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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荣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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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丧礼过后的第五天,便是新君的登基大典。因着先帝突然离世,内务府之前并无充足准备,加之随后新帝即位,礼仪甚是繁琐隆重,因此阖宫上下、朝廷内外亦是忙得不可开交,光是即位时所穿的织金冕服就动用了几百工人,昼夜轮替,硬是在登基大典之前赶制出来了。

一月来的辛劳加之心情郁郁,傲薇繄心中并无一丝兴奋与喜悦,脸上的表情亦是淡淡的。尽管这几日宫中的饮食极尽珍馐精致,云昭与李兰芝亦在旁哄劝了半天,她也只是寥寥的夹了几口便放下筷子。

即便是登基那日的清晨,看着身边十几个近身侍从麻利而有序地为她梳妆穿戴,她也只觉得有些恍恍惚惚,麻木地张开双臂,任由侍从们为她一层层的穿上绣着金龙瑞兽祥纹的织金冕服,仿佛这一切并不是真实的。

直到她手捧着象征着皇权至尊的玉玺,一步一步踏上隆盛殿前的青白玉阶时,才感觉到头上的赤金凰垂玉珠冕旒竟是那般沉重。

从前,在她年幼时,每逢宫中有大节庆之前,她常常跑到隆盛殿玩耍。趁着宫人们忙碌的时候,她也曾试图偷偷爬上殿中宽大无比的施金镂空龙椅,每当这时,总是被抢先一步的李兰芝慌忙抱下,并告诫她只有当今帝王才可以坐上去。那时,也只是出于孩童的好奇。而如今,当她真正端坐于这个国家权力的最顶端时,才惘然发现,这一次,竟不是由着自己心愿的。

巍然立于殿外群臣首端的万骁坤身着深棕色绣金祥纹礼服,衬得她比戎装时少了几分戾气,但威仪如旧。她望着新皇缓步登上玉阶时单薄却傲然的背影,不由得想起与一年前先帝登基时的情景如出一辙。只是,新皇较先帝来说更添了几分皇家特有的霸气,但无论怎样,毕竟都是年幼无知的少女,心机尚且单纯,与久经沙场又在官场沉浮多年的她毕竟无法相较。虽在新帝即位之前,朝堂上以周司徒为首的一些官员认为一个年龄尚小、行事又任性妄为的女子不足以堪继大任,但她仍然靠着手中的权势力排众议,极力将她推上皇权至尊的宝座。而她所做的一切,不仅是为了江山社稷,更是为了她万氏宗族能稳握朝政大权、荣耀万世。

想到这,万骁坤嘴角露出一个笃定的笑容,在“吾皇万岁”的高呼声中,与群臣一同深深跪拜。

即日起,傲薇繄更名傲繄,年号“宏熙”。仍尊嫡父惠端皇太后为父后皇太后,追尊生父惠宁皇贵太妃为圣父皇太后。尊先帝淳宗皇后万氏为淳康皇后,与先帝各宫侍妃皆迁居西后宫安置。

登基大典结束后,新皇要亲自到奉先殿进香拜祭列祖列宗。晚上要在隆盛殿大宴群臣,一直到深夜席罢,才乘坐着御辇,由近卫护送着前往元盛宫安寝。第二日五更天,天还未亮,傲繄便由宫人们伺候着梳洗上妆,准备第一次临朝。因着心中忐忑不安,即使才睡了不到四个时辰,傲繄竟也不觉得困倦,待穿戴整齐,匆匆喝下一碗红枣银耳汤羹后,便扶了李兰芝的胳膊,缓缓朝着元盛殿正殿走去。

此时,朝臣们早已整齐的穿着紫纱锦缎圆领朝服,默默立于殿中静候。傲繄缓缓地舒了一口气,脸颊因紧张而微微泛红,待稍稍平复了慌乱的心绪,随着司礼官嘹亮的早朝见礼声,傲繄迈着端庄而稳重的步伐,缓缓端坐在殿中的金漆雕纹龙椅上,朗声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

看着众大臣皆纷纷起身,恭谨地垂首站定后,傲繄心中更添了几分底气,随即开口道:“朕今日初次临朝,当以国事为先。众位爱卿可有何要事启奏?”

工部尚书缓缓出列,躬礼道:“禀皇上,如今新皇登基,百废待兴,我国又正值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大好时节。皇上初登大宝,当先行‘仁孝’之道。自大傲帝国开国以来已历经四代,□□皇帝陵寝经风霜侵蚀已年久失修。臣请奏,重修先帝陵寝,以彰显皇上孝道。”

傲繄微微点了点头:“爱卿说的是,修缮先帝陵寝是朕应尽的孝道,但眼下还有两个多月便是新年了,不如等到明年开春,到那时再动工修缮先帝陵寝亦不算迟。”随即顿了一顿,抬眼目视群臣道,“既说到仁义孝道,朕既感念先帝恩德,有一事不得不与众位爱卿商议。先帝驾崩时,肃亲王侍奉在侧,可她却将先帝驾崩的消息密而不报,又假传圣旨将朕软禁于宫内。如此逆行,此人该当何罪?”

此话一出,群臣之间立即传出一阵微微的骚动。肃亲王在宗亲中颇具威望,手中权势更不可小觑,况且在新帝即位之前,朝中亦有人拥立肃亲王为储君。如今却被囚禁于自家府邸一月有余,形势还不好定夺。所以人人皆是左右环顾,等着看谁是第一个谏言的人。

“禀皇上,”一个沉稳而威仪的声音响起,大殿中立刻戛然无声,群臣们纷纷侧目,把目光投向伫立在大殿右首端的万骁坤身上。只见她拱了拱手,朗声道:“肃亲王对先帝驾崩的消息密而不报,虽有不妥之处,但也算事出有因。”

傲繄微微一愣,紧紧地盯住她略带威严的双眼,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万骁坤见皇上不语,接着说道:“当日先帝病在危笃,亲贵中只有肃亲王一人侍奉在侧,片刻不敢怠慢。奈何先帝终究魂归太虚,肃亲王恐朝中不轨之人趁此机会生变,便悄悄秘不报丧,而是先稳住宫中局势,并派人将消息秘密告知于臣,待臣派兵安抚住京中各处之后,再将先帝驾崩的消息公知天下。”

傲繄心中甚是疑虑,追问道:“那她为何欺瞒朕,并将朕困禁于宫中?岂不是有不臣之心?”

万骁坤道:“众所周知,皇上乃是先帝唯一的皇妹。先帝并无公主,皇上便是皇位的第一继承人,肃亲王恐皇上遭遇那些妄图谋逆之人的暗害。况且皇上年轻气盛,与先帝又是姐妹情深,若乍听闻先帝崩世,恐一时无法承受。于是便先将皇上请进宫中保护起来。此举虽有不妥,但肃亲王亦是为朝政大局着想。”

那夜肃亲王是怎样将自己软禁于修德堂,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即使万骁坤的语气不容置疑,但傲繄哪里肯信,又细想手中并无确凿证据,与她争辩亦占不到半分上风,于是转口道:“即便如此,先帝离世过于突然,又只有肃亲王一人在近旁侍奉,是否着人细细查明了先帝崩世的原因?”

语罢,宗人令薛禄随即出列,恭敬道:“回皇上,一月来,肃亲王及其家眷皆囚禁于肃亲王府,所有人等皆不得外出。臣与刑部尚书张大人按照万太尉的吩咐严审了肃亲王身边的侍从和当日侍奉先帝近身的宫人们,皆言先帝驾崩前几日病情已十分危重,当日申时服用过汤药后,病情愈发严重,不多时便崩世了。臣已调查过药渣与先帝所服食的汤羹,其中并无毒害之物,亦已检查过各处,并无不妥,想必可以排除有人蓄意谋害的可能。”

傲薇繄低低冷笑一声,转目深深看向万骁坤,语中含了一丝讽刺:“万太尉真是鞠躬尽瘁啊,依你之见,为之奈何?”

万骁坤索性抬起头直视傲繄,神情毫无半分退让:“臣以为,肃亲王行事虽有鲁莽不妥之处,但念及她本意终是以江山社稷为重,又是皇室宗亲,不如从轻发落。削车骑大将军一职,监\禁三个月,罚俸半年。”见傲繄不置可否,随即又加上一句,“圣上以为如何?”

傲繄话语还未出口,群臣中已有几人抢先跪倒,口中呼道:“万太尉所言极是!”

见此情景,傲繄自知再争下去也于事无补,只得无可奈何地开口:“就依万卿所言吧。”

回到修德堂中,傲繄来不及换下朝服,便一下子坐进垫着厚厚湖水蓝锦垫的雕花椅上,纤长的手指狠狠地缴着缀在腰带上的羊脂蟠龙美玉的穗子。因为气愤和屈辱而咬着的下唇微微泛红。李兰芝见她如此,便打发了宫人出去,只留李郁彬在侧,转即小心翼翼地端上一碗冰糖菊花茶,温言道:“皇上息怒,先喝盏茶润润喉吧。”

傲繄接过茶盏放于桌上,愤愤道:“你都看见了,她们一个个是怎么在朕面前耀武扬威的!”

“皇上刚刚登基,年纪尚轻,很多事不得不多听听群臣的意见。待来日历练有成,自然无人再敢反驳皇上。”李兰芝忙好言相劝。

傲繄不满地哼了一声:“倒不如说,等朕真正掌握了实权,她们便再也不敢小觑朕。”

李郁彬用她那一贯冷静的嗓音开口:“眼下万骁坤权势浩大,加之党羽众多,朝中已无人可与之匹敌。现如今皇上根基未稳,亦不得不对她忌惮三分。”

傲繄抬起头默默看向她,眉头舒展了些:“你说得没错,今日朝堂之上,随声附和万骁坤的朝臣众多,可见她在朝中的威势。先帝在时,朕已有所耳闻她是如何把持朝政的,原本以为这是姐姐性格柔弱的缘故,想不到,如今朕也要受她牵制。”

李郁彬正色道:“皇上顺应天意继位大统,她若有不臣之心便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如今之计唯有忍耐。”随即缓缓抬起头来定定看向傲繄,郑重吐出四个字,“静候时机。”

傲繄想了想,随即笑道:“是啊,静候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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