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chapter37(1 / 1)
两人在楼顶站了一会,观望今夜灿烂的美丽。
“你怎么不问我许的什么愿?”青梅望着还在飘荡的孔明灯问。
“愿望总是美好的,只要知道你心里所想不是悲伤不是难过,我就满足,知不知道具体许的什么愿根本不重要。”他追随着她的目光去遥望,直到孔明灯变成一个光点消失在夜色里。
何如杉站在自家院子中,拿着被支架好但还没放飞的孔明灯抬头望天际。一个不知道是谁放飞而灭掉的孔明灯在他眼前慢慢降落飘在脚下。弯身,蹲下,凝望,这有没有可能是她放的呢?她又许了什么愿凝聚在孔明灯身上呢?
青梅,你在做什么?有没有一瞬间地想起我?
青梅和陈席引站在楼顶肩并肩默默相伴很久。两人下去时,楼妈妈已经走了,其她大妈大婶也散去。
陈席引要送青梅回去,青梅说不用,短短距离的。
陈席引不说话,和她并肩着小步走。
这是难得的行为,曾经连幻想都不敢。若是不能如想象的和她一起行走,结果无法想象会多么孤寂。
眨眼走到杂货铺门口,两人停下步子。
“你回去吧。”
“嗯。”
话虽如此,两人谁都没有动,面对面地无声无息。
何如杉在十几米外的月光下站立,静静地看他们之间沉静安然的相对。
心痛感觉不到,可以说是麻木,也可以说在来之前心就一直在痛,以至于心痛不痛的,燥不燥的,误以为痛就是心的原始感觉。
月光照射着那两人,好似见证着他们的爱情,何如杉无法抬脚往前一步,只能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低语着一句话,她微微抬头瞄了他一眼,轻轻地点头。在那个男人的注视下,她转身进了铺子。
月亮是一个美丽又让人神往的东西,它用美丽柔软的光迷惑情人,然后躲进云层里不去探视情敌对视时的丑陋。
夜色黑漆,何如杉与陈席引在黑暗中远距离地对视,一个傲视,一个不屈。但在黑暗中,谁都没有看见谁眼睛里要传递的意图。
当云层离去,月亮重新照亮大地时,何如杉看到的只是陈席引正远去的背影,步伐轻稳不迟疑,尽显大将气魄。
楼妈妈和楼爸爸都不在家,青梅爬到床上打开电视随便找了频道看。
杂货铺铁门被敲响,她赶忙去开门,何如杉站在门外。
这两天青梅想了很多,关于自己的心态和对待人的方式。对于何如杉,她表现的太随意不客气,是从来不曾对陌生人该表现的逾越。
“我就是想和你说两句话。”何如杉闷着声音道。
似乎起风了,一阵冷风猛的吹过,天上的月亮又隐去了身影。
青梅温婉着道:“进来说吧。”
可能觉有尴尬,毕竟经过一场告白与拒绝。
别以为告白是一件普通事情,但凡认真对待爱情的人,告白二字就没有那么容易说出口。
别以为拒绝别人是一件痛爽的事,但凡没放弃渴望爱情的人,对任何一个告白的人都有一分独特的考量。
假使何如杉不比青梅小三岁,那么爽快的拒绝绝不会轻易启口。
青梅思量爱情观时,分析出了对何如杉的浅面意识。
他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和陈席引各有千秋。唯一看不上的就是年纪,因为年纪小被定下不可能,他的所有行为表现便都不完美。
不算小时候的那次插曲,他们算是因为相亲相识相交的,青梅看他的角度就惨杂了爱情观,她想改变自己的世俗,挣脱爱情观的束缚,以一个朋友或单纯相识不深交的全新角度来接触他。如此,态度展现出了谦和温婉一面。
电视放着狗血爱情剧,房间里两人沉默,几乎穿透电视声音倾听到对方的气息声。
何如杉的心绪不稳,气息强烈浓重,覆盖了青梅细致的稳重。
青梅恍然意识到,她没把办法把他作为一名普通陌生人,连朋友也不行。他呼出的气息根本不是一个陌生人或朋友能接受的,暧昧气味浓烈又炽热。
“要说些什么?”青梅不自然地问。
何如杉盯着她看,眼神火热,似要把她吞噬。他浅声说:“我想听你说。”
就这么看着她,心就充满了激情,他已经忘记来此的目的。
“我说……我说什么?”
“说我们如何乱伦的。”
黑线!冷汗!汗颜!
“一定要提这个话题吗?”
“可以换话题。”顿声,再道:“我想吻你。”
青梅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牙齿咬的紧紧地,生疼生疼。
“不要给脸色就可以不要脸!”
何如杉敛下眼色,忧郁之色绕在眉头。
“我只是道了实话。”
嗓子就似被无数虫子在啃蚀,奇痒难耐,它们逼着他道出这句实话。
“如果是实话……这种实话不说也罢!”他总是引诱着她往□□上想!思想太邪念了。
“你觉的我说的很肮脏?可我觉的情爱是最神圣的,从我们一出生所追求的不就是情爱吗?它就像我们刚出生心灵不被污染时一样纯洁。”
“你是说我虚伪还是肤浅?”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思。”
沉默,青梅被他压迫的哑口无言。很久,再出声时声音有所变色,像是被压抑着又或无所谓的执拗,“我不想说我差,也不想说你会找到比我更好的。我坦然说,我们之间不会产生情爱。如此,我便听不进你的情爱,甚着,会对你的情爱产生反感。”
这次是何如杉沉默,眼神瞟到电视情节,依然很狗血地继续上演。
不管狗血不狗血,这部剧是排行榜上最火热的剧,之所以火热,是让很多很多迷失在爱情里的人产生到了共同感。
生活里的爱情啊,哪个不狗血?我爱你,你不爱我,我注视着你和他爱到生死相随。
何如杉不愿把自己当配角看着青梅和那个男人相爱相知相随,那样会让他觉的自己很可悲。
就像一种品质选择,人们总会选择优异的。爱情如果谁输,即使不是因为他比你好,你也会觉的你没他好。
何如杉再次目视青梅,她从他的眼睛里看到绝望的黑洞。
“你就像一条轨道,按部就班。假设一辆火车出轨到了你的轨道上,你会不理会任何后果而让那辆火车下地狱。恰好,我是那辆出轨到你身上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