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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 第15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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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情报递送上官之后,待上官发问再说出自己的看法或者开始讨论,这是黑衣卫的规矩,目的是保持上官的独立思考,避免被过于能干的属下培养成无能的掌印官。此刻听到拓跋野的问话,赵敏行低头回禀道:“我等研究了这日信阳的所有情报,认为并非晋王或者某位重臣得了急症。”说着,他又挑出一些消息摆在拓跋野面前,“您看,这是当日晚间,赵鸿远和几个大臣在香满楼宴饮的情况,这是楚温侯在醉仙楼寻欢的情报,这是韩秉胜去了暖香园......” 这几个都是周文瑞的当朝重臣,左相赵鸿远,兵部尚书楚温侯,户部尚书韩秉胜。

拓跋野一条条细看,赵敏行解说道:“我们想,若是晋王身体出了事,依他那种尖刻的性子,赵鸿远等人绝不敢出来饮酒作乐,而晋王身边的几个重要大臣也都毫无异样,即非晋王及外臣,那么出事的极有可能是宫里的嫔妃。”

拓跋野看完了面前的消息,点了点头,赵敏行看了看他的脸色,继续说道:“这一次晋王出行身边只带了两位妃子,一位是他的王后,东楚的锦绣公主,另一位是楚温侯的嫡孙女,贵妃楚氏,既然楚温侯有心情在醉仙楼饮酒作乐,那么病的定然不是楚氏,只剩下一个可能,就是那位王后。”

听到“锦绣”这两个字时,拓跋野的心象被尖刀狠刺了一下,痛不可当,他闭着眼,微皱了下眉头,脸色越发白得通透,赵敏行没有觉察到他的异样,继续说道:“南晋新败,正是需要与东楚更加紧密联合之际,锦绣公主的地位就显得尤为重要,若是她的身体出了什么事儿,必定会引起项锦溪的不满,所以才会令晋王如此紧张,急召太医,强购老参等等行为才能够解释得通。”

拓跋野喉结滚动,那种深刻入骨的悲哀再一次漫卷而上,他紧闭双眼,逼迫自己放空思维,放松身体,却依然难以克制地呼吸急促起来。段成德立刻发现了他的异样,急忙上前轻唤:“王爷,您怎么了?”随即扬声大叫:“大夫,快传大夫!”

拓跋野挣扎着阻止:“不,不必。”

但守在暖房之外的楚秋闻声探头入内,一见此景忙抽身就走,待他追到没走太远的轩辕蝶香赶回暖房的时候,拓跋野已恢复了正常,除了脸色更显苍白,身体已然全无异样。轩辕蝶香疑惑地问道:“你哪里不舒服?究竟是怎么回事?说清楚,才可以对症治疗啊!”

拓跋野略有些疲惫地摇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转而吩咐紧跟着跑过来的李成梁:“送姑娘回去吧,我没什么事。”

轩辕蝶香疑惑地看了看侍立在旁边的赵敏行等人,能看得出这些人的不安,但却看不出这位王爷到底是怎么个症状。

待暖房里只剩了赵敏行、段成德二人,拓跋野问道:“能看出那位王后”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是怎么个情况吗?”

赵敏行摇头道:“行宫里传出的消息太少,我们只能猜测是二个女人间争风吃醋使了手段,并且楚氏成功脱身未受牵累,否则楚温侯就不能有在醉仙楼饮酒的心情。”

拓跋野想了想,暂时把这事儿放在一边,又拿起最先引起他注意的那份情报,吩咐道:“关于姚百万,百知门查到什么先报给我,然后再拿给鬼谷子。”赵、段二人点头记下。

拓跋野又道:“叫人多注意一下这个夏凡。”

“继续留意各药铺,记下他们买的药,拿给黎一针看,分析那位病人的病情变化。”

处理完南晋方面的情报,段成德开始通报东楚方面递来的消息,第一件就是张晨、赵阳从郢都传回的密件,直达总领,并未拆封,将密件摆放拓跋野面前,让他查验封印完好之后,小心拆开,展放在拓跋野眼前。密件写了很多,主要是两方面内容,一是张晨二人追查宫变之后拓跋岫的行踪,直至王爷遇刺之日,拓跋锐确认厉王尸骸,重礼葬之,但张晨二人仍不死心,认为鬼府杀手能藏身车中混入王府,那么那些人混出王府时,车中是否藏有他人?锐侯爷追敌至河边,那么于王爷遇刺混乱中偷取军情的人又是谁?被射中身体落入河中的杀手所背之人到底是谁?那一日的混乱中,王府中究竟混进去了几个杀手?伤亡几许?失踪几人?当日因黑衣卫追查而逃亡的晋谍逃往何处?是否尚有踪迹可循?他们追踪到了逃亡异地的卫海川,可惜没等问口供就被他服毒自尽了,目前二人正在郢都外围查找其他晋谍行迹,恳请总领宽限时日,允他二人继续在楚地查探。

另一部分内容是郢都城内的密谍首领的报告,因郢都被围,消息传递困难,只能藉由张晨、赵阳这样的高手趁夜偷出敌营带出情报。这份报告不容乐观,因被楚军围困,城内楚民蠢蠢欲动,而镇守郢都的锐侯爷却又整日酗酒,动辙伤人。秦军人心浮动,将士离心,晋谍、楚谍活动猖獗,若不及早采取措施,郢都危矣。

拓跋野把张晨赵阳那份报告抽出,只留下密谍首领的部分递给段成德,道:“这个单独放起来,送给王上过目。” 拓跋锐确实不益独自领兵,更何况老王遇刺,大军被困城中,他那脾气若不收敛,怕是要坏事。

第二件大事是国内官复原职的诸大臣分成几路由黑衣卫护送来周与武王会合,现已经在路上,沿路报来平安。紧接着是各路军情,秦、楚二军的动向,项锦溪的动作,他身边诸大臣的动向,秦、楚二地各府镇动静及相关民生事宜、国内诸王动静、指令迁居边境的草原诸族动静,段成德念,赵敏行在地图上指点,林林总总,每条消息都需要认真重视,才能把握天下大势,立于不败之地。

考虑到总领大人的身体状况,这是经十二内卫仔细研究之后整理出来的重要情报,已经尽其所能地减少了总领大人的负担,尽管如此,汇报、讨论了大半个时辰,也才处理了一半多一点儿。

又是一地的消息念完,拓跋野指了指桌上的茶杯,对二人道:“歇一会儿,喝口水,吃几块点心。”段成德打亮着王爷的神色,见并未露出疲惫之态,知道是体谅自己说了太多话,心中一暖,笑道:“谢王爷。”

招呼赵敏行一起恭谨地坐在旁边,端起茶杯喝了几口,润了润发干的喉咙,翻了翻手中的谍报,刚要说什么,楚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总领大人,楚锋求见。”

拓跋野说了声:“见。”

风尘仆仆的楚锋带着一股寒风大步走进暖房。给王爷及二位上官行礼之后,楚锋道:“王爷,楚锋幸不辱命!”

拓跋野点点头:“说说吧,拿到了什么情报?”

楚锋看了看赵、段二人,很明智地没有提“鬼二”的名字,只捡重要的情报答道:“查知鬼府杀手约七十余人已于半月之前潜入帝都,目标未明,但知其尚未得手,另外还拿到了晋王行宫的防卫图。”

说着,他拿出密件,打开,铺陈在拓跋野面前的小几上,上面除了一张简图,还用蝇头小楷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情报,这鬼二倒也真是不遗余力。拓跋野仔细阅读之后,满意地说道:“你辛苦了,没有留什么手尾吧?”

楚锋笑道:“我想是没有,卑职做得谨慎,所以耽搁了这么久。”

拓跋野示意段成德将密件收起,吩咐道:“这东西你们拿去仔细研究,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漏洞,为日后行动做准备。”

段、赵二人点头应承,将密件拿起来凑在一起草草看过一遍,喜道:“有了这东西,咱们倒可以想想能不能派人直接去取了晋王的首级了!晋王年轻,大婚没多久,尚无嫡子,他若一死,庶子争位,南晋乱矣!”

拓跋野眼露笑意:“别高兴得太早,晋王身边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先收起来,你们回去慢慢看。”

二人应是,楚锋又从怀里取出几份情报,递给赵敏行道:“这是我顺手捎回来的几份线报,你们看看吧。”赵、段二人凑在一起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大事,念了几条之后,楚锋指点着被赵敏行拿在手中的谍报说道:“这份谍报有点特殊,是咱们在东楚的探子追踪直至信阳,然后寻了路子过来联络的。”

赵敏行展开来读到:“秘府及鬼府共计八人沿江船行三日余,押送一人入信阳行宫。为首者秘府谢某......”

拓跋野问道:“押送什么人,查出来了吗?”

段成德摇头:“没有,咱们的探子没听到他们提那人的名字,但知道那人病势沉重,数日未醒。”

拓跋野皱眉:“咱们有什么重要的人被俘或失踪吗?” 被人自数百里外押往行宫,必定是身份相当重要的人物,定然不会是东楚的人,是否宝丰兵败时被俘的将领?可那也该被押往楚王所在的东阳城,而非南晋的信阳行宫。

段成德和赵敏行相互看了看,西秦将官战死的有,失踪的也有,被俘的也有,但都够不上级别,三品以上的官员们尚无出事的消息。

拓跋野靠向软榻,目光远放,透过澄澈明亮的水晶窗,望向湛蓝的天,白云悠然,人世间所有纷纷扰扰全然与之无关。那种洒脱自在,真象小刀,这几日情势稳定,他便整日出入军营与那些军汉为伍,比武较劲。而自己,却不能摆脱黑衣卫这些近乎繁重的工作,殚精竭虑,日日不休。禁不住开始怀疑,以四哥那近乎孱弱的身体,是什么支撑着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承担如此劳心费神的差事?

段成德目光看向地图,用手指划着,喃喃说道:“船行三日,是在这里?” 他手比到上下仓一带,问道:“咱们的探子是在上仓发现这船人的行迹?”

赵敏行细看那情报,点头说道:“是,是上仓。”

几人一起看向地图,上仓附近并无战事,也不是西秦入周的大臣们途经之地,会是什么人在那附近被晋人捕获?难道是南晋自己的叛逆?可也没有那些人逃亡东楚的消息啊!

段成德忽然一愣,想起了什么,说道:“前日楚地送来的线报中曾有一条提到过,有鬼府中人船停上仓时曾延请大夫,为船上的人看病。”

赵敏行也想起了那条消息,接口道:“对,是有这么一条消息,这么说,那位病人就是被他们押送的人犯?”

拓跋野问道:“那条消息都报了什么?” 那条消息没头没尾的,看起来并不重要,被十二内卫给摘了出去,未曾递给他看,此时提起,赵、段二人都稍有尴尬,赵敏行抢着说道:“是卑职的错,没将那消息呈给总领。”

拓跋野却并不介意,每日里报上来的情报太多,这种情况原是常事,所以他没有追究,只是问道:“你们还记得那条消息都写了什么?若是记不起,去把它找来看看。”

赵敏行道:“前日的消息,卑职还能记得。那线报写得不多,那鬼府中人原是前去取药,出门时避让张晨的快马这才露了行迹,于是派出谍卫缀了上去。经与出诊大夫问询,那病人原本心脉不通,气怒攻心导致吐血昏迷。大夫透露那人手、脚均有刑伤,似是逃犯。”

逃犯?刑伤?心脉不通?百里押运直入行宫?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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