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夕泊江淮夜闻声 > 28 第二十八章 别亦难

28 第二十八章 别亦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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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先以为明玥会与我大相争论一番莫梵的身份,没想到她接受的如此平静,让我与苍月都十分惊奇,反之,她问我是何身份时叫我着实为难,思来想去我也只说是韩家的远亲,但明大小姐的表情告诉我,她压根不买我的账,只说了一句总有真相大白的一日,如莫梵一般,若她这样的豁然的态度是想要挑起我内疚、惭愧一众负面情绪的话,私以为,那她是多虑了,我的喜怒哀乐素来是来得快去得更匆忙。

“由我去替你引开他们。”

明玥主动请缨是好,只是她确定她办得到,请莫梵一人兴许容易可是要带上曲江流就未必了,楚晏叔常说不能将蛋放进同一个筐里,像曲江流和莫梵这样的又混又坏的蛋,就是里面的心也一定比其他蛋多,明玥见我们对她没有信心,又多出了一个主意,让苍月扮上女装同她一起去,她留意到曲江流和莫梵对他的兴趣不是一般二般的大,“你一个人行吗?”

一个人?未必,那个人的话,会在暗中帮衬,这是他惯有的作风。“你们去青莲渡,一举两得,还可以帮着看住那里的人。”

明玥大方的要我在她近身的人里头选上一个当帮手,我和苍月皆纷纷摇头,百里山庄的人我们都不敢用,更别提是明家,有些好意真只能放在心里领受,如我这般对明玥,韩媖也是这般待我,情感之事太无法预料,我是怎么也想不通,又或许我想通了,它也不叫情了,情之特色便在于它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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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后门靠左的围墙走二十步,我大娘喜欢喂些流浪的猫狗,在此开了一个缺口,然后又怕家父责备就种上了许多牵牛花以作掩饰,这日子一久,围墙上就爬满了花枝,其他地方他们改不改我没把握,唯独这里他们若是想改除了放一把火将花枝连根烧尽,不然就绝对堵不上。穿过花墙,再往里走五、六丈种有一颗悬铃木,五月花期十月果,而今正是它结果的日子,幼年时我曾将一支折断的笔埋在树下,因那时我天真的把它与‘化作春泥更护花’混为一谈。

我对这座别院的熟悉似乎在通过悬铃木之后便停滞不前,我明明在此居住过却处处像是鬼打墙一般,连番打转,几度回转总见悬铃木立于眼前,非我笨拙迷失了方向便是这庭院经过人家的细心打理,闭门谢客,这一点与家父当年的作风倒有几分相似,但我父亲是为官清廉而不若他们是做着伤天害理的勾当。

出来迎我的人,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看他的情况绝非生来不能言语而是给毒哑的,于是乎丧尽天良、心狠手辣一类的词没完没了的从我脑子里蹦出来。这名哑仆人手舞足蹈同我比划,大抵是想请我离开,我觉得的十分怪异,为何是一个哑仆应门,其他健全的就一个不来阻挡我吗?还是说我这紫瞳白发,比他们的主子可怕,我顶多就是面恶,心嘛,是有待商榷的。

院落之中分明就有着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我却怎么也看不出她在哪,“是迎客还是送客总得有个人出来言语一声不是。”某个方向传来一阵嗤笑,我将长鞭朝那个方向甩出,悦动的铃声在瞬间戛然而止,一头在我手中,另一头却不知是在谁的手中。

“丫头,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一个美丽的女人从一旁走出来,丫头?她是第一个人不被我这表象欺骗的人,可‘那个女人’是谁?她又是谁。“哪个女人呐。”

“给你胸前吊坠的那女人。”她的口气变得有些利。

我说:“朋友。”

“朋友?”她突然宣告了我的死讯,“那你得死。”

我忽然意识到她所指的或者不是灵萱,灵萱的玉坠子也是从父母那里得到的,那她指的人便是灵萱的娘亲,我心中一直猜疑灵萱的母亲是尧王妃蔚琉璃,尧王与尧王妃皆尚在人间,那么,这世上最痛恨尧王妃的就数她的情敌,景帝的生母,会妖术的雅娴夫人,应该就是我眼前的这个女人,“雅娴夫人,也在求长生不老吗?”

她笑着对我说,“已经很久没人这样叫我了,我也不喜欢别人这样称呼我。”

果然呐,明玥说给我们听的故事不仅是个故事,她对尧王的痴迷早已超越了言辞能表达的范畴了,被这样的女人爱着是幸还是不幸,我是不能断定,但被这样的女人恨,是必死无疑的,“世事总不是我们喜欢怎样进行它就怎样发展的,如缘分不能强求,别人的性命也不是你说要就要得的。”

“你大可一试。”她话音未落,不知从何处跳出一个穿凤尾裙的姑娘,两手各持一锏,拿刀剑的女子我是见过的,可用双锏的,我还真头回见,而且是这么个纤弱的少女,人不可貌相,只是说句不好听,她的功夫实在没有多好,就在我考虑是将她挂到树上稳妥还是丢进池塘合适时,曲江流和青莲渡的青霜赶了回来,明玥和苍月,他们怎么不跟来帮手,还是他们根本是把人给看丢了仍不察,原来两个聪明人摆在一起不见得事半功倍呢。

“我一直想见你,这个样子。”曲江流沿着蜿蜒的小径,从我一侧绕到另一侧,看得津津有味,那眼神像在说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我听雅娴夫人亲昵的唤他‘儿~’然后叫他杀了我,“娘,您误会了,她不是修罗王的传人,她是百里山庄的一位小姐。”

“百里山庄!百里~奚。好啊,太好了,那就更不能怠慢了。”我估摸这雅娴夫人的这个讲法与‘千刀万剐’是差不多的意思。

韩媖也总算是被一个女子拉到了后院来,如我预期的一般,韩媖因我这模样而备受冲击,扎扎实实的摔到地上,再来就是那一沉不变的追问,‘姑娘,你到底是何许人也。’我不屑于回答如此简单的问题,他们知道那么多死而复生的人,怎么还会想不到我是何许人也,原来除了我以外还有人这么信任那位‘小哥哥’,不巧的是我们信任的这个人,有着负天下人的能力。

曲江流的眼睛在我和韩媖身上转了一轮,露出了一丝为难,看他的样子,不太想杀我,为了韩媖吗?我望着韩媖,‘我不能跟你走。’我不清楚她拿这坚定的神情拒绝的了几个人,反正我也是其中之一,她的眼神不单单是拒绝我,还在质问我,问我为何而来,已经与我道别了不是,是啊,我们道过别的,她要留下,我来时便想到了,我到底固执些什么呢,我将满怀的郁闷,全灌进了手中的鞭子,让这一百零八颗铃铛为我散去世间的烦恼,我与曲江流周旋了许久,他没出全力,正常,我居然也未出全力,我在想些什么!

而就在一个人影跳入我与曲江流之间,他的表情安静、镇定,剑跟着手腕旋转,然后不深不浅,不偏不倚的从我腹部穿过,太干脆了,剑身上沾的血渍都随着他轻轻挥舞而脱落,他轻声的说,“今日能如此,来日我也一样不会犹豫,别天真了,赏你的恩情,我拿回来了。”

这一刻我突然明白我非来不可的原因,那非等不可的原因是他,是想看看他会不会一如从前,在我无路可逃时出现在我面前,人倒是来了,不过这一次我们之间没了‘相信’,亦没了让我们紧紧牵手纵身一跃的江河。

或许这便是我所需要的,当我不再对他抱有期望,我便能彻底将他从记忆里抹去,好的坏的,恩的怨的,忘了,统统忘了。

我的鞭子狠狠地甩在他手背上,‘哐当’掉落,曲江流喊他,“锦辰。”他是锦辰,那谁是纤辰,我用鞭尾勾起他的剑,在半空划了一道弧从雅娴夫人眼前划过,她瞪着圆圆眼睛的有趣模样,我顿时忍俊不禁,我大抵是失心疯了,伤口还在淌血,我还乐的这么欢快,疯了啊。“你这个样子好吓人呀。”坐在墙垣上的灵萱居然还好意思说我吓人,在场的人里头就没有一个是被我吓到的,比灵萱更吓人的紧随其后,天涯一现身雅娴夫人连茶杯都摔了,“哥,我们走吧。”早已不厌其烦的灵萱翻过了围墙。

随后天涯扶着我也跳过了围墙,“要紧吗?你带解药了吗?”我点点头。天涯看了我伤患的位置,伤口虽深好在未伤及五脏,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废物,一个两个都是废物。我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没用的儿子,我当初就……”

雅娴夫人哽咽了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奚锦辰接了下去,“就不该生下你。母亲这话儿子已经听了许多回了,母亲不必避讳。”

“站住,谁让你走的。”

“无人相请,自然也无需有人相送,母亲不用担心,我认得路,走不丢。”

“我不管你是请是送,我要那女子的人头,你得亲手给娘送来。”

“锦辰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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