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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秋日午后的太阳毒辣依然,晒得长春宫外的汉白玉石面热灼逼人,拓跋野瞪大双眼仰望着朗朗晴空,悠悠白云,整个人却感觉象是陷入了无星无月的冬夜一般冰冷、黑暗。他被人扒光了,四肢大张地按压在地上,灼热的石板炙烤着他的身体,他却依然被心底泛起的寒意笼罩而无法抑制地浑身打颤。他用尽力气将双手紧握,极力克制着,放空思想,就象以前那样,想象着自己已经死亡。

一张脸出现在他的视野里,遮住了蔚蓝而澄澈的天空。背着光,拓跋野看不清对方的脸,但也知道那是楚王,不想看他,偏转头,把那个人的身影排除在自己的视线之外,转移目光,顺着长春宫赤红色的墙垣一字排开,隔三步立一太监,手捧拂尘、汗巾、茶盘、团扇,随时准备满足楚王的任何一项微不足道的需求。殿墙丈外,沿着汉白玉的廊边栏杆,每隔五步立一全身披挂的侍卫,手持红缨□□,腰配钢刀,挺身而立。所有这些人的眼中无一例外地闪烁着兴奋而嗜血的光,紧盯着他,残忍地期待着在将要在他身上上演的折磨,他将要承受的苦难,是这些人狂欢的盛宴!

他是他们的仇人,他知道,这些人都恨不能亲手撕碎了他,他的血将成为他们的荣耀,足以向身边的亲朋炫耀,尽管他们既无战胜他的武勇,也无战胜他的智商。但只要能打他,羞侮他,折磨他,或者仅仅是见到他受刑时的痛苦模样,就足以让这些人感到血脉沸腾,雀跃欢欣。

因为,只因为他往日那些战无不胜的荣光!

他再一次咬紧了牙,压抑着挣扎咆哮的欲望,因为他清楚,被金针制穴,灌服了酥筋软骨散的自己,任何挣扎都已是绵软无力的徒劳,只能给这些人增添乐趣而已,他深深吸气,缓缓呼出,告诉自己,只要忍到死亡,就能让这一切都结束。

而楚王,却被脚下这个囚俘小小的反抗动作惹怒了,他猛地用力踢向拓跋野毫无防备的软肋,一脚又一脚,用尽全力。剧烈的疼痛骤然袭来,拓跋野被人死死按压的身体剧烈地抽搐,颀长光裸的肌体上那些紧致而流畅的肌肉瞬间绷紧,虬结起伏,宛如一支曲调优美的乐曲,毫无遮挡地曝露在阳光之下,又象一头跃动的灵兽,矫健、优雅充满着难以驯服的魅惑。

象牙般洁白细腻的肌肤浸着汗水,宛如涂抹了一层鲜亮的油脂,随着他身体的每一次挣动、肌肉的起伏折射着午后阳光耀眼的光芒,波光流转,起伏不定,闪闪烁烁的光影仿佛最耀眼的精灵,萍踪乍现,转瞬无踪。而盘附在这肌体上的道道已然暗紫色的粗大而丑陋的鞭痕纵横交缠,蜿蜒曲折,似乎凌乱却又仿佛隐含着某种诡异的图案,在那层瓷白上勾勾抹抹,若隐若现。

随着楚王一脚又一脚地狠踢,脚下的身体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泄出喉底,粗重而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传入楚王的耳中,仿佛一只轻而又轻的小手在他焦灼暴燥的心尖儿下轻轻骚抚,让他在这夏末秋初的午后,一阵又一阵地燥热。

楚王的体力并不太好,猛踢了二十几脚之后,停了下来,喘着粗气,满意地看到脚下的囚徒一脸痛楚地呕出鲜血,却因为四肢被人紧紧按住而无法收缩身体,只能极力偏转着头,企图掩藏脸上那些痛苦的神色。感觉到心中的快意,楚王重重地“哼”了一声,转头吩咐:“动手。”自己则走回殿前阴影下摆放的太师椅,靠在椅中放松身体,一边享受太监们小心翼翼地侍候,一边欣赏眼前的节目。

节目由他喜爱的男宠一手安排,内容是处罚他最痛恨的仇人。石咏之说,按那人犯下的罪,让他死一万次都不嫌多,所以不能便宜他让他轻易地死掉,一定要让他活着,日日夜夜承受折磨,楚王深以为然。

石咏之面无表情地上前,蹲在拓跋野的左手处,那只修长而有力的手紧握成拳,骨节分明,筋脉虬起,象牙白的肌肤下,藏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交织成一副美丽的画卷。石咏之冷冷一笑,可惜了这双漂亮的手,今日之后,将再也不复完整。

他很清楚,眼前这只手,虽然攥得很紧却没什么力气,轻易便能被人打开,可他依然不想费这个事,所以他不紧不慢命令受刑者:“把手张开。”

他笃定对方会听从自己的任何指令,理由很简单:这个人,是个蠢货!

在刚捉到他的时候,石咏之为了折磨他,想让他自己在烧红的木炭上行走,为了逼迫他服从,曾在他面前下令:“押十个人过来。” 这个蠢货看出了他的意图,面无表情地开口:“何必那么麻烦,你想怎么样,我照办就是。” 然后果真服从了命令,让他怎么做就怎么做,听话得很,并且从那天起,一直很顺从。

当然,再怎样顺从,也免不了被折磨,因为,折磨他本身,就是石咏之等人的乐趣,再无其它。

并无意外,石咏之的话出口没多久,那只攥得紧紧的手慢慢打开,平摊在地上。石咏之看了他一眼,见他的头转向了另一边,暗恨:应该把他的头也固定住!可并没有说什么,低下头,用手里的长钉在那只修长而形状优美的手上戳点着,最后小心地在那只手的掌心找到一处避开骨骼和筋脉的地方,用力按下去。

小指粗的钢钉钉入手掌,再一次引发那躯体的痛苦痉挛,也让所有的人都愈发兴奋起来,期待着给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更多的折磨。

石咏之站了起来,对按住拓跋野左腕的壮汉吩咐:“放开吧,把这钉子砸下去。”

左手腕被人放开,拓跋野却依然没动,咬着牙等着将要承受的痛苦。

石咏之冷笑着站起了身,用脚踢了踢他的手,将钉子的位置对正了石板的缝隙,退开一步,让位给拎了铁锺过来的壮汉,看着他将铁锺抡圆了,就要砸下去,说了声:“轻点儿,别把他的手砸烂了,留着还有用呢。”

壮汉闻声,忙收了力气,一锺下去,钢钉只下去半寸,将将扎入石板之间,震动了伤口,拓跋野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

石咏之漫不经心地补充:“慢慢儿钉,别一下子钉进去,越慢,他就越疼。”

壮汉双眼闪亮,忙点点头:“大人放心,我一定慢慢儿钉,绝不让他好受!”

石咏之点点头,踱到拓跋野的右手,依旧吩咐放开对他的钳制,用另一只钢钉在他顺从地张开的右手掌心慢慢寻找。

左边,铁锤一下又一下不紧不慢地敲动,每一次敲击带来的震动都疼得他眼前发黑,浑身打颤。竭尽全力才能保持住右边的手臂不挪不动,由着石咏之找寻下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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