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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逍遥兄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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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怒喝道:“菜青虫!”“嗖嗖”两只簪子却掷向了“公鸭嗓”。这一下声东击西,旁人以为“菜青虫”昏迷中再次被袭,回头一瞥之际,身后被围住的阿泽已趁机横跃,撞开一条间隙扑到一旁。离他最近的“公鸭嗓”伸手要抓,却被逼到眼前的尖利发簪所制,不得不学阿泽翻滚着躲开,这一滚却恰好陷入重围,正撞上那七八只酒瓶一起砸下来,只好咬牙将手中的酒瓶挺起招架,痞子们已觉得不好,忙各自用尽全力克制住向下砸的惯性,险些伤了“公鸭嗓”。

车站工作人员被这突发的群殴事件震慌了神,怔怔地不知怎样才好。阿泽却已站起身护在潇潇身前,低声道:“属下奉少主之命保护小姐。”潇潇点头一笑:“好兄弟,说实话了。”

话没说完,阿泽已冲过去打了个难解难分。不是不能向那些穿铁路制服的人求助,可势必会牵扯出少主的大名来。公子遥是何许人也,高处不胜寒,对他暗暗不服的势力也绝不会少,若是和这类聚众斗殴事件有牵连,再被那些无良报纸添油加醋地一通胡说,无疑是给对手制造了把柄。谁的公司没有几本假账,哪个老板没有和黑白两道暗中勾结,公氏家族的产业更是黑道洗白的,公司员工眼里的公子遥是老板,在阿泽这帮江湖弟兄眼里,却是让人拥戴、甘愿为他拼命的“少主”。只怕善后处理有一丝不妥,就连小姐这样年纪轻轻的女孩,声誉只怕也很难保住了。

潇潇也不甘示弱地奔上前帮忙,口中自然少不了零零碎碎激怒对方的刻薄话。她一瞥眼,却发现软绵绵躺在一边的“菜青虫”,不禁暗骂自己真是个笨蛋,对手那么明显的软肋都会视而不见。可她已经被人缠斗,稍一大意后果便难说,又怎能抽出手来“挟青虫以令百虫”?

正闹得不可开交,几个警察闻讯赶来,一个挥手便要拿人,却被身边人猛地拉住:“头儿,您仔细瞧瞧,里头那小姑娘,那身打扮不就是公……”

公子遥的妹妹!警官不由得怔了怔,还来不及权衡利害,一团灰影如同枪膛里飞出的子弹,射进了这个混乱的阵营。“绿头发”两眼一花,两只酒瓶已落进对方手里。那人两手舞出一片绿云,竟拿啤酒瓶当作双节棍使,转瞬就有个痞子中招,肩头“砰”地被酒瓶击开了花,四溅的啤酒夹着雪白的泡沫,配上伤者哇哇怪叫,汇成两道诡异的“音乐喷泉”。

尽管那人罩着一副黑漆漆的墨镜,潇潇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哥!”只见他出手又快又准,却并不伤到众痞子的要害,转眼闪电般纵到潇潇身边,酒瓶夹着飞脚,早已救她出了重围。阿泽见了暗暗感叹:少主毕竟是少主,不仅身手不凡,还要能放能收才行!

痞子们几分钟伤残了大半,余下的见势不好,顿时慌慌张张地一哄而散。潇潇喘了口气,笑嘻嘻地就要扑向公子遥,忽然瞥见哥哥脸色暗沉,不禁偷偷吸了口凉气,硬着头皮含笑作了大揖:“谢谢哥!多亏……啊!”

还没说几个字,潇潇已被公子遥像礼盒似的拎起,提着小腰大步朝出站口走去。小姑娘的强笑声早变成了惊叫,拼命也挣不脱哥哥的铁臂:“哥!哥你……”头顶只传来轻声却格外有力的两个字:“闭嘴!”阿泽只得扭过头装作看不见,自管在车站收拾残局。毕竟,少主的家事不是他做属下能插手的,况且“菜青虫”一伙人的来路,也需要他好好调查一番。

夜幕降临时,S市已是万家灯火,唯有市郊一幢别墅里仍是漆黑一片。淡淡的月光洒进一间书房,柔软的地毯上,潇潇直挺挺地跪着,两腿酸麻。这一下午,她耳边只回荡着哥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自己在这儿反省,等我回来!”

这儿是父亲的书房。父亲虽已出国,但这间书房,一向是没有什么美好回忆留给兄妹俩的。从小到大,只有他们犯错的时候才会被带到这里来,聆听父亲的“庭训”。父亲对儿女从不打骂,却会不愠不火地摆事实讲道理,讲完便锁上房门出去,只留孩子自己跪在地毯上反省。

眼望着天上的月牙,潇潇想着严肃的爸爸,文弱的妈妈,表面凶巴巴其实最疼自己的哥哥,想着十岁被送到峨眉山那两年习武强身的时光,想着去年和李师姐一起做了方教授门下弟子的酸甜苦辣……

方教授?一想到师父,潇潇一个激灵清醒了。自己这点小委屈算得了什么,再耽误时间,这次回家该做的正事怎么办?她忙摸出手机给哥哥打电话,手机里却传来无人接听的提示音:“你好,我是公子遥,现在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事请留言。”

“哥,”潇潇以往顽皮的声音出奇地变得沉稳起来,“爸妈出国前说‘长兄如父’,叫我听哥的话。我打架,让哥担心是我不好,可我公子潇不是遇事逃避、没有担当的人。这次回家,是为了找一份很重要的资料给我师父。哥,对不起,我得马上去咱家老屋,回来以后,哥怎么处置,我都没有半句怨言。”

公子潇筋疲力尽地回到别墅时,已是凌晨十二点。客厅里依旧黑漆漆的没有灯光,却有股刺鼻的香烟味儿。只见公子遥被满地的烟蒂包围着,闷头坐在窗台上,指间还夹着一支快燃尽的烟头。公子潇一呆,她从没见过哥哥这副模样:“哥!”

公子遥扫一眼手表,嘴角稍稍一牵算是笑,不咸不淡地问:“舍得回来了?”

公子潇心头一寒:“哥,我给你的留言……”一句话还没说完,公子遥已冲到她面前吼了出来:“还记得我是你哥啊!我已经想尽办法保护你照顾你了,可你呢?一个人跑出去,手机都没带,磨蹭到半夜才回来!你知道自己是个女孩子吗?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我……噫!”他狠狠掷下烟头连踩几脚,全不理公子潇在身后连声叫哥,只管大步上楼去了。没过几秒,公子遥的卧室便传来了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哥哥在怒火中烧时的竭力克制,不能不让人佩服和感动,公子潇心头一酸。她默然片刻,也转身上楼,轻轻推开了父亲那间书房的门。

第二天清晨,公子遥洗漱完毕,依旧意气风发,一扫昨夜的暴怒和颓靡。他是黑道帮派的少主,公氏产业的顶梁柱,无论如何都要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这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经过父亲的书房时,却见房门大开,公子遥严肃的表情顿时变得哭笑不得。

只见他的宝贝妹妹蜷成一团睡在地毯中央,长长的直发铺在地上,宽松的鹅黄纱衣就像柔软的云,把她裹在清晨的阳光里。她呼吸平缓,脸上虽含着疲惫,却还有微微的笑意。看这模样,一定是昨晚又跪在这里反省,不知不觉累倒睡着了。

公子遥又好气又好笑,俯身将她耳朵轻轻一提。公子潇睡梦中“啊”地一声,睁开朦胧的双眼,首先看到的就是灿烂的阳光,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天都亮了!”一见公子遥在旁边,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睡意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忙对着父亲的书桌重新跪好。

“哥,这一夜,我真的反省了。是我不懂事,不能帮哥分忧,反而让哥为我担心。以后我一定三思而行,事事周全。昨天我早该回来,可是离开老屋太久,那份资料怎么也找不到,这才忘了回家的时间。”

“找不到?你当然找不到。”公子遥“哼哼”冷笑,“不就是咱家祖传的那两箱旧书吗?里面有一沓稿子,全是汉武帝和他老娘勾心斗角的无聊事。上星期你MSN上说得惊天动地的,我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早就替你找出来寄到学校去了!”

“真的?!”公子潇大喊。这丫头一听到稿子的下落,早把反省什么的忘得精光,眼睛里也欠扁地冒出小红心:“怪不得那天有人打电话,说我的快递到了,原来是哥帮了我一个天大的忙!”

公子遥一把拎起潇潇的耳朵:“死丫头,你说是不是真的?除了我,还有谁会替你到那间到处是灰的老屋子里翻腾?谁还会花整整一天的工夫给你找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公子遥偶尔看到新奇的东西,也会寄给远在他乡的妹妹,当做意外惊喜,难怪一向七窍玲珑的公子潇,这次听到有快递也没多想了。

“哥!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干嘛总揪耳朵?”公子潇捂着耳朵跳起来抗议,心里却乐开了花。

“好了,赶紧洗干净换身衣服,就知道你在家住不长,我早叫人给你订了后天的机票。哥清楚得很,不为这事,你还不回家呢。”

送走上班的哥哥,公子潇第一件事就是给手机充电。开机一看,昨晚竟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方堃教授的,李莹莹的,甚至还有方家保姆邹嫂的,显然是挂念她有没有安全到家。还有一条公子遥的短信,竟然只有言简意赅的三个字:“滚回来” !

公子潇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嗤”地笑了。急忙回电话给师父、师姐报平安,自然少不了听到一堆关切的抱怨,听得她心里暖暖的。

但当公子潇真的回到学校,站在方教授家门外时,却习惯性地忐忑起来。这半年拜了方教授为师,虽然生活方面得到了她老人家慈母般无微不至的关怀,学术研究上却遭遇了这位严师近乎“惨绝人寰”的挑剔。方堃的丈夫早已不在人世,唯一的儿子又在美国成家立业,空巢老人自然把母爱全部倾注在弟子身上。那种严谨的治学态度投射到弟子这里,自然严苛得令人“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了。

公子潇一丝不苟地检查着自己的衣冠鞋袜,确定没有丝毫不妥之后,才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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