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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十二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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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醒来的时候,头有些犯晕,入眼的依旧是昨天瞧见的奢华房间,抬手敲着脑袋坐起身来,立马闻到自身上飘来的一股酒味儿,霎时一个激灵,脑门儿一拍,心中低呼:完了!昨儿晚上,脑袋一糊,手一抬,就一不小心灌了自己几口酒,也不知自己这张臭嘴又惹了哪家倒霉的了。

起身打算去寻一下魏令隆,询问有关事宜,出了门九弯十八拐,硬是没找着东南西北,虽说从前也是来过的,而有钱人家毕竟就是有钱人家,也不知是不是重新修葺过亦或是重置过,也可能是院宅本身就很大,从前就没有好好的记清这魏家大院的九九八十一弯。

今日天晴气爽,夏日的清晨虽微微有些暑气隐现,却仍是清爽的,阵阵晨风夹杂着附近一池莲荷的清香拂面而过,白纤焦躁的心也稍稍平和了些,正远远瞧见院子里头不远处的莲池旁站着两个人,便笑骂自己一声傻:“找人问问不就得了。”

加紧了几步上前去,近了才发现,池旁两人正是昨日有一面之缘的主仆二人:魏令隆的夫人季茹宁并其贴身婢女。

顾忌到昨日初见,那季茹宁的眼神儿及语气就透露着极明显的不待见外人的意思,这外人中自然是包括她白纤的,想想若要是直奔上去问她夫君的住处,那还不被那尖锐的眼神儿给刺死。

白纤正悻悻地要转身离开,却巧瞥见了季茹宁的神情,姣好的面容上凄婉而幽幽,微皱的黛眉显出无限柔情与愁意,透出丝丝无奈的水眸正直直望着池子里的盏盏莲花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时之间,白纤看得有些愣怔,脑海里一转,突然想起昨夜院中与魏令隆的一番攀谈,他说了什么来着?

“她不见了,两年前就不见了,我也找了她两年,可是偏偏就是找不到。”

“那天,我明明娶的是她,为何到头来竟变成了别人,而她又去了哪里,现在怎么样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思忖了半晌,白纤似乎抓到了些头绪,却在那季茹宁身边的丫头凌音投来讶异目光时,回了神来。

凌音上前几步,向正发着呆的季茹宁耳语了几句,只见季茹宁一惊,转首向白纤望来时,之前落寞之色早已不复,怨毒嫉恨的凌厉目光如冰尖儿般直直地朝白纤刺了过来。

白纤怔了怔,霎时呆呆地露出两排白牙,回了个大大的笑容。

那头似乎愣了愣,却也并不买账,白纤似乎能听到一声“哼”外加甩袖的“呼呼”声从那头传来,那边的人便带着侍女气呼呼地转头走了,消失在一片绿荫中。

“你说你,急什么呀急,也没跟我说要去哪儿,也没跟我说明确切缘由,也没待我好好梳洗一番,你瞧这一身酒味儿的!叫人闻了,还当我是哪儿来的江湖女粗汉呢!”白纤抱着胸坐在宽敞华丽的马车里,斜着眼儿睨着边上一脸悠游自得的人抱怨。

魏令隆今日换了一身亮蓝色缎袍,上面用银丝秀的图案在偶从车窗外射进的阳光下泛着丝丝亮光,手上一把点墨未题的红扇正一下一下悠闲的扇着,惹得两鬓泻下的几簇发丝随风微动,颇有风流之态。

他斜斜地倚着座旁置放的靠团上,闭着眼小憩,听闻白纤抱怨,懒懒地睁了眼,看了白纤一眼,又闭上了,嘴里闲闲道:“小纤儿天生丽质,即便骨子里透了多年的男子气概,凭着你那少有的秀丽之姿,恐无人敢口出不敬。”

白纤无言相对,对此不再置词,又道:“我就当你在夸我了,那你好歹得让我回去通知家里人一趟不是,这要是万一小凡和清清真就把人给请去了你府上,结果扑了个空总是不好的吧!还有,宽叔...”

“啪”一声,魏令隆合了扇,坐起了身:“放心吧,我已修书一封,另下人送去烟溪岭了,也吩咐了,路上要是遇上昨日里来的客人,便告知一声。”

“告知什么?我其实没病也没死?其实你是骗他们的?”白纤突然笑得阴险起来:“嘿,我猜易少侠绝对不会放过你,诶,我告诉你,从前有个奸酒商糊弄他说这个酒喝了可以解百毒健体魄,长命百岁的,结果他就真信了,巴巴地跑去做了三天苦力,赚了笔小钱,再合着自个儿多年的私房积蓄跑去换了那‘仙酒’,打算送给他师父做寿礼,结果把他师父喝得泻了三四天,倒的确是清了肠子里的毒了...”

说到这儿,白纤忍不住自个儿呵呵乐了起来,缓了缓又继续道:“你猜后来怎么着了?你别这幅模样看着我,告诉你吧,他后来找了那个奸商一个月,终于逮着了他,二话没说先把头发并着胡子眉毛全给剃了,还拎着他去码头做了三天苦力,日日监视,半点儿不懈怠,最后得了工钱,还被小凡给全数拿走了,把那奸商耍弄的大气儿不敢出半声儿,只好悻悻的认栽。”

白纤笑的四仰八叉,完全不顾及形象,本着吓唬魏令隆的意图,看到魏令隆有意无意地抚了抚自个儿的一头墨发,她便笑得更欢了。

“可我没让下人告知他这个...”

白纤听了稍稍敛了笑,问道:“那告诉的是什么?”

魏令隆的脸上突然爬上一丝邪魅和狡黠,突然移近白纤身侧,挨近身子,以极其暧昧的语调道:“告诉他们,你跟着我私奔了...”

马车车厢突兀的一阵乱翻腾,惊了顶上的两只小雀一飞而散,车里还不时传来几声闷哼,驾着车的小厮赶忙拽紧缰绳,稳稳地驾住车,好不容易稳当了,转头朝身边的管家低笑道:“嘿,咱家爷越发豪迈了,这才认识一日多的姑娘,这就光天化日里地...”

小厮还未说完,话便哽在了管家的一个暴栗下:“要你多嘴!不晓得就不要瞎胡说,早两年你还未来府上,你不晓得,这位姑娘可是爷少有的良朋知己,你少给我整些淫思秽语!”

年轻的小厮委屈地摸着被敲的脑门儿点头“哦”了声,知趣地不再声响,却听身旁传来一声叹息:“哎...也不知怎么地,这位姑娘与咱家爷自两年前一别,如今才又聚了首,说起来,以前还有位一起的少爷,长的是仪表堂堂,气度不凡,我那时候呀,一瞧见就知道不是寻常人,如今...却怎么不见了呢?”

管家又叹了口气,捋了把山羊胡看去了一路飞逝的山野泥路旁,缀满的点点野花,片片野草,又转眼移向了远山青黛,重峦叠嶂,霎时思绪翻飞。

年轻的小厮看着疑惑,却也猜不出什么来,兀自嘟着嘴,认真驾起了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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