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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 4(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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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楚王,石咏之很感激,是楚王救他逃出生天,给了他如今这种安逸、平静的生活,但这份感激还不足以令他爱上他,特别是每每被项烨霖不分场合,毫无顾忌地索爱交欢时,总是难以抑制地在心底产生怨恨厌恶的情绪。

因着对他的感激,所以理智上他不允许自己怨恨楚王,但这种愤懑的情绪终须有个出口,故而就理所当然地指向造成他如今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秦昭王。昭王已死,还活在世上,唯一能承载他所有仇恨情绪的就只剩下了一个人-----秦王和恕妃的儿子,拓跋野!

这个人如今,近在眼前!

他的身体已残,与正常人的需求不同,而楚王,是个很自我的家伙,一场性事于他是享受,于石咏之,是折磨。

自地狱中爬出的石咏之,再看到拓跋野,心里,眼里就只剩下恨,怒火中烧!

咬碎他的肉,碾碎他的骨,喝尽他的血也消不尽心中的仇!

脚下踩着他的筋骨,眼里看着他痛苦挣扎,耳中听到他惨痛嘶吼,那种舒爽的感觉,从头到脚。

石咏之笑容粲然,眼神疯狂,在心底痛哭嘶嚎:“爹,娘,看咏之给你们报仇了!”

脚下越发用力,发泄般碾个不停。

连楚王都看出了他的不正常,忍不住一把拉住他,搂在怀里,安抚般轻拍他的肩膀:“行了,行了,咏之,人都死过去了,没知觉了。”

自癫狂中醒过来的石咏之这才看到,脚下那人早已一动不动。轻轻出了口气,全身放松,由着楚王搂着他走到一边,等着手下人将拓跋野再次泼醒。

李总管这时候凑上来请示:“花妃娘娘刚刚派人来说她排了新舞,请王上过去观赏。”

项烨霖看了看怀里恢复正常,又是一副云淡风清模样的男宠,很干脆地说:“不去。”

李德祥却不识趣地又说:“云妃娘娘说她刚酿了新酒,想请王上品尝。”

项烨霖目光扫向刚被水淋醒有了动静的人体,摇摇头,“不去。”

李德祥再次开口:“慧妃.....”

项烨霖不耐烦地一皱眉,这个李德祥怎么回事,明明很会看脸色的人,今儿个怎么没完没了,瞪了他一眼,大声说道:“今儿个本王哪儿都不去,就陪着咏之。”

说着,满脸是笑地在石咏之脸上狠狠吻了一下,用那种宠溺的腔调在他耳边低低的声音问:“好不好啊?”

石咏之很想说不好,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到底不敢得罪楚王,强笑道:“谢王上。”

走了两步,不着痕迹地脱离了项烨霖的掌握,瞄了一眼脸色阴晴不明的李总管,忖道:他不知道得了娘娘们多少好处才来传这些个话,若是王上谁都不召,妃子们倒不敢怪罪楚王和大总管,只怕那些嫉恨都要朝着自己来了。他石咏之倒不是怕了她们,只是那些是非,能不惹还是不惹的好。

想到这些,低着头对楚王道:“王上的厚爱,咏之不敢擅专,娘娘们的心意,还请王上体谅。”

顺着他的眼光,项烨霖看向欲言又止的李德祥,随即又被地上那具四肢大张的人体吸引了注意力。再一次被冷水浇醒的拓跋野头颈摆动,辗转呻.吟,项烨霖走过去踢了他两脚,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问他的男宠:“咏之,快来,你说,接下来怎么整?再给他哪里钉上几钉子?”

李德祥欲言又止,到底没能再说什么,退在一旁。

石咏之得看出来,楚王根本就不是对他有什么过人的宠爱,其实他全副心思还是在这个被钉在地上的人身上,于自己,不过是附带。看了低头退在一边的李德祥一眼,收回全副心思,指点楚王继续折腾他的仇人:“王上,他被钉了一下午,最痛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身上也差不多麻木了,再让他这样岂不是便宜他。”

项烨霖笑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石咏之转身走回坐椅,侧身坐下去,说了声:“把钉子起了,人拽起来。”端起茶杯,轻吹口气,低头喝茶。

他话说得轻松,但这起钉子也是技术活儿。先前钉的时候他可没说什么,行刑的汉子生怕钉得不结实,将四根钉子钉得紧贴人犯的皮肉。现在要把钉子起出来,却又不允许弄坏人犯的手脚,侍卫们试了几次,夹钉子的铁钳无处着力,把拓跋野疼死过去几次,钉子却拔不出来。

李德祥黑着一张脸,低垂着眉眼儿站在一边,腮边的肉都快被自己咬烂了。刀大人依然靠坐在殿顶横梁上,隔着人墙,看不清地上那人的情形,但他听到的声音足以扰得他心乱如麻。但谁也没想到,被这一切刺激得爆发的是谭守制,那个与西秦毫无关系,素来寡言的老实人。

他大步走上前去,极粗鲁地推开站在人犯右手边再次进行尝试着把钉子拔.出.来的侍卫,也不说话,伸出二指,俯身揪住钢钉露在外面的一点钉帽儿,仿佛毫不费力,稳稳地将钢钉拔了出来。随手扔在一边,发出“当”的一声,毫不停留地走向下一处,依样将剩下的三根钢钉一一拔出,沉默着走回自己原来的位置站好。

人们一时面面相觑,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只有楚王兴奋起来,笑道:“好功夫!爱卿这一手儿可真是漂亮,看赏!”

簇拥在周围的小太监和侍卫们急忙附和:“谭大人真是好功夫!”

“厉害,厉害。”

“佩服,佩服!”

石咏之细长的眸子盯着他,暗自琢磨:“这位谭大人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西秦的探子?”他看了李德祥一眼,这种事,原是该总管大人留心的事,怎么他倒好象混不在意?难道还在为王上不肯去二位娘娘那里而烦心?难道这次他多收了不少好处不成?

谭守制这次出手,楚王并未在意,可还是惹了一身的麻烦,有言官参他同情西秦逆贼,撺掇着查了他祖宗三代,不过一来项烨霖确实并没觉得这算个什么事儿,二来有江乐等人挺身为他做保,终究是不了了之。

后来江乐等人追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谭守制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肯说。他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说不出口,面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能说他对那个被百般折磨的人有种惺惺相惜的同情?他能说他认为六王被那人残害是咎由自取?他能说他认为楚王和石咏之做得太过份?

他什么也不能说,对着关心他的兄弟,他只是沉重地叹了口气,默默不语。

他和拓跋野交过手,在那人掠走项锦坤的时候,他曾奉命追踪营救,在包括他在内的二十多大内高手的围追之下,那人身负项锦坤依然游刃有余,成功脱逃。自那之后,他就极为关注这个曾击败过自己的西秦高手,在满国的谩骂诅咒声中,他注意虽然那人凶名远扬,却从未有过虐待俘虏的记录;而项锦坤受伤的经过他也很清楚,最初,项锦坤完好无损地被押出来的,在秦人验过他们九王的伤势,向他们主持交换的七王爷禀报了他们的九王手足筋脉全毁之后,才被那人挥刀斩断了他的手脚筋。这,在谭守制来看,罪责原该在石咏之身上,若非他当初毒手残害人家的弟弟,又怎么会换回来自家小王爷的伤残?

对于谭守制的反常出手,小刀也很疑惑,不过那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他潜于楚宫,只应该关心一件事:楚王的性命。他应该守着楚王,直到能亲手要他的命!可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不由己地对那个人关心,他的坚忍,他的顽强,牵扯着他无法自拔,越陷越深终至没顶。幸好,拓跋岫带人攻入了楚宫,他终于可以杀了项烨霖完成使命。他的下一个使命无人任命,是他自己的心强使他守护那个人,一世,一生!

在信阳行宫成功击杀周文瑞之后,小刀将晋王的头摆放在轩辕神医的墓前,完成了他向轩辕蝶香许下的诺言,一身轻松。他试着在江湖行走,象以前自己想象那样四海为家,无拘无束,可是却发觉自己竟然寝食难安,吃饭时,会想到那人的手还没有好,谁会给他喂食喂药,睡觉时会想到他身上余毒未尽,谁能陪他度过夜夜的剧痛时分....甚至喝水时都会想到那个人惧水的症状有没有好转,发作时谁会搂着他安抚他紧张的情绪......

一天,两天,三天....以小刀的意志力,他坚持了五天,第六天便转了路线,开始悄然追踪拓跋野的行迹。不想被人知晓,所以他没有联络黑衣卫,先是回了帝都,发现那人回了雍都,循迹追踪。到底还是怀疑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地位,所以不想就这么在他面前现身,乔装改扮成他手下的一个不起眼儿的马夫,在角落里关注他的一切。

奇怪的是,在他身边,心便平静。

一天,两天,三天....自以为装扮得很成功的小刀在拓跋野的身边潜伏了整整三天,第三天夜里,象前两天一样悄悄潜到拓跋野窗角的小刀被人点住了穴道,随即那熟悉的气息自身后悄然贴近,那个低哑却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响起:“宝哥,躲了三天了,还不够吗?你想躲到什么时候?”

那只温暖的手扶上他肩头,轻轻向下抚向腕口,动作轻柔地掀开他的衣袖,摩挲着他的手腕,那个曾被某人咬过的位置,他用那样温柔的声音地问他:“被我打了印子,你还想跑?”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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