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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雪往传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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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后,一行六人终于到达了雪往山不远处的雪往村。

虽然预计的原本半月便到,但舒冰的加入还是或多或少的使行程受到了一定的影响,毕竟,他才是个十一岁的孩子,长时间的骑马难免会劳累,于是休息的时间便多了些,耽搁了几天。

一路而来,原本便清瘦的端木清雨脸上更显瘦削,鱼素每到住店便亲自动手做饭,可是也没见补回多少,她心里难免着急担忧,连带人也有些憔悴,端木清雨笑着安慰她,说自己便是这样,她又不是不知道,等办完事情回到雨都,不出几天便会恢复原来的样子,鱼素才稍稍平缓了些。

雨都北同街欧阳府的清宁居,欧阳文宇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信。

转眼二十天过去,天气越来越冷,他披着当年端木清雨送的那件白裘,看着由十六位暗卫首领刚刚传回的飞鸽传书。

书信里言语十分简练,言明清雨一行人已抵达雪往村。从上一次的传书中,他已经得知清雨收留了一个叫舒冰的孩子,来信中没有说明具体原因,只提到应是像极了左相的故友。

他将信重又装好,望着几步外已结冰的荷花池,此时清雨府里的雪竹应该长势很好吧。

他站起身来,欧寒随后跟过来,清宁居的院门却恰在此时被人敲响,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欧侍卫,快开门,夫人过来了。”

欧寒一听,并没有动,因为欧阳文宇已经皱了眉,面色不虞。

欧阳文宇继续往院门而去,到得门前,欧寒抢先将院门打开,便望见院门外一身红襦裙的雪落舞和她身后跟着的雪晴雪舒。

“夫君这是要出门吗?”雪落舞浅笑着施礼。

“正是,不知落舞有何事?”欧阳文宇的脸色一改门内的不虞,此时一派温和清雅。

“哦,最近偶然得了一本棋谱,素闻夫君棋艺高绝,所以特来讨教。”雪落舞从身后的雪晴手中接过棋谱,笑道。

“改日吧,今日我要与欧寒出去。”说完,径直越过门口三人,走了出去,欧寒也毫不迟疑的跟了上去。

雪落舞转了身,望着那袭白裘,面色渐渐冷了下来。

有些事不必刻意打探便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白裘下摆随意的绣着几株翠绿的竹子,听人说,那叫雪竹,在雨都,只有左相端木清雨的府上才有,天气越是寒冷,雪竹便越是青翠,明宁二年出征的右相得左相亲自送行,收到的正是一件白裘和城头一曲《送别》,当时被京城百姓传为美谈。

今日终得一见,果然未让她失望。

哥哥在送她来雨辰之前从夕霞关落雨山死里逃生,当时二十万大军撤回的不足两万,哥哥从那时便对自己说,雨辰左右相绝非常人,而且两人的关系十分密切,今时今日,她嫁与右相为妻,才真正体会到这所谓的关系密切已到了何种程度 ,若是哥哥知道了恐怕也要惊讶吧。

只是自己堂堂雪岩公主,论身份论样貌有哪一点比不上那个雨辰左相,怎会败于一个男子?哥哥走时让自己注意雨辰朝中动向,那自己何不就采取些行动。

雪往村就在雪往山脚下不远处,是一个不足百户人家的小村落,众人到时正是晌午十分,有细细的炊烟从村落里的烟囱缓缓升起,在冰雪覆盖的小村里,顿时感到了几缕人间烟火气。

几人牵马走在雪路上,雪地被踩的很结实,微微有些滑,众人走的都比较缓慢。

“鱼素,云鸿,看看找个大一点的人家,我们借住下来。”端木清雨轻轻道。

“好,公子。”鱼素答应一声,云鸿点点头。

路旁有户人家院门大开,院落里堆着一捆捆的木柴,院落很大,正屋很是宽敞,还有东西厢房。

鱼素停下脚步,“公子,这家如何?”

众人牵马到得院门前,“请问,有人吗?”端木清雨略抬高了声音。

正北堂屋的棉帘一挑,走出一个精神矍铄的花甲老人 ,老人步履稳健有力,红光满面,到得院门口,笑容朗朗道:“几位有什么事?”

端木清雨轻轻迈步上前,躬身施了个礼,“老人家,我们几个是要去雪往山的,想在这村里找户人家借住几天,一路过来,看您的院落还比较宽敞,所以想在您家里叨扰几日,银子我们照付给您,您看,方便吗?

老人爽朗一笑:“哦,原来是这样,不过寒舍简陋,还要委屈各位了,请进请进吧。”

端木清雨拱拱手,“多谢老人家。”众人将马匹拴在门前的木桩上,纷纷进了院子。

端木清雨示意鱼素,鱼素从袖子里掏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给老人,老人摆手推辞,“这位公子,不可不可。”

端木清雨笑笑,“老人家,您先收下,您肯收留我们,我们已感激不尽,这点小小心意,您千万不要推辞。”

老人望一眼端木清雨清冷绝秀的容颜及一身的白裘,又扫扫身后跟着的几人,目中有几分了然,

这一行人绝非常人,非富即贵,遂也不再推却,笑呵呵的收下,将七人让进正屋。

端木清雨几人围着大大的炭火盆坐下,随意地道:“老伯,您贵姓?”

老人呵呵一笑,“这位公子,贵姓可不敢当,小老儿姓郭,正是这村中的一村之长。”

端木清雨笑意不减,“郭老伯,您家中还有什么人?”

老人随手往火盆里添了些木柴,“家里还有两个儿子,今日天好,一早便出去打猎去了。”

“哦,郭老伯好福气,”端木清雨道,“我们一下子住了这么多人,恐怕您家中也没有这么多存粮吧,来的路上我们带了些米粮,云鸿,你让人把东西全拿过来吧,还有雪诡你去雪往山附近转转,明日休息一天,后天一早我们便登山。”

云鸿和紫冥雪诡三人走出门去,不一会儿,云鸿和紫冥便将马上带的事物搬了进来。

“郭老伯,我们在此叨扰已很是过意不去。饭食我们自己解决就好。”

“这位公子,你真是太客气了,小老儿我虽不富足,但几个人的饭还是管的起的。”郭老伯诚恳道。

“对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哦,我复姓端木,名清雨,郭老伯喊我清雨便好。”

郭老伯喃喃念叨几句:“端木,这个姓倒是少有耳闻,原来是端木公子,公子名清雨,端木清雨。”

郭老伯似乎想到什么,仔细的打量了端木清雨几眼,只看的引起了随影的警觉,随影的手已经不由自主按到了腰间缠着的软剑上。

“公子真是端木清雨?”郭老伯蓦然显出些激动来,眼睛都瞪大了许多。

“是啊,在下确实是端木清雨。”端木清雨点点头,雪往山里的小小村落,难道还会有人认识她不成?

“那公子您岂不是雨辰左相大人,那位年仅十五岁便拜相的少年左相?”郭老伯的神色激动而惊喜,面上敬重之色渐起。

“郭老伯认识我?”端木清雨难得惊讶了下。

“哎呀,小老儿真是万幸,这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呀,竟然能在有生之年见到您啊!”郭老伯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站起身来便要跪下磕头,端木清雨慌忙拦住。

“郭老伯,您还是把我当做一个普通人为好。”端木清雨安抚道,语气里别有些深意。

“哦,哦,哦,对对对,您出门在外,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好,这个小老儿懂,懂。”郭老伯若有所悟的频频点头。

“郭老伯经常出山吗?我原以为山里不会有人知道我的,所以才报了真名。”端木清雨忍不住问道。

郭老伯在端木清雨随和的话语里渐渐平静下来,“哦,我有个老友住在夕霞关,前几年去看他的时候,听他说起了明宁二年的那场大战,多亏了公子您跟右相大人呢!”

“原来如此。”端木清雨了然。

“公子这是打算去雪往山?”郭老伯问道。

“是啊,多年前落在山上一件东西,现在回来要带回去。”端木清雨简单的解释。

“公子啊,你没听过雪往山的传说吧?”郭老伯的脸色有些沉重起来。

“不曾,郭老伯知道?”端木清雨目中微微疑惑,鱼素和云鸿紫冥随影等人也抬了头,注视着郭老伯。

“雪往山,茫茫一线天,有往无回间。”郭老伯望着窗外,目光遥远,脸上有些沉痛之色。

“我们这辈的人都知道那件事,大概有四五十年了吧,四五十年前,那时我还是个二十岁的毛头小子,跟村里一些小伙子去山上打猎,村里老人都说只能到山腰,可那时候年轻,都有股冲劲,仗着年轻,有几个人便过了山腰,到了上面,当时跟我很要好的一个小伙子被一只狼咬伤了腿,我们就没上去,在山腰等着,可是直等到太阳落了山,也没等回人来,后来接连几天村里都派了人上去找,可是再也没有找到,大概有五个人,从那以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其实,如果只是这样也不会留下什么传说了,从那以后,基本上也没有人敢到山腰以上了,可是时日一久,便又有一些年轻人淡忘了这件事,闯入了山腰以上的地方。众人再去找的时候便在山腰处找到了所有人的尸体,包括第一次上去失踪了的人,他们面貌如生,除了没有了呼吸身体冰冷外,与活人没有任何不同,不过,从那以后,凡是上山的人到了山腰之处便找不到再往上的路了,似乎到了山腰便到了雪往山的山顶一般。不过从远处看去,雪往山并没有什么不同。”

郭老伯说完,长长的叹一口气,“我的两个儿子,还有村里其他的人,他们都去雪往山以外的地方打猎,你们要去雪往山的话,也万万要小心才是啊!”

端木清雨眸光微动,郑重道:“多谢郭老伯,我们会注意的。”

云鸿等人互视一眼,纷纷垂首不语。

傍晚时分,郭老伯的两个儿子回来了,他们每人手里腰上都或系或提了几只兔子,郭老伯将两人叫到端木清雨面前。

“快见过这位端木公子,这是我们家今天的客人。”郭老伯向两个儿子介绍到。

“公子,这是我的两个儿子,郭福郭康。”

端木清雨微微颔首,郭福郭康略有些拘谨的躬了躬身。

郭老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乡野小子没什么见识,公子见笑了。”

端木清雨不以为意道:“郭老伯说的哪里话,乡野之人才是最真最诚之人。”

众人围在火炉旁,将打来的兔子简单的处理架在火上烧烤,鱼素去厨房烧了汤和粥过来,虽是简单了些,倒也吃的宾主尽欢。

用过饭,众人各自回房休息,端木清雨带着众人去了东厢。

“雪诡,打探的如何?”端木清雨在房内的一张木椅上坐下。

“公子,雪往山就位于村子西面十里外,只有一条路,从这里看去,高在千丈之内。”雪诡沉声禀道。

“山腰以上可见吗?”

“山腰以上冰雪虽更厚些,但确实可见。”雪诡肯定道。

“如果郭老伯所言属实,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在山腰以上设了阵法。”紫冥在旁低声道。

端木清雨缓缓点头,“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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