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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你是我的阳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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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冉,我们可以谈一谈。”

萧依冉听见后面胡已的声音,慢镜头一样转过身,认真地问:“谈什么?”

胡已侧着身子,灼灼地盯着她。

小言悄悄退回到吧台,把自己藏在饮水机操作台后面给Jessica发短信。

“谈合作的活动。”

“我不是这个店的老板,连打工的都不算,因此不能确定跟归真堂合作。刚刚我只是给小言一个建议,具体的事情还是你们来谈好了。”

如果萧依冉离胡已近一点儿,她就能听到胡已牙齿磨得吱吱响。其实,隔着这么一点点的距离,她也能看见他隐忍不发的“愤怒”。凭什么?你又凭什么对我愤怒呢?你说的,让我别扯着你不放,我做到了啊;我说,你若打定主意以后与我形同陌路,我也不会跟着后面求着你多看我一眼,我也做到了啊。

“那么,再见了,胡医生。”

萧依冉笑得分外客气,比第一次见面时两个人客套的笑都疏离。

“依冉姐”小言怯怯地从吧台后面转出来,晃了晃手机说:“我们店长说麻烦你跟胡医生好好谈一谈关于归真堂通过我们这儿提供免费消暑茶的事情,她明天下午就回来。”

“不行,小言。单独的策划案我可以帮忙,谈怎么合作超过我帮忙的范围了。而且,我替代不了Jessica做任何决定,跟胡医生谈什么都是做无用功。明天下午Jessica回来再说。”

萧依冉转身离开,那一对金花丝烧蓝的鸣凤耳环在耳畔缓缓摇曳,欲静欲飞。一身湖绿的纱裙,下摆打了个旋似的,露出一截匀称的小腿,香槟金色的细带高跟鞋□□着大部分脚部的皮肤,这一身打扮像是衬着那一对儿耳环。胡已闭了下眼,这只栖在他心上的凤,终于要飞走了。

萧依冉走到园区的中庭水榭,后面传来胡已的声音:“你等一下,依冉。”

萧依冉背对他站了一会儿,胡已走到她前面,略低着头看着她。她这一幅云淡风轻的样子,气得他心里发紧。

“恩断义绝?”胡已问。

萧依冉绽开一抹从容的微笑,把提着的电脑包抱至胸前,说:“这句话真江湖义气。你我之间往日无恩今日无意,谈何断绝?即便有点儿小小的情谊,在那天你把我丢下的漆黑的松花江畔,在昨天你对我视若无睹的马路中间,也真的该断绝了。我说过,你打定主意以后与我形同陌路,我也不会跟在后面求着你回头多看我一眼。你做到了与我陌路,我也做到了到此为止。所以,胡已啊,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真的就只当是白白认识了一场吧。”

萧依冉绕过胡已身侧继续前行,他身上的药香在腥凉的水气里丝丝隐隐。刚走不过2米远,她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依旧在原处看着她的胡已,犹豫了一下,说:“林哲跟我说你们有一个节目的合作,预祝你们合作愉快。另外,林哲很喜欢你,不要因为我的不好影响到你们的关系。”

胡已的双手垂放在体侧,如果他现在并拢五指,中指尖贴向裤子的中缝,便是一个标准的军姿。此时一身白色衣装的胡已,让她想起一个儒雅、翩若谪仙的男子,一身白衣胜雪仗剑而立,是那个叫她姐姐的高中生妹妹笔下她最喜欢古时男子的画面。

萧依冉转身离开,却听见后面他隐隐哀伤的声音说:“可是我也很喜欢你。”

“可惜我们不是在最美年华里遇见的对的那个人。之所以错过,是因为我们都有错在先。你错在先对我动了心,我错在对你贪了心。”

萧依冉还是走了,她的家就在从这里穿过去的第三栋楼里,胡已一直目送她的背影,如凤入桐林。“你错在对我动了心,我错在对你贪了心”。难道你就对我一点的心动都没有过?

郑翛回到家的时候,他才分开不到一天,却心心念念了一天的媳妇正踩着小板凳,在橱柜里翻东西。胳膊举得高高的,还翘着脚,衣服被抻短,露了一节小蛮腰。他走到水池边洗了手,抹干,问:“找什么呢?”

“我想找松茸菌煮汤,可是从下到上翻遍了也没有,奇了怪了。”

郑翛偷偷吐了下舌头,把手放到她的腰上,说:“下来吧,别找了。”

萧依冉倏地一下把胳膊放下来夹住他的双手,笑说:“凉,赶紧放开。”

“不放,来,抱你下来啊。找不到就算了,也许什么时候吃完了你忘记存,也许被小时工大姐当陈货给扔掉了。你那饼老树的茶不就莫名其妙地不见了嘛。”

萧依冉双臂搂着郑翛的脖子,趴在他的肩头,被他抱到了客厅。

“哎,我怎么闻到一股海腥味儿?”她使劲儿嗅了嗅。

“小狗鼻子。”

被放到沙发上,萧依冉拽着郑翛坐下,说:“我是勘探队的鼻子。当年去大庆同学家里玩儿,路上我忽然闻到一股汽油味儿,便问是不是到大庆了?旁边的人告诉我是到龙凤站了,离大庆市很近很近。哎,你身上为什么一股海腥味啊?好像,好像家里有螃蟹味儿?”

“嗯,今天有个朋友带了一箱海蟹给我,在玄关那儿。 ”

萧依冉从沙发上蹦下来,小跑到玄关处,从杂物抽屉里拿出小剪刀,把泡沫箱子拆了,里面八只螃蟹还绑着腿吐着泡泡。她想起来罗瀚家小Yoyo那张吐泡泡的照片。她用指尖儿戳着螃蟹壳儿,问:“我怎么觉得你们像从我家那儿来的呢?”

“嗯,以前的一个委托人,从青岛来的。”

萧依冉搬起箱子进了厨房,郑翛跟过来,说:“蒸几个?”

“你帮我问问林哲来不来吃。她不来的话,我们蒸四个,让老许过来取走四个。”

过了会儿郑翛打完电话回来说:“林哲说晚上做节目,不来了。让我们给她留着。”

“不留。”

“嘿嘿,我也说不留。我给老许打电话了,他正好在路上,大概还有10分钟能到。”

萧依冉手脚麻利地把蟹壳刷干净,摆回到箱子里,又切了小碟姜丝,配了花雕酒,拿一个密封盒装好,同样放回箱子,用密封带一圈圈缠好。都做好了,又去整理自己那一份儿。

郑翛看着她这些举动,想象着她十八岁那年痛哭一夜,早上爬起来去厨房做饭,倔强地想通过食材和调料找回爸爸的味道和爸爸的温暖。现在的她虽然苗条健康,他却忽然希望她能够圆润丰腴一点儿。

门禁响起来,郑翛过去看了一下,是老许。老许让他把东西拿下去给他,郑翛笑说一句:“懒得你。”便提着箱子下了楼。

等他再回来,看见萧依冉斜靠在流理台边上,看着蒸锅发呆。他走过去,揽着她的肩靠着自己,问:“想什么呢?”

“想我第一次蒸螃蟹。螃蟹在大盆里拼命地爬,像是知道自己快成为别人的盘中餐。我其实是比较害怕张牙舞爪的它们的,可是没办法,没有人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让他么乖顺地到锅里去。我就拿着两个笊篱把它们直接倒到蒸锅里,还没来得急盖盖子,它们就一个个从盖帘上往下跳,那个义无反顾。结果我开始拿着笊篱满地捉螃蟹。等把它们都用锅盖扣住的时候,听着它们在里面挠得锅盖哗啦响,再慢慢地悄无声息。你猜我那时候想到哪个词?”

“残忍?”

“一片死寂。跟妈妈带毕业班晚自习,只有我一个人在家的感觉一样。”

“冉冉,会不会白天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我加班的时候、出差的时候,你也是这种感觉?”

“不会。我是一个比较耐得住寂寞的人,何况此时心境与那时不同。我现在挺享受一个人的时光的,每一天都过得很快。另外,我昨天上午去了一个杂志社,是女性杂志,她们的栏目主编跟我很巧合的机会在微博上互相关注,现在她让我试着写一个小专栏,刚拟定的名字是《两个人生活》,等着总编批呢。如果能够成功,我想,我也有了一份自由职业了。不用改变现在的生活节奏,还有一份事情做,我很期待。不过收入不高,好在咱们也并不指望着这点儿收入过活,是不是?”

原来那天萧依冉不小心流露的工作的意思是这样的,他松了一口气。他不愿意她被束缚,又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在束缚她;他不愿意她在外面受委屈,又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在委屈她;他不想让她出去拼,又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在折断她的羽翼。

自从她那年对自己说想要辞去工作去厦门大学继续读书,他除了骤然而生的舍不得,还觉得这个世界上应该有一个让她闲庭信步的花园,可以恣意无忧地生活。他觉得他给得起,也给得了。可是每每有人亲近的人指责她不劳而获,指责她不思进取,他都觉得也许是自己错了。只有看到她悠闲而享受的样子——应该是享受的吧,他才会压下觉得自己“自私”的想法。

其实如他所感,萧依冉这两年并没有甘于做温室的花朵,而是在内心积蓄着力量。直至今日跟岳母聊那时候的她,他才明白,这两年其实是萧依冉从被迫成熟到真正成熟的两年。他甚至庆幸是自己陪伴那个心智还是小少女的她渐渐成长,他也庆幸即便身边出现了胡已这个人,他依然能够选择坚定地信任她,庆幸自己体会到的另外一个责任:照顾她的心灵。

郑翛把萧依冉拉到胸前,在唇上细细地亲吻,手扶着她柔软的腰贴向自己。萧依冉双臂拥住郑翛,温柔地回应着。一片死寂的生活里,郑翛是射入她心房的那缕阳光。一缕变成一束,如今已经洒满她的心田,炽热、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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