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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章倾城病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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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厚脸皮,真是莫过于萧翊了。

此等模样,哪里有半点昭国太子的样子,十足足的一个“地*痞*流*氓”样儿。

曾经风流倜傥的萧太子,少说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倒贴的女人从昭国南排到昭国北了。

他就是没一个看得中,到如今太子妃位还悬着呢。世间女子,千好万好的何其多,他就偏偏恋上一个有夫之妇。

这口味?!

月倾城并未生气,只是幽然地抱起膀子,看着大大咧咧地躺在她床上的萧翊,“萧太子如果真恋上这张床了,让给你也行。不过想睡大魏皇后娘娘的床,代价却是不小的。”

“噢?什么代价?”萧翊饶有兴趣托起头来,翘首以待的模样,“不会跟你的那两只娃一样,又要敲诈我吧。”

“萧太子,你果然聪明。”月倾城绽唇一笑,“一般情况下,有什么样的娃就有什么样的父母,遗传是相当重要的。”

“噢噢。”萧翊很是配合地点了点头,凤眸眯得很紧,“那你开个价吧。”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开始数起来,“一万两,两万两,三万两,一百万两……一百万两买大魏皇后娘娘的一夜,值得,值得。”某男一边数着银票一边点头,脸上的窃笑是一阵接着一阵,待到他数完银子抬头时,月倾城已走至床前,笑容诡异,身子微微一个前倾,与萧翊的距离近在咫尺,十分暖昧。

萧翊的惊愣表情持续了好一会儿,手里的银票哗啦落地,喉咙还使劲地咽了咽口水。

爱慕多时的美人儿就要落网了,他如何不高兴,如何不惊讶呢,一颗心都怦怦怦地跑个不停,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迸出来似的。

就在银票落下的那一瞬,月倾城伸手一挥,利落了抓了银票在手,“萧太子的银子是太多了些,本宫拾些回去当柴火也行。”

说罢,已毫不客气地将解票收入囊中。

“那——”萧翊又是使劲地咽了咽喉,莫名的唇齿之间液体流动,浑身烦热,尤其是对方的呼吸喷到他的脸颊上,一阵阵的异动。

一句还未说完,修长的玉臂已做环状,准备将月倾城揽入怀里。没料到,月倾城一个旋身,优雅地落到数丈之外。14HU9。

“都说了,这是我拾的,拣的,又不是我抢的。”月倾城一脸无辜的模样,伸手摇了摇手中还未收完的数张银票,脸上露出的笑容依然那么甜蜜。

一般都说,美人的笑容里藏着无尽温柔,但月倾城的笑容里绝对藏着刀光剑影,叫你防不胜防。

“你又耍诈!”萧翊很是委屈地撇起唇来,此时方才恍然,眼前的女人岂是他平常见到的那些庸俗女人。

“我的两只娃都晓得诈你,你猜猜我身为他们的娘,会怎样呢?”月倾城用手指轻轻弹了弹最后一张银票,利落地收好放入衣袖当中。

“女人,你太‘歹毒’了。”萧翊捂着胸口,表情做痛状,“你伤了我的心,我一定要你补偿。”

“补偿暂时是没有了,就当你萧太子做好了,为株州百姓损一些治病经费。”月倾城敛起脸上的灿烂笑容,神情稍微严肃了些许。

“什么为株州百姓行善,你的小心思我还不知道。”萧翊闷哼了一声,表情很是委屈,“你就是为了东方连城!他小子能干,把腐燕迅速解决掉了,不过燕朝廷留给魏的是一个经济大窟窿,如今魏内忧外患,你是处处为他着想,是也不是?”

这一点,萧翊的确说中了月倾城的心思。

燕朝廷的挥霍无度,早已给燕地留下了巨大的创伤,休养生息需要的是一个过程。

如今魏初建,就面临频频战争和瘟疫,金银方面的确需要周转。

“是。”月倾城回答得很认真,眼里忽而流过一丝落寞,为了东方连城,确实她变了许多。

一个情字,如何了得。

萧翊却并未生气,只是一声长叹,托起下额含情脉脉地看着月倾城,“这般的好女人,为何不是我的呢?”

“萧太子,其实——”月倾城想解释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此生,注定,与萧翊无缘。

“你什么都不要说。”萧翊扬起打断了月倾城,一个骨碌从床榻上起身,径直走至月倾城跟前,这回不羁的神情敛起,很是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要再说你是什么有夫之妇。现在魏国战火纷乱,说不定你一不小心就不是有夫之妇呢?那时候我正好捡个大便宜。”

“萧太子这是咒我丧夫呢?还是咒我被夫休弃呢?”月倾城觉得有些好笑,这个萧翊真是!

“像你这么惹人妒的女人,被夫休弃应该是不可能。所以呢,我在等待第一种情况。”萧翊托起下额,一本正经渐变成古怪的坏笑,俄而窗外的风一吹,揉进来一片温柔。

月倾城撇了个冷眼过去,很快神情还是那般怡然自得,同时余光一扫窗外,“那萧太子,你就着吧。我不奉陪了。”

时辰不早了,今天忙碌了一天,着实累得慌。

如果萧翊再奈着不走,那她就转移地方了,拿了人家银子,好歹给别人留一席位安歇才是。

“等等。”不等月倾城转身要走,萧翊一个箭步上前拉住了月倾城的胳膊,“我的银子可不是买你的床的,我是买你的?!”

“是吗?”月倾城渐渐眯起了眼眸,袖里的拳头亦一分一分地开始握紧。

估计是挨闷拳挨多了,萧翊的警惕意识亦强了不少,赶紧睨了一眼月倾城的衣袖,笑道:“拳头就不要了,太狠了点,万一叫我的脸毁了,你可得负责一辈子的。知道强求了你,你会把我杀了的。但我坚信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15898421

“那一天,可能是下辈子。”月倾城缓缓收了拳,放到了背后。

“也说不定哦。”萧翊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嘛!我说过,既在株州城相遇,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这里,还是留给你吧。”

间脸也北过。说罢,萧翊一摇袖,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去。

“等等。”月倾城从萧翊的眼底里看到了一抹深深的痴情,这个男人,哎——“其实我想说——”

“不用说。”萧翊扬手打断了月倾城,“你如果说,你我不可能,那就算了。你明里暗里说过好多次了,总而言之了,我这回一定要保护你。东方连城应该又要为战争忙得焦头烂额,在我还是太子的时候,有皇帝老爹顶着,时间还算充沛,所以多陪陪心爱的女人,免得以后有遗憾嘛。这个机会,不要不可给嘛?我又不对你怎么样?”

说着说着,声音变成了哀求,含情脉脉地看着月倾城,曾经潇洒的模样一下子像个受伤的孩子,竟叫月倾城开不了口。

借着这个空隙,他从月倾城的身边擦过,那时大手一揽,猝不及防地吻到她的脸颊上啵得一声响。

不等月倾城发火把他劈成渣渣,他已经很自觉地逃离了现场,一阵飓风似的消失在夜色里。

这一夜,真的太累。

月倾城一觉睡到了天明,从白原那里传来的消息并不理想,疫情依然在加重,虽然冲洗和食醋消毒起到了一些作用,但有些在潜伏期的病毒已纷纷发作。整个株州城在死亡的味道里沉浸着。

为了安抚百姓,月倾城一刻也没有闲下,走门窜户,问寒问暖。如此,几近暴乱的株州城终于平静下来。

一转眼,来到株州城已有三天了。

自那夜萧翊消失以后,再也没有凭空冒出来,不知是知退而难了,还是藏在暗处并未现身。

他不打扰月倾城,月倾城也没那个闲功夫打听他的下落。

当务之急,治疫最为重要。

傍晚时分,月倾城带着梨花从外面回到府衙,去了华老头的炼药房,听到的是一个好消息,治疫药已有所成,只差最后一步试药了。

拿谁试药呢?

很多百姓宁愿被病痛折磨也不愿试药,因为药性太过强烈,稍不留神,药量过重,就会死得很惨。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

事情又次陷入了困境当中。

商量不出结果来,月倾城便吩咐白原、北堂长亭等人先回去休息。

睡一觉起来,可能会有新的思路。

月倾城回到厢房的时候已经快子时了,数天的劳累竟叫她一点睡的心思都没有。

躺下又起,徘徊不定。

最后索性开了门到苑子里踱步。

梨花看着主子忧心,她也跟着忧心,站在廊下一字未语,满面的愁容。俄而一阵颇有节奏的脚步声打断了深夜的宁静。

夜里,春风的寒凉浓重,映着一抹素衣翩翩而来。

“臣参见皇后娘娘。”北堂长亭低身一拜,抬眸时眼里闪过一道莫名的异光。

他怎么来了?

月倾城有些诧异,数日来,北堂长亭虽一直伴于左右,但之间的交流甚少,因为北堂蔓的事,他对她一定心存芥蒂。这一点,她一直十分明白。

今夜,他主动来拜访,确实有些突然。

“这么晚了,北堂将军可是有事?”月倾城扬袖示意对方起身,轻声问道。

北堂长亭温雅的面孔上闪过一抹难色,恨意交错,末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问道:“臣心里一直有一事,敢问皇后娘娘,蔓儿的死是否有娘娘有关?”

“如果我说有,北堂将军是否一剑杀了我?”终于,北堂长亭是憋不住了,他似乎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北堂长亭的脸色一冷,“来株州城的路上,臣是很想为皇后娘娘报仇。但臣身为臣子,不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所以——”

“所你一直隐忍。”月倾城接了北堂长亭未说完的话,道:“你这么问本宫,其实已经证明我并不相信谣言。”

“这个皇后娘娘不用管。”北堂长亭刻意地敛起脸上的那抹温雅,很是正正经经地问道:“我只需要皇后娘娘的答案,蔓儿的死跟娘娘有没有关系。”

“本宫只能告诉你,本宫没有害北堂贵妃。”月倾城下额一扬,神情镇定,那模样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气势不匪。

北堂长亭深吸了一口气,藏在袖子里的拳头渐渐地松了开来,“好,我暂时相信皇后娘娘。”

“多谢。”月倾城朗声一笑。

北堂长亭还不是一味的愚笨护妹。

“臣还是劝皇后娘娘早日回宫,疫情加重,到时候皇后娘娘有什么闪失,臣不好跟皇上交待。”北堂长亭抱拳一握,劝得十分倚重,明亮的眼里闪过的忧色亦是真真切切。

数日来,皇后的辛苦,他是都看在眼里的。这样的一个女人,从容不迫,优雅淡定。

如果说,她是害死北堂蔓的凶手,他是愈来愈不信了。

“北堂将军不必劝了,株州瘟疫不除,本宫不会回宫的。”月倾城回答得斩钉截铁,神情淡定,那模样就像伫立在眼里的一尊玉女美像,晶莹剔透,高贵而生。

北堂长亭张启的唇又闭上了,这种气势连他都震慑了。

难道当初他执意要娶她,这个女人值得!

北堂长亭抱拳揖礼,“既如此,臣先告退了。”没有再多赘一言,身形一摇消失在凉如水的夜里。

“娘娘,这北堂将军似是真关心娘娘!”梨花看着北堂长亭消失的身影,不由自主地补充了一句。

“北堂并非庸辈,有些事实不用说,聪明人亦能看出来。”月倾城一边感叹着,视线游移,落到苑子一角的几口水缸上,满满的水映着天上的星辰,泛着银色的光棱。

“哎——”梨花叹了一声,“不知华神医的药如何?现在百姓都不肯试药,是个问题呢。”

“总会有人试的。”月倾城若有所思地蹙起眉来,忽然一个箭步上前,走至水缸前,捞起水瓢就往头上泼了几瓢凉水。

“娘娘,这样做甚。”待到梨花上前阻止,月倾城已把浑身淋了个透心过。

“如果我感染了风寒,抵抗力下降,很快我就会跟他们一样。到时候试药的人就有了。”月倾城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生死不过一闭眼。

梨花的脸色煞白,连忙帮月倾城抖掉衣裳上的水渍,极是心疼地说道:“娘娘,要试药也是奴婢先啊。”

“好了,你别担心。”月倾城安慰着梨花,笑得甜美,“我是属猫的,猫都有九条命。”

“娘娘这么做,可想过小公主和小皇子,万一……”梨花的话只一半就哽住了。

“没有万一,我一定会好好活着的。”月倾城明亮的眸子一闪,已走进庭苑当中,张开怀抱,任凭冷风吹拂着她湿透的身体。

凭由梨花怎么劝慰,她都没有进屋。直到子时过去,夜愈凉时,她感觉浑身发热方才回屋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预料之中的病了。

病情来势汹汹,头晕、发热,高烧不退。

梨花早上送洗脸水进屋的时候,看到躺在床上一脸炙红的月倾城,吓得手中的脸盆都掉到了地上。

很快,这事情就惊动了白原、北堂长亭。

皇后娘娘染上瘟疫,此事非同小可。

华神医也被请到了屋里,给月倾城把过脉之后,他的脸色并不佳。

隔了一层纱帘的外头,北堂长亭和白原焦急地等待着诊断结果。

“皇后娘娘身体一向康健,如何突然染病了?”华老头诊断脉之后,蹙眉不展。

“娘娘她是给自己烧了凉水,想以身试药。”梨花焦急地说道,床榻上月倾城微闭着眸,像是睡着了一般。

纱帘外头的白原和北堂长亭听得一愣,对视一眼,神情略慌。那北堂长亭更是有些激动,突然不顾礼仪地拉开了纱帘子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这样做,你不知道制止吗?”文雅的面孔上多了一抹急躁,北堂条亭有些失控地对着梨花吼了一句。

“北堂将军,奴婢——奴婢——”梨花亦不知该如何说好,一向主子决定的事情,她都无法制止。

“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怎可以身试药?”北堂长亭袖里的拳头握得愈紧,吱吱作响,同时睨了一眼华神医,说道:“神医,就用我来试药吧。”

华神医看了一眼北堂长亭,摇头,“不行,你与皇后娘娘身体有异,就算是你试药成功,对于娘娘来说并不一定试用。”

“那怎么办!”北堂长亭的情绪更激动了些。

“不用争执了。”一直沉睡的月倾城可能是被屋里的争执吵醒了,缓缓地睁开眸子,很吃力地说道:“老百姓——都是普通人,而北堂将军常——年习武,体格甚好。用北堂将军试药——不妥,本宫是最适合的。”

用了好大的力气,月倾城才一字一顿地将话讲完,咽了咽喉咙,坚定地眼神看向华老头,“本宫——这么做,就是为了——试药。株州瘟疫,刻不容缓。华神医,你就用本宫试药吧。”

气息越来越微弱,一张脸红炙得就像烧红的铁。

濒临死亡,再坚强的人也会脆弱。月倾城这刻深深地意识到,如果最后一眼没有看到他和宝宝,她真的会遗憾。

“不行。”北堂长亭十分坚决地打断了。

“北堂将军就让皇后娘娘试药吧。”白原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很是慎重,“这是当务之急,唯一的办法。”

“白原!”第一次,北亭长亭的眼里多了一丝戾气,一个回头透着纱帘几乎要把白原狠狠揍一拳似的。

“好了,你们不要争了。老头子我好歹也冠了神医之名。”华老头发话了,扬了扬袖,“你们都出去,皇后娘娘,我包准治好她。”

“真的?”北堂长亭和白原这回搭成了统一,异口同声地问道。

“出去,都出去。”华老头没给他们多语的机会,“老头子我治病,你们不许旁观,梨花丫头你留下帮忙。”

华老头的一阵驱赶,北堂长亭和白原只好先退出去。

屋里只剩下月倾城、梨花和华老头。

老头子叹了叹气,看了一眼月倾城,“你这个妮子,还有这胆量!”

“呵呵——”月倾城躺着,一丝力气也没有,笑得还那么甜,“生死不过睁眼,闭眼。”

“你觉得生死只是睁眼闭眼,可知要是你有什么闪失,估计我们这些人都要倒霉。你不是不知道皇上的脾气,对你,他可是用了心思的,万一出个什么差池,他的性情毁了这株州城都是有可能。”华老头一边说一边叹气。

“没有这么严重的。”月倾城的气虚愈弱了一些。

“老头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多。此时此刻,我也不讲究什么君臣,我就说了回你。我们当今的大魏皇帝,他是要么不动情,要么动情就惊天动地。”华老头精敏的眼睛里透着看透事世的精明。

“是吗?”月倾城懒懒地笑着,精神愈来愈不济,“华神医不仅会医病,还会看人。”

“嘴倒是贫。”华老头瞪了一眼月倾城,似是生气,“反正我丑话说在前头,试药可以,我保你不死,但是后遗症我无法预料。”

“无碍。”月倾城的唇角挂着微弱的笑意,那么虚弱却还那么淡定坚强。

“梨花丫头,去准备水来。”华神医的眼神一定,给梨花下了命令。

很快,府衙后苑被重兵包围了起来,这是北堂长亭下得命令,确保皇后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华神医一边给月倾城做针炙,一边吩咐梨花给她别喂药,如此两三回之后,月倾城便陷入了昏迷当中。

所有人都在焦急中等待着。

等待着月倾城的只有两种情况,一是不治而亡,二是试药成功。

众人的等待中,时辰一分分过去,直到天黑。

屋里响起了梨花惊醒的声音,‘娘娘,您醒了。“

昏黄的烛火里,月倾城缓缓地睁开了眼,生死洗礼之后,她显得格外脆弱,烧已经退了,红唇干得快要裂出血来。

华老头听到梨花的声音,赶紧进了屋来,重新给月倾城把了脉,某一刻,他的眉头蹙了一下,“死不了的。”

“可有什么后遗症?”月倾城淡淡地问着。

“有。”华老头给的答案很肯定,“你可以活八十岁的,不过这一折腾,少了二十年寿命。不过皇后娘娘你的牺牲值得,让我知道药性哪里太过,改良之后应该可以大规模制造,控制疫情了。”

这是一个喜忧参半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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