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

「我早想过这个问题了，可是飘香楼不肯放人，放心吧！我会继续和飘香楼交涉的，未来我们若真的和三王爷打好了关系，还怕小小的飘香楼？」

「没想到为三王爷办事，也会有好处，这大概是我唯一欣慰的吧！武哥，你知道和三王爷交好，你在城里的名声会……

「好了，说了要做就不要想那麽多，我只希望有朝一日盖棺论定，我这一生还有值得让人提及的事。」

「安排好了华儿，那浩儿呢？」

「时机一到，我会把他赶出家门。」

「你早在心中盘算好了？」

「我只有这两个孩子，不安排好他们，我怎安心？」

「武哥，我希望你心中没有安排我的事。」

被说中心事，楚震武噤了声。

「武哥，今生我要与你同生共死，你若想丢下我，我就先死给你看！」

紧搂著妻子，楚震武在心上浅浅的叹息，与妻执手二十馀年，他的心思从来瞒不过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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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学刀本就不易，所以女子若习武，也都偏向鞭或剑，但楚华菱一脸决绝，学刀有什麽难的，更何况，师父惯用的是刀，她学剑有什麽意思？

「说到底你就是骗人的！说什麽要教我武功，结果只教我防身的功夫，现在又说我最好再找另一个师父，说学剑比较好！」

「我的刀太狂，不适合你学。」只是缓兵之计，他知道楚老爷不会答应让华菱再找第二个师父。

「我随便一举都有一堆名女人是用刀的你信不信？」见师父依然无动於衷，华菱气鼓了腮帮子：「只是练一些防身的功夫，我请爹爹找师父给我就好了，干嘛要你？」

「你就那麽确定我比你爹爹请来的人强？」

「这是我的慧眼！」

慧眼？十五岁的小女娃懂什麽慧眼？更何况她「捡」到他的时候，她才十三岁，寇靖彤不开口，只是微笑，他平常没什麽消遣，就是爱钓鱼，於是他拿起钓竿，没理会气得杏眼圆瞪的华菱，径自往溪边而去，其实不是他这个徒弟不争气学不来，只是江湖路险，再加上楚老爷的交待，他不希望华菱卷入。

心绪虽乱，但寇靖彤也发现了不对劲，今日他在这鱼获丰富的溪边垂钓许久了，虽然已是初冬，可是鱼儿虽数量减少也不该半天就是没有见到半尾鱼儿上钩，他定眼看著算是清彻的溪水里，有一抹粉色影子，该不会……

「华儿！」

华菱由溪水里冒出一颗头，吐舌微笑著：「师父，这麽巧啊！」

「巧什麽？」

「师父也来这里练游泳吗？」

「你不会不知道这是我常钓鱼的地方吧！」

「是吗？」故做天真，但表情却是一径的狡狯，她当然知道这是师父常钓鱼的地方，而她的用意，当然是救那些可怜的鱼儿，免得成了爱吃烤鱼的师父的盘中飧了！

「上来，入冬了，溪水很冰。」

「师父不要小看华儿了，华儿自小锻鍊，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拜师学武。」

三句话不离原意，总之缠著他就是要他教她刀法就是了，寇靖彤甩出钓竿，勾住了华菱的後衣领，然後将她拉向岸边，并顺手将她拎了起来：「快回香榭去，换件衣裳！」

「不要！」撒娇的靠在师父怀中，华菱很懂得利用自己的本钱，她知道师父其实心肠很软，她蹭著寇靖彤的胸膛，也藉机抹去了不少身上的水。

「华儿，这样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为了压下自己的心虚，寇靖彤故意正了言词，只是没想到，华菱的脾气还真不是普通的硬。

听到师父这样骂自己，她更是如八爪章鱼一样的缠在师父身上：「不管，今天师父若不答应，我就这麽巴著师父四处去。」

「真要这麽倔？」

「嗯！」

「不管我上茅厕还是洗澡你也要跟？」

华菱犹豫了，师父上茅厕的话，她不看就好了，可是如果自己要去呢？坏心的师父一定会要她自己去，就算他跟去了，她也不见得能不在意师父，哼！可是看师父得意的模样，她就是不满意，於是，她铁了心，说不放就不放。

寇靖彤就这样又在溪边坐了下来：「好！反正没人在水中把我的鱼儿赶走我也乐得轻松。」

什麽？华菱想不到两年来总是屈服在她的撒娇功力之下的师父，居然这回会无动於衷，好！看谁耗得久，华菱虽然一身湿，但寇靖彤也沾了不少水，华菱扯来寇靖彤的披风盖著自己，然後就枕著寇靖彤的肩窝，冷战，她最会了，爹爹一向最受不了这一招。

寇靖彤全身的毛细孔都能感受到华菱的馨香，肩窝也不时感受到华菱的呼吸，这惹得寇靖彤心跳加速，他就是不懂，为什麽这样一个小娃儿，就能常常让他失了心神。

「师父，你心跳得好快！」

「因为我在生气！」

「有什麽好气的，我是一个很聪慧的徒弟的，你教我刀法绝对会教得很有成就感。」

「你学点防身的功夫就好了，学那麽多武功要做什麽？你知道江湖是多麽危险的一条路吗？」

「师父和爹爹一样，永远也不懂华儿心里在想什麽。」

「你告诉我，你要什麽？」

「我想和大哥一样，成为一个能帮爹爹分忧的儿子，如果我是儿子，那定是爹爹最好的帮手了。」

孝？明哲保身为重，江湖人的无奈，有时连亲情都无法顾。

时间在缓缓流逝，寇靖彤依然半尾鱼儿皆未上钩，他想事儿想得出神，没注意到鱼钩离水面三寸，怎钓得到鱼？感觉到怀中女娃安静了下来，寇靖彤轻叹：「好吧！我教你刀法，但我希望若非不得已不要用，你能答应我吗？」

没有得到回应，寇靖彤察觉不对劲，才发觉华菱已昏迷了去，天空下，缓缓的降下了瑞雪，是今年的初雪，寇靖彤背起华菱，踩著轻功奔回香榭，他实在太大意了，初冬连水中悠游的鱼儿都少了，更何况是不该生活在水中的人类。

回到香榭，寇靖彤将华菱放在床上，却四下寻找不到华菱奶娘的踪影，寇靖彤心急了，华菱那一身的湿衣服不换不行，硬著头皮，寇靖彤自行解下了华菱的衣裳，帮她换上乾净的里衣。

才一转瞬，大雪已降得尺深，院中的梅树也覆上一层雪白，这样的大雪，他要出去都是问题了，如果楚家奶娘有事回楚家，要回，怕也不可能，看著华菱颤抖的身躯，寇靖彤也脱得只剩里衣，上床拥著华菱，感受到温暖的怀抱，华菱紧皱的眉头松了开，就著温暖的拥抱，安心的睡了去。

天啊！不要让他失去她！寇靖彤轻吻著华菱的额，感觉到她的热度，他祈求著上天不要让他失去了她，有人骂他师不师也好，骂她恋童也好，总之，他就是要她。寇靖彤拥紧了华菱，看见她的额已微微渗出薄汗，他会陪她挨过这场暴风雪，然後带她去看太夫，或许，他也真能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刁徒情人~叁章

发文时间: 11/2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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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个夜，暴风雪已停止了叫嚣，室外仍是正溶雪的寒冷，寇靖彤醒了，见华菱安详的睡样，他将自己的额抵上华菱的，感觉不到令人担心的热气，才放下了心，放心之馀便是绮思进入脑海，他看著华菱细长的的眉，微吊的凤眼，直挺的秀鼻，最後，停在她两瓣樱色的唇，十五岁，有些许女孩仍娇生惯养在闺房中，但有些许女孩已为人妇，只是他的华菱，总是这麽爱撒娇长不大，她该是他保护在温室里的花儿，他记得楚老爷当年将华菱交付给他的情况，是不是他能理所当然的将华菱占为己有？

或许太专注在欣赏怀中的女娃，寇靖彤没有注意外在环境的变化，楚家奶娘挪移著略显夸张的莲步，来至华菱的房门前，昨日是她第五任丈夫的忌日，她下山去祭拜，怎知回程时发现灵卉香榭已降下暴风雪，她只好又退回楚家大宅，天方明，一天也放不下小姐的，她顾不得溶雪的寒冷，赶紧赶了回来。

寇靖彤没注意到门已轻轻被开启，他只是看著、抚著华菱的脸庞，最後，情不自禁的，他将双唇印上华菱的，行走江湖多年，他逢场作戏结合的女子不少，但像华菱这般紧揪他心房的，却不曾有过，华菱处子的唇瓣似带著蜜，让寇靖彤不自觉的加深了吻，甚而任舌长趋直入，他覆在华菱的身上，加深的吻、紧托华菱後颈的手，都在在显示了他想得到华菱。

华菱早在寇靖彤的唇碰著了她的时，她就醒了，寇靖彤的胡须痒痒的扎在她的脸上，她虽知道这样的举动不合礼教，但不知道为什麽，她就是推不开他，她好似也非常喜欢这个吻，不自觉的，华菱本能的发出嘤咛声，这让寇靖彤触电般的弹开身。

「华儿……

「师父……

寇靖彤颇恼自己的不自制，看著华菱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双唇，他唯一想到该说的话，只有一句：「对不起！」

「寇师父……你……你……

突见奶娘也撞了见，华菱绯红了双颊，她低垂著头，才发现自己身上只著里衣，当然师父也是，这样的状况，真是非长江黄河能洗得清的了！

「楚大娘，我……我会负责华儿的清白。」

「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