色的下场。他轻捻胡须,喃喃道出:“此女不可信,此女不可信。”

第二日,梁毗重新审理穆黄花案。冯小怜被再次提上公堂。这次重审是孙世谦所没有料到的,他最担心的就是冯小怜这边。以为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两次都骗了她,这次她能不能帮他还是一会事。梁毗和长安县丞绝对不是一样的等级,他可以用大司空来压县丞姚钱,却不敢用同样的手段去压制梁毗,这样只能适得其反。

丝毫没有让他去找姚钱商量的余地,姚钱一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急得团团转,他是没有料到梁毗会半路杀出来,才敢这样任意妄为。

大堂之上,梁毗一概没有去提,先问了冯小怜一句:“你就是冯小怜?闻人不如见面,果然是不同凡响。”音色里有三分的揶揄,七分的斥责,让她羞愧的低下头去。

“冯小怜本官问你,你说穆黄花所犯的事情可是实情?”

“是……是的。”这会儿她吞吞吐吐,不知该说真话,还是该说假话。

粱毗一拍惊堂木,她吓得哆嗦了一下,赶紧直起腰来。“本官问你,你要据实说。若敢狡辩,有半句虚言,大理寺的饭等着你呢!”

冯小怜三魂去了七魄,声嘶力竭的说:“不是的,是贱妾胡说的。”

梁毗问:“你为何要胡说?”

冯小怜再不敢隐瞒,照实说:“贱妾曾经和穆黄花同侍一夫,因为争宠对她怀恨在心。所以...所以孙世谦状告她的时候,贱妾就找到他要给他作证,希望能把穆黄花彻底打倒。”

梁毗问她:“既然这样,你今天为何改了口供,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冯小怜你要知道公堂之上容不得你信口雌黄。要是做假供,你也脱不了干系。”

冯小怜几乎是哭着说:“贱妾一定不敢乱说了,要是有半句假话,大人只管拉下去打死。当初孙世谦满口答应,只有我替他作证,他就让县丞大人做主把贱妾许给他,可是之后并没有遵守承诺。他第二次贱妾又让买通仆人去见他,他满口答应只要贱妾再为他作证,他就一定帮助我,结果还是食言了。当初是轻信了他的话,才做了假证。我做了恶事,自食其果,以后再也不敢了,请梁大人放过贱妾吧。”

孙世谦大声叫道:“你胡说!冯小怜你是自寻死路!”

梁毗一拍惊堂木:“本官在此审案,怎能由你胡乱插嘴。要是扰乱公堂,当即就由衙役拉下去杖责三十!”

孙世谦这才不敢多言。梁毗问他:“你说冯小怜说的是假话,何以见得?”

孙世谦老老实实的说:“冯小怜做了一次证之后,回到李府被李恂的母亲,和穆黄花的婆婆暴打了一顿,让她再次上堂去做假证。但是冯小怜应该是良心未泯,所以她才又说了实话。当时是有验伤的,大人不信可以去查案宗。”

梁毗叫人传来李母和胡太后,她们对于怒打冯小怜的事并不隐瞒。李母说:“冯小怜作恶多端,老身是打过她,不打她老天都闭不上眼。”

胡太后更为坦诚:“老身打她是为了泄愤,但是绝对不是让她说假话。大人见多识广断案如神,定能看出黄花的冤屈。至于这个孙世谦,他当初骗走了黄花,还差点害了她,青天大老爷,你可要为民伸冤啊。”

双方各执一词,都在互相指责对方的过错。陈年旧事很难再找到证人和证据,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