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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澶州南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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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的急行军,任非清身子有些吃不消,刚刚到了韦城便发起了高烧,赵元俨白天跟在皇上身边,协助处理军政要务,晚上则亲自照料任非清。军队里可没有丫鬟、婆子跟着伺候,只有小厮和太监,任非清的身份不能透露,就是亲信他也不愿意冒险,而且照顾之事也不好假于人手,毕竟男女有别。

这些天,任非清一直近身跟着赵元俨,可谓是同吃同住了,赵青是贴身护卫,他心里最清楚,任小姐成为王妃是迟早的事情,王爷从未对旁的女子如此上心,就连对当年有婚约的寇皖筠小姐,也不过尔尔。

在韦城的第二晚,赵元俨直到亥时才回到房间,他一进屋先来到床边,摸了摸任非清的额头,还是有些烧,不禁皱眉不语。

微凉的手,放在额间自是十分舒服,任非清的嘴唇有些发白干裂,虽然烧的有些迷糊,却还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对着赵元俨说道:“今日这般晚,可是出了什么状况?”

赵元俨先倒了一杯白水,试了试温度,才喂给任非清,边喂边说道:“你好好休息,养病第一,小脑袋别老瞎琢磨。”

任非清低头喝了两口水,便不肯再喝了,撇过头去不看赵元俨,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早些休息吧,这几日又要安抚皇上,又要照顾我,都有些瘦了。”

赵元俨抓住任非清的手,觉得略有些烫,担心道:“怎么服了汤药,还是不见好?为什么叹气,早知道如此,本王应该留你在京城。”

任非清浑不在意地说道:“你留我在京,我还是会想法子过来,我知道你烦心什么,帮你解决了可有赏?”

“本王,现在只要你赶快好起来,就没什么烦心的事了。”赵元俨宠溺地捏了捏任非清的脸颊,手感不错。

“我这病不用担心,再服个三五日药,便能好了。”任非清这两天躺的骨头都软了,难得赵元俨过来,才起身说说话,要不然也烦闷的紧。

赵元俨不禁怀疑道:“非清这可是‘病”,不是蛊毒犯了?用不用我着人把你大哥找来看看?”

“只怕蛊毒犯了,不若这般好过,王爷日理万机,就不用瞎操心我了,还是想想怎么劝皇上加快行军吧。”任非清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耐烦赵元俨如此婆婆妈妈。

任非清那点小心思哪逃的了赵元俨的眼,他寻思着这小女人病中都不安分,还是给她找点事吧,于是说道:“探子来报,诸葛奕被人劫到了檀州,进了辽军的营帐。”

任非清原本半靠在赵元俨怀中眯着眼,听了赵元俨这句话,立刻睁开眼,坐起身来,扭头用怀疑地目光看着赵元俨,似乎想从他这张万年不变的脸上,看出点端倪。

赵元俨双臂一揽,把任非清重新带入怀中,在她耳边说道:“怎么?不信任本王?还是这个结果和你预计的不一样?那诸葛奕应该是被谁劫走,又应该被劫到哪去?”

任非清躺在赵元俨的怀里,又想了一遍当初在古籣加寺耶律齐和她说的话,高人相助,难道指的是诸葛奕?不能够啊,诸葛奕就算被关入地牢十几年,也不一定就会帮助辽国,他毕竟是宋人,如此叛国可谓是遗臭万年了。而且师傅也曾递过消息,诸葛奕都等了这么久,不怕在多等一会,他到底是被劫走,还是自愿走的呢?萧太后如此精明,又怎么会用如此”来历不明“的宋人,就算诸葛奕有本事,又仇恨大宋,但没有足够的忠诚,没有哪个人敢擅用的,除非这中间还有什么旁的事情或者萧太后手中捏着诸葛奕的命门。

赵元俨见任非清半天没说话,呼吸匀称,以为她睡了,便把她放在床的内侧,盖上被子,自己脱了外衣躺在外侧。他用复杂地目光盯着任非清的睡颜,点了她的睡穴后,又轻轻撸开她的袖子,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白瓷一样的胳膊没有任何异常,只有一颗嫣红的守宫砂,难道自己猜错了?任非清并不知道火莲教的事情,或者她不是火莲教的人,那她的身份就更加是个问题……

翌日,午后,檀州传来主帅杨延昭伤情加重的消息,大军即日开拔,于戌时抵达檀州南城。自古檀州城就被黄河分为南城和北城,此时正逢战乱,城内百姓均以撤离,只有军队、县衙官兵和一些老弱病残留在城中,整座城池透露出大战之前的萧索。

辽军已经抵达北城附近,南城虽然危急,但也不如北城战事激烈,相对安全性比北城高的多,而赵恒不愿意过河,着大军驻扎南城。

在临时议事厅内,赵恒坐在主座上,赵元俨坐在其下手,宰相寇准、殿前司左鹤轩、枢密院事冯拯等人分别坐在两侧。赵恒看着宰相寇准不由得头疼,他知道寇准必是来劝自己渡河的,可是北城战事吃紧,主帅都重伤在帐,自己如果亲自前往,安全没有保障。

寇准怎会不知道皇上的想法,他未开口前,不由得先抬头看了一眼荣王,寄期望于这位爷能帮自己说两句,毕竟荣王亲自开口,比自己这种外臣说话管用多了,可惜荣王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看不出任何端倪,他只得硬着头皮开口道:“臣请陛下尽快率军过河,以震慑辽军,现已行至南城,断无后退的可能,而北城士兵浴血奋战,陛下亲临定当极大地鼓舞士气。”

宋真宋不便开口拒绝,但又不想亲临北城,他看了一眼冯拯,冯拯立刻会意,对寇准说道:“丞相此言差矣,陛下已经亲临檀州了,我军士气大作,又何必再陷于危地。”

寇准生气,他瞧不上成日只会溜须拍马,不会做事的冯拯一伙,没好气道:“陛下不过河,则人心益危,敌气未慑,非所以取威决胜也。”(《宋史卷二百八十一寇准传》)

赵恒知道寇准所提的“取威决胜”在理,但他心里还有些不悦,尤其是在之前发生了军旗折断一事,更加认为此战不详。

这时,一直沉默的左鹤轩难得开口说道:“陛下,臣以为寇相言之有理,过河振威,此战还有胜算,若退之,迁都江南,将士寒心。前方浴血奋战的将士,他们的父母妻儿都在京师,断无可能抛弃家中老小,退军江南。”

这段话无疑断了赵恒的后路,他只得点点头,复又对荣王说道:“渡河之事,元俨全权安排即可,何时启程?”

“臣弟以为越快越好,不过此时天色太晚,河水汹涌,待明日日出之时,抵达北城便可。这样不仅可以保证大军安全,亦可达到最佳效果。”赵元俨虽说是保证大军,实际上就是确保皇上安全。

赵恒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未等寇准开口,便挥手让众人退去,此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与此同时,任非清甩脱了赵青,独自出了赵元俨所住的西苑,穿过回廊,一个闪身便躲到假山后,她刚到檀州的时候,便看见了夜未央留下的暗号,至于如何暂时摆开赵青更是容易,之所以现在才见夜未央,是因为她急需弄清楚诸葛奕的事情。

“主子”在黑夜中,夜未央一袭黑衣,连眸色都是暗的,整个人透露出萧杀之气,唯独看着任非清的时候有些暖意。

任非清知道从汴京到檀州夜未央一直都在,只是自己留了信号,他才没有出现,遂说道:“这几日辛苦了,明日大军将到檀州北城,今夜无论无何要联系到诸葛奕,我明日要得到他的消息。”

夜未央点点头,又问道:“可要带话过去?”

任非清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的安全第一,如果可以便带话‘桃花开了’。”

夜未央了然的点点头,然后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任非清说道:“主子可是确定和荣王在一起了?你也知道咱们素来和皇室牵扯不清,一旦溯源各种问题将会出现,而且身上的蛊没解。”

任非清狐疑的看了一眼夜未央,他平时一贯不管自己的私事,而且从来不罗里吧嗦的说这些,只有威胁自己安全的他才会在意,今日有些奇怪,她问道:“你不会是夙风易容的吧?”

夜未央别过脸,别扭地说道:“打赌。”

任非清这下了然,夙风和夜未央平日里就喜欢“切磋”,论武功夙风比不过夜未央,论心计夜未央则差的远,是以比武夙风从未占过上风,但是打赌从来都是他赢,准是夜未央输了以后,被夙风逼着过来打听自己的八卦。

任非清才不会搭理夙风,便又说道:“回去跟夙风说,让他少管我的事,多操心操心夙心的婚事,也该到嫁人的年纪了,总这么漂着也不是办法。对了,公孙策可还好?”

“公孙策无碍,他暂时留在宁陌身边,在庐州和包拯一起上学堂,本来他闹着要找你,但是檀州有战事,便没有带他来。”

夜未央又简单的说了一下庐州众人的情况,任非清满意地点点头,又说道:“时辰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注意安全。”

夜未央点点头,一个闪身便消失了。

任非清算算时间,才出来不到两柱香,赵元俨肯定不会发现,她蹑手蹑脚的回到西苑,屋内漆黑一片,赵青还没回来,一切正常。

任非清轻轻推开门,只见赵元俨正对门口坐着,一动不动,虽然很黑,不过借着月光她还能看见赵元俨一脸阴郁。

“王爷既不点灯,也不休息,坐在这里干嘛?吓死了。”任非清摸着胸口,有些心悸。

赵元俨没有开口,也没有看任非清,就这么坐着,让人不由得有些紧张。

任非清自知理亏,开口说道:“是我不好,不该甩开赵青,你也不用如此生气,我左右没事,出去溜溜。”

赵元俨当然不会轻易相信任非清这些明显的谎话,他喝了口茶,降了降火气,还是没有说话,这个小女子瞒着自己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任非清不想过多解释什么,他们之间有太多说不清的事情了,便叹了一口气……

“睡吧,明日还得早起到北城,北城战乱,你不要再瞎跑了。如果你用不惯赵青,直接叫夜未央过来,不用这么闪闪躲躲的。”赵元俨看了一眼任非清,欲言又止,他别的不担心,只是担心她是不是和辽人有接触,如果这样,会逼得自己出手。

任非清在月光下看到赵元俨怀疑的目光,隐约能猜到他心中所想,赵元俨对自己的底线只是不叛国,不残害无辜,可谓是够低的准则了,可惜世事无常,谁能一辈子不做亏心事,当年任言给自己起这个名字的就有人世间是非难清的意义,无所谓黑,无所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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