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念臣 > 63 番外

63 番外(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韩娱之八次元爱丽丝 小表舅 我猜,你爱我 黑暗中的寂静 夜帝的独宠 时不我待,情非我已 七生七世的爱:双面蝶姬 月之沙 风过江湖遍地花 佛深缘浅

这场party进行到最后,我都忘了初衷是什么,多多早就被爷爷奶奶抱回了家,简单露个面而已。周围都是喝得半醉的人,吹牛抬杠的居多,也偶有说话靠谱些的,那基本都是大伟的朋友,反正桑妮妮的客人没几个正常的。

我嘴里叼着细管,以局外人的眼光扫视一周,整个party里面的男性同胞有二十几个吧,平均年龄在三十到三十五岁,当然其中不乏溜光水滑的小鲜肉,可是在我看来,哪一个也没有我的费先生迷人。

费先生坐在离我不远的一张桌子上,周围是大伟和他们的其他同事,费先生很少发言,总是微笑倾听,有人来跟他打招呼,他就礼貌的颔首回应,态度谦和又不卑微。我注意到好几个女孩子都有意无意的把目光投向他,幸好的,我的爱人自从婚后左手无名指上就始终戴着戒指。

我正百无聊赖,孩子在我肚里闹腾起来,胎动得厉害,我笑着轻轻拍拍肚子,心里面甜甜的,下意识又朝费先生望去。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坐姿,只是脸上没了笑容,眉头微蹙,额上仿佛也挂着汗珠。

我揉揉眼睛,总觉得是自己过度担心导致的精神性眼花,赶忙起身向他那里走,还没走出十步,就看到费先生头越垂越低,左手撑在轮椅上,右手攥着膝上的裤子,表情痛苦到狰狞。我一下子出了满身汗,疾步跑起来,几乎是跌进费达臣的怀里。

“哪里不舒服?是不是头疼啊?达臣告诉我哪里不舒服?”我握住他的手,他手心里全是冷汗。

他缓了好一会儿,然后对我摇摇头,恢复轻松的样子:“没有头疼,刚才偷吃了凉的沙拉,有些胃痉挛而已,老婆你不要大惊小怪啦。”

大伟也看出些异样,他俯下身,低声问费达臣:“费总,您没事吧?要不然我先送您回家吧?时间也不早了。”

“不用送我,你还要应酬客人呢。”费达臣拉拉我的手,接着对大伟说:“我和舒然回去就好了,你忙你的。”

大伟还是不放心,坚持要给已经回家的小张打电话,其实我的心里也没底,就没特别推辞,反倒是费先生很抗拒,甚至情绪都有些激动。我也不懂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不过怕他生气,连连跟大伟挤眼摆手,对他说:“你快进屋吧,没事哒没事哒,随时跟你保持联系就好啦。”

我们上了车,费达臣一路上仍像平时那样与我玩笑交谈,恍惚中我以为刚才看到的情形也许只是我的臆想,孕妇嘛,大约没有几个神智正常的。我仔细观察他的面色和神态,总想从中扑捉到他并不舒服的佐证,然而直到把车开进车库,我也没再瞧出什么。

我的孕期已经到了后半程,即将步入冲刺阶段,产检变得愈加频繁,最初是一个月到医院报到一次,现在两周就要去接受检查。我对这件事没那么过份重视,往往都是一个人独自行动,带上病历本开车过去,自己排队挂号,结束后再哼着歌摇头晃脑的返回。

费先生对我的这种自作主张很是恼火,因为我大多时候压根不通知他,只在产检结束后给他打个电话,汇报一声一切顺利。其实他生气是有道理的,每次我到医院都被视为异类,人家孕妇通常都有一到两个人陪伴,帮着跑腿排队的,帮着端水引路的,而我全靠自己横冲直撞,有时检查的项目多了,也难免焦头烂额。

可我不想把这种小事升级,费达臣每天忙于工作,早上一般七点钟起床,八点小张准时来家里接他,偶有难得的休假,我更舍不得他跟着我奔忙,恨不得他能多睡上几分钟也好。妮妮倒是自告奋勇说要陪我,可是她也脱不开身,一方面还在哺乳期,另一方面大伟的父母刚来到北京帮忙照顾孩子,人生地不熟,她也不敢完全撒手不管。

我的这次产检应当是周三的,可费先生自从多多的百岁宴之后胃口就很差,晚饭几乎不吃什么主食了,我为此忧心忡忡,也就大意了产检时间,直拖到周五才发现,上蹿下跳的搜寻病历本。

费达臣见我这般折腾,瞬时就猜到了原委,立刻做准备要陪我一同前往。我心里七上八下,他早上起床时就有些乏力,没有像往常那样要求吻我后先下楼,而是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要我帮他倒了一杯温水。我本打算不让他去公司,留在家里休息的,可他执意要随我去产检,费先生的性格,哪里是我们能够让他回心转意的。

小张在客厅里坐着等待接他去上班,见他改变了行程,便忙着打电话与公司秘书室联系,推迟上午的工作安排。费先生和小张先去了车库,我磨磨蹭蹭的跟Mary发了几句牢骚,投诉费先生的独断专行和固执己见,Mary也连连摇头表示无奈。

等我走到车库时,正看到小张抱着费达臣上车,隐隐约约的,好像费先生双手扶住太阳穴,闭着眼睛在说什么,而小张赶紧停下了动作。我提心吊胆的往前跑,就快到他们身边时,费先生已经坐进车里,神态很是放松了。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焦急的抓住他的手。

他尴尬的咳了两声,眼神飘到小张身上,随即收回来,捏捏我的脸:“老婆你放轻松好吗?我很好,从没像现在这么好过,你不要胡乱担心了,这样反而给我很大压力。”

好吧好吧,一定是我神经过敏,我枕着他的左臂,听他有力而规律的心跳,说不出的踏实和窝心。我那么爱的两个人,都在离我最近的地方,这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了吧?

万幸的是今天没有排队太久,我和费先生并排坐在诊室外面的长椅上等候叫号,他坚持从轮椅上移到长椅上,然后让小张把轮椅暂时收起来。我知道他想尽可能做一个正常的准爸爸,不喜欢太多注视和疑惑的目光,我突然生出一种心疼的感觉,想告诉他我压根不在乎他自己所谓的这种残缺,相反的,我只把他当做骄傲,我的爱人与众不同而已。

终于轮到我了,我进诊室前对费达臣举起右手,比出胜利的手势,调皮的呲呲牙。转身的一刹那,我无意中看到费先生皱了皱眉,嘴角不自然的抽动一下,等我定睛再看,却是他熟悉的笑脸,柔声嘱咐我:“注意脚下,你不要慌里慌张的,我很怕你摔倒呢。”

繁忙的医生有些不耐烦也是可以理解哒,何况她们还被这一堆不停冒出各种稀奇古怪问题的大肚子女人包围着。我心里惦念着费先生,就想着赶快检查后带着费先生回家,也无心去咨询,就按照流程称体重量血压听胎心。

即使这样还是耗费了将近一个小时,等我急不可待的跑出诊室,却发现只有小张一个人在等我。小张不停的低头看手表,脸上的焦急一览无余,我捧着肚子跑到他面前,拽着胳膊问他:“费总呢?他没事吧?他去哪儿了?”

“哦,您出来啦,没事没事,费总还要回公司开会,赶不及等您了,所以让我留下送您回家,别的司机已经把他接走了。”小张抓着头发,我总觉得他目光闪烁。

我想也没想,掏出手机打过去:“喂,你在哪儿啊?老公你没事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可不许瞒着我啊!”

他不疾不徐的笑道:“又来了,又来了,我在开会呢,老婆你别闹了,赶快回家等我吧。”

听他的语气实在不像是处在病痛之中,况且我仔细分析了一下从手机听筒传来的声音,那一端没有嘈杂,他说是开会,那么还是符合的。人家都说恋爱中的的女人会在不经意间变身福尔摩斯,一点一滴,洞察秋毫,这样看来,对我来说,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晚上李阿姨做了我爱喝的萝卜汤,还有米饭和清炖排骨,我对这一餐没有适合费先生的菜肴感到纳闷,因为她们通常都会为费先生做另外的安排,煮粥或是煎鱼肉,反正我喜欢的油腻和怪味食物费先生是不能接受的。Mary把最后一个菜端上桌时对我解释:“Tony说今晚有应酬,你下午睡觉时他打来的电话,让我们不要等他,咱们先开动吧。”

上午我在医院耗费了大半体力,回家午饭后就爬上了床,睡得死去活来,看来费先生是那段时间跟Mary他们联系的,他知道我有午睡的习惯,所以不愿打扰我。

晚饭吃得超负荷,硕大的肚子又把胃口压缩不少,弄得我腹胀不已,披了件米色开衫就到楼下去遛弯消食。Mary起初还非要跟着我,我哄了她半天,软硬兼施,她才罢休,不过给我规定了明确的时间,要我严格遵守。

费先生还没回家,难免让我心神不宁,我不自觉得顺着他可能回来的方向散步,望眼欲穿,巴不得他刹那间出现。路灯昏暗,目测还坏掉了几盏,这个小区的优点是僻静安逸,缺点就是太过老旧,不像那些新建的,设施齐全,刮风下雨也有保安叔叔在门口瞪眼站着,好人坏人见了都得打激灵。

逛荡了二十多分钟,也没看到费先生的车子驶来,我失望往家里走,刚到门口,就看到了正在艰难下车的费达臣。轮椅摆在车下,健壮的司机完全将费先生抱住,缓慢的将他安顿在上面,费先生微闭着眼睛,单手揉着额头,眉心里藏着阴郁。

我蹲下来,吻了他的脸颊,他一惊,见是我才展颜欢笑,我凑过去又吻他,司机还没离开,这让费先生很难为情,连连嗔怪:“你别胡闹了,这么晚还敢独自跑出来,快回家去,我要生气了。”

我推着他进屋,他没像往常那样在客厅里跟Mary和李阿姨聊几句,而是要我径直带他回房间。我去张罗着放水给他洗澡,他就一个人在飘窗前坐着,等我收拾好了唤他,连叫几句,都没有一点儿回应。

他很投入的在想些什么,表情凝重,上齿咬着下唇,双手垂在腿上,时不时的轻轻摇头。我不想打扰他,便安静的坐在他身后等着,过了好久,他才如梦初醒的回过头,问我:“老婆,几点钟了?怎么不叫我呢?是不是到了你上床休息的时间啦?”

“达臣,你有心事,还是很大的心事,大约还是不想让我知道的心事,对不对?”我从背后环住他。

他顿了一下,然后很从容的回答我:“没有的事,又开始乱猜了,乖乖去睡觉,我说过不许你十点钟以后上床的对不对?”

“你告诉我,今天你到哪里去了?”我扳正他的脸,让我们彼此直视,他张口刚要说话,我捂住他的嘴巴,“谎言一旦开始,那么今后就会自然而然的蹦出来,这对咱们之间的信任可是很大的威胁哦,所以你想好了再说。达臣,你不是从每天固定的方向回来的,因为你应酬只会去那几家酒店,我全部了然于心,可今晚……”

“宝宝,你妈咪得了疑心病,咱们要怎么为她治疗才好呢?”他轻轻拍拍我的肚子,目光温柔,又把整个脸贴上去,反复的深呼吸。

他的一连串动作就仿佛有什么魔力,我的心沉淀下来,好似刚才的疑惑全部消失,只想着枕在他的臂弯里入睡。他顺势拉我坐在他的腿上,将我的碎发撩到耳后,淡淡的说:“老婆,什么都不需要你操心,这跟你是否怀孕无关,因为从我决定娶你的那刻开始,就不允许你不快乐了,你知道吗?”

我的额头抵住他的肩膀:“你在我身边我才能快乐,我的快乐只跟你有关,所以,费先森,求求你,任何关于你的事都不要瞒着我。”

他沉吟,好半天,才下定决心般对我说:“好,我会的。”

我此时已在孕中后期,宝宝有二十六周了,他潇洒健康,从来没有折磨过我。尽管Ken向Angela董打过招呼,让她关照我的考勤情况,不需要我每天打卡上班,但我还是习惯提前半小时到公司,跟同事聊聊天,泡杯菊花茶,然后悠然的坐在电脑前等待开工。

费先生依旧忙于工作,有时会出差几日,但很少超过一周,都是在我思念他的极限之前回来。唯一困扰我的是,他周末也不肯休息,上午或是下午总会出去至少四个小时,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从前只要是我歇班的日子,他必然雷打不动的陪我。

好在我对他的关注逐渐转移到了腹中的小生命身上,我也很俗气的同其他孕妇一样钻研待产和育儿书籍,闲来无事会逛商店买宝宝的衣服和用品,任何粉嫩俏皮的小物件都会深深吸引我。好吧,我承认,女人天生就是母亲,她的母性会在她怀孕时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我沉湎在这种喜悦中,费先生回家后我一定会拉着他参观我新添置的小零碎儿,他都会很有耐心的听我唠叨闲语,从没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我把展示完的淡黄色小帽子收进抽屉后,他拉住我的手,跟我商量:“老婆,我们这周去挑一张婴儿床吧。”

“可是李阿姨说婴儿床不能买得太早啦,也不知道是什么忌讳,哎呀我也不懂,不过那个不着急的,等临近了咱们再行动吧!”我依旧埋头收拾。

他没说什么,转天却是固执的非去不可,甚至不让我去上班,害我又白白浪费了一个有薪年假。我们开车去了很大的商场,其实我的意见是谁家有替换下来用不上的我们接手就得了,可费先生不干,他在这件事情上表现出令人费解的执着,不过这些始终都是小事,我也没跟他上火。

一个小时后,我们从商场里满载而归,他选了一张乳白色欧式木质小床,配着粉蓝色的幔帐,还有金色的装饰车轮,简直是迷人到极致。当然,价格也是极致的,但费达臣果断的掏出信用卡,把盯着价格上蹿下跳抓耳挠腮的我完全挡在了身后。

婴儿房的装修也是刻不容缓,我本打算把婴儿房安置一楼,这样就不会打扰到费先生休息,他的失眠症已经张牙舞爪的折磨着他,说什么我也舍不得再让宝宝的啼哭成为他另一个负累。我的计划是,我和宝宝暂时住在一楼,也方便李阿姨帮忙照顾,等她长大些,能整晚睡觉不需要中途吃奶了再另作安排。

可惜我的意见还没发表完就被全盘否定了,他坚持把婴儿床放在我们的卧室,还叫工人将一侧墙面贴上淡黄色小鸭子图案的壁纸。我想临产前再动工的,李阿姨也说按照传统最好不要提早布置孩子的房间,不吉利。费达臣却跟着魔一样,请假三天,全程监工,我嘲笑他过度焦虑,他别过脸笑笑,也没否认。

我在宝宝第三十周时去产检,费先生依然陪着我,他那天忙得要命,带着笔记本电脑在车里边等候边工作。我几次催他回公司,他就是不肯。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我才排队进了检查室,刚进去就听见外面一片嘈杂,夹着费先生和小张的声音,我转身想去确认,就看到小张推着费先生也进了男士止步的检查室。

“哎呀,你们怎么进来啦?快出去出去,我很快就好的。”我看着医生的眼色往外哄他们。

随后进来的那个年纪稍大的女医生冲我摆摆手:“算了算了,你爱人想听听胎心,说那么诚恳,我就给破个例吧,你赶紧上床,要不然一会儿外面的男家属全都涌进来了。”

费先生朝我挤挤眼睛,然后对小张说:“你先出去吧,在停车场等我们,送舒然回家后咱们直接去公司。”

宝宝前所未有的听话,很快就传来他的心跳声,从多普勒仪器中弹出,像一首最美妙的曲子,绝对能让在场的这一男一女如痴如醉。费达臣的惊喜程度大大超出我的想象,他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公共场合莫说是大喊大叫,连表情甚至都是很少有变化的。

可他此时,却紧紧抓住我的手,额头抵住我的侧腹,我听到他小声唤我:“老婆,老婆……”我像他常做的那样轻抚他的头发,拉拉他炙热的耳廓,然后用力的揽住他的脖颈。

好一会儿,我觉得医生就要失去耐心了,他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大夫:“医生,我们的孩子还好吗?”

“嗯,目前看挺健康的,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检查结束了。”医生眼皮也没抬,对这种问题实在是司空见惯,不屑一顾。

等我起身时,竟发现裙子前襟有一片潮湿,我有一刻怀疑是费先生的泪水,连忙寻觅他的脸来寻找答案,他却有意无意的偏过头,我看不到,只好穿上鞋,推着他出了诊室。

一路上我都是欢呼雀跃的状态,吵着熬过最后的两个月就可以卸货重生。费先生则一直面向窗外,有时回头对我微笑,有时用手有节奏的拍着我的肚子,我跟着他的节奏哼起儿歌,大多不在调儿上,他没嘲笑我,而是很用心很用心的听着。

那一晚睡前他还破天荒唱了首英文歌给我和宝宝,我躺在他展开的左臂里,舒心又幸福。梦里好像去了游乐园,丢他一个人在角落,而自己四处奔跑嬉闹,直到天黑了,才发现找不到他,我急得满头大汗,醒来时浑身僵硬不舒服。

我迷迷糊糊的踩着拖鞋下楼,Mary手里端着粥和我走个对面,对我说:“刚要去叫你起床呢,Tony让我煮了蔬菜粥给你,快去洗漱吃饭啦。”

“Tony去哪儿啦?糟糕我起晚了,都没有送他去上班,他没有抱怨吧?”我向窗外张望,早没了他的影子。

Mary愣了愣,然后眯眼笑着说:“没有,他哪里来得及,一早公司就打电话要他赶过去,好像有什么急事呢,你快吃早饭吧,大概一会儿就要查你的岗了。”

我大笑,到卫生间挥舞牙刷大搞个人卫生,洗脸时抬头望见镜中的自己,竟然忽感一阵心悸,胃里也是翻江倒海,弯腰呕了又呕,也没吐出东西,便擦擦嘴出去了。

目 录
新书推荐: 诸天之我和朱喆谈恋爱 火星学弟是个万人迷 修真系统美女秘籍 婚夜升温 江湖之枭雄再起 我家女帝你惹不起 穿书八零:冷面大佬夜夜娇宠 全民神祇:你拜寿星,我拜阎王! 我在恐怖世界横练肉身 绑定游戏种田,我爆这个还爆那个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