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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三十五,母凭子贵必杀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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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头又开始晕了……

真庆幸自己现在有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装娇弱了。

于是赶紧对师父和冷连摆手道:“我头晕得难受……容我再睡一觉罢。”

然后缩进被窝,像鸵鸟一样用缎被蒙住自己的头,忐忑不安地等待项逸南冲进冷府,却又隐隐有些期待……嗯,我待会要不要告诉项逸南他要当爹了呢?

“大夫给你开了几付安胎药,还是先趁热喝了再睡也不迟啊。”师父好像完全不明白我在躲什么。

冷连却了然于胸地笑道:“这药先搁着罢,小姐现在需要时间思量对策。待会自然会有人来让她喝药,你就不必操心了。”

门外很快传来嘈杂声,还有家丁在负隅顽抗地嚷道:“项将军,请止步!内院不可随意进出,待小的去禀报少爷出来迎接……”

这么快就到了?!我心头一惊,我啥都还没想好他就来了!

然后听到冷连在门口客套:“项将军,别来无恙?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可我这冷府又不是战场,将军何必率军来势汹汹呢?既然已经来了,就请将军先去前厅用茶点……”

“蝶儿在哪?”项逸南完全不理会他的客套,直奔主题。

“呵呵,原来将军此番前来不是为了走亲访友?小姐正在屋里歇息,将军切莫喧哗惊扰了她,还是先去前厅叙话罢。”冷连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

“既然她在歇息,你们两个大男人又为何与她共处一室不知回避?”项逸南此刻的语气极为不爽。

“这……说来话长,待在下慢慢解释……”

“不必了!”冷连的罗嗦似乎让项逸南更为不爽。

猛然间,还在装鸵鸟的我被连人带被子地腾空抱起,不由得惊叫出声。

“你……不可粗鲁,予蝶现在身子有恙,别吓着她了!”师父慌忙阻拦。

“身子有恙?本将这就带她回府诊治便是。”项逸南依然抱着我往外走,动作却轻柔了许多。

“将军且慢,小姐此时的身子怕是经不得长途颠簸了。”冷连也开始阻拦。

这下可怪不得我了,我是真的晕了。就这样晕着挺好,反正我还没想好该对项逸南说些什么……

“她前几日在将军府还好好的,为何一到你冷府就病成这样?!”项逸南止步,开始兴师问罪。

冷连苦笑道:“这……这可怪不得我们照顾不周了……小姐这病可是因将军你而起的啊……”

冷连你这家伙,这种应该由我亲口告诉他的话,不要抢在我前面告诉他!

我按捺不住了,扯下蒙在头上的缎被,张嘴想要抢过话头,肚子里却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忙又捂住嘴侧过头去干呕。

项逸南见状忙将我抱回床上,抚着我的背急切地问:“蝶儿,怎会病得如此厉害?”

“将军不必担心,已经请大夫来把过脉,汤药都已煎好了。这正是小姐服药的时辰,既然将军赶巧来了,那就有劳将军了。”冷连笑吟吟地将汤药递过来。

项逸南接过药碗,舀起一勺放在自己嘴边试过温之后喂到我嘴边。

项爷项大将军竟然……亲自喂我喝药?我……我……可惜我此刻却无福消受,一闻到那腥臭的汤药味反倒越发止不住地恶心了,只得皱着眉头很遗憾地推开他。

“这……”项逸南束手无策,只得望向旁边那俩人,却发现他们正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于是便怒了,索性将药碗搁床旁的小桌上,朝他们喝斥道:“眼看蝶儿难受成这样,你们却还袖手旁观!赶紧换个大夫来重开个她喝得下去的方子!”

“请将军稍安毋躁。”冷连嘴上虽劝慰着,但一看到项逸南无助的神情就笑得更加桃花盛放了,师父也忍俊不住地直摇头,尽管他们笑起来都很好看,但我还是忍不住怒目而视——我家项逸南难得肯伺候人一次,你们就别做出取笑的表情来打击他的积极性了好不好?

估计他们改主意要守口如瓶了,打定主意要多看几眼此刻项逸南脸上那限量版的慌乱无措的神情。

嗯,其实……我也想多看几眼……这样的项逸南……好可爱!

不过,还是适可而止的好,既然是限量版,那就不要一次性耗尽,留着以后慢慢瞧,要放眼未来,可持续发展。

于是我忍住不适,拉住他的手置于我的小腹上,柔声道:“相公不要着急,不是我不想喝药,是我肚里的孩子不肯喝。”

“孩子?”他愣住了,大概是万万也想不到自己在前任太子面前随口撒的谎竟能成真。

我只好不装娇羞了,直截了当地告诉他:“我肚里怀了你的孩子。”项逸南,不要告诉我你不想要,你若是不想要,我就是当单亲妈妈也要把我的凤眼小美男生下来,把他养得如花似玉的眼馋死你。

“蝶儿……”他终于回过神来,凤眼里泛出的神情说不出是惊还是喜,欲立即将我抱起来,却又硬生生地止住了,改将我轻拥入怀,炙热而又小心翼翼地亲吻着我的额角和长发。

哼,这还差不多……我满意地将脸靠在他的肩上摩挲着,用眼角的余光瞟见那俩看好戏的大电灯泡终于知趣地带上门走出去了。

“既然你已怀有身孕,又为何不辞而别独自跑来这冷府?让为夫找得好辛苦……”他终于想起来问我的罪了,可语气已明显底气不足,与刚进冷府时来势汹汹的模样判若两人。

“嗯……我的家乡有个规矩,那就是怀孕的女人必须回娘家养胎,可是我的娘家在千里之外太过遥远,所以……只好跑师父这里来权当回娘家了……”我只得随口瞎编,若是让他得知我颠簸了一路差点没弄丢他的孩子只是为了赶来冷府搬救兵去救他的情敌莫松冉,那铁定……

“原来如此……蝶儿,以后你想去哪为夫都不会阻拦你,但你要事先告诉为夫一声,昨日一早醒来发现你不见了,让为夫一直担心得心痛欲裂……”我不是听错了吧?这样的中听的软话,竟是从我家项爷口中说出来的?!咳,今儿个总算是明白“母凭子贵”的含义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以后可以重获自由了?我心里开始窃笑,我的凤眼小美男啊,多亏了你,你娘亲我才得以翻身得解放!

我得寸进尺地威胁孩子他美貌的爹:“要我以后不不辞而别可以,但你以后可不能因为我娘家离得远就任意欺负我,说不定哪天我一生气就带着孩子跑回真正的娘家去,让你再也找不着了!”

“是,是,夫人,为夫心疼你们还来不及,又怎会舍得?”他喃喃地应承着,一边亲吻着我颈脖上还未消褪的伤痕,一面伸手轻抚着我的小腹,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地朝别处不安分地游移……

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以前我使的“美人计”好像总是对他这Boss级的人物不太管用,可这次是一个大眼美女再加一个未出世的凤眼小美男联合出击,现代与古典兼具,美女与美男齐备,要这样我都还搞不定他,那我真该回娘家去面壁思过了我!

趁他项大Boss现在心情好,待会给他吹吹枕边风说不定他就会不计前嫌地答应帮忙救出莫松冉他们了……

正当两人渐入销魂佳境之时,醉枫却猛然闯进屋来。

一看见这满床的春色,她怒气冲冲的俊脸顿时一片绯红,却还是拔出剑来指向项逸南,怒喝道:“快放开王妃殿下!”

唉,醉枫,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你知不知道你要再晚来半个时辰,我就能让你们化敌为友,说动他出手助你救出你家王爷了?

项逸南忙为我合上衣襟,皱着眉头起身正欲发作,却被我用手臂勾住了脖子耳语道:“醉枫其实是个女子,你一个大男人别跟她斗气。”

“为夫早就看出她是个女人,但就算是女人,三番五次地阻人美事,也休怪我对她不客气!更何况她还是叛党的余孽!”项大将军不依不饶地低声说道。

“你……你怎么这点肚量都没有?!”我一动气,肚里的凤眼小美男又很配合地让我捂着嘴干呕起来。

项逸南慌忙抚着我的背柔声妥协道:“蝶儿,可别气坏了身子!为夫再放她一马便是。”

“殿下病重成这样,你还逼迫她做这等事!简直……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一旁不明就里的醉枫更加咬牙切齿起来。

我的好醉枫啊,你哪只眼睛瞧见我不情愿来着?既然见到我们正在说私房话你就该知趣地赶紧退出去嘛,这下完了,说出“禽兽不如”这般严重的话来,就算是我和我家凤眼小美男联手使出必杀技怕也保不住你了……

果然不出所料,项逸南闻言色变,原本还含情脉脉的凤眼此刻骤然降至冰点,暴风雪呼之欲来。全然不顾我的阻拦,挥袖起身,闪身躲过醉枫当胸刺来的一剑,抓起她执剑的手臂欲往后折去,却终究还是抑制住这不够怜香惜玉的冲动,换作一掌将她打飞出门外。

然后走出门去厉声喝道:“来人!将这叛党的余孽给我拿下,押回兴都天牢!”

“不要不要!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慌忙跳下床冲出去,只见醉枫趴在门外庭院里的青石地板上,嘴角溢血,双目却依然怒瞪着站在台阶上的项逸南。

醉枫啊醉枫,你身为王爷的侍卫统领,照理说不应如此冲动才对!就算你想为你家蒙冤的王爷报仇,也犯不着这样有勇无谋只身犯险啊!你和项逸南闹僵了,这下让我如何劝说他出手相助?!

眼看项逸南那些全副武装的属下冲进了内院,我情急之下只得绕过项逸南那雕像一般的身躯,奔下台阶去搂住醉枫的头,让前来捉拿她的军士们僵持着不敢靠近。

“蝶儿,不要再逼我!”项逸南的凤眼依然冰冷,看来同样的战术再用第二次就真的会失效了。

醉枫,我这次该怎样才能再救你一次?我低头替她拭去嘴角的血迹,一时间却也没了主意。

“殿下……不必管我了殿下……任他们抓在下进天牢罢,说不定……还能看见少主……”醉枫抓住我的手,望向我的眼中清水无波,声音却在颤抖:“在下失职……不仅没能保护好殿下,还……还总是连累殿下为我铤而走险……”

“你若是进了天牢,谁去救你家少主?还有,莫再叫我王妃殿下了,醉枫,我的身心都早已给了项将军,现在已经身怀他的骨肉,就算救出你家少主,也不会再做他的王妃了,从今以后,请记得称我为将军夫人。你应该去保护的王妃,怕是还未遇见你家少主……”也许事实未免有些残酷,但若是现在还不明白地告诉她真相,只会让她做出更多傻事来,我也于心不安。

醉枫的清水明眸中闪过一丝凄然的涟漪,却还是坚定地说道:“不,殿下就是王妃,在下心里……再没有任何比殿下更适合做王妃的女子了……就连少主的母妃、在下的主子,也不及殿下的一半……”

头一次听人给予我如此高度的赞扬,我却只能苦笑着摇头:“多谢你,醉枫……只可惜我和你家少主有缘无分,我也远不及你的坚强勇敢……”

说话间,台阶上的项逸南已经捺不住性子,走下来扯起我的手臂,要将我这个总是妨碍他执行公务的人抱走,我却拉着醉枫挣扎着不肯放手,而他终究还算对我的身孕心存顾忌,不敢太过用力。

此时冷连和师父闻声赶来,见到这庭院中的三人拉锯战,周围还有一圈军士和冷府的下人在围观,于是忙过来劝阻。

“项将军,可否给冷某一个面子,莫在我这冷府内拿人?”冷连客气地说。

项逸南冷眼看着他,“给你面子?你冷府包藏叛党余孽,还未拿你是问,你还想阻拦本将拿人?”

冷连腹黑地笑道:“若说包藏叛党余孽是罪,那项将军曾亲自下令放过他们,知法犯法,岂非罪上加罪?”说着亮出手上的物件,正是大婚之夜项逸南掷给醉枫他们的将军令牌。

项逸南见状微微一怔。

冷连继续趁热打铁添油加醋:“人证物证俱在,将军此番怕是难逃干系了。太子的性情,将军心里应该再清楚不过——若是得知将军有抗命之嫌,那到时治罪的可就不止是将军一人而已,你将军府和逸歌的项府上下都得受到牵连,就连将军夫人肚里的小公子,怕是也不可能活着出世了……”说着,望向我的小腹里那位最重量级的人物。

“不要!”我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极其配合地偎进项逸南的怀中,怯怯地说:“相公,我好怕……”大眼美女加凤眼小美男再度联手使出必杀技!

对不起,项逸南,我真的不是故意要和凤眼小美男还有冷连联手拖你下水的,谁让你那么威武那么聪明又那么能打呢?要铲除那个凶巴巴的M大叔,少了你这个生力军哪行呢?还清欠莫松冉的债,以后我们一家三口才好其乐融融地过咱自己的小日子嘛。

项逸南紧搂着我沉吟良久,终于冲周围的属下摆手说道:“此处没你们的事了,你们暂且退下罢。”

师父和冷连相视一笑,然后去俯身扶起醉枫,劝慰道:“这下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以后就不要再起冲突了。”

冷连过去执起醉枫的手腕诊察后也笑道:“项将军刚才对你可算是手下留情了,要知道上次我们赶到移香阁去寻予蝶小姐时看到的那个大汉,将军可是没动一根指头就将他伤得经脉尽毁啊。醉枫,你方才定是冒犯了项将军,给将军赔个礼,就算尽释前嫌了。”

醉枫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只得俯头恭敬地说道:“在下刚才多有得罪,望项将军见谅。”

项逸南却无动于衷,昂着头看也不看她一眼,看来,“禽兽不如”这个四个字给他造成的阴影不是一句赔礼道歉就能消除的。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我只得在他胸前蹭蹭,撅起嘴来娇嗔着提醒:“相公……”

项逸南顿时没了脾气,只得冲醉枫微微颔首道:“这次就罢了,下不为例。”

冷连和师父见状终于舒了一口气,忙唤人去叫大夫来给醉枫治伤。

这可算是成功地结成统一战线了!M大叔你等着,有了天下第一腹黑的冷大公子,再加上我家天下第一威武厉害俊美的项大Boss,我就不信不能报你曾经的毒打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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