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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是耶非耶,梦耶真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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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山溪了吗?如果喜欢溪水中的落叶,弯腰将它拾起吧。看到飘落的桂花了吗?如果那瞬间触动了心弦,接住飘零的身影吧。听到电台里的故事,是不是也觉得有片刻的共鸣呢?去寻找吧,找到它们。叶飘过就流走了,花落下就沾泥土了,电台里的声音会被洪流冲走,被夜莺取代。飘离的云朵对风儿说,“等你再来的时候,我和你一起走。”可是,它不知道,风被风卷走了,连话都说不出口。

为什么要因为细小的摩擦就谈分手,为什么要那么矫情?异地恋又怎么了,太阳追着月亮,月亮追着太阳,但他们终会有在同一片天空的时候。我们的爱情为什么要那么脆弱?你知道我爱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以更好的姿态出现在你面前,即使想起的刹那,心里会因为见不到而难过,但只要想到再见面,我们会以对方期待的自己相见。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冬日的风卷起梧桐树叶像纷飞的思绪一般,看着灯火明灭的街道,听着城市里流动的声音,也会觉得很好。

也曾担心异地的你会不会另觅新欢,可是每当收到你的信,你的照片,看到阳光下的你,一切阴霾就会一扫而空。是啊,为什么要徒增烦恼。为什么要为未曾发生的事情忧愁?习惯于买双份的笔记本,双份的麦克笔,双份的画板……什么都是双份的。我想着,如果你在我身边,我就将他们送给你,我们一起写日记,一起拍生活照,一起用自己的画笔记录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像你买衣服会同时买两件,一件自己穿,另一件寄给我一样。每每穿着和你一样的衣服,手里拿着和你一样的笔,在稿纸上写写画画,那黑白的线条也变得有光彩了,似乎还带着青竹的香味,就像你在我身边,握着我的手,教我画画。

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月光皎洁着,尽数落在榻上。倪墨临手执书卷靠在窗边,月光洒在他青色的衣袖上,周身泛着白光。我抬手摸了摸脸颊边的水迹,似乎并不是那么冰。只是,心里陡然多了些不属于我的情绪。现在,我有点害怕睡觉了。我从床上撑起来,看着月光下的师尊,微勾了嘴角。我以为他应该早便不在了的。是什么梦,让月光都带着淡淡的清寒呢?

下榻,我轻轻走到倪墨临身边,伸手环住他,凑到他耳边轻唤,“墨临……”那一刻,我忘记了我们师徒的尊卑差距,忘记了他上神的身份,只是想要抱住他。好像,不这么做,他就会从我眼前消失。凝着师尊清透的眸子,黑色的瞳仁里清晰的倒映着我的身影。而正是从师尊的眼睛里,我才看到自己是多么的鸡窝头。可倪墨临由着我抱着,转过头继续看书,只是嘴里却问,“地上不冰么?”

闻言,我低头看看自己踩在白玉石上的赤脚,它们白得如同月光一般。但师尊这么一说,我却真的觉得丝丝凉意从脚底板直蹿到全身,像是回应我似的,颤抖了下。左脚踩在右脚上,我不愿意离开,不愿意离开师尊,就怕我一转身,此时此刻所有的温情不过是浮生一梦。迷蒙着眼,我望着师尊,终于他从书页里挪开视线,凝着我半会儿。在我以为他要抬手推开我的时候,他伸手将我抱了起来。

靠在倪墨临身上,我仰头看着树梢后面的明月,好像树梢在风中唱歌,我好像听到月亮笑了。我伸手掐了下倪墨临的腰,他视线不转,却轻拍开我的手,道,“再不规矩我将你踢下去。”

收回手,我傻兮兮地笑着,唤他,“师尊……”

他垂眸看了我一眼,不回答。

我再唤,“师尊……”

倪墨临将书放在榻上,伸手将我往上提了提,抱在怀里,温柔凝着我问,“有事?”

我扶着他的肩膀坐好后,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颊边落下一吻,而后便自顾自笑了出来,“我是不是在做梦?师尊怎么会这么乖的任由我摆布呢?”说着我抬手掐了下他的脸颊,松开手,他的脸上就显出了一个红印,我咯咯笑着摸了摸被掐的地方,脸凑过去碰了碰,“师尊,痛不痛,这是梦吗?”此后我便就这么环抱着他不动了。

耳边传来师尊平淡不带感情的声音,“痛又如何,不痛又如何?谁说做梦就不会痛呢?若不痛,你为何又在梦中泪流不止?”

“师尊,你有没有谈过恋爱呢?要不,你做阿蓝男朋友好不好?”我闭着眼睛声音含糊说着,好像下一刻就要睡过去了。

“如果,我说不呢?”倪墨临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头发,如同打了结缠在一起的丝线般,鼻翼边却是于蓝身上犹如雨过天晴的阳光的味道,他仰头靠在窗棂上问她。

我撑起身,面对面盯着倪墨临的眼睛,那里面除了我就再没有其他物什了。真好!“不行!关于倪墨临是否要做于蓝男朋友的问题,您有两个选择,是或者YES。”说着我再次笑开,抱住他,笑得倒在他怀里打颤。

“凭什么?”

“凭你是倪墨临,我是于蓝。”

我以为会得到什么答案,但是,直到我快要睡着了都没有等到。因为,月光爆发了,突然如同暗夜里的大灯,刺眼无比,而我终于醒了。

我躺在床上,耳边有断断续续的对话声,似乎所有的话语都被风强行隔断了般。盯着编织着蓝色天空的床顶,脑海里回想起刚刚的梦境。如此被师尊一搅合,早先前做的梦却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心里某个地方又有点温暖的意味。丝丝如同春寒料峭时的阳光,在河水中跳跃,泛着七彩的光,带着贝壳般的光滑透亮。

起身披了件衣服,我走到窗边,远处的果林里,正是师尊和久未看见的晔凌。两位席地坐在果树下,在泛着白光的月桂果树中央把酒言欢。如此,算是有一点和梦境中相符了:师尊并没有离开,他还在。想着,我倚靠在窗边,静静看着正在谈话的师尊。却见他转头向我看了过来,远远地便听到他的声音穿过月华,“地上不冷么?”

低头,果真我是光着脚丫子的。我讪讪对着正看过来的二位笑了笑,而后鞠躬行礼,退下,去穿鞋子。

迎风的地方却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劫……封印……记忆……改不了……”

当听到晔凌说记忆的时候,我额头的朱砂痣突突的疼痛着,身体就如同陡然掉进冰窟,冰冷刺骨。我打着哆嗦,扶着床沿躺下,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一团。牙齿上下碰在一起打着颤,咯咯作响。唔……冷啊,师尊……我冷……

晔凌先倪墨临一步出现在于蓝床边。他看着正在被子里不断颤抖的于蓝,头一次眉头凑在一起,眉心皱成了个川字。他伸手放在于蓝额头上,而后不知唤出了个什么物什,那东西便自己贴着于蓝的眉心融了进去。但转眼又如同遭到什么拦截一般,被弹了出来。见如此,晔凌转头对随后出现的倪墨临摇了摇头。

倪墨临站在他身后,跳过他看着他身边的于蓝。刚刚她梦境中的一切他是知道的,那本就是为了封印她之前偶然被解开的封印,就着她的意识而编织的梦境。只是,此刻梦中会说情话的小丫头,现在脸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再看不到平日明亮的一双大眼睛。“你先过去吧,晔蓝是我的徒弟,我自然会想办法救她,你不必担心。”

晔凌得了倪墨临的保证,弯腰再次探了探于蓝的额头,便消失在原地。一时间商肆就只剩下于蓝和倪墨临了。

倪墨临却是什么也不做,只是从于蓝的书柜上取了本书,而后就随意坐在于蓝身边,靠着床榻就着油灯看书。那样子,好像并不打算做什么了,似乎之前向晔凌说的保证都不关他的事。

于蓝喜欢油灯,那样透过灯罩泛出晕黄的灯光,常常让她回想到以前的生活,想到莫轨。但此刻,即使罩着灯罩,灯火依然在跳动着。忽明忽暗,而于蓝脸上的表情也随着灯火的变化而变化着。月光此刻却像是被什么挡住了一般,投不进房间,即使有着那么大的窗户,房间里除了跳动的灯火,再没有其他光亮。也许,还有一种火光,在这月光看不到的地方燃烧着,颤抖着,挣扎着。那是于蓝的灵魂之火。

陡然,房间亮如太阳落了进来一般,却是油灯突然蹿出灯罩,火焰烧得老高。倪墨临终于抬手,便有笔墨从旁边的书桌上飞了过来。他凝神,笔便在半空中挥舞着,霎时白纸上出现了和曾经朝倚画过的一模一样的图形。画完之后,图纸飘到蹿起的灯火之上,烧了许久,画纸却没有损毁丝毫。倪墨临挑眉,转头看着额头不断冒汗的于蓝,伸手握住她在半空中不断抓挠的双手,却是低头张嘴咬开她的食指和自己的食指,鲜血流进中途飞过来的琉璃碗中。

倪墨临松开于蓝的手,想要走开去画符印,手臂却被她死死的抓住不放。如此,倪墨临坐在床边,右手被于蓝双手抓着,手臂上都被她的指甲掐得流血,他左手却是丝毫不停顿在先前的纸上,按着墨迹重新勾勒着。画完后,画纸再次飞到灯火上。灯火在接触到沾了血的符纸时,就像见了枯叶或者汽油一般啪的一声燃得老高。与此同时,于蓝抓着倪墨临的手更紧,尖叫了一声,“师尊……”

一切如同从未发生一般,商肆陷入一片黑暗,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月光慢慢跑到窗檐边,趴在窗棂上伸出脑袋向里张望,见没有危险,才小心翼翼迈开步子往里走。却在走进于蓝的卧室之后陡然逃也似的跳窗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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