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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同塌而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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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帐,冰丝衾,赵元俨直接将任非清放至冬暖阁的床榻上,如墨似缎般的黑发,铺满了月色锦被,水蓝色的纱衣衬托出姣好的肤色,勾勒出柔软的身躯,这般姿态就是圣人也会心动。

任非清略略推了推压在他身上的赵元俨,没想到他如此无赖,不过她这般力气,倒是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赵元俨不起身,也没有进一步动作,染着淡淡欲望的眼眸将她看得里外通透。

任非清无奈,轻叹道:“还未曾沐浴。”

赵元俨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本王不嫌弃,非清何时都是香的。”

“你怎这般……”还未等任非清说完,赵元俨就堵上了她的嘴,缠绵的吻让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任非清更是觉得被碰触过的肌肤如火烧一般。

赵元俨的吻慢慢落下,从眉梢到耳垂,温柔地看着身下略显羞涩的人,满意她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同时手也没有停下,除下自己的衣裳后,又轻松地解开任非清的水儿蓝外纱,褪下青花襦裙,只余藕色肚兜和月白裘裤。

任非清到底是初经人事,虽不像平常女子那样不知所措,但还是有些羞涩和紧张,又敏感的不行,只是吻,就觉得身子有些发软,使不上劲,又没出着落。而露在外面的肌肤,因害羞泛着淡淡的粉色,格外诱人,仿佛一掐能出水一般饱满、润泽,微微凉的天气,让她不由自主的靠向温暖,想要又抗拒,真真折磨人。

赵元俨低低喘着粗气,在任非清略略贴上来的一瞬间,不复温柔,下手忽轻忽重,扯开裘裤和肚兜,欣赏着如玉如雕的身体,完美的没有一丝缺陷。因为羞涩,任非清的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投下一排阴影,微微地颤抖着,脖子耳垂都泛着红色。娇艳欲滴的樱唇,因为刚刚□□,也泛着摄人心魄的光泽,向下看去,如丝绸般滑润的肌肤,细嫩巧致,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赵元俨略带薄茧的手,一寸一寸地向下摸着,莹润的双峰,虽然还没有发育全,略显稚嫩,却也饱满,嵌合手型,正应了那句“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

赵元俨指尖轻轻扫过粉色玉珠,又有些恶意地揉捏着,复又俯下脸,将□□地殷红的小菽含于口中,轻轻安抚,惹得任非清阵阵战栗,轻吟出声。赵元俨更是满意,丝毫不放过,一边含弄,一边将手向下滑去,将沾满春露的手指放到非清眼前,低喘道:“非清,真是敏感,这就受不住了,一会要怎样,还没开始呢。”

任非清媚眼如丝,似嗔似怨道:“轻些……”话还未说完,就被下身的阵阵酥麻打乱,觉是咬着下唇,也阻挡不住如猫一般的轻吟。

就在这时,院里已经传来了第三遍脚步声,别说赵元俨这样的高手,就连任非清这种不通武功的人,也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她不由得皱眉,这个时辰来报,定当是急事,不用多想,也能猜到是战事有变。赵元俨额头的汗滴到了任非清的身上,他恼怒地穿上外衫,又给任非清拉上锦被,亲了亲她的额头,轻声说道:“先睡吧,我去去就来。”

任非清看着怒火中烧,欲求不满地某人,也不敢笑出声来,倒是老实的点点头,一副乖顺的样子,只是眼睛里的笑意怎么也藏不住。

东苑内,赵十三已经和老管家通过信儿了,自然清楚王爷在“忙”些什么,他可不敢贸贸然地去叫人,只好和管家一起在院子里转圈。

而正厅寇准和王隽的茶已经续了三回水了,这二人一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来了以后等了约莫有两柱香的时间,还迟迟等不到王爷,不由得有些莫名其妙。虽然夤夜前来,于理不合,但以前也不是没有过,有时事态紧急,不得不夜访,赵元俨也从没有过不满。

“什么事?”任谁在这个时候被打断心情都不会好,不过赵元俨一向情绪不外露,更不随意向下属发火,是以他的声音很平静。

就算如此,赵十三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寇相和郡王来了,檀州急报,主将杨延昭受伤。”

赵元俨眉头一皱,随即问道:“伤势如何”

“虽不致命,却也不轻,带兵出征恐怕堪忧,现在消息秘而不发,就怕军心动摇,辽军趁机来犯。”

赵元俨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关系,恐怕寇准来此,就是为明日早朝,劝皇上早日出征,以定军心,鼓舞士气:“王隽也来了?可还有其他事?”

赵十三神色凝重,说道:“刑部地牢被劫,诸葛奕失踪了。”

“净空法师那边可有动静?”赵元俨问道。

“没有,古籣加寺无任何动作,净空这些日子也老实的很。”

赵元俨挥挥手,又嘱咐了句:“盯紧点。”

“是属下明白,可是郡王那?”赵十三问道。

赵元俨顿了一下,说道:“本王会和王隽知会的,你安心盯着就好,有动静随时来报。”

“是。”

“见过王爷。”王隽和寇准看见赵元俨来后,一齐起身行礼。

赵元俨黑着一张脸,摆了一下,说道:“不必多礼,坐下吧。”

王隽和寇准面面相觑,这二人就算再愚钝,也看出此时荣王情绪欠佳,也就没有说废话,由寇相直接切入正题:“想必王爷已经得知,杨将军负伤的消息,我二人此番前来是想明日早朝劝圣上,早日出征。”

王隽撇撇嘴,谁说寇相耿直,这军部之事自己一个“刑部尚书”可没权利插手,他倒是把自己也拉进去了,圆滑的很。

赵元俨喝了一口茶,清了清火气,然后说道:“行了,本王知道了。没别的事,你们也早些回去吧,这么晚了本王也就不多留了。”

寇准微微惊讶,不过到底是宰相,没动声色,起身告退,赵元俨这没说赞同,也没反对,只模棱两可的说了句知道了,倒也少见,看来明日进谏,还得掂量着点。

寇准走后,王隽才开口说道:“表哥,是谁惹到你了,这大晚上的,寇相也不容易,你这么回答,他怕是一宿不用睡了。”

赵元俨放下茶杯,面色不虞道:“总不能出了事就往本王这跑,次数多了也惹眼,寇相年纪大了,有些事拎不清了。皇上御驾亲征之事,本王心里有数,宋辽之战也不是没有转机,只是京城断不能乱,而且此时本王不急,皇上也必定着急,主将受伤,明日不用本王出面,自会有人进谏。”

王隽咋舌,看赵元俨这火气可不小,自己说话还是得小心点:“没想到,他们盯上的人竟然是诸葛奕,从卷宗上来看,这个人真是一点都不打眼,被秘密关押倒是有些让人费解。”

王隽接手刑部时间不长,是以里面的陈案、阴私也不是很清楚,有很多虽然记在卷宗上,但真正的秘密就是是当年的老人,也没有几个知道的。

赵元俨顿了顿,问道:“卷宗上怎么写的?”

“诸葛奕,蜀中人士,乃一游方郎中,家中只有他一人,父辈早不健在,也无旁的兄弟姐妹,更没有娶妻生子。先皇在位的时候,他因为写了冲撞皇族的诗词,才被抓的。”

王隽不知道,赵元俨心里和明镜似的,先皇当年十分厌恶福瑞之事,但凡妖言惑众者,各省暗卫可以直接秘捕。其中,最严重的一次就是蜀中的清剿火莲邪教一事,不过这事就连当时的在朝官员都知之甚少,无怪乎王隽查不到了。自己知道这些一方面是母妃的功劳,一方面是手里还有几位父皇留下的老人,也算是给自己留了后路。现在,少有的几个知情者,恐怕已经不在世了,这时把诸葛奕劫出去,看来是有人想挑拨事端。

王隽看赵元俨一直没有开口,以为有什么不妥,遂开口问道:“可是有问题?”

赵元俨用复杂地目光看了一眼王隽,他知道王隽是能信任的,也是母妃族人,可这事他终是不好插手,但如果不提点下,这么查下去,还是有危险的,单单是皇上那边就不好交代,于是说道:“等战事了了,你再和皇上提一下这事,权当是刑部大牢看守不利,上个请罪折子。诸葛奕那边着人盯好,宁丢务醒。”

王隽别看平时玩世不恭,做事却是得力的,他一下就明白赵元俨的意思,这诸葛奕十有八九牵扯前朝的事,查不好是要掉脑袋的,两害取其轻,驭下不利,左右不过罚些俸禄,而且如果战事有转机,退却辽兵,说不定这事就揭过去了:“表哥的意思,我懂,就怕有人先一步。”

赵元俨了解王隽的担心,如果有人得了先,参一本,事情就变了味了:“你且放心,最多不过后日,就该出征了,出了事,本王担着。”

“臣先谢过王爷了,时辰也不早了,我先行告退,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王隽难得一本正经道,他是真心感激赵元俨的提携与回护。

赵元俨也不愿意拘了他的性子,说道:“在我这就别讲究这些虚礼了,我听不惯,怕是你也说不惯,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隽看赵元俨心情转好,又恢复了往日散漫的样子,絮了两句闲话,方才告辞。

回到冬暖阁后,看着像猫一样蜷着身子熟睡的任非清,赵元俨一脸宠溺,不过他没有知趣地离开,反而退去外衫,直接躺在任非清身侧。他知道任非清对世俗之礼不甚看重,所以此番“利用”她,倒是丝毫不愧疚,反正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娶这个女人,只是时间早晚的区别。

近几年,自己声名太过清誉,这样并不好,尤其是在皇兄眼中不好,而联姻更容易引起忌讳,所以趁此机会传出点风言风语也好,加之任非清的出身商贾,更没有什么威胁,虽然少不了一顿斥责,但也能降低皇兄的疑心。

在赵元俨进来后,任非清就开始装睡,感到他躺在身边,并没有其他动作后,倒也慢慢放下心来,思忖着耶律齐说的那件事,一时拿不定主意,又渐渐放松警惕,睡了过去。而躺在外侧的赵元俨直到任非清真正睡去后,才勾了勾嘴角,小心翼翼地搂着怀中的小女人,安心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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