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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我知道的是你不知道【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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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

时隔多日,我再一次看见杨易森,他还是一副笑意冉冉的摸样,一身休闲装扮,与平日里无异,唯一不同的是眉宇间的那些倦怠。

他选了一家咖啡厅。

‘你父亲的病….还好吧?’

我差点一口水喷了他一脸,他怎么知道我和宋靖渊的关系?不过好在我近段时间受到的惊吓太多,已经练就一身铜墙铁壁,现在就算是冰川都难以刺进我分毫。

于是表情淡然的问他:‘你怎么知道宋靖渊是我父亲。’

他依旧是笑着,但却有几分苦涩:‘我很抱歉,你第一次见到宋靖渊之后我就很好奇你的行为,只能….’

他接下来的话根本不用说我都能明白他的意思,于是我说:‘说说看,你查到了什么?’

他盯着我许久么有说话,眼眸里的静默渐渐转化为迷茫,我不明白他的迷茫是为了什么。

‘陆衍阳早就设好了一个局让我父亲一点点走进去,走的心甘情愿,我真是低估了他才陷了进去,事到如今也在没有转圜的余地,我只希望你能帮我一次….’

在他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我清楚的知道我不会帮他,他没有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也没有对不起他,我们之间互不相欠,我为什么要帮他?

没有理由,我不会做没有理由的事情。

所以我打断他的话:‘你不是低估了他,是高估了你自己。’

他若有似无的淡淡一笑:‘你为什么不听我说完?’

我不说话,面无表情的静候下文。

‘你可能不知道,我家本在安特卫普有一座钻石矿,可是陆衍阳不知道的从哪来的高明手段让一个上市公司的老板以高出市价两倍的价格买下了这个矿,我父亲真是昏了头才把矿卖出去,把卖的钱全部投进了国商的期指,现在被困住。’

他低着头,我有些震惊,我知道这个矿,但我震惊的是陆衍阳曾说过不会赶尽杀绝,可是…

他说:‘他断了我家的后路,就连一点生机都不给…’

我不想在听他说下去:‘我帮不了你,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并不清楚,不过那都是我能力之外的事,真的无能为力,真是抱歉,如果你只想对我说这些,那么我想我该回去了。’

我正欲起身离去之前他不知从哪抽出一份薄薄的纸,放在我面前。

‘你看看这个在考虑一下,能不能帮我?’

他说的婉转,却让我感到威胁,要知道我最恨被人威胁,无论你是谁,我都不会帮你,这是我的原则。

我一边看,他一边说:‘当年陆丽云为了和你父亲双宿双栖给你你母亲一百二十万的封口费,而你母亲却在接下这笔钱之后害死了陆丽云,你想想,如果陆衍阳知道他姑姑的死,并不只是简单的情杀,而是你母亲拿了钱之后不愿让人知道事情真相,而做出的封口举动,他会怎么想?’

我一张张翻着那些汇款条目,一行行字迹清晰,我的头忽然很痛,母亲从未跟我提过这笔钱,我也不愿相信她真的受过这笔钱,她是那样善良的人。

但是如果这得有这么一回事,那这笔钱有去了哪?

对于杨易森,我依旧只有一句话:‘被寰宸收购可以给君悦带来更好的资源和发展,而关于矿产,也是你父亲不够精明,愿赌服输,更何况是商场之上买卖心地狠,就更不会有转圜的余地。’

既然陆衍阳花了这样大的代价,做的这么绝,那么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他所做的决定没有人能改变,这一点我深谙。

‘你不在考虑考虑?’

‘不必。’

我起身就走,陆衍阳说的对,他触到了我的底线,人一但被触到底线,就毫无人性可言,这一刻我有点懂得陆衍阳当初的心情,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情怒不可遏,但是我他懂的感受。

我们是同一类人。

一边开着车,我想我该给何瑾打个电话,我应该知道那笔钱去了哪里,好在我还记得汇款记录的一些信息。

电话通了,我虽然有点迟疑,但是我知道我需要找到那笔钱,也许那跟妈妈真正的死因有关。

‘你真是难为我了,虽然我同学是副行长,但这样是违规操作,搞不好要坐牢的。’

‘只是查账单而已。’我很平静的把车停在路边,我也怕出车祸。

‘时间太久了,要进信息库才能查得到,但有规定入库的资料除非警方办案否则不能轻易查询。’

杨易森能查到,我就一定能查到。

‘无论花多大代价我都想知道。’

何瑾似乎是听见我心里的坚决。

‘好吧,我帮你。’

回到家里的时候小李说陆衍阳在书房,我换了鞋就急不可乃的去了书房,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一次一样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

我站在门前,房门没有关上只是敞开着,他正在书桌前对着电脑屏幕神情专注,还是不要打扰他了,正欲转身的时候他好像发现了我。

‘温馨。’我一看他,他已经站起身来,向我招手:‘过来。’

我就走了过去,毫无先兆的一把抱住了他,他有些意外,但还是伸手搂住了我的腰,我更意外,我从不知道我是这样害怕失去他,我想牢牢地抱住他,不让他离开我。

我把头埋在他怀里,天气乍暖还寒,他还套着一件薄薄的开衫,柔软的毛衣蹭着我的脸,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的清香,他的身上一直是这种淡淡的气息,但足以让人深深刻在心里。

‘你去哪了?’

我不会骗他:‘去见杨易森了。’

腰上的力道明显大了几分,我仰面看他的脸,很平静:‘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见他。’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恩…他似乎是走投无路了才来找我,我也不想…太绝情。’

靠着他的肩,厚厚的安全感包围着我,只听他沉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难道你不觉得,明明是不会有结果的事情,还给他希望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

他一手拦着我的腰抱起我,把我放在椅子上,我是幸福的,我不是何瑾,最初爱的那个人虽然已经相守身边,但现在不爱,我也不是程暖,爱的那个人并不真的爱她,我也不是池柠,在物质横流的尘世中失去了本心。

我的幸福幸运在于,我能够和我爱的那个人携手同心。

‘我….’

他弯着腰在我身边,指尖在键盘上点触,我侧身搂住他的颈,他看见我的笑意盈盈,于是关掉电脑,说:‘去吃饭吧。’

我放开他之后,走到走廊里,还是没忍住问:‘你上次说,杨家在比利时有一座钻石矿,你不会动它,可是…可是杨易森说….你。’

他的眼眸透着本能的锐利,我的手一直被他握着。

‘在商言商,这一仗我必须赢得漂亮,所以不可能给他们任何翻身的机会,如果说杨远山够坚定,不那么贪心,不轻易地将矿产售出,下场也不会如此惨烈。’

是啊,很小的时候我们就懂得,对敌人心存善念就是对自己赶尽杀绝,可是有时候我还是会心软,我不是一个可以做大事的人,而他是。

归根究底,杨远山的下场都是因为他的贪得无厌,与人无尤。

我在桌边坐下,拿起勺子喝汤,漫不经心的问他:‘对于君悦的收购,你心理价位是多少?’

杨远山投进国商的那些钱不过是换了一种路径,进了陆衍阳的口袋,所以无论出多少这都不是赔本的买卖。

他好像更不在意,仿佛是在说今天的菜品很合胃口,:‘两个亿吧。’

我真的愣住了,怎么说都不该是这样低的价格,君悦手上的地皮和建到一半的建筑加在一起都不止这个价格,更何况还有其它?

更何况,杨远山所有的钱现在都在他的口袋里,为什么不给高一点的价格,让收购更容易一些?

我很好奇:‘这样低的价格,难免会有别家公司会提出收购,而且杨远山应该宁愿以同样的价格把君悦买个别人,也不会给寰宸。’

这样一来,虽然赢得了最大的胜利,但没有达到最初的目的,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一笑:‘君悦本就是寰宸的一部分,只是杨远山多年前将它窃取,我现在只会给他这个价格,至于其他公司,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愿意为了一个小小的君悦,被扣上和陆氏作对的名声。’

他不说我都快忘了,寰宸身后还有个陆氏集团,为了君悦和陆氏作对,是实在不明智。

我现在只能说:‘你这无异于把杨家逼近了死胡同。’

两个亿,对我而言真的很多,如果忽然有这样一笔钱我可能做梦都会笑醒,但是对于杨家,可能只会是看着叹息的一对纸。

他对我的怜悯充耳不闻,放下手里的名贵的英国骨瓷,淡淡的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把证领了?’

这样的惊吓无异于我坐在高考考场里之后,发现没带笔。

可能是看见我的眼珠子都要掉到桌上了,他才忍俊:‘你难道想让我们的孩子出生之后再去?’

转眼间他已经走到我身边,他的眼光不自觉的落在已经微微隆起的腹部,我下意识的垂下眸光,伸手覆上。

他倾身半屈膝下蹲,执起我的手,似乎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他说:‘你早就应该知道我和梁懿的婚事不过是一个幌子,只是现在君悦的事情还没有完全了结,只能在你委屈一些时候。’

他仰面看我,我在他深如墨色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脸,那表情根本就是不战而败,不过是输给他,我也情愿。

‘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这肯定不是我的声音,至少这话不是我说的!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样子?

丢人!丢人!

他笑得更是灿烂,那是一种阴谋得逞的笑容,:‘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你…!’

我真是要疯了,他总能把我气得发疯但说不出话来,我很生气的下场很严重,他正要起身,我张嘴就在他握着我的手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他皱着眉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却没有放开我的手:‘你是属狗的?’

‘我是属猪的。’多押韵。

他笑呵呵的歪着头看我,仿佛在打量生气却还会笑的我:‘原来猪急了不止会上树,还会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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