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真凶(1 / 1)
南宫景轩对他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任宣文继续说道:“同时,他还说了,他立了一份遗书,遗书他放在这府里的某个地方。只是没有想到,父亲这一次立的遗书还真的是立对了,他恐怕早就想到,他会有不测。”任宣文擦伤擦眼角那泛着晶光的眼泪。
老经这时说道:“二少爷说的,我们都可以做证,老爷还亲自写了一封信,让我派人去送给外地的二少爷的。”
“那么说,府里就只有二夫人与三夫人还有三公子在了?”赵沁茹问道。
老张点点头:“二公子因为忙府里的生意,与二少奶奶还是小少爷在外地,只有重要的日子才回府的。”
赵沁茹想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草民被任奇文关在地洞里的时候,他肯定是没有想到,草民还能活着回来,所以他就把事情都跟草民说了。”任宣文看了一眼任奇文继续说道:“父亲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忙皇上亲政的事情,那天他回到府里,说要整理东西不准别人打扰。这个畜生,知道父亲每次说不准别的打扰,便不会有人去书房的。他便心生了歹意,事先在父亲的茶叶里放了毒,等到父亲中毒的时候,他便溜进了书房,威逼父亲把遗嘱拿出来。父亲当时已得剧毒,他没有想到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对自己下手,他抵死也不会把遗嘱说出来的。这个狠心的畜生,居然又狠狠的一刀杀害了父亲。”任宣文说罢,扬手想给任奇文一个耳光。
任奇文哪里会让任宣文得手,他一把握住任宣文打过来的手,然后脚朝他的膝盖处狠狠的一踹,任宣文吃痛跪在了地上。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匕首,横在任宣文的脖子上。
当年,大公子战死沙场,任重便不让任宣文习武,的以任宣文只是一个手无纣鸡之力的文弱商人而已。而任奇文仗着自己是家里最小的,而任重最宠爱的,都是横行霸道习惯了,自会一些三脚猫的武功,对付任宣文是没有问题的。
“任奇文,你想干什么?”南宫景辰大喝一声,挡了南宫景轩和赵沁茹的面前。
南宫齐也在喊道:“来人,快来人护驾。”
听到南宫齐的声音,门外闯进了好多衙门的捕快,将书房围了个水泄不通。
“放下刀子。”南宫景辰说道。
任奇文冷笑了一声,将任宣文提交起来,挡在自己的身前:“哼,从我看到你出现,我就知道真相就会暴露了,所以我的身上随时准备着一把匕首,到时我会拉着你一起死。我得不到的,你也休想得到。”
任宣文有脖子都已经流出血来了,他听关任奇文说的话,突然眼泪流了出来:“三弟,你这是何苦呢?”
“何苦?爹把所有的生意都交给你打理,曾经还说过,让你继承他所有的财产,如果我不先下手的话,难道等你一步一步把我给逼死吗?”任奇文嘴角带着嗜血的笑容。“那个死老头,从小像防贼一样的防着我,难道我不是他亲生的吗?”
任宣文没有说话,轻轻的从袖袋里拿着东西。
任奇文大吼:“别动,再动,我杀了你。”
任宣文没有理他,他袖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将信封打开拿出一封信来,往后一递:“其实你一直在找的遗书早在父亲的那封信里,一并寄来给我了。现在他也死了,你就看看这份遗嘱吧。”
任奇文眼欠瞟了一下上面的家迹,的确是任重的字。他一手拿着匕首抵着任宣文的脖子,空出一只手来接过遗书看了起来。
越往下看,任奇文脸上的表情越难看,也越慌张,他一个劲的摇头,一个劲的说道:“不是的样,不是这样的,这一定是你骗我的。”说着他手里的匕首举起来,朝任宣文的心口处刺了过去。
流年在他的手举起来的时候,手里的剑已经出手了,她的剑挡在了匕首的面前,只听当的一声,任奇文的匕首被震掉了。流年飞起一脚,踢在了任奇文的肚子上,任奇文后退了好几步,然后被衙门的捕快给抓住了。
任宣文见任奇文被止住了,他伸手摸了一下脖子处的血迹,一脸忧伤的看关任奇文说道:“如果,你的心再大度一些,这些事情就不会再发生了。”
任奇文的双手被反扣在身后,他的身子整个都被按趴在了地上,他笑了,笑的很大声。最后,笑声变成了哭声。
于良将掉在地上的遗书捡了起来,逞到了南宫景轩的面前。南宫景轩拿起,将遗书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最一叹了一口气看向任奇文。
“朕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南宫景轩将遗书递给赵沁茹,对任奇文说道。
任奇文叹了一口气,他挣扎了一下,可是捕快仍是将他的身子死死的按住。任宣文上前,将按住任奇文的那几个捕快用力一推。
“让他站起来,你们这样按着他,是想让他死掉吗?松手。”任宣文的表情有一些抓狂。虽然任奇文做出那样畜生都不如的事情来,可是再怎么说,他是自己的弟弟。
几个捕快看向南宫景轩,南宫景轩对他们几个点点头,他们便松开任奇文,反正这里这么多人,他是跑不掉的。
任奇文活动了一上有一些酸痛的手臂,并没有站起来,而是坐在地上。他揉了一下刚才贴在地上的脸,说道:“爹很久以前就说过,说二哥什么都比我能干,以后定会在商业上把我任家发扬光大。而我除了无所事事之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他说,他百年之后,便将所有的家产都给二哥。笑话,如果将所有的家产都给二哥,那么我用什么啊?那天他下朝回来,说他已经立好了遗书,如果出了什么事的话,便让我们按照遗书上面所写的那样,分配家产。”任奇文说着眼睛定格在赵沁茹手里的遗书上面,他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