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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易容摄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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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佛替如歌膝敷上了药,小心翼翼包扎着伤口,思绪飞快回转:刚才上官婉儿脚尖微微点了三下,是在向他传达朱阙,秋雎一安然离开长安的消息,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你的伤,我来替你包扎。”如歌羞涩地看着白佛轻柔娴熟缠着绷带,内心满是甜腻。

白佛抬头温柔一笑“我身子比歌儿的硬朗,这点小伤不足挂齿。”白佛轻柔的打了一个蝴蝶结,顺便将如歌的裤管放了下来,如歌的脸羞红如蜜桃,眼眸不知为何竟不敢直视白佛四处躲闪起来,白佛站起来,不经意地问了一句“歌儿过几日是要去中宫给德妃娘娘弹奏一曲清心咒?”

如歌抬起头,点了点头,似乎不明白佛为何突然有此一问。德妃娘娘有心痛的毛病,一曲清心咒可以缓解心痛,每逢月圆之日,她都会去趟中宫为德妃弹奏一曲。

白佛笑而不语,只道“我扶你回屋去。”

“嗯。”

“……”

仲冬中旬,月如银盘,寒风瑟瑟,

玉阶清冷萧肃,廊回九转。

中宫,正阳殿西厢,灯火辉煌,却安静如水。

德妃软靠在美人榻上,闭目小寐。

酉时刚过,空气静的能听见德妃平稳的呼吸。

殿外宫女引来尚仪局琴子如歌袅袅而来。按常例来给德妃娘娘弹奏清心咒。

如歌请安后抱着琵琶端稳落坐。

弦声刚起,一声尖细刺耳的太监声高喊“皇上驾到。”

德妃匆匆整理了下衣衫妆容,在宫女的搀扶下起身向外迎去。

如歌抱立琵琶屏退在一旁垂首恭候。

“哈哈,爱妃不必多礼,听说今日如歌姑娘在爱妃殿中弹奏清心咒,朕近日心烦意燥,恰好过来一起清清心。”李旦挽着德妃的手一脸笑容大步流星走向西厢内。如歌矜持行了一个屈膝大礼。

李旦急忙上前搀起如歌细声柔风“如歌姑娘免礼。”李旦中意如歌宫中众所周知,无论李旦是否拥有实权,但毕竟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得到一个卑微的琴子,倒是轻而易举。

可是如歌拒绝了李旦的爱慕,而不是旨意,如果是旨意她断然不敢拒绝,如歌是爱慕,那么证明在情感的天平上他们是平起平坐,那么她有胆拒绝。李旦心知强扭的瓜不甜,竟而像一般百姓一样,不强求,从缘分。这到让如歌内心多了几份释然和内疚。

如歌自如殿来,从始至终未开口说一句,作为如歌清冷的性子,众人皆习以为常,并不见怪。

一曲清心咒悠悠响起。

似一条清澈响谷的溪流,哗啦啦地带着草绿气息,百花芬芳,暗香袅袅,清风微拂,清辉淼淼,一淌而过。

李旦靠在美人榻上,双腿微绕,双目微闭,整个人看起来似放松,仔细端详,总给人一种紧绷地的感觉。德妃正襟危坐在榻边金丝软锦包裹的椅子上,目光微微转向李旦惯性微皱地浓眉上,一股想抹平对方内心哀愁的冲动动摇着德妃。

良久,在余音袅袅中,她轻轻起身,看了一眼低头专心致志奏着琵琶的如歌,眼里有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流转,她自是知道皇上爱慕眼前的如歌,心痛病,清心咒也只是再间接给皇上制造条件。

曾经皇上还是王爷的时候,她是正王妃,宸妃是侧王妃,那时的他们无比简单,简单的只有争风吃醋,小鸡肚肠,而如今,当他们被困在皇宫这个金丝囚笼里,过着提心吊胆的锦衣玉食的生活,反而再也无风可争,无醋可吃。

因为皇上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天天自己对着自己冷笑,眼里再也没有含情脉脉,浓情蜜意的爱意,因为皇上自从做了皇上,连爱的本能都已经被剥落。她为此心疼不已,此刻,她别无他求,作为夫君的妻子,她衷心希望,如歌能让皇上于内心展眉一笑。

德妃离开之后,如歌轻轻抬起头,脸色的神情变得怪异,探究。

她堂而皇之的盯着靠躺在美人榻上的李旦,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

李旦似有觉察到弦音微颤,心神挪开之象,睁眼之时恰撞见如歌正怪异地审视着自己,一股不安冒上心头,他警惕地微微正了正身子,压低嗓音几乎想都没想地问道“你……是谁?”

如歌嘴角扯出一抹邪邪的冷笑,她微眯起了眼,淡淡,冷冷地嗓音响起,却是一股低纯男子嗓音“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知道自己是谁,才是最重要的。”

李旦立马坐直了身子,眼风四下扫了一圈,清冷地西厢里,只有他们二人,殿外的冷风呼呼地灌了进来,冷意直袭五脏六腑。

“你,你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只是来问你一些问题而已。”

李旦内心微微放松,神情却十分警惕,这样的担惊受怕已经成了他的本能,空挂着一个九五之尊的名号,却无力自保,想想就忍不住自嘲了起来,嘴角不自觉地化出一丝凄惨的冷笑。

“讲。”

“刚才的问题,你是皇上?还是囚徒?你姓李?还是姓武?”

李旦愣住,没想到这个神秘人会问这个,一时倒让他摸不准对方到底是母后派过来试探自己的人,还是武家派过来刺杀自己的人,今日形势,有可能想他消失的,只有姓武的人。

“……朕自然是姓李,天下众人皆知,大明宫内,朕依旧是皇帝,但事实上朕就是个囚徒,姓什么都已无所谓了。”

如歌抱着琵琶半遮面,细白的指尖轻轻扣着花梨木面板,思忖着接下来的话还需不需要继续。

她抱着琵琶起身走到李旦身边缓缓坐下,轻轻放琵琶于榻上,微微凑近瞳孔蓦然放大,紧绷的李旦面前,笑意浓浓,远远看去,竟像如歌正与皇帝你侬我侬。

“看着我的眼睛。”

李旦仿佛觉得有人控制了自己的思维,眼睛不自觉地对上如歌邪魅闪烁着诡异光芒的黑眸,渐渐飘然了起来,四肢百骸顿时如灌了醉风似的,全部放松舒展开来。

“告诉我,你想不想杀死武则天,夺回政权,做真正的皇帝。”

李旦瞳孔涣散,神情呆滞,嘴唇半翕半合,微微轻颤“朕不想做皇帝,也不敢再做皇帝,更不想杀死母后。”

“为什么不想也不敢做皇帝?”

“母后带着儿时的旦儿去看贤皇兄,当着旦儿的面赐死了贤皇兄,对着旦儿说,这就是做儿子不听话的下场,旦儿发誓听母后的话,不去做真正的皇帝,旦儿谨记母后的训示,不敢再做皇帝。”

如歌冷笑,渗人的冷笑。都说虎毒不食子,这武则天不仅食子杀女,还杀心,可真是达到了那最毒妇人心的最高境界。

如歌黑深的眼眸邪魅如星闪:“皇上,今晚你只记得自己心烦意乱独自来到正阳殿,没有见到德妃,也没见到如歌,觉得乏力,就躺下来歇息,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生。”

李旦呆呆地重复着“朕什么都不记得,只记得来正阳殿空无一人,困乏之下便就此歇息了。”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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