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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第 25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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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我去了比尔的静吧。

这个英俊的男人似乎在那个位置已经站了一个世纪。

真好,什么都没变,我在林琛面前哭过,矫情过,这个世界还在转动,威士忌还是这个味道,真好。

比尔说:“好久不见你。”

我笑嘻嘻的抽着烟,“因为我好久不失眠,你相信吗?”

他说:“此刻在我面前的是你的魂魄么?失眠到死的人。”

我哈哈大笑起来。

“前段时间去了大连,真是一个漂亮的城市。”

“是,我去过,很美,尤其是在冬季。”

“小时候我常常在想自己老了之后要去哪里定居,死在哪里才会圆满,长大后我发现去哪里无所谓,和谁一起去才重要,现在我发现,去哪里,和谁一起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城市是否有你的深爱的人,有让你念念不忘的东西。”

比尔笑起来,“那你找到那个城市了么?”

我摇头,“我不知道,你知道的,我是个没有阅历的人。”

“我在英国读大学的时候去过很多欧洲国家的城市,这些城市有的诗意,有的古老,有的沧桑,有的时尚。”他修长的手指拿着白色的抹布擦拭透明的玻璃杯,在灯光下光彩四溢,“有一天你走过很多很多城市之后,你会发现这些城市都大同小异,方方正正,超市的名字只是换了招牌和位置,公交线永远那么多,地铁并轨分开,就像城市里川流不息的血液,年轻人各自安放着梦想,或焦躁,或冷面相对,你揣着你的回忆,就像一只在万变的气象里,落地又起飞的鸟,你该在哪里栖息,又该在哪里落地,这是一个永恒的问题,会随着时间和你爱的人而改变,到最后你会发现,不管怎么选择,你始终孤独,并始终疑惑,我们能看清的东西太少了,爱情,理想,现实,能握在手里的,始终存在的,真实的的东西·····”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看着我说:“只有自己而已。”

我看着他认真又有点戏谑的眼神笑起来。

我想起阿并离开前说过的话,她说:“活着多忙碌,忙着工作,忙着吃喝,忙着旅行,忙着走路,忙着升职加薪,忙着忙着丢了初衷忘了自己。如果还有一条路可以让我回到原地,回到他身边,我会不计后果不计时间不计辛苦的走向他。我年少时的爱情与理想都是关于他,或许不是爱,但总要善始善终,对自己有个交代。”

以前我以为生活给不了的交代,时间总会给你,后来我才明白,所有交代,都是自己给的,给不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你会耿耿于怀,一直到死。

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混乱且迷茫,我是个情怯的人。

比尔说:“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为情所困了。”

“你不是一直说我为情所困。”

“以前你的眼神是无望的,现在你的眼睛,星星点点,都是蠢蠢欲动的期望。”

我摇头,“我哪有什么期望,作为一个识相懂事又胆小的姑娘,我只想赶快老去,找一处有湖的空地,盖一间房子,静等生老病死。”

他翘起嘴角,坏坏的笑真是迷人。

“所以你就准备这样冷冷清清的过一辈子吗?”

我眯了眼,“我本想与世无争的,不料遇见他。我讨厌你来我往的试探啊,纠结啊,讨厌自己的虚伪和矫揉造作,但我又无比相信爱和温情这些短暂的东西,我也相信痛苦和绝望,哪怕也只是一瞬间比爱情还短,我知道它们都是真的,在我的情绪里真实存在。我现在这个要死的样子不过是做给自己看,我要告诉自己,看吧,你有多深情,最后就会有多绝望。”我用两个食指做了个加号的手势,“成正比。”

“你的症结在于你赋予太多事以意义,而事实上,它们没有任何意义。想太多会毁了你。”他给我续上杯,“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给你所有的疑问补上答案,给你所有的不安打上镇定剂,一定会有这么一个人。”

我低头笑起来,“我不知道,我始终觉得自己是个会怀疑到死,不安到死的人。”

比尔揉了揉我的头,“总会有的,就算没有,也要抱有期待。”

出了酒吧,外面下着雨,街上还有刚从各种场合出来的行人,情侣牵着手或是互相拥着,窃窃私语,嘴角带笑,旁若无人。

林琛,你我可有幸,某天也可以这样走在街上。

或许要等到我五十岁,你五十五岁,我不再纠结,你不再英俊,那时候就没人反对我爱你了,包括我自己。

我打着酒嗝站在马路边打车,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面前,林琛那张不能直视的脸出现在车窗里。

我张望左右发现不是幻觉,他只是看着我。

我走过去,胳膊搭在车窗玻璃上,“林总,这么巧!”

“上车。”

我摆摆手,“不用了,不顺路。”

他说:“我有事要告诉你。”

我是万分憎恨自己的好奇心。

可是一路上他什么都没说。

我靠在他肩上,轻声说:“你知道喝酒喝到微醺是什么感觉吗?”

他没说话,我接着说:“就像黑暗中靠在爱人的肩头,摇摇晃晃的走过长街。”

我已经记不清这句话是谁说的,此时的印象如此深刻。

他握住我的手,拇指磨擦着我的掌心。暧昧不清的夜,暧昧不清的人。

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觉醒来,我躺在林琛的床上,更准确一点,是他的怀里。

他还在睡着,安详的,平和的。

我小心翼翼的转过身,与他面对面躺着。

很多时候人都会从一些小细节莫名的感到失望或温暖,比如他现在毫无防备的睡姿,手臂垫在我的颈下,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背,我从没有与他这样相对过,那么近,近到让我真的以为他是一定深爱我。

我自嘲的笑笑,林琛这种人,大概早就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了,或者分布太散,区域太多,收不回来,亦感觉不到。真是可悲的事实。

我抚摸他的脸,他好像要醒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四目相对,我可耻的脸红了。

他靠近我,下巴搁在我的头顶,闷笑。

“昨晚我是数着你的呼吸声入眠的。”

我说:“是不是很有节奏感。”

他似乎在点头,然后他说:“我感觉自己好久没有见过你。昨天你走后我在反省,所以你才会在马路变看到我,我在那里等了两个小时。”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你跟踪我。”我抬头指责他。

他趁机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用不着跟踪,我远比你想象中的了解你,据我所知,那家酒吧的老板是个很帅的男人,你跟他很熟,每次去都跟他说话,每次说的话加起来都有我们一年说的话多。”

“你这是在夸我人缘好吗?”

他在我的腰间掐了一把,“我是在提醒你离别的男人远点,包括东子。”

我笑起来,“说的好像情人似的。”

“我们会是情人的。”

“你是说炮,友?”

他沉默,“乔睿,我们认识五年,我们一共也就上过一次床,你觉得这么说公平么?”

“不公平,所以说,这大清早的你跟我谈论这个是想连本带利的讨回来吗?”

“现在是中午,本来准备了很多话想跟你说,想把最近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说给你听。可是你就躺在我怀中,我又觉得那些事根本不算什么,这么呆着就挺好的。”他说:“乔睿,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们认识那么久,你都没有感觉么?我的爱真的就那么难以察觉难以接受么?”

是的,我惊悚了,就好像深夜正看着的言情片忽然变成了鬼故事,我忍不住想尖叫。

他蹭了蹭我的额头,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我是不是有点矫情了。”

“有点,你不要这个样子,会颠覆我的世界观的。”

我想了想又说:“钟离怎么样了?孩子呢?”

“什么孩子?”

“她不是怀孕了吗?打掉啦?”

“空穴来风的事,张并告诉你的吧?人都走了还要祸害留下的人。”

“无风不起浪,我告诉你,我是亲眼所见好吗?”

“亲眼所见?你是说在凯悦那次?”

“不是。”我缩在他颈间不打算告诉他真相,太丢人了。

他沉默了一会,说:“乔睿,对不起。”

“你对不起我的事多了,你是为哪一件事道歉呢。”

“所有,所有事我来处理,你可愿意和我在一起。”

我沉默,他叹息。

又是一场没有结论的对话。

他低头吻住我,用力又有些粗暴,这就像一场战争,你来我往,互相残杀,征服对方。

当然,我在林琛身上是从来没有占过什么便宜的,他再次成功的毁坏了我的私有财产,并对我的精神和肉体进行了毁灭性的打击和摧残。

昏过去之前我忽然想到一句话:最幸福的事莫过于高、潮到泪流满面。

我真想对林琛说,我又不是不爱你,何必这么狠。

事后,我们就做、爱要不要戴套的问题进行了严肃而深刻的讨论。

彼时,我套着林琛的卫衣坐在厨房的吧台上喝牛奶,他穿着一身纯色柔软的家居服,长袖挽起,背对着我煎蛋,结实性感的背部轮廓真是美好。

我说:“你知不知道做、爱不戴、套是非常不道德的事!”

他嗯了一声。

“你知道艾滋是怎么传染的吗·····”

他转过来看我一眼,把蛋盛出来放到我面前。

“你放心,我没病,健康的很。”

我插着鸡蛋,狠狠的咬了一口,“那也不行,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生下来,我养着。”

我被鸡蛋呛到了,他把牛奶递给我,我说:“太不负责任了!”

他淡淡的扫了我一眼,嘴角带笑,“难道要你养我们爷俩么?”

这个·····我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琛建议我搬过来和他一起住,被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他眯着眼睛看我,散发着危险的信号,我嘿嘿的笑着扑进他怀里,在他怀里撒娇。

我终于明白了,上所有女人都会撒娇,如果你到仙子阿还没有撒过娇,请相信我,那不过是因为你还遇到那个让你无师自通的男人。

林琛开车送我回家,他说他要出差,去日本,大约一周。

这回轮到我眯着眼睛看他了,他亲亲我的嘴角,无奈地说:“好吧,送我争取三天之后回来,你还可以再自由三天,三天后,你就彻彻底底属于我,没有恋爱自由了。”

他看着我上楼,我承认我彻底沦陷了。

但是乐极生悲就是程东阳此刻就坐在我家门口。

我一拍脑门,天,居然忘了这家伙。

我心虚的说:“对不起呀,昨天手机没电了,走的时候也没跟你说,对不起呀。”

他站起来,拍拍屁股,笑着说:“没事啊,你安全就好。”

沉默了一会,我忘了开门,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说:“天又黑了,去兜风么?”

我点头。

一路无言,程东阳什么都没问,我什么也没说。他把车停在路边。

十一月的北京冷得像个笑话,寒风从窗口灌进来,我裹紧程东阳的外套。

“有烟吗?”我问。

他摇头,我说:“我去买包烟。”

“我去吧。”

“不用,我去。”

路边的便利店灯火通明,年轻的男收银员一直奇怪的看着我,我也看了看自己,还是昨晚的礼服,披着程东阳的西装外套,凌乱的头发,素面朝天,真是个奇怪的女人,我有些自嘲,不知道林琛和程东阳到底看上我哪里了。

我问他:“我看起来是不是很难看?”

他腼腆的笑起来,“不会,一看你就是有钱人,失恋了吧。”

我接过他找的零钱,“我是穷人,很穷,我刚刚恋爱了,但是不知道能维持多久,不过,那一刻我很开心,这就够了,对吧?”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我笑笑离开。

我抽着烟,程东阳看着撑着额头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根烟后,我说:“有什么想问的,说吧。”

他摇头,“没什么想问的,我知道你心里有人,我一直以为是沈宵,我觉得他已经结婚了,你总会忘记他,然后重新开始,我想一辈子那么长,我总会等到你。”他扬起嘴角,“乔睿,你真行,给我找了一个这么强大的对手,是想要我知难而退吗?”

我也笑起来,“一个小时前,我还没有想过会和他在一起,直到现在都觉得是在做梦,但我确实答应了他,我喜欢他,或者说爱他,我爱得真是逼真,逼真到像一场戏谑。”

“你爱他,我爱你,你和我各自的情路都不会平坦,该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事实上,我只是图一场痛快,在那个场景里,他煽情,我只想配合,别无他法,现在想起来·····”我又点了根烟,“因为潜意识里我就知道他会刺伤我,但是爱他已成定局,所以我循着这份期待就去了。我喜欢伤口,不是因为这伤口看起来有多惊艳,而是因为这伤口里有他的味道,即使留香很短。很多年后,我还是觉得自己是对的。”

我释然的笑起来,“我万分幸运在某个瞬间让他明白并炽热的投放着自己的感情,别人怎么看,结果如何,谁关心呢,我不在乎。”

这世间情感,若不是对方同样动心与你,任谁能消化你的热烈与痴狂,程东阳,你和我都应该明白这一点。

“你知道吗,我特别佩服那些为了想要的东西可以放下自尊,死皮赖脸,拼尽全力的人,不管是感情还是物质,至少可以让我相信,有些东西真的而是可以争取的。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我所拥有的一切来得都显得那么轻易,我有一切让你爱上的我的资本,可你确实不爱我。我23岁,很年轻对吧?”他笑得可爱,“我第一次为了自己的年轻感到庆幸,我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用来等你,陪着你,你爱不爱我,就像你说的,谁关心呢,我不在乎。”

“我在乎,再深的感情,说尽了也不过三个字,你还年轻,你可以不懂这个城市的雾霾和世俗,但是我却不能安之若素的看着你做无用功,我不是朱丽叶,你也不是罗密欧,我们没那么勇敢,没那么伟大,没那么永垂不朽,我甚至没有阿并的潇洒,我很懦弱,小说里的那些痴男怨女,不过是我杜撰出来的,用来骗小孩子的。”我捏捏他的脸蛋,“没想到还真有人相信。”

“好吧,我们谁也别劝谁了,你和我都是不听劝的人,你有不爱我的自由,但是你没有剥夺我爱人的权利。”他笑得很释然。

谁比谁固执,谁又比谁无知。

我感觉到面前的这个男生长大了,感情总是让人思考更多,怀疑更多,成长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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