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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盟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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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一片枯竹问:“这竹子怎么都枯了?“

瑨文回说:“回九殿下,这些都是紫竹,不过这凡界的土同天上不大一样,许是种不好的,可是主子偏不让撤,所以……”说着尴尬的笑了笑。

我本意不在紫竹上,就点点头问:“三殿下可起身了?”

瑨文殷勤地回答:“起身了,起身了,小的这就领九殿下过去。”

穿过后院曲径,衰败的景致一直延伸到花厅,我看着尚觉得难以接受,也不知道这事事挑剔处处讲究的焕衡君是如何能接受整个园子保持如此萧条风格的。

推开花厅的门,瑨文退到一旁说:“九殿下请宽坐,小的这就去请主子过来。”

我抬手示意他去。花厅中没有太多摆设,两旁的壁窗雕的是兰花图案,没有窗糊,风吹起壁窗上垂着的月白纱幔穿堂而过。纱幔下搁着一张软榻,榻前花梨木的矮几上香炉已经灭了,却还有淡淡的婆娑香浮动。焕衡的品味真当独特,花厅中还搁着软榻。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我回过身去,焕衡一身月色长袍,头上束着金冠,中间一颗明珠又大又亮,金色穗带绕过耳后在颚下系了个花结,几缕散开的发丝随着穗带垂在胸前,在穿堂风中微微飘扬。

尚未跨进花厅就笑道:“长依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语调欢沁,还是那个春风得意的三殿下。一路说着一路进屋也不坐主位就在软榻对面的花梨木椅上坐下来。

瑨文奉茶退出去后顺手将门带上了,厅中光线有几分幽暗。

隔着一张小案我坐到焕衡旁边的椅子上去说:“也没什么,前些时候你病着,我也一直不得空,今日就是来看看你的病好全了没。”

焕衡偏着头问:“就为这个?”

我原本想顺口应声是,心中因记挂着流觞的话,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我咬了咬唇说:“那个……关于流觞……”

焕衡挑眉问:“她都跟你说了?”

我点了点头。

他端起茶盏浮茶的动作悠然自得,慢条斯理的说:“嗯,那日你同我说的话,我思想向后觉得长依你说得很对,流觞也的确很好,所以我打算等回天上后就禀明君父娶她过门。”他呷了口茶继续说:“君父也一直为我不曾立妃念叨。如此一来甚好,长依你说是不是?”

我听得心头直跳,心中一急广袖带倒茶盏,茶水顺着案几淌到我的裙襦上我也顾不得忙说:“你不能娶她。”

焕衡拉起我探过身来替我抖了抖裙摆上的茶渍问:“为何不能?先前是你说教我好好对待不可辜负流觞,如今不是遂了你的心意?”

靠得这样近,他身上幽幽的婆娑香笼罩着我,我定了定神,抬起头望着他仿若星辰的明眸说:“流觞同瑨文的事,你知道的,对不对?”

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我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是没想到流觞连她同瑨文之间的事也与我说了,我挣脱他的手继续说:“你并没有打算娶流觞,你……你是故意的?为什么?”

他哈哈一笑说:“长依,你怎么会这么以为?你倒是说说看,我为何不能娶流觞?”他不等我回答做了个了然状说:“嗯?容我猜测一番,长依你不舍得我,是不是?”

我颤颤的退了两步,被他这个大胆的假设吓倒了,吼了一句:“你……你开什么玩笑。”咳了一声又说:“你一早知道流觞与瑨文二人两情相悦,你故意同流觞说那番话,不过是想借流觞的口试探我的反应,你想知道我对你……”说到此处,我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倒抽一口凉气捂住了嘴。

焕衡敛了笑容上前两步握住我的手,那双仿若星辰的眸子映着我的影子,他靠过来一字一句的说:“长依,你说得没错。”他指了指我的胸口接着说:“你这里是有我的,对不对?”

我心中一惊往后退了一步,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箍得实在,一句话冲口而出:“你胡说。”

他步步紧逼将我困在墙角,整个儿人贴了上来说:“我胡说?”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那你说说看,你对我的那些好又是为什么?”

他盯着我,如同苍鹰注视着猎物,叫我不敢直视,我左顾右盼最终还是拿了同玄歌说的那句去堵他:“我对你好,不过是受了天后娘娘的嘱托,三殿下你多心了。”

他的笑容僵在脸上,只是一瞬复又笑起来,他俯下身额头抵住我的额说:“长依,第二次了。”

我一愣未明白他话中含义。

他嗤笑一声说:“长依,你真狠心。”他顿了顿又才说:“你说是因我母后嘱托了你。那时候……那时候你听说我获罪为什么就闯了九重天,闯了凌霄殿的朝堂?为了助我脱困,连名节都赔上了。还有三公主找上凤栖山时,你大可袖手旁观,你为何就对她动了手?还有那一晚,你为何由着我那样抱着你搂着你……长依,你说那样的话……你知不知道那日我听了你同玄歌说那样的话,我心里有多难受?长依,你真狠心。”说到最后已是咬牙切齿。

我抿着唇,呆呆的望着他。他见我不说话,低下头来,寸寸向我靠近,他的呼吸扑在我脸上那样清晰,垂下的眉目中带着蛊惑,他的唇近在咫尺,稍稍抬头就能与之相接。他柔声说:“告诉我,你心里有我!”

他的每一个呼吸都抚过我的面颊,连空气都带着暧昧的味道,一时间我被着他的声线蛊惑着,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说的话我不是没有想过,自从他生病那一日,他对我做了那样的事,后来玄歌又同我说了那些话,这些事,我不是没有想过。且不论他是不是个花花公子,将来会不会负心,单论我与他的身份,我与他……我们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注定是云泥之别,不可能会有结果,天界再大却注定不可能容下一个小小的我。与其将来痛苦不舍,何不现在慧剑断情?

我使了个术法,两人的位置就已调转,他望着我的眼中带着惊诧。我将他困在墙角说得仔细:“三殿下的纨绔行径最好不要用在本殿下身上,本殿下对你好不过出于朋友之谊,若是三殿下以为本殿下是可以随意轻薄之人,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转身欲走,他却似不甘心的来拉我的衣袖,我一挥手将他拂倒在地,壁窗下软榻前的花梨木矮几被他撞到,案几上的香炉跌在地上,香灰洒了一地。我自觉下手并不重,许是嗑到了唇,他抬起头时嘴角渗出一丝血,他伸手用手背蹭了去。

我抑制住想走过去的扶起他冲动冷冷地说:“三殿下请自重。”转身欲走。

他在后头恨恨地说:“我三殿下焕衡君从来不曾对哪个女子动过真心,也从来没有哪个女子拒绝过本殿下的示好。长依,只有你,唯独你……”

我顿住扶在门上的手,微微侧身淡淡的说:“哦?是么?那么三殿下就要学着习惯一下了。”

说罢打开门,花厅外仍是一片萧条的枯竹,微风卷着枯叶在地上打着旋儿,悲凉犹如我此刻的心境。

我觉得有些话我还是说开去吧,如今这么一闹,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这般同他说话的时候了,我站在门口,望着满园枯萎的紫竹说:“三殿下,我与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你可见到你院中的紫竹,你钟爱这天上的紫竹却强要种到人间,结果不是都枯死了?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最介意的始终还是你是个凡人所生,是不是?即便你已贵为欲界九殿下,你的心中始终还是介意的,是不是?你担心将来在九重天上被人看低,是不是?”

一阵劲风从身旁掠过,焕衡的冠戴被抛落在门外,金冠上的明珠一颤一颤的不停晃动着,身后的声音几近哀求的响起:“如若……如若我说我不做这个三殿下呢?如若我说我愿意同你长居凡界呢?”他的声音已近在咫尺,低低的柔柔的说:“长依,告诉我,你的心里有我。”

我的手藏在广袖之中,拳头捏的手指都发疼。最终没有应他任何话语,走出数丈再回头时,他依旧立在门边,手还保持着想拉住我的姿势,月色长袍在风中微微荡漾,凌乱的发遮住半张俊朗的脸庞,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封掉了我与他后院相通的那道角门,仿佛就是断绝了我与他之间的一切联系,我将自己埋进软榻中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流云广袖中跌出一件物什,我瞥了一眼,原是我带去做借口却最终没有用上的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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