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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荆棘之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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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佛唇角有苦涩,他微微低下头,黑如玉的发丝缓缓垂下额角,一副动人心魄的美,他淡笑里有挣扎,默然不语。

“你可以不跟我走,但是你必须离开皇宫。”秦宝熙静静地宣布道,眼里有倔强的坚持,从朱阕和无为,武则天不会放过任何对她有威胁的人,白佛呆在皇宫里,迟早会命在旦夕,既然不能双宿双飞,那么只要白佛好好的活着,她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必须想办法让送白佛离开皇宫……

白佛静静地站起身子,白衣如雪,如同冰雪世界的精灵,但是不再透明清澈的让人看见底。

“我会再来看你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轻轻地告别,慢慢地转身,静静地离开……只留下秦宝熙的一页痛不可言的落寞。

白佛一路低调回到尚仪局。

西三所,东厢院门口,苏司乐正搬着檀香椅端坐在门口候着,身后站着两个贼眉贼眼的小太监。

门前工整地摊放着一排新砍下的荆棘藤条,密密麻麻捆在一起。

见白佛似脚不沾凡尘的过客悠然走来,苏司乐瞬间觉得晃眼,这样的男子,美的太诡异,连他这样的灭绝师太都禁不住怦然心动,不过收了人的好处交待要好好“招待”好好“培养”他,苏司乐衡量再三,觉得不能跟银子过不去,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经常隔三差五地寻白佛的麻烦。

白佛全然不在意,任她怎么折辱他,他都平心顺受,反而显得她苏司乐残忍不通情理似的。

临近门前,白佛扫了一眼地上的荆棘,嘴角挂着不以为然地淡笑,上前躬身行礼“苏司乐在此等候白佛,不知有何训示?”

苏司乐白眼一挑,扬眉冷哼道“你来的第一日,我就说过,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得离开尚仪局半步,今日到巧让我撞见你不请示就随意在宫中晃悠,你该当受罚。”

白佛嘴角一抹似笑非笑地睥睨,淡淡一划而过,到底是讨巧还是故意,心知肚明。

“既然如此,白佛甘愿受罚,不知苏司乐想如何处罚白佛。”天下唯一能将领罚表现的如领奖一般自然的人恐怕只有眼前的白佛了。

恰在此时,如歌不知从哪儿听到风声急急赶来,停在正准备开口的苏司乐面前,双颊潮红,娇息微喘道“苏司乐,还,请息怒,白佛,并不是故意,不请示,而是歌儿今日为皇上奏乐归来,不小心在雨花亭遗落了家传的手钏,因夜里还要给太后弹奏琵琶,抽不开身子,情节之下拜托白佛替我找来,怕哪个宫女太监拾得去再也找不到了,还望苏司乐不要迁怒白佛。”

苏司乐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她今日来明显是想让白佛下不来台,如歌一出现,倒有些难办了,如歌是皇上看中的人儿,也是尚仪局的脸面,她开罪不得,但是觉得收人钱财,这点小事都办不得实在有失威信,左思右想,无论如何也要对白佛小惩大诫已示交待。

“既然如此,那手钏是否找到?”

如歌脸色一白,一丝慌乱忽闪而过,刚才尽顾着给白佛解围,没想到苏司乐会反问珠链,只希望白佛能接受她的好意,谎口手钏无从找出也罢。

“是这串吗?”白佛似变魔术般变出一串颗颗红如血的珠链,温柔地送到如歌面前。如歌颤颤接过珠手钏,秋水剪瞳里泛着白花花地水泽,黄莺般的声音微微哽咽“谢谢,你找到我最心爱之物。”

白佛温尔一笑,不做他说。

苏司乐气地直翻白眼,故作沉吟道“既然,这样,原本罚跪三个时辰的荆棘之刑改成罚跪一个时辰。”

“苏司乐……”如歌不死心也不甘心地想要苏司乐撤回本意。

苏司乐不耐烦地甩了甩手,脸色难看至极“看着你的面子上,我已经退让三分,白佛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犯了尚仪局的规矩就该罚,不要不知好歹。”

“可是……”

“歌儿别说了,白佛领罚就是。”说着悠然绕到荆棘藤条前,抖开白色长袍,双膝稳稳跪在荆棘纸上,脸色平淡如水,无丝毫痛楚,难堪可言。

如歌心疼难掩,这样的折辱仿佛目标不是白佛而是她如歌,眼泪水雾蒙蒙,她凛然回过头对着苏司乐固执低呼“既然如此,那么如歌也跟着白佛一起受罚。”说完不顾苏司乐发话,旋身已飘至白佛身边,膝盖噗通跪下,白佛波澜不惊的眉心此刻微微攒起。

如歌下跪过猛,膝盖猛然扎进荆棘软刺中,刺痛清晰地传入身体的七经八脉,顿时额间的细汗密密渗出,白佛静静拿出丝绢疼惜地替如歌擦着细汗,眼里有连累的歉意。

就为这一刻的温存,这些苦她如歌甘愿生受。

苏司乐气急败坏地又甩袖又跺脚,在二人面前来回徘徊,思考着要不要就此打住,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苏司乐一惊转身一看。

不知何时上官婉儿带人站立在身后,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苏司乐急忙卑躬屈膝地上前满脸讨巧的笑“不知道上官大人光临尚仪局所谓何事?”

上官婉儿眼风扫了一眼跪着的二人,拳头紧握,表情却无丝毫破绽,她轻蔑地睨了一眼苏司乐,绕过她径直走到跪着二人面前,冷冷说道“太后想听如歌姑娘的曲子,今日我得空顺道来传令,看如歌姑娘现状,今晚的曲子想是弹不成了,苏司乐,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是你有十个脑袋,竟然敢惊扰了太后的雅兴。”冷冷的嗓音暗藏利剑,直逼喉结。

苏司乐听罢腿脚顿时发软,急忙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连着嗓子都跟着发抖起来“奴婢惶恐,奴婢惶恐,奴婢今日只是为了教导琴子不听训,没想到无心惊扰到太后雅兴,罪该万死,罪该万死。”磕头如捣蒜。

“苏司乐在这尚仪局呆了二十年多年了吧,如今能爬到执掌尚司的位子上,应该不聋不哑,竟不知如歌晚上要奉宴之事?这大不敬之罪?……”

苏司乐诚惶诚恐,惊地汗如雨下,只是一个劲的磕头请罪,求饶恕。

“还不快扶二人起来。”上官婉儿一声冷喝,刚才的两个小太监屁滚尿流地跑过去想扶二人起来,却听见上官婉儿又冷冷补充了一句“你们也配,不怕脏了他们二人的衣服。”刚说完趴跪在地上的苏司乐会意过来,急忙说“奴婢去跪扶,奴婢去跪扶。”边说边急忙跪行几步朝二人而去。

“不必了。”白佛清冷的嗓音响起。“无需思乐大人贵手。”说完起身的瞬间扶着颤颤巍巍的如歌一同站了起来,白佛雪白的膝盖上赫然印着两朵火红的海棠花,如歌娇弱地身子微微晃了一下,不支地顺势跌进白佛的怀中……

上官婉儿的拳头捏了松,松了握,握了放,放了又紧。良久,她冷哼一声“苏司乐,今日之事我权当没看见,这二位,你若眼色亮些,好生招待着,我且在太后面前将如歌之事缓缓,希望你不要浪费了我一片维护之心。”说罢拂袖离开。苏司乐急忙叩谢。

暗处,孟南生微微眯起了斜长的眼睛,一丝丝寒光刺刺射向扶着如歌进屋的白佛,拳头捏成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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