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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第五章 夜里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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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你们是什么东西,敢碰本姑娘。”那个娃娃姑娘掏出个令牌,原来是为官家小姐,怪不得敢在帝都闹事,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看到的只有成王败寇罢了。

“我们回去,我累了,不逛了。”我们走时,我仍听见那位官家小姐指使着差役去给她找什么明哥哥,还要抓住刚刚那个妖女。对她而言刚刚的小姑娘是个妖女,但我倒是有点想同她结交一下,或许她能彻底根治我的病。

“你不要再想刚刚的小姑娘了,还是想想鬼吧。”

“鬼?”

“喏~”苍月伸直手臂指向巷口,我之前见到的面摊又亮起了灯笼,“天黑才出来,果然是鬼怪啊。”苍月望着日薄西山,余光一个劲的往我这里飘,他这应该就叫指桑骂槐了吧,“怎么样,要不要去吃面。”

“现在过去也没得吃,人家还没起锅呢。”在百里山庄一天十二个时辰,我们想吃什么就有的吃,到了外面他也以为自己在家。

“无妨,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你想撞上人家开铺子,还不一定有机会,反正也得吃饭,稍微等等也该用晚膳了,就吃面好了。”我和楚晏叔对吃吃喝喝从来都不挑剔,难得苍月不挑,我们自是求之不得。

这个面摊一共就两张桌子,我们随便坐了一张,楚晏叔摸了摸桌椅还算是干净,“店家,三碗面。”

“小哥若怕脏,还是到望江楼那些大地方吃吧。”楚晏叔刚刚动作那么小,这面摊老板是怎么看到的。

“不,我们就在你这儿吃。”苍月已经坐下拿起桌上的茶碗喝起茶了。“对了,一碗,少葱蒜,少辛辣,少油腻。”

面摊的老板问说:“小哥这样吃面还有意思?”

“要没意思也不是我没意思,师傅照做。”每次一到这种时候,我就有种欲望,想将所有的碗筷盘子都拍到苍月脸上,他明明知道我有很多东西不能吃,偏偏他喜欢在我面前大吃大喝。

“店家,何故要放下这布帘,外头没有下雨。”

“这儿没店家,大伙儿喊我老屠。”面摊的老板打量了一下楚晏叔,可能是觉得他太警惕了,“小姑娘,你坐到那头去。”面摊的老板指着背朝另一张桌子的位子,让我坐到那边去,“把这帆布放了,你坐那头,没人看得到你的脸,吃面方便。”

我笑着向他道谢,但隔着面纱我估计他是看不见,“谢谢,大叔。”

“老屠,你这摊儿怎么专挑晚上开啊。”苍月还没跟人家说上几句话,就老屠老屠的叫上了。

“白天,白天,我要睡觉。”这屠大叔倒是个爽快人。

“那你怎么不晚上睡?”

“晚上饿鬼多,我怕他们饿着。”我们一听都傻了,敢情这是专给鬼怪开的摊儿呐。老屠给我们上了三碗面,上了两盘小菜,他说我那碗面没味道,让我就着这些小菜一起吃。

楚晏叔自始至终都一直盯着老屠看,就连吃面的时候眼睛都没从老屠身上移开,尤其是在老屠切菜剁肉的时候,楚晏叔的眼睛都冒光了,苍月冷不丁冒出一句‘秀色可餐?’呛得楚晏叔差点喷我一脸面条。

“老屠,来碗面。”这时其他的客人也进了面摊,“天又没下雨,你干嘛把布帘子放下来啊?”

“要吃面就闭嘴等着。”

“老人家火气不要这么大嘛,我请你喝酒。”这客人估计是老屠的熟人,不像苍月是装熟的。

老屠站在炉灶后面白了他一眼,“你那刷锅水留着自己喝吧。”

“刷锅水!”光听那男人的声音都能听得出他大受打击,“哎,它早上被人称是猫尿,到晚上又成刷锅水了,酒啊,酒,你的命途太坎坷了。”

我听他为酒哀悼,‘噗’地笑了。

那男人听见的笑声别着头想看看我们这桌,“结账。”楚晏叔放下钱就领着我们回客栈。

“走得这么急,我长得很可怕吗?”没走几步,我听到那男人的笑声。

“几位客官回啦,要用些什么不。”店小二候在我们这天字号房外。

说实在的刚才的面我还没吃两口,是饿着呢,苍月张嘴道:“瓜烧里脊、桂花鱼条、盐水牛肉、再炒个时蔬,拌碗凉菜。”苍月看看了我和楚晏叔,问我们喝不喝汤,我们点点头,“上个清淡的贝汤,最后上红豆羹。”

小二一样样记下,等他给我上完菜,我们吃完,又让他上了壶毛尖,小二问我们还有没有其他吩咐,苍月本想赏了钱让他去忙,我插嘴问了他巷口那个面摊,“啊,小姐问的是老屠的面摊吧。”

“是,那真是给鬼支的摊子吗?”

那小二乐了,“小姐不是帝都人,所以没听过老屠的大名,他原先是个刽子手。”

苍月听得莫名其妙:“刽子手有什么大不大名的。”

“爷,他可不是普通的刽子手。”小二哥一下子变得神秘兮兮说:“那老屠可是鬼刀。”

“鬼刀?”这名头真稀奇连楚晏都没听过。

小二像献宝般说道:“老屠啊,从前专斩大奸大恶之徒,江洋大盗、绿林匪徒有点名堂的给朝廷拿住了,都是由老屠砍的。”

我问到:“砍头还要分辈分?”

“这可不是分辈分,是这老屠吧,自小就跟着师父,专学砍头。”

苍月也傻了:“这也有师父教?”

“爷,这您就不懂了吧,各行当都有自己的讲究,砍头也一样,虽说头掉了碗口大的疤,可是也得看痛不痛的,什么人的头必须一刀落地,什么人得留着半口气,这怎么砍都是有学问的,老屠当小学徒的时候就负责收拾尸身,还住在义庄里头过,他身上煞气重,厉鬼不敢缠他,您说那些个匪盗哪个不是一身戾气,万一…”小二在自己的脖子用手刀划了划,“一刀下去,气没断,化成了厉鬼索命,除了老屠,哪个顶得住,你们不知道吧,以前啊,行完刑,当晚就梦到鬼,吓得尿裤子的都有,所以说这刽子手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胆小手慢的都不行。”

“既然他这么厉害,怎么改行煮面了。”

“呃~~这个……”小二转身看看门口,欠下身,压低声音,“这个事儿吧,我也是听说的,不能作数,三位听听就算了。”小二抿嘴说道,“听说是斩了不该斩之人,所以他封刀了。”

“不该斩?那就是冤狱了。”苍月不以为然的一说,小二急忙做了个手势让他别说话。“怎么了?”

“借爷刚刚一句话,刽子手名声再大,也就是个刽子手,能做的就是砍头而已,老屠他吧,当初自己请命要替云、韩两位大人执刑,您说这两位是谁给定的罪,哪个敢提。”小二说完我打了个激灵,脖子不由一凉,我赶紧缩了起来。“哎呦,瞧把小姐吓着了,那个,茶凉了,要不要添点热水。”

“不用。”楚晏给了赏让他下去。

“舞阳~舞阳!”苍月猛拍我的肩膀,我对他没事,哪能没事呢,云家斩首那天,我和他都在法场外,我们亲身领教‘一刀两断’是怎么个意思。

“舞阳、苍月,你们早些休息,明日不是还要去青莲渡吗,舞阳,你也希望她见到你,是健健康康的,睡不好脸色会不好的。”楚晏叔说得有道理,见韩媖才是此行的目的,我爹和韩伯伯是冤是真,实事已成,我们再怎么折腾人死亦不能复生,反倒是扰了身边人的好梦,如此刻的苍月,就被我的害得睡不着。

“你的头还连在脖子上。”苍月的手十分温暖搁在我颈间,“如果不放心就枕在我胳膊上,我会帮你看好脑袋,不会让它掉了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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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事吧。”

“嘘!”苍月看了看枕他臂上的舞阳,五个指头在她眼前晃了晃,确定她睡了,“没到这屋来探查。”

“明日办完事,我们立刻出城,我去让人安排。”楚晏的那间屋子方才被人翻了个遍,还是在他眼皮底下,连枕头边都没放过,就差没把他的剑从鞘中取出来练练了,对方对自己功夫是自信到了家,丝毫不担心他会中途醒来。

“这么快就盯上我们了,先让他们查查明家来了多少人,别打草惊蛇,免得把舞阳扯进来。”苍月笑了笑,想着,‘明哥哥啊,有姑娘你不去找,跟着我个大男人是要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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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月你真确定要穿成这样?”苍月恩了我一声,继续对镜梳妆,还让我给他挽髻,还问楚晏叔,那个粉彩颜色好看些,这些东西都是昨天上街时买的,我和楚晏叔都以为是买回去送人的,万万没想到他是自用,我不住的寒颤了一番,楚晏叔更是不敢正视他,不知苍月这葫芦里又在酿什么药,委实头大,心中暗暗求神告佛千万别给百里山庄的人知道。

说来青莲渡,卖艺不卖身,它不仅欢迎男宾也恭迎女客,里面无论是西域风情还是江南小调皆能欣赏,所以不少小姐夫人也会去欣赏歌舞,我这脸,就算换了男装也没多大意义,所以一开始也就没打算女扮男装什么的,只是没想到,苍月要男扮女装陪我去,怎么想都觉得我们反了吧。

“你要不要戴上面纱。”我好心从包袱里那一块借给他,他却说,他这么美的脸,挡住了可惜,恶心的我和楚晏叔食欲尽失,“还是戴上吧,出了客栈再拿下来。”

苍月执意不要,这个固执的家伙,气人时真能气死人的,“有人问,你就说我是你姐妹,不会说话,明白了吗。”我点头称是。百里家的人也常说我和苍月有几分相像,这也难怪,我们自小形影不离,黏得都快成一个人了,会相像也不足为奇,只是不知是他像我多一些呢,还是我更似他几分。

东边渡头,为登上青莲渡,从渡头到青莲渡架了一条几丈长的板坡,“怎么不上去。”苍月在耳边小声问。

“在这里找着了,是不是不如找不着。”

“那就再找,只要人活着,就一定能找到,别担心,楚晏叔会一直帮你找的。”楚晏叔这份承诺,着实让我想哭,不是感动的想哭,是无奈的想哭,或许见与不见,皆该不悲不喜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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