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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首探雪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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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众人早早的起了身,与郭老伯一家一起吃早饭。

郭福郭康吃罢早饭便要早早的出门打猎,云鸿紫冥和雪诡三人也跟在二人身后出了门。

连绵雪山之地,天气虽酷寒,空气却要清新许多,人也格外精神起来,一路奔波而来,身心都有些疲惫不堪的端木清雨终于缓和过来许多。

走出院门,举目远望,蔚蓝如洗的天空下,雪山高耸,冰冷洁净的雪山之巅仿佛要直入苍穹,山顶云雾笼罩,似仙家之地。

“鱼素,你是不是觉得熟悉。”端木清雨目光遥遥,问身边的鱼素。

“是啊,公子,感觉像是回到家一样了呢!”鱼素面露神往。

随影在一旁略略不解,感觉自己虽是听明白了两人的话,却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左相府明明在京城雨都,怎么是雪山之地。

端木清雨似有所感,微转了身,望一眼目中微有不解面上神色如常的随影,浅笑道:“随影,你可知我们出身何处?”

随影躬身:“这个,属下不知。”

“文宇他竟没告知你们吗?不过想来他应该查过吧。”端木清雨似乎不甚在意右相的查探,十分轻快的道:“我和鱼素来自雨辰西部的隐川山,那里跟这里十分相像。”她的声音低柔而怀念,

让随影都不由深信了隐川山该是一个多么美好的地方。

三人边走边随意的聊着,不知不觉便离开了雪往村。

“公子,留舒冰一个人跟郭老伯在家没事吗?”鱼素回头望望郭老伯家的方向。

太阳的光辉在雪山的映衬下是如此炫彩夺目,刺得人的双眼都有些睁不开,端木清雨停下脚步,转了身,山风扬起她的白裘乌发,衬着她身后的苍茫雪山辽远苍穹,静美如画。若不是三人一同走到这里,随影便会以为这位雨辰左相是从雪山上悠然而来,生于斯,长于斯。那人浑然天成的清冷与雪山俨然一体,那双幽深静寂飘渺无波的眼睛就像这雪山深处腹地之中不为人知却存在千年的冰寒潭水一般,远离山下万丈红尘,却瞬间洞悉人心。

几步外的端木清雨微微笑了笑,随影在这一笑里蓦然惊醒,似乎方才陷入了一个美丽的梦境。

身为暗影,片刻的失神就可能致使任务失败,或者顷刻间丢掉自己的性命。

端木清雨已经走到他的身边,清冷的声音带了宽慰人心的轻暖,“不必在意,我比你想象中的要厉害些,不是吗?”

声音轻轻地在风中消散,随影的心砰砰跳了跳,抬首捕捉到年轻的左相大人嘴角清浅的笑。

鱼素也微侧了头冲他俏皮的一笑,紧追在端木清雨身后往回走。

随影在心中暗暗思忖,雨都的左相幸而是深居简出,否则要有多少人陷入这一双眼和这一笑中。

云鸿紫冥和雪诡三人跟随郭福郭康到了雪山脚下,一路上碰到的动物全被三人轻而易举的拿下,直把郭福郭康惊得好半天嘴都合不上。

一块小小的雪球,甚至有时不用任何东西,只轻轻一挥袖,奔跑中的兔子便一个跟头栽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

“三位,三位大哥,这个,这个你们是怎么做的?”郭福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郭康在一旁虽未说话,但脸上的神色也明明白白的写着想知道。

云鸿洒然一笑,“这个是要靠内力的。”

郭福郭康听了无不面露失望之色,云鸿略一沉吟道:“二位兄弟不必丧气,不如这样,等公子事了,我们可以指点二位兄弟一些,如何?”

郭福郭康马上面露喜色,“谢谢云大哥。”兄弟二人绕过雪往山继续往前走,云鸿几人却站着不动,郭康回过头来,云鸿道:“二位兄弟,我们三人要去雪往山探探路,你们先走吧。”

郭康回脸看郭福,郭福嘱咐道:“那云大哥你们千万要小心。”郭康也开口道:“我爹说的都是真的,你们千万别往山腰上去。”

云鸿三人点点头,“多谢。”说完,三人腾身往山上而去。

三人功力相当,尽力施展之下,片刻功夫便登上雪往山,与其他雪山并无多大不同,厚厚的积雪覆盖了整座雪往山,触目之处,剔透纯净的白雪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在这个飞鸟难见的地方,越发静谧安详。

云鸿在前,雪诡居中,紫冥在后。“这里乍一看来似乎并无异常。”雪诡四下打量着道。

“但是有郭老伯的话在先,恐怕这只是表面看来而已。”云鸿边走边道。

山势还不是十分险峻,三人缓步而上。

“据郭老伯的说法,山腰以上的阵法恐怕很不寻常,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破解。”紫冥在旁略有些忧心道。

“你认为有可能是哪种阵法?”云鸿皱眉问道,紫冥是暗影中最为出色的阵法高手,若连他都认为有难度,那便真是很棘手了。

“未亲眼见到之前,我也不敢妄下定论。只能大致断定是上古幻阵中的一种。”

“那我们马上动身到山腰一探究竟。”云鸿说完,身形骤起,紫冥、雪诡紧随其后。

越往上去,山势竟越发陡峭,三人边择路而行边打探周边环境,目光所到之处白茫茫一片,长时间看去,竟有晕眩之感。

“大家小心些,雪山之地最易发生雪盲之症,还易迷失方向,今日我们只要抵达山腰即好。”云鸿在头前叮嘱道。

三人功力均是不凡,尽力施为之下,只在松软的雪地上留下浅浅的痕迹。

一个时辰后,已到了一块石碑前,高丈余的青石碑上用朱漆刻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山腰以上,危险莫入。

在白色的雪地上,这样八个鲜红的大字即使是白日看来也有些令人发怵。

三人停在石碑前,举目望去,石碑后雾气甚重,什么也看不清楚,似乎前方真的消失不见。

紫冥紧走几步,站到与石碑并列的地方,伸手探入浓浓雾气之中,再望过去,他的手似隐入其中

不见,按说山腰之处并不会有如此浓雾,看来,定有蹊跷之处。

雨都城里一切如常,朝堂上也是一切照旧,要非要找出些不寻常的事情来,那就是往日端木清雨常站的位置如今却是站了个样貌清俊的孟清溪,而且已经站了好些日子。

每次大朝之日,孟清溪便过得很是煎熬,并不是他政务学得不好,政事处理的不妥,而是对面相同位置站着的那人的目光实在让他忍不住想逃。大师兄自从三师兄走后脸上的笑容就一天天眼见的减少,每次上朝,那目光便沉沉的向他这边望过来,眸光幽幽,似有许多不能承受的情绪满满的深蕴其中。

他当然知道大师兄只是在想三师兄,他也知道大师兄眼里看到的也许并不是自己,可是若是一个素来满面春风般笑容温文尔雅的人,忽然间褪去笑容,面色暗沉的盯着一个你所在的地方,那感觉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朝堂里的文武们也无疑注意到了这一点,自从左相端木清雨离开后,雨辰帝龙洛泱和右相欧阳文宇便很少露出笑脸来,便连孟清溪,这个已在朝堂上崭露头角的孟百里亲子也是浓眉紧锁,满面愁容。按理说,这里面最应该高兴的获益最大的便应是他了,可说来也怪,孟清溪代左相以来,只是处理日常政事,对于左相端木清雨创立的一些体制法度丝毫没有推翻之意,这不禁令一些准备看戏的人大失所望。

龙洛泱近几日时常找欧阳文宇饮酒。

“文宇,你说清雨一走,我们连嘴都斗不起来了啊,还真是奇怪啊!”龙洛泱兴致缺缺的道。

欧阳文宇不语,端起玉杯一饮而尽。

“快一个月了吧,再有两个月他就该回来了。”龙洛泱又没话找话道。

“喂,文宇,你不会真的漠不关心吧。”龙洛泱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欧阳文宇。

“你烦不烦,可不可以闭上嘴?”欧阳文宇捏了捏眉心,不耐烦道。

“我可是金口玉言,你敢叫我闭嘴?”龙洛泱故作威严道。

“清雨不在,我真的没心情跟你斗嘴。”欧阳文宇轻叹一声,话语里真是没什么精力的感觉。

“哎,你说,他从小那么清清冷冷的一个人,可是我们三个从小关系却出奇的好,还真是匪夷所思啊!”龙洛泱长长的感叹一声。

“我派了天子密卫跟着呢,你放心好了。”龙洛泱实在看不下去旁侧有些颓废的右相大人,安慰道。

冬日的乾雨殿里,燃了很多火盆,可以称得上暖意融融,两人又都饮了些酒,自然也并不觉得冷,可是想起远在雪往山的那个人,又都忍不住从心底里缓缓泛起一丝寒意来。

“极雨,我总是觉得这次清雨去雪往山有些不妥,一直不能安心,雪往山位于雨辰与雪岩边界处,山北便是雪岩所在,这样万一发生什么事……”欧阳文宇住了口,不愿再说下去。

龙洛泱放下拿起的酒杯,默然沉思,片刻,复又笑道:“文宇,你多想了吧,不说清雨武功如何,他身边不是带了几个人吗?再说,我也派了人跟着,即使往最坏处想,那雪岩与雨辰也已是友好盟邦,难不成他们还敢对清雨不利不成?”

欧阳文宇靠上身后的椅背,似乎一瞬间失去了许多气力。

“但愿如你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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