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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古籣加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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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籣加寺位于京城的西边,毗邻龙亭湖,虽然不若城中热闹,也不如相国寺、天清寺知名,但是香火依然很旺。任非清来这里的原因是她与主持净空法师是旧识,快到汴京之前,她就提前约了法师,此番前来也是为了刑部地牢里的那个人,想从法师这里寻些消息。

未入寺庙,先看见遍地红叶,守门的小和尚抱着一把扫帚,靠在大树边上,也未扫叶,而是把玩着一片红叶。看见任非清后,匆匆起身,合手说道:“施主,上香请走正堂,后院不便接待女客。”

任非清看见一板一眼的小孩儿,就其了逗弄之心,遂说道:“我佛慈悲,众生平等,既然如此,我为何不能进入?”

小和尚挠了挠头,似乎在想如何回答:“佛家五戒:戒杀生、受真正、戒淫念、戒妄语、戒酒肉,是以不近女色。”

任非清又言:“出家人四大皆空,六根清净,即便我进入,难道主持和各位法师就会起淫念,受蛊惑吗?我进与不进有何不同,现在小师傅也看见我了,难道就是近女色了吗?”

小和尚哑口无言,只得说道:“你怎生如此不讲理。”

任非清笑道:“出家人戒嗔戒痴,这就发怒了?”

小和尚干脆闭紧眼,默念阿弥陀佛,索性不理任非清了,也不管她是不是闯入后院。

任非清憋屈了别人后,自己心情甚好,她这点恶趣味,身边的人十分了解,是以没人轻易招她。越过小和尚后,她也没有任何忌讳,直闯主持的房间。

屋内只有一张床,一个蒲团,一尊佛,连桌椅茶盏都欠奉,任非清“啧”了一声,扑空了,人没在,而且还是这么清静,怪不得叫做净空法师,真真是空空如也。

她又起身去藏经阁,古籣加寺之所以地处偏僻,香火还很旺,一是因为主持会给穷苦人家看病,二是这里六爻卜算非常准,三是藏经阁有许多绝版经书且部分对外开放,香客可以阅读。

这里的藏经阁虽不如其他寺庙那么恢弘,只是一座破破旧旧的两层小阁,里面却堆满了经书,一排排经书码放的很整齐,也非常高。任非清进入的地方是不对外开放的小阁,没有什么人,这里加上主持总共也就十来人,所以虽说是不对外,但也没人把守,而且古籣加寺处在枫树林中,面积极大,没有什么人特意打扫,仿佛与树林融为一体,极隐蔽,除了正堂,鲜少见人。

任非清走至二层,巡了一圈,依然没人,她想今天可能是见不到净空了,但也不能白来一趟,就随手抽了一本经书,看了起来,没读两页,就觉得甚是无聊。好巧不巧的在她合上书的瞬间,觉得头顶有阴影挡住光线,就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

这一抬头不打紧,差点没给她吓死,一个黑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倒吊在书架上,一双极为凌厉的眼,满含恶趣味的盯着任非清,一只手捂住任非清的嘴,顺便借力翻身下来。

挣脱制肘后,任非清后退一步,惊怒道:“你怎么会在京城,宋辽关系如此,你是来送死吗?”

耶律齐并没有打算把任非清怎样,毕竟她救过自己,而且他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任非清,这个意外让他觉得很兴奋:“你果然不是一般女子,知道我的身份,也不叫喊。”

任非清不屑道:“如果我叫有用的话,早喊了,你来汴京有什么目的?”

耶律齐颇有些意外,打趣道:“我有什么目的,目的当然是这富饶的汴京了,恭等圣宗南下攻入京城。”

任非清断断不会相信:“你称呼耶律隆绪为圣宗,而不是父皇,可见关系不合,你来此定不是为了两国交战之事。”

耶律齐赞赏道:“聪明,我以为宋女都如同娇花一样,纤纤弱弱,没想到你到是个有见识的。”

任非清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不欲与耶律齐做过多纠缠,这个时期太过敏感,她可不想被冠上“通辽”的罪名。

耶律齐赶忙拦住她,哪肯这么轻易放过任非清,遂说道:“你先别急着走,听了我的话再走也不迟,省的将来后悔,让你的贤王有去无归。”

任非清听到事关赵元俨顿了顿脚步,却被耶律齐看出端倪,果然是在乎荣王。

任非清和耶律齐在藏经阁内密谈,十句有九句是瞎扯,余下一句是相互试探,看看对方会不会进入圈套,最后耶律齐以一句“信与不信随你 ”收场。

耶律齐走后,任非清又转了转依然没有看见净空,她已经提前送了信,按净空守时的性子,没道理不在,别是出了什么事。

而净空法师没在,还真是被人拦了下来,一般人想截下他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过赵元俨亲自“请”净空去府里喝茶,他即便有心不走,也没那个能耐。

任非清来的前一天,赵元俨以王德太妃(赵元俨的母妃)礼佛心切又身体欠佳为由,亲自到古籣加寺,请主持净空法师过府,去晦气,讲佛法。当然赵元俨虽然是很客气的请,却带来了不少人,净空想走都不行,连留口信的时间都没有。

到王府后,赵元俨也没有为难净空,安排他去见母妃,当然身边还跟着很多暗卫,而他自己则去见了寇准,直到一大早净空前来请辞,赵元俨才得空和他谈事。

两人四目而对,净空看赵元俨也不开口,自己又和任非清有约,是以不能耽搁,遂开口道:“王爷,太妃身体不适,是偶感风寒所致,并非邪祟。贫僧已经为太妃去除晦气,留下养心经,不日并可痊愈。如果没有其他事,贫僧告辞,古籣加寺还有许多信众,等着贫僧治病卜爻。”

赵元俨波澜不惊的扫了一眼净空,他怀疑京城内混入细作,净空就是他的监视对象之一,皇帝御驾亲征之时,京城断断不能出什么乱子。不过,净空法师有一定声望,自己又没什么证据,因此以这种方式先将人扣下,他决定出其不意攻其无备,遂诘问道:“法师,似乎对刑部大牢很感兴趣?”

净空一惊,他做的如此隐秘,还是被荣王看出端倪,不过只是一瞬间神色变化,他笃定荣王只是试探自己,收敛了情绪,一本正经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日日礼佛,何来关注刑部一说。”

赵元俨自然没有错过净空的情绪变化,更加肯定了他有问题:“出家人?日日礼佛?似乎净空主持的戒疤新的很。”

净空擦了擦汗,有些心虚:“王爷何出此言,净空虽然无所求,但也容不得如此构陷。王爷若有证据,贫僧心服口服,若没有证据,贫僧这就要回寺,我朝有律例,即便是皇亲国戚,若无刑部法令,也没有权利私扣僧侣。”

赵元俨一挑眉,不容反驳地说道:“看来,主持急着回寺,想必是要见什么人。正巧,本王今日有空,便陪法师一同回去,顺便还愿。”

净空一脸忧色,不知道任非清看见自己把荣王带回去是忧是喜,事没办成,倒惹了个大麻烦,少不得要被埋汰,自己果然是过惯清静日子了,警惕性都降低了,江山代有才人出,自己这种曹老头子,要赶紧回家抱孙子去,不掺合他们这些小辈的事了。

日头已经渐西,任非清左右无事,用过下午茶后,还没有等到净空法师,这才放弃,准备先行回她在京城的府邸。难得自由之身,夜未央、夙风都没跟在身边,任非清乐得清静,又在这个佛门境地,不由得放松心情,踩着夕阳落在地上的光点,晃晃悠悠的往前走,任是悠闲。

这孩子气的一幕刚刚巧落在赵元俨的眼里,静谧萧肃的古寺、布满苔藓的青砖、若火如荼的红叶,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然而再美的景色,都不及眼前之人。细细碎碎的步子,轻盈的体态,整个身子在夕阳的笼罩下泛着光晕,模糊又清晰,就那么真真的闯入你的生活,却又让人抓不到。

任非清再摆脱了赵元俨的暗卫后,赵青立刻飞鸽传书,并亲自请罪,赵元俨心下很不是滋味,没想到任非清如此避忌自己,再加上辽国入侵,他只得把感情放到一边,不去碰触,计划等战事结束后,再去找人。

可此时心中所想之人,就这么出现,不知是景迷了人,还是人醉了心,在这青灯古寺如此神圣的地方,赵元俨眸色却透露出暖色与□□,心下暗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一不可再,即便是圣人想来也不会放手。

任非清太投入了,低着头追着光影,是以没有看到不远处的赵元俨和净空,当然更没看见净空挤眉弄眼的暗示,不过这些小动作可是落在赵元俨的眼里,原来净空急着回来就是为了见任非清,真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一道阴影挡在了任非清的头顶,修长的身子挡住了她的去路,她一直没有抬头,往左一步,阴影跟着挪动一下,往右退回,那人又跟着退回。任非清皱皱眉,心道这佛门清净之地,也有登徒子,她不耐烦地抬头,赵元俨如沐春风的表情,眼角怎么都藏不住的笑意,就这么落入她的眼中。

“非清,好久不见。”暗哑的嗓音表现出主人的愉悦,赵元俨实在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境,连日来被战事压抑的心情都明亮起来。

任非清看见是赵元俨后,说不震惊是假的,她没有刻意避开赵元俨,但她前脚刚到汴京,就碰见这人,难道真是心之所系,为命所从,也太巧了吧。

“王爷,好久不见。”任非清声音淡淡的,尾音微微上扬,这是她心情不错时的语调,身边的人都很熟悉,赵元俨自然也能听出来。

不过惊喜过后,这二人开始相互清算旧账,任非清气赵元俨不辞而别,又派人“绑架”自己,而赵元俨则要质问任非清净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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