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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有诗共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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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阿七去给二老请安的时候,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地讲了一遍。只是碍于公主现是古家的儿媳,又住于府中,不好实话尽出。一是怕古老爷和夫人对公主存了偏见,再闹得家里不和;二是怕古云翔知道公主之前私定终生,心中不快;三是这种皇家丑闻,还是少些人知道为好。

于是阿七便只说被贼人劫去,后又被一个少年公子救了下来,那公子却是个行侠仗义不图回报的,只将她送至门口便匆匆离去了,而有关公主的一段事却闭口不谈。家里人听后都盛赞这位少年侠客的英勇行为,古夫人直拉着阿七的手,不停地抚她的头。

这古夫人今年四十有三,长得慈眉善目的。她眼睛大大的,睫毛浓密,鼻子规整圆润,皮肤白皙光洁,整个人富态的很。不难看出,她若是瘦下来,定是个尖下巴的美妇人。

阿七曾听秋菊提起过,据说她娘亲年轻时,也是黛国的十大美人之一。古老爷出门行商,路经黛国时,对阿七的娘亲一见钟情。于是便在黛国呆下了,且一呆就是两年,只为抱得美人归。功夫不负有心人,古老爷到底成了这场求爱长跑的大赢家。

而古老爷的痴情,更是整个临江国家喻户晓的。人们只道古家老爷、夫人伉俪情深,别说偏房、侍妾了,古老爷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一个。虽说如此,古家依旧人丁兴旺,除阿七外,古家又有六个公子。

这次因阿七被劫,古老爷本还觉着硬朗的身子,也突然间觉得沉重了许多。现在阿七回来了,他心中虽松了口气,可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已年及花甲,身子再如何硬朗,说垮便也垮了的。

现在家中的生意自有几个儿子撑着,云翔又是个孝顺亲善的,即便他有天撒手离去,阿七和她娘亲也是有他照顾的。只是若临了闭了眼,却没给阿七寻着个好夫婿,亲眼见着他们拜堂成亲,心中难免遗憾。

今儿听阿七提到个见义勇为的公子,古万德就合计着见上一见。若是个出色的,寻来做个上门女婿倒好。可是这阿七却偏说她不知这公子姓甚名谁,古老爷也只得作罢。

这一家人又寒暄了会儿,阿七便回了她的小院儿,刚一进屋便听玉儿说:“小姐听说了么?五少爷病了。”

阿七甚觉奇怪,问道:“五哥?五哥整日里行踪莫测的,你怎知他病了?!”

玉儿便说:“听夫人屋里的莺儿说,昨个儿五少爷回来了,直捂着肚子,老爷夫人急急的叫了大夫到夫人屋里,应该就是给五少爷瞧病的!”

阿七大咧咧的走进屋里,端起桌上的一碗冷掉的茶,便“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待茶水见底,才放下问道:“那我今儿怎没瞧见五哥?”

玉儿一边又给阿七倒了碗热茶凉在一旁,一边却说:“小姐又这个样子,若要叫六少爷瞧见了,可又得说我的不是!”

阿七拿起还冒着热气的茶碗,放到嘴边一径的吹,只问:“说你什么不是?”

玉儿白了阿七一眼,怏怏的说:“还不是说我没尽了贴身丫鬟的本分,见小姐‘牛饮冷茶’也不劝着些。”

玉儿说到“牛饮凉茶”的时候,自是板起了脸来,摆出一副训人的样子,阿七一瞧便知那是在学她六哥哥,便不禁抿嘴笑了起来。

阿七将手中的热茶放下,满脸笑意的说道:“放心吧,这屋里平时就你我二人,六哥哥又多年未进这院子了,哪里会知道我又喝冷茶了?”

“小姐怎知,每次撞上六少爷,六少爷都会问我,咳咳,‘七妹妹可还是一味的只喝冷茶?’。这每次问啊,可都问得玉儿我胆战心惊的,小姐你也不知道心疼个人!”

玉儿嘴上虽这么说,但手中却捧起了那杯热茶,小心翼翼的吹了起来。阿七见她如此,嘴角扯得更开了,也不再顺着话头说下去,只问她五哥的事情。

那玉儿便将热茶放下,一边用手掌将茶水扇凉,一边说道:“昨儿小姐回来之前,五少爷便走了,小姐自然是见不到的!”

阿七坐在上首,翘着二郎腿,想了想道:“说不定是昨日娘亲因为担心我,身体不痛快了才叫的大夫,若真是五哥病了,哪有不留下来养病的道理?”

阿七说罢,又想起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五哥,便问道:“你可见到了我五哥长得什么模样了?和六哥哥比来如何?”

玉儿摇了摇头,说:“别说玉儿不知道,连管家都没见过的。据说五少爷小时体弱多病,夫人便将五少爷送去寺里积福。寺里的方丈说,五少爷上辈子造孽太多,现下若想得好,不仅得在佛堂念经赎罪,还不得以面示人。打那儿起,五少爷走哪儿都得带着个面具,所以谁也没见过五少爷长什么样。”

阿七听后,叹了口气,想着古夫人成日里对佛祖虔诚的样子,摇了摇脑袋。

她坐下又喝了口茶,好似想起什么一般,装模作样的对玉儿说道:“快去拿笔墨纸砚,你家小姐我要舞文弄墨了!”

玉儿应了声便出门吩咐小厮去取文房四宝,不一会儿,阿七手里已握上了一支毛笔,对着面前的宣纸大挥特挥起来。玉儿在旁边看着,上面写的却是四句诗:“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

阿七写完,拿起宣纸轻轻吹了吹。她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向玉儿问道:“你看小姐我的草书可是有所进益?”

玉儿面儿上无甚反应,只说:“小姐的草书自是好的。”

阿七听玉儿这般说来,不禁咧开了嘴,回道:“那是,你可别忘了,当初那个书法先生,见小姐我写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大呼我为千年不遇的草书奇才!若论这草书的功力......玉儿......”

“嗯?”

“你能看得出我写的是什么吧?”

阿七见玉儿慎重的点了点头,才将手中的宣纸折了折,递与玉儿,吩咐她道:“亲手交给我六嫂,她若问你为何送来,你就说这是小姐我这次被劫后,有感而发的拙作,赠与她共赏。”

玉儿点点头便去了。

其实阿七这样做,只是想要芊芊公主有点忧患意识,该和六哥哥备案的便早些备案。他们小两口便也可以合计着防患于未然,省得那贼人再来将公主掳了去,倒闹得古府众人不安。

玉儿一会儿便回来了,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阿七见此,便知那娇扬跋扈的公主,定是又给了玉儿气受。她只了然一笑,问玉儿那公主是何反映。

玉儿答说:“少夫人眉头皱得老高,整个脸都黑了,幸好当时六少爷也在屋里,不然玉儿真怕再也见不着小姐了!”

阿七见她如此,“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直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笑道:“你还真是越发的懒待了,只是送个东西过去,怎么就要了你的命。”

玉儿撅着嘴,揉了揉被阿七点过的地方,又拉着阿七的胳膊撒娇道:“小姐就当疼玉儿了,以后再有往那屋里送东西的活计,就派给别人吧!”

阿七被她连晃了几下,只得连声应“好”。

玉儿见阿七应了,便“嘻嘻”一笑,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饮而尽,才又说:“不过小姐,你这么一问,玉儿还真的奇怪了,先前少夫人看时,还只是皱眉,怎么六少爷一拿过去,她脸色就一下黑了?还一直盯着六少爷看,更奇的是,六少爷看完,眉头也皱得老高。”

阿七听玉儿这么一说,眉头微拧,想到,“六哥哥的眉头也皱的老高?难不成六嫂早已和他备下案底了......也好,就当给他们提个醒。”

她心下了然,便拿起茶杯缓缓的喝了一口说:“玉儿你信不信,今晚日落之前,六嫂嫂必来找我。”

待用了晚饭,果然有人来找阿七,只是那人却不是芊芊公主,而是她六哥哥。阿七心里犯嘀咕,她这个六哥哥从成亲之后就没再来过这院子,可这个好像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进她院子的人,此时正在屋里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

古云翔向来是喜茶的,用起茶来也是小口细品。可如今,他在阿七屋里已经用了三盏茶,却愣是一句话没说。阿七时不时的扭头去看他,却见他只是盯着前方的地面瞧,瞧了这许久,也没瞧出花儿来。

古云翔不开口,阿七自是不好说话的,毕竟这是人家小两口之间的事儿,她又好说些什么?

于是,她只得指了指那放在桌边的长方形蜀锦木盒,问道:“六哥哥可是又有什么新奇东西要送我的?”

这话一出,古云翔原本垂着的头忽然抬了起来,看了看她,干咳一声说道:“想是到了该换的时候,便又叫人做了个新的。”

阿七起身去开那个盒子,只见里面是一条新的鞭子,看那质地竟是比原来那个小的要更好,这条比平常的鞭子略细,但是却韧性十足,打开来足有两米。

阿七轻轻一抖,将鞭子甩开,笑嘻嘻的说:“还是六哥哥最好,一直想着......只是这鞭子是不是太长了点?”

古云翔如春日飞絮般微微一笑,只说:“你个子还会再长,且凭你现在的技艺,驾驭个两米长的鞭子是不成问题的。”

阿七乐的合不拢嘴,一边收拢着鞭子,一边摸索着鞭子的质地。古云翔又瞧了她几眼,便起身向门外走去。阿七见他突然起身离去,不禁怔愣了几分,待古云翔已至门口,她才急忙跟上,要送他出院儿。却没想到,那古云翔突然回过身来,阿七便撞进了他怀里。

古云翔忙将她扶住,神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半晌,只说了句“我会收好的”,便头也不回的走了。阿七却愣在了那里,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嘟囔着,“收好什么?”

又过了几天,临江国国君召慰国公与慰国夫人觐见,这二老回来后竟是满面愁容。阿七不知那临江皇又生了什么主意来找古家的麻烦,直到几天后,玉儿跌跌撞撞的跑进院子来......

那天她正一边哼着歌,一边在院子里翻土,是的,她一个堂堂临江国县主在翻土,还唱着一曲非常不搭调的歌,而且哼来哼去就那么几句。阿七唱的是,“我爱洗澡心情好好,啦啦啦啦,我爱洗澡心情好好,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若问阿七为何翻土,只因前几天她突发奇想,要在自己的院子里弄个花圃,于是这几天便一直在亲力亲为的研究土壤。后来想到蓬松的土质有利于种子生长,便动手弄了起来。她一个人倒腾的正嗨,却见玉儿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只听玉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小......小......小姐,不......大......大事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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