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旅行(1 / 1)
回到张家,才发现怡欣姐跟张怡洮都还没回来,张阿姨也没在,问了一下帮佣才知道,张阿姨跟张叔叔一起旅游去了,怡欣姐跟张怡洮还没回来。我这才想到,明天就十月一号了,黄金周、法定节假日什么的,一整天都没去教室,一点放假的气氛都没有,对了,郑浩然的生日也是明天,还不知道怎么庆祝。
出了会儿神,我抱着吉他走到凉亭,对着湖先弹唱了一首许巍的《曾经的你》,接着是《蓝莲花》,下面几首歌都是许巍的。我最喜欢许巍的歌,不过唱起来有些难度,为了学他的歌,我练了半年的气才勉强能驾驭。后来唱的熟练后,觉得他的歌声里好像总是透着些无奈,就像周遭的事物一般。不过许巍的歌一旦学会,就欲罢不能。
愣了一会儿,我开始唱最喜欢的一首歌:《旅行》。很美的曲子,每次唱,都觉得心中洋溢着一些难以捕捉的东西:阵阵晚风吹动着松涛,吹响这风铃声如天籁,站在这城市的寂静处,让一切喧嚣走远。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蝴蝶自由穿行在清涧,看那晚霞盛开在天边,有一群向西归鸟
这次唱的有些悲切了,不该这样的,应该是有些欣慰的感觉才对。唱完后,我舒了口气,准备收起吉他,转过身,发现怡欣姐跟张怡洮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身后,我微笑:“从哪里开始听的?我可是要收钱的。”
两个人都没有笑,怡欣姐想了想才说:“能再唱一遍么?”我再微笑:“愿意为美女服务。”拨弄吉他,我再开始唱《旅行》。
唱到“只有青山藏在白云间”的时候,我宽慰的一笑,找到感觉了。怡欣姐拉着张怡洮在我对面坐下,两个人的脸上也被歌声带动的有些向往。
谁画出这天地又画下我和你,让我们的世界绚丽多彩,谁让我们哭泣又给我们惊喜,让我们就这样相爱相遇,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分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
这次唱完,我笑了,不是那些微笑,而是真的笑了。怡欣姐微微笑着望了我一眼,那个眼神是妩媚的?不,是有魅力的,是魅力四射的。我被电到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电到了,稳了稳心神:“到吃饭的点儿了吧!”今天下午定力不足,情绪总是有波动。
张怡洮回过神来:“我们就是来叫你吃饭的。”我笑了笑,抱着吉他站起身,张怡洮又说:“没想到你唱歌唱的这么好。”我不客气的又笑了笑。
晚餐仍旧是丰盛的,为庆祝祖国诞辰,我提议喝点酒,怡欣姐从酒库里拿了两瓶汾酒,据说藏了三十多年了,不上头。怡欣姐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没给张怡洮喝。
我拿起酒杯:“为庆祝我伟大祖国的诞辰,我们”
怡欣姐打断我:“没什么新意的祝酒词么?”
我笑了笑:“能跟两位美女共饮,寡人三生有幸,良宵难求,我等共饮一杯如何?”怡欣姐微笑着端起酒杯,我却突然想到陈雅,她说我太轻浮,可算是说道骨子里了。
喝了几杯酒,怡欣姐问我什么时候学的吉他,我叹了口气:“我的音乐路可真是充满坎坷,从小家里就逼着我学古典音乐,我告诉老爷子想学吉他的时候,被他一口否决了,后来只能偷偷在大哥的办公室练,我曾经买过一把琴,不过被老爷子当着我的面扔到了门外,这一把还是我借朋友的。”
怡欣姐看了看张怡洮:“你的遭遇倒是跟怡洮有些相似。”
我问:“怎么?”
怡欣姐没有回答,而是把话题转到了别处:“明天你们放假了,有什么安排?”
我到反问她:“叔叔跟阿姨不是去旅游了么?你们怎么没去?”
怡欣姐淡淡的说“没兴趣。”
张怡洮差点眼泪汪汪的:“我想去,可是就放了三天假,还有做不完的作业。”我笑了,高三了,老师怎么可能会让学生好过?
怡欣姐突然对我说:“那明天一起去吧。”
我一愣:“去哪里?”
怡欣姐看了我一会儿:“你不是跟郑浩然关系不错么?”说着话,她拿出一张请柬。
我看了一眼,是郑浩然生日宴会的邀请函:“这孙子,竟然没给我!”郑浩然的家族在京城也是望族,每次他过生日都有宴会,并不是说这小子是什么大人物,而是郑家有许多人需要答谢,也有许多人巴结郑家,而这些的背后总是要有个平台的吧。
怡欣姐脸上是隔岸观火的笑:“那你还去么?”
我想也没想:“当然要去!他若是不欢迎我,非揍死他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