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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第十八章 情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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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傲繄在元盛宫用了午膳,听闻云昭抱恙,心下自然焦急万分,便冒雪前往承恩宫探视。刚至宫门外,忽见皇后凤辇从远处过来。若是视而不见必然不合礼数,傲繄站在门外稍作等候,待凤辇帐帘掀起,方才问道:“下着雪,皇后怎么也过来了?”

青蓝色的身影现于面前,世勋下辇,躬了一礼,答道:“臣侍听闻元妃着了风寒,便前来探望。”

傲繄听后,仓促的一点头,于是,二人便一同迈入了承恩宫大门。

外面冬日严寒,寝殿中却温暖如春。张太医立在外室照看着宫人煎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药香,药罐中翻腾出白色雾气,虽是柔和的润泽,却不自觉得使人心内苦涩。云昭头上盖着一条冰帕,阖眼躺在床上,听闻皇上与皇后进来,欲起身相迎,却被傲繄抢先一步按回枕头上,温声嗔道:“还不好好躺着!”

看了看世勋,云昭的眼神随即黯淡了几分,原本清澈的嗓音此时却是低沉沙哑,但还是弱着嗓子道:“给皇上、皇后请安。”

“既病着,礼数就免了。”世勋温颜,转而上前关切询问:“元妃,你可觉得好些了?”

云昭颔首:“回皇后,不妨事的。嫔侍睡一觉就没事了。”

见他一脸病容,傲繄抬手摸了摸他滚烫的脸颊,担忧之情立即涌上心头,眼中甚是焦急:“这么烫手,还说不妨事?太医何在?”

听到皇上传召,张太医立即快步踱进内室,跪下禀告道:“启禀皇上,元妃大人乃是着了风寒,从而引起的高热。待喝下几剂散热的汤药,卧床休息两日,便可痊愈。请皇上放心。”

傲繄听闻,心下稍事安稳,便问:“药可煎好了?快拿来给元妃服下。”

片刻功夫,宫人端上热气腾腾的药来,云昭却一扭身,将头埋进棉被里,闷声闷气道:“那药极苦,臣侍再也不想喝了!”

端着药碗的疏霖一脸难色,想开口劝,但皇上与皇后都在此,自己也不便开口,只是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皇上,似是希望她能亲口劝云昭把药喝了。

见云昭如此,世勋便劝慰道:“良药苦口,须得趁热喝下,才能药到病除。”

可云昭还是不肯抬头,只道:“臣侍上午已喝了一碗,想必就可以见效了。”话音刚落,只觉得柔弱的一掌隔着棉被拍在自己背上,随即传来了傲繄那微带嗔怪的声音:“不像话!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既然嫌药苦,当初就别让自己生病啊!听话,快起来把药喝了。”此话虽是责备,但语气中柔情尽显。云昭略微迟疑了一下,也只好支撑起身子,皱着眉头将苦药一饮而尽。

世勋只坐在一旁含笑看着,不想脚边却传来低低的“喵呜”声,低头一看,只见一团雪白色的绒球不知何时已跑到自己脚旁,甚是惹人喜爱,不禁赞叹道:“此猫真是雪白无瑕。”

闻言,傲繄偏头一看,转而笑道:“这是去年先帝赐予朕的猫,刚开始只不过是个能托在手里的‘小雪球’,多月没注意,都长这么大了。”

“纤秾合度,当真是元妃饲育得当。”世勋含笑称许。

此时,云昭已漱过口,忙含了一块苹果蜜脯,口中含糊不清:“谢殿下赞誉。这猫名叫糯糍,是臣侍取的名儿。”

“诺辞?可是承诺之意?”世勋偏头问道。

云昭还未开口,身旁的傲繄便掩口笑道:“朕就知你会误解。只因这猫通体雪白,恰如糯米糍一般,故而便被云昭起了这个名儿。”说罢,凤目轻挑,娇柔的睇了云昭一眼,其中的温情融洽已不必用言语表达。

世勋听闻,也不禁哑然失笑,道:“果然符合元妃的心思。”说罢,便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糯糍的绒毛,谁知那猫却在此刻突然耍起了性子,措不及防地回首一爪,顿时,世勋白皙的手背上赫然出现了四道红红的爪印。而他只是本能的缩回手去,脸上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却并不嗔怪。

一屋子的人立即慌乱起来,云昭闷着嗓子呵斥糯糍。傲繄起身,细语关切道:“皇后,要不要紧?”

世勋看向她,眼中有温和的柔光,右手不自觉地藏在身后,轻声道:“无妨,皇上不必担忧。”

而糯糍早在一片慌乱声中逃之夭夭,佟霄赶忙跪下请罪,只央道:“皇后殿下恕罪,糯糍绝不是有意的!还请殿下宽恕它!”

云昭撑着身子坐起来,对他严厉道:“伤了殿下凤体还能是小事!你只顾着为它求情干嘛?还不快把它捉回来!”

世勋忙一摆手,真切宽慰道:“不过是抓了一下而已,不碍事。元妃不必介怀。”

看着一屋子的男人慌手慌脚地乱成一团,傲繄皱着眉头,语气中透露着不耐烦,斥道:“罢了!不过是只猫而已,还能罚它‘面壁思过’不成?”转而看向世勋,语气轻柔婉转,“倒是,赶紧让太医看看你的伤口,别发炎了才好。”

太医捧着世勋的手仔细看过,轻轻将其中的瘀血慢慢挤出擦净,又命人取了一盒淡黄色药膏薄薄的涂于伤口之上,才道:“好在伤得并不深,只等药膏自然风干便可。这几日殿下切记不要让伤口沾水。其余的并无大碍。”

傲繄点了点头,开口道:“如此,朕便放心了。皇后不如先回宫休息,这里好歹有太医照看着,你也别让自己太劳累了。”

世勋起身,恭了一恭,又嘱咐了云昭好生休养,这几日免了早起请安。之后便在一干宫人的护送下,款步走出寝殿。

傲繄见皇后回宫,便遣退了周围宫人,本欲与云昭说几句体己话,谁料他竟合上眼睛,翻身朝里睡去了。傲繄只道是他刚喝了药,预备发汗,便将棉被边微微掖紧了些,可这时云昭却幽幽开了口:“皇上今日怎么有空来看臣侍了?”

傲繄听了不解,问道:“这话说得奇怪。朕只要得空,哪日没来看你了?”

云昭半响不语,之后默默转过身,双目微启,道:“从前,皇上也是‘得空’时才来看臣侍,今后有新人在侧,想必皇上更是不得空了。”

傲繄听他语中含酸,心下明白定是为了奕贵人之事而吃醋,便含了几分娇宠,伏到他耳旁柔声道:“朕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你那点儿小心思还想瞒得过朕?”

云昭阖上眼睛,故作不理睬她之状。从前在荣亲王府时,每每云昭生病,傲繄都是在身旁亲自照顾,而现在,她却是不得不“得空时”才能来与他见上一面,终究是亏欠了他许多。可她的难处,他又懂得多少呢?心中苦涩难忍,傲繄无奈地笑笑,稍稍抬高几寸,温言低语道:“朕刚登基不久,江山未稳,眼下正是用人之际。凡事你也多体谅。其实朕何尝又是心甘情愿的呢……”

沉重的叹息在心底顿落,带着酸涩难掩的愁绪。云昭蓦然睁开眼睛看向她,喃喃道:“其实臣侍是心里害怕,害怕皇上会爱上别人。”

良久的凝视,傲繄轻轻吻在他的脸颊,柔声道:“朕不是说过了?此生,心里只有你一个。”

一直堵在心头的荆棘慢慢熔化,云昭只觉得除了身体的热,还有另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底也渐渐湿润,心结也随之慢慢舒展,却仍不肯罢休地问道:“新来的奕贵人,皇上可喜欢?”

“还问!”傲繄故作生气,轻咬贝齿,顺手在他脸上一拧,才道:“不及你分毫!”

似乎还是不能安心,云昭又问:“那皇后殿下呢?”

眼前出现了世勋那温文儒雅的身影,傲繄愣了一下,转而笑道:“自然也比不上你了。”

当日下午,傲繄见云昭睡熟,才默默离了承恩宫。刚一回到元盛宫,便吩咐了李兰芝“雪天路滑,去告诉奕贵人,朕今日就不去看他了,也不必让他来元盛宫。”

连着下了三天大雪,路滑难走,世勋便吩咐众人免了每日的早起请安,各宫公子都在自己宫里准备过年时的用度。程继耀自从封了贵人起,便不再学习礼仪规矩,只每日天还未亮就起来往尚武堂跑,即使偶尔被传召侍寝,也没见他间断过。

先帝的国丧,新皇的登基礼、大婚礼,选秀几乎都赶在了一起,再加上来年开春还要为历位先帝大修陵寝,又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虽是国库丰盈,但为了开源节流,为天下之表率,傲繄便和世勋商议,“腊八节”就不在宫中设宴款待众亲贵,而是皇上、皇后带着几位嫔妃到慈康宫与太后一起用晚宴。

一到年下便更为繁忙,好在世勋操持有度,后宫一切都有条不紊。傲繄在前朝也无需忧虑,渐渐的也开始独自处理一些要紧的政务,倒是难得少有的平静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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