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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 第14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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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拓跋岱可累坏了,尽管他以伤病为由谢绝了所有中周王公大臣的宴请,但因为他是独自带兵前来,并未无文臣谋士相随,所以有关迎娶公主、秦周合并及合并后诸王公大臣的待遇安排等等事宜的协商讨论均需亲力亲为,尽管只需敲定大致政策,但依然忙得不可开交。

拓跋野也同样没能闲着,尽管外事都有拓跋岱顶着,军务亦有得力助手分担,可以暂不理会,但黑衣卫那一摊子事却是无人可替,非得他亲力亲为不可。

好在有拓跋原等人,将所有往来情报整理分析之后报给他过目,极大地减轻了他的负担。

对这兄弟二人,中周的大臣们真是极力逢迎,挖空了心思百般讨好。拓跋野伤重,只能静养不能外出,中周人特地在迎宾馆内修建了一座大暖房,斜斜向南的房顶上一块块打磨平滑的巨大水晶被精心镶嵌出各种花形,冬日的阳光洒落房内,在暖房中摆放的各种翠绿鲜嫩的植物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一张铺得厚实绵软的美人榻被放在紫藤架下,拓跋野着白绸锦袍,身搭锦被斜倚榻上,乌黑顺滑的长发洒落胸前,衬得一张俊脸莹白似玉,刀裁墨染的漆眉之下,明亮清澈的双眼如雨后彩虹,摄人心魄,让人一见之下便移不开眼睛。

轩辕蝶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手指从他的腕脉移开,眼光在对方身上打亮着,却独独不敢对上那双眼睛,她怕自己把持不住沉醉其中,一厢情愿的爱恋是一种悲哀,她不想自己的人生沦为悲剧。

偏偏那人毫无自觉,就那样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专注等待着她的诊断,蝶香颇有些心烦地站起来,拍拍手,故作神色轻松地说道:“嗯,恢复得不错,照这样下去,再静养两个来月,伤口就都可以痊愈了。黎叔的医术可比我强多了,有他在,以后都用不着我了。”拓跋野看出对方的不自在,却不太明白是为什么,想了想,想到尚未兑现的承诺,轻声说道:“谢谢。你放心,最多半年,我一定会把周文瑞的人头亲手献于神医墓前。”轩辕蝶香神色一黯,偏转了头,可是不过片刻便恢复了正常,点头道:“好啊,我等着!”转身看向透过水晶洒落屋中的绚彩光斑,深深吸气,平复着心情,强颜笑道:“不过,我已经觉得救你救得很合算了,你看,你已经杀了那么多南晋的兵将,保住了我们中周的帝都,就算杀不了周文瑞,我觉得也已足够告慰祖父的在天之灵了。”不待拓跋野再说什么,她轻轻拍拍对方的肩膀,扬眉笑道:“好好养伤,我还指望你哥哥付给我的大笔诊费呢!”拓跋岱说了,待他七弟能下地行走,就要赐轩辕蝶香一品医官,千亩良田,许愿将由西秦王室养她一生。

想起哥哥大手一挥的豪迈,拓跋野也笑了,笑意温柔,由眼底扩散至眉梢,晕染整个面庞,整个人如春日朝阳,熠熠生辉。

轩辕蝶香呆住了,这人真是妖孽了,明明是个杀人盈野的屠夫,偏偏生成这般模样,总是让人忍不住去亲近,但又得时刻谨记他的恐怖,这种禁忌之下的诱惑,哪是人力所能抗拒!

幸好他长年身处军中,否则不知要惹乱多少女人的心扉!默不作声侍立于拓跋野身旁的李成梁轻咳一声,轩辕蝶香瞬间惊醒,掩饰性地瞪了拓跋野一眼,嗔道:“笑什么笑,难道不该给吗?”少女亦喜亦嗔的神态同样令拓跋野精神恍惚,眼前好象是那娇蛮的公主在不依不饶地使着小性子。

拓跋野心头一痛,忙偏转了头,闭上眼睛,悲哀如潮水缓慢却又坚定地涌上,将他彻底淹没。

他从不知道,悲伤竟然如此令人难以呼吸,难以忍受。当悲伤成海,唯思念成灾,我愿付出一切,只要你平安回来......耳边,轩辕蝶香却在不依不休地呱噪

“怎么了?不至于吧?一提诊费就心疼得受不了?”拓跋野用尽全身的力量把自己从悲伤中挣脱出来,强自恢复平静,淡淡道:“不,伤口有点疼。”骗谁?

周身的伤口都已开始收口,又用了止痛宁神的药,你人躺在床上连动都没动一下,怎么可能还有伤口能疼得你变了脸?

可是,即便是知道对方在掩饰什么,自己也没什么权力去刨根究底,她明智地没有顺着对方的话意去追问,郑重其事地嘱咐道:“你毕竟伤得太重,只用好药将养并不够,得注意休息,什么事儿都先别管,把身体养好了再说,知道吗?”感受到对方的好意,拓跋野点点头:“我明白。”话未落地,门外的楚秋扬声通传:“赵敏行,段成德求见。”对上蝶香明显不赞同的神色,拓跋野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错开了眼神,偏转头,吩咐李成梁:“送姑娘回去休息。”李成梁

“诺”了一声,伸手延请,轩辕蝶香撇了撇嘴,知道这人是不听劝的,索性道了声:“蝶香告退。”便身离开。

待李成梁引着蝶香走出门去,拓跋野才轻轻说了声:“传。”门帘挑动,赵敏行和段成德各抱着一摞子文件走进暖房。

见礼过后,二人对视一眼,赵敏行开口道:“这两天我们和姬家的情报网联络整合,他们给了咱们不少情报,特别是南晋那边的。”顿了顿,笑着补充:“就是有太多没什么用的消息在里面,毕竟他们的关注点与咱们不同。我们把那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摘了出去,还剩下这么多,都拿来了,您看是都给您念念还是捡重要的看?”正常情况下,他们只需把情报都送到总领案头便可,但现在拓跋野伤重,所以这些天一直是由他们给通读一遍,今日加了许多姬家送来的消息,量大了许多,他有些担心拓跋野的精力吃不消,所以才问了这句。

拓跋野淡淡说了句:“都念念吧。”二人将怀中的文件放于桌上,象以往一样,先把置于一旁的地图屏风合力搬到了榻旁,这才开始通读情报。

即是通读,便是不分重点,按消息递达的时间顺序诵读。因现在南晋方面的情报是重点,所以赵敏行先读到的,都是姬家送来的情报:梅山广夷族因抗税闹事,已经打死打伤数名税吏,目前正与官府对峙;东渊南堡遭遇霜冻,大批作物冻死;熊儿寨附近出现小股土匪;保全岭有虎伤人......赵敏行每念一条,段成德便以小棍在地图上指点消息地点,拓跋野全神贯注地听着,看着,并不出声。

念到

“鬼府主人委托百知门调查鬼二同乡姚百万”时,拓跋野叫了声

“停。”鬼二的事,只有他身边这两三人知道,赵敏行、段成德等人均不知情,他把楚锋派去联络鬼二,这么多天了,也该有消息传来,但没等到楚锋的消息却从这里听到有关鬼二的事,难道是与鬼二的联络引起鬼谷子的怀疑了他没有多说,把那条消息拿到面前细细通读,赵敏行念的都是精简的情报内容,他对哪条有兴趣,才会拿过来通读其详细内容。

百知门把事情经过写得很详细,鬼谷子是什么时候下的委托,怎样找到庄百晓的,下单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用的什么语气,怎样开口,又与庄百晓聊了什么,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甚至连吃了多少、喝了多少、什么时辰离开都写得一清二楚。

见他对这消息很关注,赵敏行补充道:“说到鬼谷子,咱们这边消息里也有他同一天的行迹。”拓跋野抬眼看他:“是什么?”赵、段二人凑在一起,从黑衣卫传来的消息里将同一天里鬼谷子的情报都挑了出来,按时辰顺序整理好,摆到拓跋野面前,拓跋野一页页翻看,赵敏行指点着说道:“您看这里,

“他伸手指向拓跋野正在阅读的那一份情报,

“他在宝珍堂花八百两银子买了一块金星石砚,他一个练武之人,买这么好一块砚台干什么?”若说自己用,他一个武夫,在这方面不可能有什么讲究,随便什么石砚都能用,若是送人,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还有什么人值得他送?

总不可能是送给晋王的吧!看他在宝珍堂盘恒的时间,可不是随随便便拿了就走的,还是很费了番心思的啊。

拓跋野坐直了身体,见他对此确实十分关注,赵敏行道:“王爷,我们研究了信阳这一天的情报,发现一些很有意思的事。”说着,赵、段二人把符合要求的情报挑捡出来,按时辰排列整齐,然后立在一旁。

拓跋野一条一条细细浏览,鬼谷子这一天的行踪一目了然:已时四刻左右现身北瓦罐儿街,午时左右进了福聚楼与人吃酒,吃到时近三刻,携醉客入悦来客栈,要了间上房,暗谍报有云雨之声,未时独自离开,径往宝珍堂,盘恒大半个时辰方才离开,望东门而去,申时,现身百余里外的百知庄园见了庄百晓,酉时离开,及至亥时回到信阳,有守城兵士特为其打开城门。

见他一条条看完了这些情报,赵敏行上前道:“王爷,您再看这个。”拓跋野看向他手中拿着的情报:未时许,信阳行宫派出几百御林军在行宫附近几条街道挨家搜索,最后自北瓦罐儿街悦来客栈找出一醉酒客,抬回行宫。

经查该醉酒客为太医夏凡,是随王驾来到行宫的唯一一位太医。后面还有小字补充说明:此人即为与鬼府主人同饮同宿之人。

拓跋野挑眉,这么说,鬼谷子那块金星砚,是买来准备送给这位相好的可为什么要送砚台?

讨一个文人的欢心,更多是送一些字画书籍,送笔墨纸砚的大多为亲人或遇某些特殊情况,鬼谷子离了客栈直奔宝珍堂,那是打定了主意要送些古玩珍品,还是打定了主意要选一块好砚台?

可随即,他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吸引,问道:“行宫派人搜寻太医,是宫里有什么人患了急症吗?”赵敏行面现尴尬:“这个,还没查出来,咱们在晋王身边还没插得进人,行宫里,也只安插.进了两个宫女,几个杂役和低级侍卫,接触不到重要的机密。”拓跋野虽然一直领兵,未曾过于关注黑衣卫的事,但也知道尽管多年来黑衣卫素以东楚为主要目标,但在南晋、中周等地也并不是全无发展,特别是楚晋交好,对于南晋王宫的渗透从未停止,怎么会出现目前这种局面?

见他目露疑惑,赵敏行解释道:“咱们在晋宫原本安插的眼线,多是在老晋王身边,要么就是在太子周文刚身边,对于原本并不受宠也并不出众的周文瑞并没有太过重视,可谁想到周文瑞布局诬陷了他的长兄并且成功继位,如此一来打乱了咱们全部安排,更大的麻烦在于这个人心胸狭隘,狠毒异常,继位之后大肆清洗,以往稍有得罪他的人都不放过,不少咱们的人都遭了池鱼之灾。他这次为了便于指挥作战特地赶往信阳,身边带的人本就不多,咱们又以往又没注意往行宫里安插眼线......”拓跋野点点头,表示明白。

转而问道:“那么行宫里还有别的消息吗?”见他并未继续追究,赵段二人同时悄悄松了一口气,这要是遇到个苛刻的主子,不管什么原因,到了要情报的时候你给不出来,就是你办事不力。

见那双洞彻世事的眸子望向自己,赵敏行不敢耽搁,忙从段成德递来的消息中挑拣出几张摆到拓跋野面前,说道:

“有,综合咱们黑衣卫和姬家传来的消息来看,自未时,行宫派了人急匆匆买回去不少珍贵药材,甚至连信阳最大的药店永春堂里的镇堂之宝,一株大约八百年的老山参都给强买了去。”说罢,又拿出一张纸,指给他看:“您看,这是行宫的人那一天里采买的药物,已经给黎一针等人看过,虽然没有药方,但这些大多是保命、疗伤、治疗寒症、心脉病症的药物。能推断出病人是受了伤、发了寒热,病势危急。”拓跋野心神电转:受了伤?

在行宫里受了伤?是谁?要急召太医、不惜重金采购珍贵药品来为他治疗?

他皱眉问道:“没有什么刺客的消息?”太医能与鬼谷子午时在街上饮酒,必定是行宫内重要的人物全都身康体健,突然间急召太医,难道是周文瑞遇了袭?

可刺客行刺,得多大的胆子选在未时,事后又无大肆搜捕刺客的消息,难道是自杀性的袭击?

不是咱们西秦的人,莫非是南夷?赵敏行摇头:“没有,我们仔细筛查过,不管是哪个方面,都没有刺客的消息,还有件值得注意的事。”也没等拓跋野追问便继续说道:“黎大夫说了,这伤热和寒热可不一样!”拓跋野问道:“怎么个不一样?”赵敏行道:“黎大夫说了不少医家术语,我等并不太明白,但他最终的意思是如果行宫采购的药物都是用在一人身上的话,那么这位伤患不仅是受了伤,还受了严重的寒凉之气。”这就说不通了,尽管现在是冬日天寒,但如果是晋王遇刺受伤的话,怎样的刺杀才能让他同时受寒?

难道是以冰椎入体?可是能以冰椎伤人的这种高手廖廖无几,并无这些人有什么异动的情报......一时间各种猜想纷至沓来,拓跋野闭上眼睛,缓缓靠回软榻,思考片刻,没想出什么头绪,于是问道:“你们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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