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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第十五章(1)(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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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流最密的一条街上,有一栋花楼,黑匾红字刻着“莺燕阁”三个大字,龙飞凤舞的好似大门边正招揽着客人的姑娘们的水蛇腰。

虽客人源源不绝地来来去去,可终归是比不上祈国辽城的第一青楼“归去来”的。

先不论姑娘们的姿色与才艺,就归去来而言,门口就从未安置女子抛头露面地招揽客人,可那都快将门槛踩烂的恩客们却从来就没有少过,有时候人多的甚至得提前向老鸨嬷嬷付个定金,预个约,方才有机会进了归去来去风流一回。

据说,归去来的创始人是个当时艳绝大江南北的大美人,拜倒罗裙下的公子权贵无数,她却单单只守着她的青梅竹马,眼中便再容不下其他人。

那青梅竹马也颇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配不上她,便许下诺言,必要等自己上都城博个前程,才有资格回来娶她。

那时,他是真心许的诺,而她自然也是真心地听,真心的信了。

于是,她卸下自己引以为傲的清高自尊,抱着一把琵琶于风月场所中四处献艺,遭人戏言,却始终低头咬牙,万般隐忍,只为凑得他上都城的本钱。

又有谁会想到,坐宅孤等一年不回,两年不回,三年不回,六年不回...直到豆蔻芳华悄然而逝,她依旧坚持守着当初他给的一句诺言,始终愿意信他,信到一封书信都没有寄过,而对方竟也不曾来过一封信。

是啊,老套的如戏文里的情节片段。

六年后,她终于忍不住,却不知该往哪儿寄信,索性只身上路,赶往都城寻他。

单薄弱女子一个,姿色却是显眼的很,前往都城的途中,恶徒恶棍碰的自是不会少,逃得了一次两次,路途遥远,终归有躲不了的,最后终是不幸惨遭暴徒□□。

而后,她又何尝不是几度想要为心中之人护住清白之身,妄想自尽,却因心中疑惑未解,执念未清,生生吞下数行泪,硬挨了过来。

终于,她到了燕城,几番波折,总算是探听到了他的消息,却不闻当时青梅竹马,只闻当今郡马。

自闻此消息后,她却并没有哭,一滴眼泪也没有流,也没有去寻他问个究竟,而是沉默着独自走了好几条街,然后,义无反顾地走进了青楼里。

今后的年岁里,卖艺也好,卖身也罢,她通通来者不拒。

不知过了几年,她终于攒足了银子,为自己赎了身后,便去另起花楼,名声做的越发大,大到终于将他也引了来,一步一步,渐渐地将他变做了楼里的常客。

最后,直到他醉死花丛,放纵而死,她也未曾再出现在他面前过,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死后,她便将花楼更名为“归去来”,置“归去”于“来”之前,意图鲜明,只求一句来了莫忘归。

她想,她为他失了最好的年华,失了清白,失了自尊,失了一切,最后甚至失去了最爱的他,这辈子,自己也算是失的彻底了罢。

到此刻,她唯一希望的,只是别人不要像她这般,失的太多便好。

人啊,无论到了哪里,该回去,就回去吧!

“啪”一声,红扇一合,亮黄衣衫的男子执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润了润嗓后又叹了口气:“听说,那女子自他死后便郁结缠身,不久后便病重,死前回光返照,梳妆带花,只身前往那人的坟前,才卸下这半辈子的所有悲苦,爱恨,靠着他的墓碑...呕血而亡,你们说,这女子,怎不能称得一声千古佳人啊!”

围坐的多名浓妆艳抹的青楼女子无不泪眼婆娑,执着绣帕边抹泪边感叹故事中女子的悲惨身世,颤着嗓子说“真可怜”!

魏令隆想,归去来的典故果真无论说上几次都能令人唏嘘不已。

可即便听时感慨,听后又有几人能记得其中的一句:来了莫忘归,而只单单记得故事中那一段肝肠寸断的虐恋之情呢?

他依旧一脸风流笑,摸了把身边一位美娇娘的脸蛋便起了身:“好了,本爷来了也得归了,不然,家里的母老虎可得发飙了。”

魏令隆脑海里浮现出白纤知道他撇下她来逛青楼后,张牙舞爪冲上来拽他头发的模样,不由地颤了颤。

正往腰间探去,空空如也,竟没探到钱袋子,抬头一惊,兀地撞上几层厚粉垫成的脸,那人表情有些殷勤,又有些警惕,不是老鸨又是谁。

魏令隆对她友好的笑了笑,又低头摸了遍整圈腰,依旧没摸着。

“公子可是忘了带钱?”

这声音柔的,果真是个讲理的老鸨嬷嬷,魏令隆正要抬头说“是”,只觉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四大壮汉给扛了起来,大踏步地扔去了门外,全身着地,不知有多疼。

魏令隆边低嚎着疼,边起身,身边逐渐围起了人群,耳边是门前老鸨子毫不留情面的骂咧:“死小子!穿着一身鲜亮!我当是遇到哪儿外地来的贵人呢!原来是个骗吃喝的!你当老娘是死的啊?!你个小骗子!什么破故事唬得姑娘们是一愣一愣的!你还让她们好好干活儿吗!给我往死里打!权当是付账了!”

四大壮汉步步一震地要围过来,欲将魏令隆结结实实地打一顿,这着实另他感到不妙:今儿侍卫没带着一起来,果真是不明智的,不旦钱袋被偷了,还得被人揍上一顿,这趟果真出师不利!

正准备认命接受这突来横祸,手却被突如其来的另一只手抓起,毫无温柔可言地将他手上带着的两个五彩宝戒拽了下来,直直扔向了老鸨子的方向。

魏令隆根本还未看清来者何人,那人便又利索地拖着他离开了。

直到脚下稳当后,才有空看清前方拽着他袖子疾步而走的人,熟悉的一袭紫衣,周身似乎又散发着某种危险气息,总之不似平常。

他虽不知详情,此刻却只想赞她一句聪明,他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以戒指作抵呢?

客栈客房内,桌旁坐有两人,一人自进门后就随手给自己添了杯茶,捏在手里暗暗使着力,握的手指都泛着白,脸上暗沉的神色令人捉摸不透,那一身无风不动的紫衣,似乎随时都能散出猎猎寒气。

另一人,一袭亮黄锦衣,知趣地闭着嘴,不敢出声,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红扇,又不忘偷偷睨上几眼对面不大对劲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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