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九亩公主:莲歌向晚 > 第369章

第36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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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豊迟,那陈娥还收不了他的三魂七魄,本宫只是怕他一时沉迷、误了国事,身为帝妇,在隆享恩宠时,当知行止有度、及时劝谏!比起欢喜,孤独与常悟更适合帝王!”

我咀嚼着一位母亲的话,却听太后语重心长又道:“本宫会帮你,你得到豊迟身边去,你是一个可以胜任帝妇的女人,本宫需要百年后,由你伴着他,本宫说过,你很像我,并不是白说的,豊迟……他会明白本宫让你待在他身边的深意!”

美人?

与陈娥娘娘比,三宫粉黛无颜色!

我不认为我会成为陈娥娘娘之后的美人,灵芸的话我还记得“莫要书情、独善其身!”

只是太后娘娘没有给我独善其身的机会,在我十五岁这年,她已毫不隐晦地于圣上面前提及了我的未来。

我螓首,那日颇让我难为情。

圣上打量着我,帝目未见波澜,脸上是因国事忧劳的疲惫。

“让陈娥为后的事,朕不过是一提,儿臣必会以母亲的心意为先!”圣上劝太后放心。

“陈娥?圣上知道提不得,就是圣意要封她为皇贵妃,哀家也不允,圣上趁早死了这条心!”

“立后之事,朕也想缓缓再议,无奈那百官老上折子,让朕颇为为难!”圣上解释。

“圣上有心提这后位人选,但现在圣上身边的那几位妃子,没一个能入哀家的眼的,不是圣上一句喜欢就可以的!”太后直言。

“竟无一人?”圣上有些惊讶。

“懿贵妃去的早,不然这皇后之位,哀家自是属意她。现在宫中能撑些事的,有那么一两个,那锦妃也颇识大体,她忠心侍君,哀家念着,只是她的心将圣上装地太满,这眼睛难免会失了精准,少了远察,她不适合!”

“母亲莫要多虑,即使朕有心,那阮锦也不会接这封册的!”

“那是她明智,你说淳瑜的母亲当年哀家也是整日看着的,好好的人,竟比我这白头人还走地急,之后的元嫒也是,懿贵妃就更……,叫哀家心里总是揪着,如今定要选一位身子骨康健,可以受地了这福的,选好了这人,哀家放心,也好安稳地去祖宗那儿伺候!”太后伤怀。

“母亲——”圣上感念。

“你明白哀家的意思,要相信哀家为你挑的这个人没错!”太后紧紧攥住圣上的手,目光瞅着我分外慈祥。

(6)

这日后,我竟不敢见圣上了。

太后说我年纪尚幼,她会一步步扶着我,那后位还远着,也许现下只能做一个昭仪。

还说那是我应该经历的路,这宫中的女人多半都要这样走,大典之日,她必会在我身旁。

太后喜欢在寿慈殿中的瓶中放那牡丹,那花开地盛的时候,我常去丹溪苑。

那日天色晦暝,我未想到圣上也在,似乎已在那苑中待了好一阵子了。

这让我有些惶然,我小心地猫腰躲在花下,想等圣上离开再去。

怎奈老天不作美,渐渐下起雨来。

我埋怨着,却见上方一柄绣伞,圣上不知何时已来到了我的身边,那双帝目正温和地看着我,如一缕曦晖,耀人目眩。

“长鱼……长鱼萦——,参见圣上!”

“雨恐怕一会儿才散,现下朕正缺一对弈之人!”

圣上捋髯,指了指亭中棋盘道。

长鱼萦的棋艺在中州自是小有名气,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来了宫廷,似乎屡屡惨败。

太后年迈,那里自是不能赢的,四皇子棋艺精湛,每次皆输地很惨。

这一国之君自是在长鱼萦之上。

圣上有君子之风,其中多有照顾。

长鱼萦却有小人之志,一路攻城无数,竟让圣上皱了眉。

后来圣上干脆也不让了,两人对弈两个时辰,中盘观势,长鱼萦自行告输!

“朕若让你三子,能扳回颓势,你可能反败为胜?”

“让三子,虽可重回坐席,可力有不怠,还是会输,长鱼萦会试,可未必会赢,棋之本身,不在胜负,若执意胜负,却失了其中乐趣,长鱼萦能得观圣上落棋精妙,已很满足了!”我坦言。

“这宫中,依你之见,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呢?”圣上颔首再问。

“后宫如朝事一般,需章法有度、各司其职、行事有序,圣上虽常于朝堂之上,可这宫中的一切诸事皆以圣上为重,圣上为先,此乃人臣之道、宗庙之道!”

“太后她老人家未错,朕也以为你会成为一位贤后!”圣上起身看着我,那双眼中饱含期待。

我大惊失色,圣上却笑了,他先行而走,我却在那清雨中神思恍惚。

自那以后,圣上来寿慈殿,也会亲切地与我说上几句。

我开始喜欢看到圣上,甚至留意太后提及的任何有关圣上的事,情窦初开的年纪,长鱼萦的眼中被一人填满。

每日梳妆望着镜中的自己,发觉那目光也若水温柔,好似灵芸每日等候大哥的眼睛。

她那“莫书情字、独善其身”的话,我早忘在了脑后,越发地沉在太后赐于我的梦中。

只是,岁月并未按照梦中的景致美丽下去。

太后病了,病地很重。

她想于我说什么,却时常一会子清醒,一会子又忘了一些事。

圣上常来,他听了诸位大臣的建议,贞顺皇后家的女子入了宫。

太后对贞顺皇后本家的故旧元老,一贯恩待,一日清醒时,她请来了圣上。

“或者你心里属意锦妃,哀家知你不愿的!”太后在病榻上问圣上。

“是朝事!”圣上颔首道。

“听说年纪可不小了?”

“前几年,也有臣子提了她的名字郡望,朕说会考虑,竟忘了,倒误了她!”

“哀家知道她,当年也力主缓办,这样,带她来,让哀家瞧瞧!”太后颔首。

我如遭雷殛,侍立一旁,忍着心中阵阵涛涌,一直佯作镇定。

“心很痛吧?”圣上走后,太后偏头看着我,这一日,她清醒地很,那眼睛带着我喜欢的光魄。

我颔首,却无语凝噎。

太后轻笑,闭上眼睛,午歇后,她让我服侍她更衣上妆。

她于中殿中独自召见了那位叫做褒怡的女子。

她比我大许多,却十分沉稳,容貌姣好。

“她不及你!”这是太后回来告诉我的话。

“太后——”她老人家如此说,令我心酸。

“若不能成为皇后,你愿意当一个普通的嫔妃吗?”

“萦儿即若是个宫娥,也会像平日一样伺候太后、圣上!”

“你的确比她强很多,她出身于贞顺皇后宗家一脉,自是傲的,这也无可厚非,先帝娶的茹妃,也是那一支的,这些个身家背景哀家比不得,你也比不得!只是她未及贞顺皇后半分,不过是个门面,聋子摆设,训教的倒还得体,脾气比锦妃倔,朝臣们喜欢,圣上恩准,比起豊迟立锦妃让哀家担心,哀家允他立这褒怡!这是朝事,与你的事不同!”

太后一语定音。

我并不在乎后位,在我心里,只是希望获得圣上的认可。

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叫作褒怡的女人住进了凤藻宫,心中有些忧愁,即若我想不要任何册封伴在君侧,圣上也不会因我的卑微而动容。

一切只是长鱼萦的单相思而已。

大典那日,太后未去,她依然坚定地站在长鱼萦身边。

其后的许多日子,皇后娘娘也如很多嫔妃一般,独守空闺,变成了太后所说的聋子耳朵摆设。

后来陈妃被打入了冷宫,圣上发了很大的火,宫中鸦雀无声,没人敢问因由。

太后知悉后道:“万幸!豊迟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早秋时,太后和圣上单独谈了些事,连殿中贴身数载的宫娥等皆在外殿侯着。

宫人们说太后恐捱不过冬天了,我为此感到十分哀伤。

长鱼家也因后位旁落之事,无精打采,大哥说父亲怕我受不住,总是托人来问,想知道我的近况。

我没有为此受不住,我受不住地只是自己这颗没用的心,圣上多少有些高不可攀,那帝王之心啊,太难懂!

那次对弈的话,仍句句在耳,是暗示还是嘲讽,此际我已参悟不出。

太后的身子每况愈下,我伴着她,每日都去佛前烧香。

“勿要去了,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哀家知道,这人总是要去的,不过是时候到了!”太后没有一丝伤感。

“时候到了”四字,让我想起酒醉的父亲,一时我簌簌落泪。

“大典那日,你没哭,哀家便知你早晚会有这一场!”她哄着我,心疼地替我拭泪。

“你会成为皇后的,哀家没骗你,圣上说他告诉过你!”

我颔首,却又茫然,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需要些日子,却是一步之遥,捱着捱着就过去了!”她笑,我却觉得她又糊涂了。

十日后,我被送出了宫,太后只说让我去二叔府上尽尽心。

(7)

在二叔家,他们待我依然如故,我有些歉然地看着他们。

我想念中州,想远离这些不属于我的梦。

二叔府中却一派欢喜模样,听说他御前刚授了爵,世袭罔替。

我没有心力问,因为我惧怕听到圣上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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