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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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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我情绪低落。我知道那是昨晚的阴郁尚未消散。

回到办公室,经理就叫唤着开晨会了。我现在的经理叫方昨应,是一个用刘希的话来形容就是——很有意思的男人,对下属没什么架子,喜欢吃零食,开会会自己到处叫嚷下属。

“我今天着急这么早开会是因为一个事情……”方昨应说话很急,生怕别人打断他一样,他才上任没多久,还带着些孩子气。

会议室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小型芝士蛋糕,王叙静奉方昨应旨意在切块,我们这些老人家靠在椅背上等吃,顺便听上司指示。

“昨天晚上老板打电话给我,说SRAP公司的CEO同意了跟我们合作,实现我们所有的服务点都不再空白。SRAP在这方面很有经验,他们会提供设备到顾问到实施的一条龙服务。商务方面还在细化,我们这边要开始跟他们的项目人员接洽。大家大概明白?”

方昨应看我们不作声,忍不住探询了一下,从我的角度看去,他的眼睛真大,好像快要掉出来一样。

“明白。”大家抽回有点神游的眼睛,看着方昨应。大家都知道方昨应脾气好,不会说我们,所以很多时候我们比较放肆,但是工作我们不会怠慢,也许也就是因为他的平易近人,所以我们也从来不会让他真正难做。

“刘希,你的海外项目是不是还在跟?”方昨应接过王叙静默默递过的蛋糕,看着刘希问。

“对啊,今年要增加10个点。”刘希右手搭在左手臂腕上摩挲着。

“叶小米,这个项目你跟,虽然你才到市场部半年,但是你以前做行业分析很有经验,所以我相信问题不大,如果需要协助,我们都会协助你的。你看如何?”

“好。”我忍不住笑了,昨夜的阴郁一扫而去。来到市场部半年,一直在打下手熟悉工作流程,如今可以接手一个项目,当然是大大的乐事。紧跟着,我也分到了一块蛋糕。蛋糕甜度适中,细腻软滑,一切都刚刚好。

“你真的愿意吗?”方昨应看着我,我们老大最好的地方就是,要我们干活要干得开心。

“老大!”我打断他,“把资料转给我吧。”

“那剩下的人继续开会,分配完任务的人离开。”

我屁股一蹶,就跑了,拿着我的大海碗(它只是长得像碗的杯子),去休息间倒水。一天的工作要开始了。我伸了个懒腰,在茶水间的茶色玻璃窗户上看自己,开工!我握拳。

我们公司旗下有多个不同分支的产业,包括大型超市、后备工厂、物流配送和旅游。

SRAP是国际上排行第一的物流公司,它丰富的物流网络,几乎成为垄断,同时它又专用的通讯网络服务自身的物流服务,物流行业的标准制定虽然表面由协会指定,实际上其标准就是依照SRAP的既定规则来制定的,而大量国际上的公司不得不租用其网络——无论是通讯网络还是其他的物流网络,以达成整个公司服务的一致性。但是SARP在国内的网络一直都没有太大的份额,因为他们一直关注的是全球层面的发展,现在他们想在中国大陆全面铺开网络,那么找一个大的合作伙伴是一个快速进入的途径。

我们公司国内服务量70%,国际服务量30%。前两年公司加入通行联盟之后,我们的国际业务迅猛地增长,SRAP的加入,无疑是公司战略上向前一大步的巨大支撑。

我在OUTLOOK上快速地浏览着方昨应发来的资料,资料不多,大多是一些前期的构想,大致也只有目录的样子,还有就是相互的高层联系人,连项目具体实施成员都尚未确定。

“经理,请问是我们先联系对方接口人吗?”我喝了口茶,捏了一块紫米糕塞到嘴巴里,翘着着食指以防弄脏键盘,在RTX上给方昨应发信息。

“他们还没起床吧,阿姆斯特丹。”

我打了一个流汗的表情发了过去。“那我给他们发邮件。”

“OK。”方昨应很快就回复,然后我听到他拉开凳子的声音,然后看着他从走道离开。估计开会去了。

我再次捏起一块紫米糕,用鼠标点开‘撰写’按钮,一个新的邮件要开始了。

我等了一天,对方也没回邮件。我挠挠头,决定下班接儿子去。

朋朋是每天幼儿园里最后一个被接走的孩子,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意我请阿姨来接他。也许对一个孩子来说,爸爸妈妈来接,是莫大的幸福吧。

记得有一次,老师告诉我,一个新来的小朋友哭着要妈妈,朋朋走过去说:“别伤心了,等到6点钟,妈妈就来了。”

我就是每天6点才可以接到他,冬天的时候,看着黑漆漆的幼儿园,房子里孤单的灯,儿子在教室里让老师讲故事,我总是满怀歉意,还有一丝的心痛。

不过现在是夏天,6点种,正是彩霞漫天的时候。天空中紫蓝色渐进到红色到橙色的霞光,影衬着浑圆的太阳,我们就在这霞光中回家。

儿子是上天送给我的天使吗?当我凝视他无暇的面庞,纯真的笑容,深邃宁静的眼睛。

“妈妈,我为什么是小天使?”

“所有的小宝贝都是小天使,你是爸爸妈妈的小宝贝。”

“那你和爸爸呢?”

“大天使。”我犹豫了一下说道,脑海里蓦然闪我和蒋建州各自背着一双翅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声。

“妈妈,那我的翅膀在哪里?”

“就跟你喜欢的《隐形的翅膀》一样,我们的翅膀隐藏起来了,同时我们还是天使,美丽的,纯净的天使。”

“那妈妈给我唱《隐形的翅膀》,不许哼哼,要唱歌词。”

我的脸皱了一团,“我只记住一些歌词,其他的我哼哼。”

“好吧。”

我清了清嗓子,开始唱:“每一次,都在徘徊孤单中坚强,每一次,就算很受伤也不闪泪光,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过绝望……”

我妈说我的歌喉人听人恨,但是在儿子面前,我宛如一个旷世的歌唱家。

“我妈妈唱得最好听。”朋朋抿嘴一笑,眼睛里闪过光亮。

我的脸绽放成一朵玫瑰,眼含笑意,儿子乃知音也。

“不去想,他们拥有美丽的太阳,看见每天的夕阳也会有变化,我知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

每个人都是有隐形翅膀的天使吧,只是我们常常忘记。

第二天,当我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终于看到了SRAP接口人的回信。信中说SRAP的整个团队已经组建好了,并且附上了名单和职位,并询问我是否可以最快下周大家面对面地开一个会。

我描了一眼方昨应的隔间,没在位置上,可怜的人,又去开会了。我给他手机上发了条信息,问他下周组织第一次见面会是否来得及。

刘希在前面给法国鬼子打电话,时不时发出窃笑声。一头长发遮得都看不到她的脸。

王叙静在写PPT,现在所有的展会工作都交给她了,她紧张得要命,看到我站起来,一边手指像抽搐一样打字一边对我说,别理我别理我。

“我请示了老板,没问题。”方昨应的短信。

我立刻开始着手回信,并要求对方把日程发过来。

脑海里的千头万绪飘了过来,接机、晚宴、会议安排、住宿、旅游……而这一切,只是第一步,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吃力,担心自己做不好。

这是刘希打完了电话,踩着一双拖鞋跑到我这边。

“发什么呆?”她拨了拨垂落下来的大波浪,我才发现她新做了个头发。她已经36岁的人,没生孩子,样子、身材跟我10年前见到她没什么区别。

“想SRAP的会议,他们下周过来,头好痛。”我把桌面上的草稿纸堆成一堆,眼睛一转说:“你新做了头发?很好看。”

“昨天做的,我都不许我老公搭我肩膀,免得压坏了我的头发。”

“你以为你是大S?”我没好气。

“他澡都不洗就来搭,恶心死了。”

我才知道刘希还有点洁癖,看来每个人背后都有很多有趣的故事。

“哎,小米,听老大说SRAP要派一个团队的人过来常驻我们公司,说不定……哈……”她使劲摇我的胳膊。

“什么?”

“你明白的啦。”她意味深长地冲我挤了挤眼睛,“嫁到国外,脱离苦海。”

我吐了口气,半笑不笑,“那你嫁好了。”

“我有老公拉,死鬼,也不能换了他啊。”刘希笑嘻嘻的回到座位,继续打电话。

“下一个什么口音的?”我大声问。

“西班牙。”刘希兴奋地说,好像对面站着一个满身肌肉的西班牙帅哥。

我更喜欢西班牙的——油泡青榄。

“上一个是什么口音?”我忍不住作了一下追溯。

“金边的法国鬼子!”刘希满脸黑线。

“金边的!法国鬼子!我的神,他在金边干吗!”

“谁知道。”

我想起了Jean Jacques Annaud导演的《情人》。

我回到座位,咬着笔头,拟会议议程和邀请函。

“小米,晚上出来吃饭吧,我约了个律师。”琼真瑶同志的短信很坦白。

“律师是给你的,还是给我的”我回信息问。

“给你的。40岁,从未婚娶,一表人才啊,不见浪费。”

“好,几点”

“7点,素香斋。”

“他吃素?”反正我不吃素,我无肉不欢。

“没,我只是觉得现在吃素拯救地球这话题比较潮。”

“我要吃干锅肥肠。”

“放心,亏待不了你,干活了,晚上见。”

晚上我去到素香斋的时候,琼真瑶和一个男子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了。估计那就是律师大人了。

琼真瑶看到我,冲我直挥手。

“不好意思,迟到了。”天哪,很好的开场白。

“不会,等女士是必须的。”律师很绅士。只见律师的头发被发胶胶得一根一根竖起,脸上一根皱纹都没有,上身被紧紧的衣服罩住,胸口的肌肉突起,如果不是早被提醒他是一个年已40的律师,我会以为他是某日韩明星。

“我给你点了干锅肥肠了。”琼真瑶得意地笑着。

“真瑶说你很爱吃干锅肥肠。”律师笑意盈盈,给我斟茶。“罗汉果茶,刚好解了辣椒的毒。”

“叶小米。”琼真瑶的手掌指向我,眼睛看着律师介绍我。

“张果,卓越律师行的头牌律师,云城农民工维权的案子就是他打的,是不是如雷贯耳?。”

“确实如雷贯耳。”

“真瑶,小米你们就不要取笑我。”张果谦和的表情之后,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吃完饭,我请两位去泡脚。”

“泡脚?”我被一块不知道什么做的一点肥肠都没有的但是样子很像肥肠的肥肠卡在喉咙里,出也不是,进也不是。

“泡脚是我每日必做的功课,我是南都的金卡会员。”南都是一个大型的休闲会所。

“我是一个不婚主义者,我认为和自己喜欢的女子在舒适的软塌上,宁静致远的香蕈之下,谈天说地……”律师果然是律师,即便周围的人都是哑的,他也可以让气氛永不冷场。

“张先生经常通自己喜欢的女子一起每日泡脚?”我总算吞下了那块肥肠,插嘴问到。

“是,人同人就是一起行进的火车,遇到了就一起同行,绝不要因为害怕而放弃机会,当要分头行进,就要放手,所以我认为婚姻这个东西一点意义都没有……”张果好像打了鸡血,滔滔不绝,极力分享他的价值观和爱情观。

我斜睨着琼真瑶,琼真瑶作了一个无辜的表情。我低头快速吃饭。

“吃素真不错,可以少养动物,减少二氧化碳排放,拯救我们的臭氧层……”我打断张果的滔滔不绝。

“那不过是耸人听闻的事情罢了。”张果轻蔑的说道。

我看了看表,说:“不好意思,我要回去接儿子了,儿子在朋友家呢。”

张果没有太挽留,估计我就是那列不能跟他并头前进一阵子的火车。他微笑着跟我道别,琼真瑶留下来跟张果一起泡脚。

从素香斋出来,我发誓我3个月再不相亲!静心三个月,好好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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