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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贺礼从天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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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步下车辇,就见花团锦簇,纨扇轻摇,

“皇后令臣妾等恭迎公子和玄师大人。”

一个女子笑盈盈冲我微微福了下,不卑不亢。身后一众女子个个云鬓华服。

看来都是后宫的嫔妃。

我拱手,俯头至手与心平,算是问安。

抬眼在环肥燕瘦中搜寻,却没有兰若的身影。

那女子缓声道:“兰妃她抱恙在身,无法亲迎公子。”

宫中女人这察言观色的功夫确实了得。

虽心中担心,依旧不失礼节笑着颔首,瞥见女子中有年纪尚轻者,边偷眼打量我,边一脸红赧,

不禁唏嘘,深宫之中,怕是没见过几个男子,若是翼天来不知要让几人梦回了。

“玄师大人他...”起初那个女子欲言又止,纨扇掩面,却可以清楚的看到她期盼的神色。

我刚要回答,忽然一个身形重重的摔在跟前,是一个覆面男子。

“有刺客!”宫中侍卫的声音在不远处此起彼伏。

一时间各种花容失色,四散而开。

我忙的上前蹲身查探,那人奋力的拔出腿上的羽箭,血流如注。

指尖蓄力,刚要封其穴位,却被那人反手箍住颈项,拖着伤腿立身。

“兄才好胆识,不要怪我下手不留情面。”我低声,手摸向腰间佩剑。

“堂堂男儿,依靠姿色趋炎附势,你这种人我见一个杀一个。”那人冷笑声还未落,

退后几步,捂住腰腹,忿然的盯住我手中剑。

剑上沾着的血滴落在地上,我从未杀过人,手有些抖,几乎握不住剑柄。

可心头为什么充满无法抑制的嗜血欲望,负我者死,欺我者死,脑中如魔咒般盘旋的话语。

剑如同离弦,向那人胸口刺去。

趁着一丝清明,我紧咬下唇,拼力收势,剑锋偏转。

却不料那人刀卷着怒意袭来,正正劈向额心。

躲闪未及,我调动灵力,掌心迸发如炬的光芒。

却听得当啷一声。那人的刀脱手,眼中寒芒一闪,提身形,越过了宫墙。

全身经脉逆流,我努力的调息,心魔,总在最薄弱的时候冲破防线。

“你没事吧。”一个声音急急的传来。

看到来人,绷紧的心弦,缓缓松弛:“似颜公子,别来无恙。”

似颜略略打量了下我,看到并没受伤,似乎放心下来,

却忽地凑近,眉间轻挑:“多日未见,模样仿佛有些变了。

莫不是翼天恩宠有加,给养的滋润起来。”

我慌张的摸向额心,那印记并未出现,

这才吁了口气:“且慢打趣我了,看看那刺客是何来路。”

还在说话的功夫,却见似颜已经揪住一个为首侍从的脖领子。

似笑非笑的柔声:“你们很长脸啊,如此迎接宫中贵客。”

侍从脸煞白的颤声:“王爷息怒,小的们该死,不想那刺客差些伤了公子...”

似颜松开手,仿佛脏了自己一样,嫌恶的掸了掸袖口,

却依旧面带笑容:“既然该死,就自行了断吧。”

那侍从跌坐在地,不住的叩首:“王爷饶命...”

似颜背过身,就像什么也未发生一般,冲我一笑:“本王闲着也无聊...”

话音未落,被侍从抱住腿,侍从声泪俱下:“王爷...”

“谁准你碰我的!滚开!!!”似颜怒而一脚踹过去,全无方才的优雅。

长的如此美貌,只是这火爆性子着实让人头痛。

我抹了把冷汗,上前几步:“公子息怒...”

“不要唤我公子!本王早就不是那府里的人了!”似颜的怒意撩得我满头满脸。

我也不恼,原是知道该如何降他,:

“儒墨忙于府中事务,临行前还嘱咐我...”我故意叹了口气:“如今,不提也罢。”

似颜脸色渐渐缓和:“嘱咐什么。”

“若是王爷能回府一聚,岂非美事。”我留意似颜的神色,知晓已经成功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忙的冲那侍卫示意,那侍卫感激的拱手,悄无声息的撤离。

“这话是他说的?”似颜眸中无法掩饰的失落,转身望着侍卫远去的身形,冷笑一声:

“兰耀你扯谎的功夫实在不到家,也是因为你太不了解儒墨了。罢了,我本不该在意不相干的人。”

他举步拾起刺客遗落的刀,手腕轻转,刀面寒光划出一道弧线,几根断枝应声而落。

断枝从叶尖起,原本的翠绿渐渐污浊,须臾枯败。

“这刀浸毒了!”我不禁有些后怕,若是方才被伤及分毫,必定是性命难保。

似颜随手扯了一条衣角,缠住刀身。

冲我神秘的一笑:“你既然是来查探刺客之事,可想知道这毒的出处?”

我下意识的点头,身形已经被他架住,不由分说拉拽出了宫门。

轻纱如烟,丝弦悠转,满室靡靡之音。

我跪坐在软垫上,面色有些尴尬。

似颜将依偎在怀中的女子轻轻推开,

瞥了我一眼,斟上一盏酒,放置唇边,一仰而尽。

笑道:“哪个男人不曾寻花问柳,还是你当真只好龙阳?”

我没好气的立身:“你继续,我还有要事在身。”

居然又被他拉到青楼来了,果然不能期待这个纨绔公子什么。

“王爷许久没来了。”

一个女子撩开轻纱步入,身形婀娜,俏目含春,举手抬足落落大方,

不似寻常烟柳女子那般轻佻。

“浮莲你这花魁的名号想是传遍京城了,本王亲点,竟也迟迟不到。”

似颜斟满一盏酒递过去,那浮莲轻笑着扶袖抿了一口,凤目轻转,之前那个女子知趣的告退。

“王爷此番是来饮酒还是作诗呢。”

浮莲言语的功夫,略略偏转,这才看到我,声音酥软如蜜:“这位公子是...”

“在下兰耀,见过浮莲姑娘。”我忙的行礼。

浮莲掩嘴扑哧一声:“浮莲从小到大,还未受过如此大礼。”

我意识到行的是宫中之礼,脸色愈发尴尬起来。

“兰公子是玄师看中的人,你且莫动什么心思。”似颜忍不住笑开来,

望见我阴沉着脸拂袖欲出,他才忙不迭的拦住:“浮莲识百毒,是以才带你来看看的。”

说着,他将缠布的刀取出。

浮莲不慌不忙的拔下髻中银钗,挑开缠布,试探了下,放在眼前端详了一阵。

这才开口:“兰公子若是玄师府的人,怎地会不识此毒?”

我一惊:“此话怎讲?”

“这毒出自西域进贡的虞美人,当初被皇上赐给前任玄师,整个东棣也只玄师府才有。”

难道是灵泉边上那株虞美人?初见只觉花朵出乎寻常的红艳,却不知有此剧毒。

只是为何刺客会用玄师府中毒花制毒,这破绽太大,

如果被发现,必定会让人联想到是玄师府所为。

此事有些蹊跷,若当真是玄师府派刺客扰乱宫中,

我倒想看看翼天那厮回头亲自来断案,却如何来圆。

思索着,却想起一事:“浮莲姑娘,可识七叶枝?”

浮莲面露惊讶,望了似颜一眼,后者示意她但说无妨,

她思索了片刻道:“七叶枝并非凡物,以衍罡阵法方能护住,因其性至阴,非女子不得近身。

因此御囿中只有女子可以出入。此物不仅毒,还邪得紧,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不瞒姑娘,在下身中奇毒,只有此物才能解之。”我据实以告,

这浮莲虽是青楼女子,却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气度,必定不是搬弄是非之人。

浮莲微微一笑:“难得公子如此坦诚。”

遂起身而去,一炷香的功夫,她回转而来,手捧着衣物和一个精致的木匣。

“御囿只得女子进入,若公子不嫌弃,不妨试一下奴家的衫子,

奴家原本是宫女,还存留了一套宫服。”

“这倒不失为良策”似颜翻看了下那宫服:“颜色也合衬。”

我望着他一副等着看好戏的神情,颇为无奈。却也只得如此,入内室换了宫服,

罗衫坠地,大小算是合身。只是许久没有穿女装,有些不适应。

刚一出来就被似颜拉着左看右看,啧啧的声音:

“难怪翼天迷上你了,打扮出来还真真是个女娇娘啊。”

“公子还需要上些妆容,王爷请先行回避。”浮莲轻声将似颜让出厢房。

浮莲将珠粉轻轻拍在我的脸颊,我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有些恍惚。

生平第一次上妆,是诸天教的,

那时我望着自己画的一高一低的眉形,

鼓着腮帮,气道:“不好玩,早知如此麻烦,我就化为男身了。”

突然诸天的手指温暖的划过眉心,我望着他拿起眉黛,只道了一句:“闭上眼。”

“公子,要画眉了。”浮莲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

我闭上双目,任由浅浅的笔触划过肌肤。

“若他日你嫁人了,看谁还来帮你。”诸天揶揄的话语还在耳畔。

却已经时过境迁。彼时的温柔,化为当下的伤痕。

你既饮了忘川水,我又怎会再执念,暗室中染枫说的话,即便不是诸天亲口所言,

却句句是实。

“且看看,是否如意”

这声音与脑海中诸天的声音重叠,不对,这明明就是诸天的声音!

我摇摇头,可恶的幻觉。

脸被一双手捧起,那触感如此熟悉。心头一乱,这不可能是女子的手,我惊讶的睁开眼。

看到的眸子,幽邃如点墨,眉眼含着笑意。

“师...染枫?!”伴随着声音,木椅倾斜,我几乎一头扎倒在地。

却被他搂了满怀。

“这贺礼算是送到了。”染枫眉眼一扬,将我扶正,轻轻按住肩头。

又取来胭脂,红脂细腻,香气蕴藉。就要触到唇角。

我忙的捂住嘴,支吾着:“什么贺礼,你怎会在此。”

“今日不是你的生辰吗?”染枫悻悻的放下胭脂:

“翼天还是算错了,小兰原是不想见到我的。”

似颜大咧咧的朗声而入:

“翼天这礼送的太小气,若是我,干脆把染枫扒光了放在榻上,兰耀必定欢喜。”

速又冲我揶揄道:“你倒有番本事,身为承元君,竟骗得玄师将个男子当作贺礼送来。”

还在讥笑的功夫,已经被染枫扼住颈项,“不男不女的,休得胡言。”

似颜怒红了耳畔,卯力挣脱:“本王生来美貌,你这是嫉妒本王!”

我闷声闷气的拦在他们俩中间:“等我问一句话,你们再继续。翼天怎知我生辰。”

“你入府第一天,他就派人打听了。南沐国,戊阳镇,生辰八字全部都知晓。”

似颜一边回答一边瞟了我一眼,却忽地楞住,目光再也移不开了。

染枫笑道:“若论这面相,小兰才当真是如女子般美貌。”

他明知道我本是女子,这般夸赞说辞实是讽刺了。

我剜了他一眼,染枫却很有兴致的将我的郁闷收在眼底。

似颜哼了一声,不再言语。浮莲姗姗来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染枫,

掩嘴一笑,揽住似颜的胳膊:“奴家新得了个曲谱,隔壁弦琴已备好,王爷可否赏脸相陪?”

似颜临走前还不忘抛下一句:

“兰耀,若这小子不从,随时告知,本王好久未痛快的打一架了。”

我只得干笑两声,这事还能再荒唐些。

厢房中只剩我和染枫。

“你便是翼天送来的贺礼?”我打破沉默。

那厮到底在想什么。

染枫却道:“七叶枝的衍罡阵法只有我知道如何破,不是你现下最需要的么?”

这的确是最要紧的事情,只是我现在已经无法接受他们任何一方的施舍。

“公子请回吧。”我冷冷道:“是生是死自有天命。”

“恭敬不如从命。”染枫哈哈一笑,起身一手扶住窗棂一跃而出。

竟走的如此干净利落,不愧是师尊的作风,一如在天界般,挥袖而去。

纱帘轻轻晃动,我下意识的走近。眼眶不争气的湿润。

忽然有身形从房梁上倒挂下来,冲我挤了个鬼脸。

实在猝不及防,我一个激灵,瘫坐在地。

他急忙跃下,蹲身,细细的端详了下,神色微动,

手指在我眼角轻轻一抹:“傻姑娘,蛊毒是我无意中种下,自然要替你解的。”

不要再随意放任你的温柔,我望着眼前那熟悉的和煦笑容,

鼻子一阵阵的泛酸,胸口仿佛被什么堵住一般,筑起的堤坝就要溃于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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