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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相约(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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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尾探出一颗小心张望的脑袋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视线和他对上之后抛过来一抹古怪的笑靥,是小瑑,就像一道无形的绳索牵引住他,他丢下对身后两个人的猜疑,快步接近拐角处,小瑑靠在墙壁上,嘴里叼着一束发尾,唇角那抹古怪的笑靥还没有消失。

“看什么呢?这么好笑?”郎剑威伸手拽了拽她耳边卷曲的发梢,小瑑歪着头,美眸在他身上溜了几圈,冷不防抓起他的手张开小嘴“啊呜”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唔,怎么张口就咬?”郎剑威正被她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手腕陡然传来一阵疼痛,“你属猫的吗?”忍着疼他压低了声音道。

“我问你!”小瑑松开口喘口气,沉下小脸,“你刚才在干什么?”

“呃?!”郎剑威一时被她问懵住,甩着被咬疼的手,道:“刚才,没干什么呀?”

“那个女人是谁?你为什么要替她点烟?”

“这个啊!”郎剑威不禁哑然失笑,小丫头这是在吃醋吗?“那个女人就是我老板,帮她点烟有什么不对吗?”

“她就不能自己点吗?”小瑑老大的不高兴,“我爸有时候也吸烟,他从来没叫别人帮他点过烟!”

郎剑威笑道:“她和你爸爸不一样,她是女人啊!况且我也习惯了。”

小瑑仍然不开心,“小瑑不喜欢你那样,看了觉得不舒服,特别扭!”

“那以后,你就别看。”

“什么?还不让人家看?你是不是还要替她做别的事?”

“别的事?当然了,她是我老板,我就得为她做事。”

“你就不能换一份差事吗?比如,我爸准备明年扩展业务正在招收新人,你也去试试嘛!”

“不行,我哪里也不会去!”他摇着头,小瑑蓦然松开了抓着他衣袖的小手,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扳起脸来对自己说话,而且语气这么坚决、慎重,她意识到自己的要求一定触犯到他的某项禁忌。

殊不知,郎剑威也吃了一惊,小瑑的双手离开的那一瞬间,他的心里就象被抽走了什么似的陡然间没有了着落,他的动作比思维更快,手臂一伸就把小瑑整个儿揽进怀里,仿佛怕她会消失不见似的紧紧拥住。

他低下头在小瑑耳边温柔地解释,“我从小在街头流浪是夫人收留了我,供我吃穿、送我上学,现在她要我为她工作我不能说走就走,你说对吗?要是生气的话,喏,给你,随便咬。”他举起被小瑑咬过的胳膊,手腕上一个清晰的齿痕还在往外渗着血丝。

“阿剑,对不起!”小瑑垂眸望着自己的杰作好后悔不该咬他还下口这么重,她掏出一块洁净的手绢小心翼翼地擦去血迹,将伤处包扎起来,忽闪着明眸悄悄地看他,问道:“阿剑,你们老板都做什么生意?”

他的回答是餐饮、娱乐、旅游。小瑑又问他,你工作的酒店也是你们老板的吗?

他说了“是”后反问道:“你怎么突然感兴趣问起这个?”小瑑从不向他打听这一类话题,就是那次他受了伤在唐家小楼养伤的那段日子她也照样不提的。

“啊,没什么。”

“小瑑,你是不是特想知道那天我为什么受伤,还有我身上的纹身怎么来的?”

“我想知道,你会告诉我吗?”

“当然,你问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要我问了你才说,那我不问了。”

“为什么?”

“如果你愿意让我知道,我不问,你自己就会告诉我的。”小瑑用小手指拨弄他的西服衣领。

“……”郎剑威不知该说什么好,只把她抱在胸前低低地柔声道:“以后吧,以后我全告诉你。”

“以后要过多久哇?是不是等到你发秃齿摇的时候才说?”小瑑不依地揪着他的衣领,“不要!你竟然一个人把秘密藏那么久!我要自己去调查,反正我爸手底下有的是能人随便抓一个出来就能把你的底细查个水落石出,没准连你的祖宗十八代都一起查出来。唔,郎——剑威?好怪的姓氏,说不定你的祖先是哪个占山为王的强盗头子,呵,呵!”

“什么,跟什么?”小瑑怪里怪气地笑,笑得他心里开始发毛,“小瑑,这么劳师动众不好吧,我不值得你费这么大劲的。”

“谁说不值得?”小瑑扬起脑袋盯住他,在她心里除了家人再没什么比郎剑威这个人更重要了,谁要说为了他不值得这个、不值得那个,她就跟谁急,他本人说的也不行。

“唉!”拿她没辙,郎剑威只好屈服,“不用等太久,很快,很快的。”

“一言为定,可不许赖哦!”

“好吧,一言为定!哎,你可不许再私自调查了!”

“嘻!”小瑑冲他顽皮地一笑,露出一颗小犬牙,“唬你的。”闹了半天是上了这小丫头的当,郎剑威微微一笑,他却一点也没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心里头反而觉得甜蜜得紧。

俯身靠在船舷的白色栏杆上向远处眺望,一大片迷人的晚霞映得脚底下的江水如同跳动着的点点金光,美得叫人流连忘返,但很快这一奇景就随着太阳沉入水平面一下子消失,无边无际的黑暗漫漫吞噬着眼前的一切。

游轮上的照明系统陆陆续续打开,偌大的江面只有这一艘游轮在独自夜航,甲板上的人们早就散去,看来晚宴快开始了。

“阿剑!”小瑑拉了拉他的衣襟问,“你饿吗?”

他转过身,“你饿了?那咱们走吧,去宴会厅。”

小瑑摇着头,“那么多人,看都看饱了哪里还有胃口?”

“你想在这里吃?”说老实话,他也不想去宴会厅,到了那里他就又得装做不认识小瑑的样子,也不能和她这么亲近,想到别的男人在她身边哪怕只是说上一句话他的心里就不舒服,还有她一脸无奈地应酬一帮男男女女,他的心同样不好受。

“猜对了!等我,别走开啊!”

望着她蹦蹦跳跳跑开的娇小身影,他真想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不让任何人觊觎他的小兔子,让她的任性、她的顽皮、她的长发、明眸只属于他一个人。

过了十多分钟,小瑑抱着两只纸袋回来,打开一看,纸袋里面的内容还真丰富,中西餐都有,水果、甜点、饮料,居然还有一小瓶红酒。

两人就在船尾甲板席地而坐边吃边天南海北地聊,郎剑威以为小瑑会再一次提起方才争论的事,结果小瑑只字没提,他松了口气。

他很担心小瑑知道一切之,对他的态度会不会就此改变,如果因此疏远他,甚至断绝和他的来往他是否接受得了?

这一天傍晚,他迟到了,经过大学校门时,大门早就关闭,只留下一扇小门供师生出入,他索性就在街边停下。

等了一会儿,小瑑出来了,她的身边两个相互怒目而视的男生亦步亦趋地紧跟着,小瑑脚步匆匆显然急于摆脱这两个讨厌鬼的纠缠,她一眼发现郎剑威的车,甩开还在喋喋不休不停唠叨的两个男生,快步跑了过来。

钻进车里,郎剑威一眼看到她的小脸蛋上贴着一块创可贴,问她,脸怎么了?小瑑说,没什么。

原来,中午在学生餐厅用餐的时候,两个男生不知什么原因,吃着饭忽然动手打了起来,在场的人有的在旁边大声起哄,有的躲得远远的瞧热闹,小瑑看不下去又离得近便过去相劝,谁料被其中一个男生失手推了一个大跟头,撞伤了脸。

“我猜,他们是因为你才打架的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过去拿酱油的。”小瑑撇了撇小嘴,“大概他们是为了争一块肉骨头才打起来的吧。”

郎剑威瞥了她一下心道:恐怕你就是那块肉骨头。忽然间一件已经差不多被他遗忘的事浮上心头占据他此时的心境,他一手搭着舵盘,另一只手打开车上的储物格,翻出烟盒,抖出一只烟。

他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小瑑还是从他锁住的眉心觉察到一些情绪,平时很少吸烟的男人,要是嘴里叼着根烟说明他必定有着心事,小瑑侧过头问他,“阿剑,你是山西人吗?”

“山西?我不知道。”他诧异地答道。

“一定是,不然你怎么爱吃那里的特产?”

“什么特产?”他毫无防备地问道。

小瑑闪了闪明眸道:“山西的特产是老陈醋呀,你不知道?”

“老陈,醋?好呀!你拐着弯笑我爱吃醋?”琢磨过味儿来,不由叫他啼笑皆非:这丫头太爱捉弄人了。

“我不想看着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你笑起来很好看呢,阿剑,笑一个嘛!”

“我在开车呢!”

“这也算开车?这么慢?我看看?嗟,才五十公里每小时?”

“这里是市区,开飞车要被开罚单的。”

“可是你也太慢啦!看!一大群蜗牛爬上来了!”

“蜗牛?哪有蜗牛?呀,你别乱踩,这是在加速!”

“干脆我来开好啦!”

郎剑威紧紧把住舵盘,“不行,你的技术那么差,这里车速很快你应付不了的!”

“正好你来指教一下!”幸好小瑑只是嘴上说说并没有动手与他争抢。

“得了,你要是驾车上了路,全天下的交警都没好日子过!快把脚松开,要撞车啦!”

“你的车技那么好,哪会撞车?再快点!”

“还要快!已经有警车跟来啦!”

“警车怕什么?被逮着大不了你站在路口挥半天小绿旗。”

“喂,喂,丫头!开飞车是要被扣分吊销驾照的,再说幕后指使可是你呀!”

“呵,呵,那些笨警察认车不认人的,车是你的、开车的人是你,当然被吊销的也是你的驾照!”

“什么!?”郎剑威额头开始冒汗,有一种上了贼船的强烈感觉,不跟着跑也不行,身后拉响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无奈他只好加快车速,性能优良的跑车贴着地面象一条灵动的游鱼在车流中左绕右拐,眨眼就消失在一盏盏闪烁的尾灯当中。

警车是甩掉了,可这一路上不知被多少处的摄像头给拍了照,他唯有摇头挂着一脸的苦笑。

刚刚松上一口气又被一群玩儿飞车的给盯上,八、九辆经过改装的摩托机车忽前忽后,风驰电掣地紧咬住跑车不放。

“哼!”睨一眼这些流里流气的所谓飞车党,郎剑威低声嘀咕了一句,其中一辆车横跨在后座上的女孩竟然是梅馨,这位二小姐又打什么主意了?他瞅准机会猛打舵盘,跑车切进马路边的一条小道,直冲进去数十米远,在一块长满荒草的空地停下来。

摩托机车紧随其后,在跑车停下之后绕着它打圈,车手故意制造声势把机车上的马达轰得震耳欲聋的山响。

郎剑威让小瑑呆在车里,他自己下了车并将车门锁住。

“哇,俊男美女耶!兄弟们这回可有得玩咯!”七、八个车手纷纷跳下坐骑围了过来。

就在郎剑威出拳的一刹那,车里的小瑑惊住了,平素温文尔雅,连说话声调也低柔和缓的郎剑威此时就象换了一个人,不!应该说他释放出了平时深藏的野性与杀气,出手既快又准,三、两下就将这几个找麻烦的飞车手收拾得趴在地上直哼哼,把小瑑都看呆了。

梅馨乘坐的那辆机车是唯一没有熄火的,车手见势头不妙也不等梅馨发话,掉转头一溜烟地先逃走,气得坐在后座的梅馨一路上狂暴粗口。

小瑑回过神来,摩托车已经一辆接着一辆灰头土脸地滚蛋了,由于郎剑威担心他离开车子那些车手会趁机袭扰留在车内的小瑑,因此在下车之后用遥控将车门给锁了,小瑑没法下车焦急地用手拍着车窗玻璃。

郎剑威给车门解了锁,小瑑立刻一溜烟地钻出来扑到近前发问,阿剑,你没事吧?他整了整衣领,冲小瑑亮出一个轻松的微笑,道:“没事!”

小瑑一双乌溜溜的明眸在他身上转来转去,他挑眉表示疑问时,小瑑又忙摇摇头,他抚了抚小瑑的长发,说道:“别怕,那些人不过是一帮街头的小混混,有我在他们不敢怎么样的。好啦,打完架肚子饿了,回家吃饭!”

“喔!”

用完小瑑做的饭菜,照例带着公主出来遛了一圈,回到家,小瑑又拉着他手谈了两局,他还是一个字——输。

不过小瑑称他已经进步不少了,刚开始时小瑑还要让子与他,到现在却已经让不动了,其实他能够坐下来玩这种传承了几千年的游戏主要是小瑑喜欢他也乐意陪,还有就是借这种复杂的运算磨练一下心性。

抬头扫了一眼黑黝黝的大铁栅栏门,郎剑威没打算叫门沿着两米多高的院墙,绕到宅院左侧,那里有一扇小角门是供家里佣人日常出入用的。

双脚蹬地倏地跃起,脚尖轻点院墙两步窜上院墙,轻而易举地翻进院子,脚下是松软的草地,他悄无声息地落在草皮上,以前回来晚了他常用这个办法而不去惊动门房老头儿,穿过院子中央一大片花草,他朝自己房间所在的东楼走去。

房门没有关紧,他怀着满腹狐疑一脚揣开,然后一脸愕然地杵在门口。

房间里几乎所有的灯都被打开着,包括头顶那盏奢华的莲花型水晶吊灯,四面墙壁上安装的精巧的壁灯,走进客厅从敞开的卧室门望进去,KAO!连隐藏在床头用以营造气氛的小灯泡也在争先恐后一闪一闪。

他蹙起眉头,他在这间屋子住了十年,除了书桌上的台灯和必要的照明,有一多半的照明设备他根本就用不上,今天这是怎么了,来个全体出动?这些灯泡灯管的质量还真是好得没话说,多少年没亮居然还能照常工作,是向他抗议将它们冷落了这么久,还是……

他相信这决不是田妮干的,那姑娘来的日子是不算长,但她做事勤快认真尽责,从来不会出现这种失职的状况。

果然,在宽大舒适的名牌床垫上睡着衣冠不整的梅馨,真是服了她,整个屋里亮如白昼,她居然照睡不误,想来这位二小姐是习惯了大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活动,属耗子的吧?所以房间里没有亮光她就睡不着觉。

郎剑威站在床边,迟疑了一下,蓦然转过身,刚到门口,迎面遇上梅晴,她讶异地望了望熟睡在床上的梅馨,又望向郎剑威,后者以嘲讽的语气道:“看来二小姐喜欢在这个房间睡觉,我还是上别处去吧。”

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回梅家过夜了,今天何瑛突然来电话叫他明日一早就得回来有事交代他去办,刚才陪小瑑下棋一时忘了时间,想起来时已经十二点多了,他索性就拐过来,没想到回来一看自己的房间叫梅馨给占了。

梅晴二话不说,进去就把妹妹摇醒,梅馨睡得正香,被姐姐搅醒了好梦,睁开眼不分青红皂白大声吵嚷起来,结果把早已上床休息的何瑛给惊动了。

何瑛平时是比较骄纵这个小女儿没错儿,可这时看到她深更半夜赖在一男人屋里还吵吵嚷嚷的,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的女儿好歹也是大家闺秀,竟做出这种不检点的事来,传出去她的脸还往哪儿搁?

加上最近手头的生意不太顺她正被内忧外患困扰,不懂事的小女儿又来添乱,当下她抬手就给了梅馨一个重重的耳光。

深夜当中这一个巴掌够清脆,把屋里的人全怔住了,尤其是梅馨,长这么大,母亲动动嘴皮子从来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更别说动手打她了。

捂着发烧的脸愣了半晌,梅馨才喊道:“妈!你打我,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自个儿回去好好琢磨琢磨!”

梅馨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当着姐姐和郎剑威的面更加羞愧难当,扭身跑出门去。

梅晴想去追她,何瑛马上叫住没好气地道:“都回去睡觉,这大半夜的闹什么闹,嫌我太消停?”梅晴不敢再惹母亲生气,陪她回房睡下。

田妮早就闻声到楼上来了,悄悄地站在后边,等母女三人都散去了,她轻快且迅速地找出干净的床单被套换下床上旧的床罩和被套,然后抱着一大堆的床单出房间,还腾出一只手把门给带上。

第二天,早餐的时候,梅馨没有出现,梅晴不放心悄悄拉住田妮问她是不是还没有起来。

田妮说她不在房间里,似乎昨晚出门后就没再回来,一面心中窃喜:二小姐不在家她这一天的工作可轻松多了。

梅晴心里头惴惴地,见何瑛面色阴沉,她好几次欲言又止,只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郎剑威,后者淡淡向她扫了一眼,照旧低头专心用早餐。

“阿威,吃完饭到书房来。”何瑛推开只吃了小半碗的粥,起身离开餐桌。

“是。”

梅晴等到母亲的脚步声听不见了,刚想开口,郎剑威放下筷子从衣袋里抽出一张卡纸递给她,说道:“打这个号码,找一个叫阿强的人,他会找到馨儿的。”

“阿威,为什么你不亲自去找馨儿,从小你不是总跟在她后面形影不离吗?”

“那个时侯馨儿还小,而且是夫人吩咐的,现在她长大了,我不方便再象以前那样跟着她,再说我还有别的工作。”

“如果那个时候换成是我,你也会那么做吗?”

“当然,不过我想不大可能,因为跟你比起来夫人似乎更不放心馨儿,你比她听话,也更懂事,不然夫人怎么单单送你出国留学呢?”

“小时侯我以为我妈她偏心呢,早知道我也学馨儿。”

“千万别,我本事再大也是分身乏术。”一个梅馨已经够叫他头痛,再加上一个还叫不叫他活了?

梅晴恬静地一笑,又道:“阿威,我跟朋友正在筹划成立一个服装公司,你要不要也加入?”

“我只听命于夫人,如果夫人叫我帮你,我定当全力以赴。”

“阿威,你就不能自己做决定吗?”

“这就是我的决定!”他淡淡地说完走了。

梅晴一个人被凉在这儿,桌面上丰盛的早餐她已如同嚼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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