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 > 102 吉坦达修

102 吉坦达修(1 / 1)

目 录
好书推荐: 失心前夫,求宠爱 冷太子的百变俏医 腹黑权少强宠妹妻 韩花样同人之臣服 风流王爷追兵妻 女皇陛下,后宫很撩人 [银魂]艺妓见闻录 腹黑小妖后 琴尊遮天:诱宠无情男 若以倾国聘

自从事迹败露,叛逃出比泰多后,.论起舒心程度自然不可能比得上在哈图萨斯作为第二继承人和国王亲姊时来得高,可到底是保住了一条命,还有不少忠心耿耿的手下卷带积年攒下的巨额私财浴血奋战也要誓死跟随他们。托这些人的福,仓皇逃窜的他们来到这过去看都看不上的冰天雪地的邻间小国暂时安了家,一鼓作气地憋着股狠劲戮掉措手不及的弱势本土王室,顺理成章地占起宫殿来。养尊处优的生活条件尽管打了折扣,却远没到入不敷出等难以容忍的地步。

要是懂得开源节流,做个小有财富的安稳小国之主不成问题。

按理说,这对谋逆失败的人而言,无疑是梦寐以求的侥幸。

然而对满怀怨愤的乌利亚而言,她要的才不是这种平凡无奇的生活。经受苦难都是暂时的:她总有一天能除掉碍眼的侄子伊兹密,将更适合坐那个位子的宝贝儿子吉坦达修捧上最尊贵的宝座。

仇恨这种情绪多年来一直支撑着他们坚持、驱动着他们前进,无形之中已经变成不可或缺的精神支柱了,绝无放弃执念、安于平稳生活的可能。

愧疚和赎罪……那是什么东西?

——开玩笑,他们之所以会过得如此落魄,遭遇这么多不幸的事情,都是痴心妄想地霸占着继承人身份的伊兹密的错!

他们蛰伏着,无时无刻不在留意伊兹密的动态,大多数钱财都丢着上头了。可恨他行事谨慎小心,饶是近年来环游诸国英名远扬,他们百般周折却始终遍寻不到他的身影,偶尔追在他背后获得些许蛛丝马迹亦无济于事。这次会率兵出山,还是因为他们的线人信誓旦旦地宣称伊兹密即将前来幼发拉底河中上游一带的村落寻人,吉坦达修抱着碰碰运气的心态出来放松放松,也算姑且一试,并不抱太大期望。

省得天天在家里听母亲千篇一律的念叨,耳朵都要长茧了。

他何尝不想亲手把可恶的弱鸡表弟撕成碎片?呸,偏偏满耳充斥的平民评价他的心腹大敌都是用‘温厚机敏、仁慈厚道、英明睿智’诸如此类的溢美之词,怎么可能让心气甚高的他不怄气。

跋山涉水、急匆匆地奔来这地,结果异动是看见了,只不过与那人口中的夸张描述要相距甚远——一家本地富商在追捕一名漂亮奴隶?

伊兹密坐骑的马毛都没摸见一根。

吉坦达修不禁嗤之以鼻。

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为骗赏赐而撒的弥天大谎,亏得母亲非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怂恿他来。

“分头去找,”来到三岔口时,他顺手用马鞭的手柄部位敲敲坐骑那粗壮的颈部,以粗矿洪亮的嗓音趾高气扬地下达着命令:“有情况就速速回来汇报。”

母亲真是昏了头了,但凡有点影影绰绰的响动就非小题大做一番不可。要知道伊兹密那小子虽然跟个女人一样懦弱,可凭对方阴险狡猾的程度,再怎么傻也不至于在这么恶劣的雨天来荒无人烟的山林河谷啊。换做是他,哪有放着舒适的豪华宫殿不呆非得出来淋雨受罪踩泥巴的。

话说回来,刚才那场滂沱大雨还真是惊心动魄,促进幼发拉底河汹涌满溢地奔腾不说,就连天地间仿佛都为之晃动,不会是神在发怒吧。

即使是暂时停歇的现在,天空中的乌云依旧密布不散,恐怕很快又要卷土重来。

还是快快撤退、顶多回去推脱委蛇敷衍一通的好,若是山崖崩塌、浊流的水位急速上升的话,被冲走的后果不堪设想。

吉坦达修百无聊赖地甩着鞭子,越是焦急越觉得时间过的缓慢,于是粗鲁地抽打着岩壁不耐烦地大声催促道:“怎么还没回来!”

深谙他凶暴脾气的部下们无奈地摇摇头,原本打算仔仔细细探查每一道滑溜溜的岩石缝的工作被迫草草结束,就在返回集合时,意外瞅见走另一条路的队友们早已回来,似乎是才没走几步便逮住了个意外收获——

好一个娇小玲珑,身材火爆的漂亮姑娘。

遗憾的是,她形容狼狈地很:**的衣衫沾满泥泞,浅棕色的发也凌乱披散,纤细的双臂被士兵单手制在背后,逃脱不得,反倒是在挣动的时候徒劳地暴露出更多曼妙曲线。

“哈,要不是棕发,光看这双蓝眼睛,还以为是伊兹密那小子的王妃呢。你就是巴萨鲁要找的漂亮奴隶吗?”

吉坦达修没错过部下们看直了眼的呆愣神情,饶有兴致地调侃着,轻佻地用粗粝的鞭柄挑起少女小巧精致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她似乎很害怕,大大的眼眸里酝酿着晶莹的泪珠,始终在眼眶里打转。

泪盈于睫的楚楚可怜。『雅*文*言*情*首*发』

虽然不懂这类文绉绉的形容词,吉坦达修也能隐约感觉到:更玄妙的是,眼前这姑娘有一种说不清的动人气质。

比起芊芊弱质,他更喜好美艳丰满。

倒是第一次遇见能完美融合这两者的女孩。

不过……

即便是在激烈地挣扎的过程中,她也没发出半点声音来,顶多是“啊、啊、啊”的单音。对他的疑问只惊慌失措地拼命摇头否认,并不出声作答。

“戚,竟然是哑巴吗。”吉坦达修察觉到这一点,顿时兴趣大减。在他看来,再丰满美丽的女人没了夜莺般动听的声音,充其量便仅仅算得上是个瑕疵品。想不到那张红润动人的唇只是摆设。“算了,一并带走。今天定然是逮不住伊兹密那该死的小崽子了,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都回去吧!”

如同拎兔子般不会吹灰之力,挣扎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他一把将轻盈柔软的她抓到马背上,也不管她会不会觉得难受,只当是寻常货物一样粗暴地横放着,双腿一夹马腹,自顾自地扭转马头打道回府。

“王子请等等,那一头还没搜查完毕啊——”由于无意中发现了那哑女,他们只走了小半就回来复命了。

“少罗嗦,给我跟上!”

被丢下的卫兵们早就习惯他的说风就是雨,闻命面面相觑一番,紧跟着翻身上马,连忙挥鞭跟了上去。

散了就散了吧,反正想找伊兹密王子复仇也不是这一年两年才开始的了,从开始的满怀期望到后来适应于搜寻的一无所获,他们的工作能力或许没有得到提高,心理素质却绝对突飞猛进。

倒是运气好能掳到个罕见的美人,等吉坦达修王子玩腻后说不定他们还有机会呢,比一无所获强多了,也比主人重振旗鼓的宏大目标来得现实。

无论如何,他们已经一条道上走到黑,再没回头路。平时嘀咕归嘀咕,好歹都盼着——有朝一日,说不定在莎瓦修卡女神的眷顾下,呃……拥有旺盛进取心、性情刚烈的吉坦达修王子真能成功翻身,取伊兹密尔代之呢?

凯西在一路上被颠得眼冒金星,鼻端不可避免地吸入近在咫尺的男人的汗臭,胃里像要被搅烂般恶心欲吐,更难受的是,她需要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同时,双手还要不留痕迹地捏住藏在发辫里的匕首,以免晃动时碰到吉坦达修被他怀疑上。

没把握在言辞间不露陷,就干脆什么都不说最保险。

哑巴也通常更容易令人卸下戒心。

在凯西快昏过去之前,吉坦达修总算到达了目的地。他那庞大壮硕的身躯分明像头粗蛮的小牛,背上还捆着柄乌沉的巨斧,动作却灵活得不可思议,只略一使劲便从容跃下马背,接着毫不怜香惜玉地揪着战利品的细嫩胳膊一拉一拽,大步迈着就往一处灰土砖砌成的民居走去。

“啧,白跑一趟,还要住这种破地方。”

吉坦达修用自以为小声的音量抱怨着,一字不差地落入凯西的耳中。

他们的大本营自然不可能在此地,是心急火燎盼着尽早看到结果的乌利亚花钱临时从当地居民处租来的简陋住所。

休整一番,明天上路。

凯西努力忽略掉上臂快被捏断般的剧痛,作出副不知所措的茫然模样,磕磕盼盼地跟在他身边。

“噢噢噢,我儿吉坦达修啊,你此行可曾见到可恨的伊兹密?”

才刚踹开门,一名披着纯黑面纱而看不清面容的女性便迎了上来。凯西偷偷瞥她一眼,只觉得抛开其他不说,光是身材方面,就知道小牛犊般的吉坦达修是随了谁了。

吉坦达修嚷嚷着:“什么也没有!喏,就这个哑女奴隶。”

说着他随意把手里的凯西往屋里一丢,她险险稳住差点随着惯性栽倒的身躯,乖巧地坐了下来。

没有人捆着她,也没有人抓着她。

谁都知道这猎物绝对跑不掉。

失望透顶的乌利亚只扫了凯西一眼,凭她的眼界自是没把这打扮狼藉不堪、身份低丨贱的奴隶放在心上,兀自抱着她的命根子准备开始千篇一律的说教。然而才起了个话头,就被吉坦达修不厌其烦挥手地打断:“母亲,我要饿死了!”

持续奔波大半天又失望而归,他早就饥肠辘辘了,哪有心思哄乌利亚。

乌利亚一听这话赶紧颐指气使地吩咐被他们租赁了地方的居民:“还不快点端酒和食物来?”

虽然这群外国人态度恶劣、杀气腾腾,不像是善类。但看在出手阔绰打赏大方的份上,这些朴实的居民倒是不以为意,忍让着,老老实实地就把他们储存库里最好的酒食毕恭毕敬地送了上来。

不管是品质还是味道都肯定比不上乌拉鲁特国内的进贡,不过聊胜于无。大口嚼着肉,几碗酒液下肚,吃得满嘴油光的吉坦达修紧拧的眉头也舒缓不少,对真心疼爱自己的母亲和颜悦色多了。为宽抚情绪不佳的乌利亚 ,他解释说:“我已经派人去四周勘察了,如果伊兹密那小子在,一定能找到他。”

不待乌利亚回答,他往后一仰,鼻子里哼了一声继续说:“他不过是个靠士兵保护的懦夫,哪里像我。这些年来我在深山老林里锻炼身心,无论哪方面都比他强太多了。母亲你等着,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机会一来,比泰多帝国将属于我!”

说大话总是有煽动性的,尤其是黄汤下肚之后,同坐狭窄厅房里的将领们也轰然叫好,齐声喊着:“你太英明了,吉坦达修王子!”

凯西:……呸!就他们也配抢伊兹密的东西。

乌利亚欣慰地点点头:“噢噢我儿啊,母亲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在有生之年亲眼看着你登上宝座,当上比泰多王。”

吉坦达修打了个酒嗝,“呐,我们尽快回城策划新的计划吧。那个混账东西,我非要把他劈成两半不可。”

错了,更大的心愿分明是实现那个荒唐的王太后梦。

凯西默默坐在一旁,竭力克制着想用看臆想症患者的目光盯着他们的冲动,安分地啃着分配给她的小面包、偶尔抿上一口清水,面无表情地暗自腹诽:吉坦达修这惨不忍睹的用餐礼仪一定不是跟伊兹密的同一个老师学的。

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伊兹密不需要刻意注重自己仪态,哪怕是随意的一个姿势,都浑然天成地透出被长期浸透到骨子里的优雅风流。

……有一个优秀的母亲做榜样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

装模作样靠本事,个人修养提气质。

瞧瞧乌利亚,再瞧瞧瑟碧尔,两厢一对比,在前者演技精湛的情况下或许还看不太出来,不过从后代的教养身上就得到完全体现了。

但凡是长了眼睛的人都会选伊兹密而不是一头鲁莽野蛮的熊。

凯西一想起他那浓重腥臭的体味就不寒而栗。

也不知道,伊兹密现在究竟脱险了吗?

凯西心不在焉地听着豆大的雨点拍击在屋顶的闷响,如今身处敌营,她再也无能为力,只能在这里徒劳无功地担忧了。

外面一片漆黑,应该是黑夜了吧?

都怪她太弱小,想保护一个人而已,为达成这个目的需要付出的代价却大到要把自己给搭进去。

希望他获救后,会记得来找她。

而她也会尽最大本领自救,不惜一切代价都要保全自己,逃离魔掌。

也不知过了多久,凯西腿都要坐麻了,最后唤回神游天外的她的是乌利亚似乎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你要是喜欢玩,母亲也不阻止你。但明天就要回国了,潜伏在这里有被驻兵发现的危险,别把她留到第二天。”

喝得醉醺醺、脸涨得跟猪肝一样红的吉坦达修一伸手就掳过被这话的言下之意给吓得血色尽失的凯西,满口应承:“放心吧母亲,等我用完了,保证把她处理得干净,不会留到第二天带在路上碍事的。”

乌利亚笑着点点头:“那就好,随时记得你是要成大事的人。”

“那我先带她去睡了。”

醉态毕露的将领们也嘻嘻哈哈地大着胆子乱七八糟地调侃他几句:“王子要是不满意,就交给我们处理啊!”“祝王子尽兴!”

他们从没想过要避讳毫无反抗能力的凯西,先前肆无忌惮地在她面前透露机密也是同样的道理。

不是基于信任,而是清楚她从落到他们手里的那一刻起,就倒霉地注定活不长。

况且在他们眼里,凯西只是个卑丨贱的女奴,一个任人蹂躏的玩意。能在死之前伺候身份尊贵的未来比泰多王,说到底也是她的荣幸。

在没人注意到的角落,凯西攥紧了衣袍遮掩下拳头。

回到最里头的房间里,房门拴好后,吉坦达修眯着醉眼打量她一番后,嫌她一身污泥啃起来没意思,推搡她先去隔间净身。等褪尽垢污的凯西亭亭玉立地裹着一条单薄的被单羞涩地垂眸站在他面前时,吉坦达修失态地站了起来,心头一时竟然掠过抹莫名的后悔。

没想到这么漂亮。

今晚就把她杀掉的话好像太可惜了。

要不,麻烦点就麻烦点,把她一起带回去吧?

反正只是个女人而已。

迷迷糊糊地把这绝色美人压倒在床上,自忖武艺高强的吉坦达修没把那点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反抗和挣扎放在眼里,连她乱挥的胳膊都懒得理会,自顾自地一边凑近了那截白皙细嫩得跟凝脂似的脖颈细嗅,一边想要剥掉那碍事的被单——

忽然,情迷意乱的他猛地停下了动作。

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

“是这一股味道……嗯。奇怪,是在哪里闻过?”

无意识地嘟囔着,他紧锁眉头,更用力地深深往里吸了口气,当那冰肌玉骨渗出的淡淡馨香扑入鼻翼,钻进他混沌的大脑,渐渐闹腾着想唤起遥远的记忆。

甜甜的木香……

这是、这是,伊兹密最爱的昂贵得堪比黄金的**!

恢复些许清醒的意识惊醒过来,吉坦达修夹杂着血丝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他惊骇地想要扼住身下人纤细的脖颈、厉声质问她与伊兹密的关系,却已经为时已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质问的话语还没来得及出口,他对这世界上最后印象就是自喉咙处传来的令人痛不欲生的锐痛,殷红滚烫的鲜血飞溅在雪白的床单上,喷涌而出的血液有些被呛进肺部,明明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死死瞪着身下少女那双冰蓝眸子里清晰倒映着的、自己扭曲的五官,狰狞得透着股前所未有的惊恐绝望的样子。

他做梦也想不到——

他亲手掳来的是会悄无声息地夺走自己性命的死神。

从此再多的野心与恶意都跟他再无关系。

一同破灭的,还有乌利亚的太后梦。

被全力挥出锋利的军刀整齐地切断两侧颈动脉和喉管,遭到这种重创,就算是身强体壮的成年男子,从**熏心到彻底断气也只需要十多秒时间。

冷静地扯开无力地掐在自己脖颈处的大手,凯西把匕首重新折叠好塞入发辫里,艰难地从轰然倒塌压在她身上的——仍然汨汨淌着热血的尸体下挪出来。接着,她目着一张脸,用抖得跟筛糠一样的手将床单麻利地撕成一条条的,首尾相连,捆成近十米长的布条。

触目惊心的血迹已经开始在她手上凝固,她忙碌着,顾不上擦掉它。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人在她面前死去。

也是她第一次亲手杀人。

在拼尽全身力量挥出自卫的那一刀时,她从没像那一刻一样清醒——虽然害怕,却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如果时光倒流,她还知道自己还是会这样做。

她很清楚——

他如果不死,她就会死。

而且,他还会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一样,一直盯着伊兹密,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

如果这罪孽势必要折磨她的良心,成为萦绕梦中挥之不去的梦魇,她会甘之如饴地背负。

将布条的一头严实地捆在手臂粗窗栏上,另一头任它垂下——凄雨绵绵,底下是峭壁,峭壁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可她知道那是汹涌澎湃的幼发拉底河。

若是运气好的话,布条的长度足够她平安落到地面;运气不好的话,她会栽入外头浑浊的河水里,生死不明。

不能犹豫了,时间不多了。

万一一会儿被人撞见,她接下来的命运不会是一道选择题。

凯西凝视着深渊般不可见底的下方,突然扯出一抹真心的微笑。

——呐,如果我还能幸运地活着的话。

我想我一定会珍惜生命,再努力一次,看能不能在不放弃家人的情况下,争取和你在一起。

伊兹密,我等不来你了。

当终于奇怪房里怎么始终不见任何响动的部下们心怀忐忑地敲响木门,发现情况不妙闯入其中时,除了地上已经转为冰凉的尸体和凝固完毕的血迹外,杀人凶手像深夜的迷雾般消失在房间里,不知去向。

灯油筒里劈劈啪啪地燃烧油脂,静静绽放着在夜风中摇曳的微弱火苗,映在众人目眦欲裂的脸上。

目 录
新书推荐: 内娱街溜子,开局带劫匪狂飙 睡完不认后,被阴湿继承人强宠了 绝爱囚笼:千金的男装救赎 江州囍事 重生七零,我在京市开饭店致富 什么叫我是怪谈? 完了,我把仙家的香炉摔了 仙子,求你别再从书里出来了 他发癫,她贩剑,恋综画风被带偏 前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