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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千金难买一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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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午后,公子潇匆匆赶回宿舍,简单收拾了一包衣物就直奔办公楼。哪知路上的同学一个个见了她就表情异样,正小声嘀咕的也不约而同地停下,或同情、或戒备、或幸灾乐祸地瞅着她。终于,在众人瞩目下,赵芳萍拦路开口了:“公子潇,恭喜你啊,费了那么多心思,终于成了方教授的大弟子了!”

公子潇再也无心嬉笑周旋,冷着脸怒斥一声“让开”,就像旋风一般划过。赵芳萍呆了一呆,她从没见过公子潇这副模样,紧紧抿着嘴唇板着脸时,眉目间竟带着那么狠的杀气,全不像平日里满不在乎地说着俏皮话气人。这一呆的空儿,公子潇已闪出了几米远,身后却传来赵芳萍不甘心的高嚷:

“你别装没事人,整天地跟方堃撒娇卖乖,不就是想把李莹莹撇了,自己做大弟子吗?都说李莹莹失踪好几天了,说是她一个人去爬山摔进深渊捞不出尸体,谁不知道她天天都跟你在一起,她掉进深渊前后这些日子,你一天都没在学校,谁知道李莹莹究竟是怎么消失的呢!你背个包裹跑这么快干嘛去?怕人抓到把柄就想溜走?你做梦!你……哟,你还敢打人?我,我跟你没完我!哎哟……”

众人楞在原地,只看见一团旋风倒卷了回来,不知怎么地,赵芳萍的撒泼大骂就以“哎呀呀”的□□声告终了。原来公子潇怒气上冲,一伸手就不知不觉使出了公子遥从前拿住她的手法,赵芳萍乱打乱叫哪里能抵挡住,眨眼就被反手押住,再也动弹不了,嘴里□□着还夹着叫骂。众人相顾咋舌,早听说公子潇跟人打过架,却看不出这个一直像穿越来似的文弱书生,一动手居然那么又快又狠!

公子潇这招押住赵芳萍后,原本该右肘反砸,攻向对手后腰,出招时忽然想到赵芳萍不会武,这一砸就硬生生收住,眼中那股摄人心魄的血气却分毫不减:“是谁说李师姐摔进深渊的?”

赵芳萍又气又怕,被一个黄毛丫头拿住,真把脸都丢尽了,只好拼命撑着台场:“谁说的?告诉你,是学校公开说的,是方堃查出来的!你有本事找你师父算账去啊,我看你也没这胆!”

师父……公子潇扣着赵芳萍的手腕一动不动,仿佛被人连捅了好几刀,痛得皱着眉扭过头。这就是师父所谓的“善后”么?用一个如此荒谬的谎言瞒过师姐的家乡,瞒过学校,也瞒过离师姐最近的每一个人。可是真相呢,真相却比谎言更荒唐……那该由谁,来为这噩梦一样的真相负责?

“子潇……子潇!”动完手术躺在病床上的方堃支走了邹嫂,低声打断公子潇的激愤愧悔的心绪,“不要再想了。拿着。”

坐在病床前的公子潇回过神,顺手接下师父递过来的东西:“穿越牌?”

“为师知道你想什么。你还肯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方堃笑得凄然,望着公子潇手边的包袱:“看你连行李都准备好了。最后三张穿越牌,都给你。还有地下室的钥匙和竹蜻蜓。早去早回,自己小心,师父不能送你了。只是一定记住,绝不能做改变历史的事啊!”

“……”公子潇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好。这位已对史实偏执成病的师尊,如今实在叫她又爱又恨,又怕又怜。方堃却淡然笑道:“快去吧,我方堃可不喜欢婆婆妈妈的徒儿。为师这里有邹嫂照料,错不了。莹莹的命也是命啊,你要是能在她变成李夫人之前把她拉回来,这孝道可比在这儿端汤送水强多了。”

公子潇默默地瞧着手里的穿越牌,鼻中又忍不住地发酸。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师姐一去,她几天就变得这样多愁善感了。抬起头,病房窗外的赤色夕阳正照进来,蒙在方堃苍老的面孔上,手术后气虚血亏的师父脸上仿佛有了些红彤彤的血色,眼里盛着殷殷不尽的期许……

一声“师父”哽在喉头,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口。她起身把包袱紧紧系在肩头,对着病床上的憔悴老人俯身大拜,硬是把满眶热泪吞了回去。师父,弟子不孝,等跟着师姐平安回来,再来向您请罪吧……

清晨,公子潇终于眼前一亮,只见旭日初升,红晕喷薄,她只小时候在峨眉山上,才见过这样纯净好看的朝阳!察看行囊,只见东西都在,可是四下竟是一片茫茫原野,不远处还有一带黛青的山脉,MY GOD!看样子时空穿梭机又出故障了,竟把她扔在茫茫天地间,天知道这是何时何地!

快到中午了,公子潇这才疲累地拖着身子找到一条羊肠小道。人!前边的路上有个人影!她大喜过望,只见一个看似樵夫的人影一步一晃,喝醉了酒似的迎面走来。公子潇一颗心不由渐渐沉下去:倘若来的是个醉汉,究竟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什么来,那就真不知道了……

越走越近,只见那人确实连路也走不稳,也看不出年纪,但脸色像冬月里的枯叶,两眼无神如同盲人,全无半点酒后醉眼迷离、满面红光的模样。原来这不是个醉鬼,而是个病夫!她忙上前搭讪,可一问起年月、年号之类的事,那人只是摇头。

公子潇心头一紧:“那皇帝叫什么名字总知道吧?”

那人终于有气没力地开口了:“皇帝是啥?朕不知。”他佝偻着从公子潇身边走过。

他说——朕不知?!

公子潇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缓缓回头望着这个老弱病残的樵夫,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会是皇帝?微服私访出宫砍柴?感受民间疾苦?怕暴露身份所以装傻充愣地说:“皇帝是啥”?但看这人的气度,说是个被废的君主也嫌太抬举他了。

她跟在这樵夫身后,一肚子疑团地琢磨着,把她知道的明主、暴君、昏君都梳理排除了一遍,实在哪一个都不像。可要说这是个疯子——公子潇自己倒是快要疯了,该不是一不小心穿越到了某个历史上不存在的异界大陆?

正在胡思乱想,前方却好像忽然刮起了一阵狂风,霎时蹄声杂沓,旌旗遮天,漫山遍野的人影更是耀得人眼花。眼看千军万马带着刀枪剑戟涌上来,把两人围着当中,樵夫早已吓成一滩烂泥,就连公子潇也不由得胆战心惊,几乎要一把捞起这枚软蛋皇帝,戴上竹蜻蜓□□了事,但一来怕这种荒诞不经的“救驾”会扰乱历史,二来那颗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先看个究竟,真有情况再走不迟。

她掏出酒葫芦咕咚咚连灌几大口,勉强一咧嘴,团团做了个揖:“各位请了!请教各位来此,有何贵干?”

无人答话,所有手持戈矛貌似步兵的却全都单膝跪下了,看来还真是那个脓包皇帝的部下。公子潇舒了口气,既然肯跪,总不会再打打杀杀的,可省心多了。哪知有个头戴高冠、衣饰华贵的家伙下马赶来,二话不说,“啪”地送了她一巴掌当见面礼!

公子潇懵了,竟忘了闪躲,只觉脸上又痛又麻,一怒之下扬手就要反击,哪知这疯子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带着哭腔道:“你跑到哪里去了!……”

呃?

接下来的日子,公子潇悔青了肠子。好奇心害死猫,这死乞白赖缠着她的登徒子,到底是谁家的诸侯王啊?这么一天十二个时辰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即便公子潇从不让他近身——她怎么好“砰”地一下就当面穿越了,让史书写上“某年某月,妖后如何如何大施妖术,某王以狗血泼之,妖后仓皇逃匿,杳无影踪”,照师父的说法,那岂不是要历史大乱?

“王后,你就赏孤一个笑脸吧,看在孤连那个老东西都饶赦了,你难道没有一点点感动吗?”

又来了!这家伙一口咬定她这个“王后”和那樵夫有□□,还说一定就是他勾引王后出逃的,非杀他不可。公子潇渐渐听出些端倪,一定是真正的王后心情不好,这个“孤”就带她来山上散心,王后却趁机逃了,“孤”带人连夜去找,真王后没找到,却遇见公子潇和樵夫,不知怎么,这个称孤道寡的昏君硬说公子潇就是他的王后,樵夫就是“奸夫”,非杀不可。

公子潇只好暂且答应跟“孤”回宫,条件是放了那个无辜的“朕”——她终于想通了,现在一定是在秦始皇之前,“大王”就是最大的牌,所以没人知道什么是皇帝,人人都可以自称“朕”!屈原《离骚》里自述身世时,不是有“朕皇考曰伯庸”的句子吗?笨啊!现在可好,跟着一个假皇帝,遇见一个真的,自己却做了个假王后!

最要命的是,这昏君整天无所事事,全部心思就为了哄公子潇高兴。挂念着师姐的生死,师父的病情,公子潇却整天被昏君纠缠着不得脱身,她怎么高兴得起来!

昏君命歌舞伎献艺,对音律一窍不通的公子潇昏昏欲睡。

昏君命人拿来大堆彩帛撕着取乐,公子潇只懒懒吐出俩字:“浪费!”

昏君却叫人抬来纺车,亲自研究这女人用的、“吱呀吱呀”的玩意。公子潇嫌吵:“干嘛?”昏君兴致勃勃:“孤亲自织帛,再撕给王后听,这样不浪费了吧?”说话时一分心,鞋尖钩住了纺车的丝线,他却浑然不知地跳起来,顿时“哎呀呀”乱叫,丝线却越扯越长,昏君手忙脚乱地在横七竖八的丝线里“跳皮筋”,梭子骨碌碌转个不停,转眼就把他缠成一只“大粽子”。换做往常,公子潇也许会笑喷,此时此地却斜睨一眼:“脑残。”

“传旨,能献计博王后一笑者,赏赐百金!”

“献计博王后一笑者赏金二百!”

……没过多久,赏格已增加到一千金。公子潇忧急起来:这样下去,她岂不成了传说中的红颜祸水?这昏君亡国倒不要紧,可万一历史上他这国家没亡,倒为了哄她这个穿越女开心闹得亡国了,那不是把历史改得面目全非了?再说,每次亡国,最倒霉的还不是没钱没势的小老百姓!可是,对着这个又疯又傻的家伙,公子潇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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