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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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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可以理解狄寒奶奶对毛儿的亲密行为,老伴走得早,儿子儿媳工作忙,经常各个城市飞来飞去,孙子要上学,虽然晚辈们都很孝顺,不缺吃不缺喝,但是老人心里的孤单是吃的穿的这些物质不能填充的。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别人的呼吸,电视明明开得很小声,但感觉还是格外大声。

如今,有了这么个活物,狄寒奶奶心里算是有了点慰藉。吃饭的时候,毛儿伸着红红的舌头,甚至有口水流下来滴在地板上,摇着尾巴,看着自己,“汪汪”叫上两声,狄寒奶奶会将自己盘中的菜夹一点到桌边的小塑料盆里,看着毛儿边吃边发出“哼哼”的声音,我想,此时此刻狄寒奶奶不孤单。

人们都说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狗是所有动物当中最通人性的,对于和狗相处过的我知道这句话并不假。

又想起了八仙,我伤心哭泣的时候,八仙会一声不吭窝在我身边用头轻轻蹭我;我被龙龙他们欺负的时候,八仙会咆哮着将他们都吓跑;我开心的时候,八仙就摇着尾巴晃晃悠悠地跟在我身后……

吃完早饭,爸妈和姜洋都上班走了,小树也上学去了,家里就剩我自己一人。

盯着电视机,手中的遥控器一直按不停,关上电视机,进屋做作业,一道数学题解了半小时没解出来,索性丢下笔不做了。

摸起手机给韩琦打电话,打算拉着她一起去给王舒婷挑礼物。

电话过了好一会才接通。

“喂,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干什么呢?”

“刚刚从洗手间出来。你有事?”

看了一眼室外渐渐炽热的太阳,右手抠着指甲,心里特别没谱,“你今天有事没?要是没事的话陪我去趟礼品店吧。”

果不其然,想让韩琦大热天的出门不是件容易事。

“姐姐哎,开什么玩笑!外面热得要死,出去能晒掉一层皮,而且,我这人太阳一晒就黑,今天和你出去一趟,等回学校时,人家还以为短短的三天我去非洲旅行了一趟呢。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你抹点你妈的防晒霜,带把太阳伞不就行了,来回都坐车,不会一直在太阳底下晒着,又不是晒肉干。”我边说边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将热气阻挡在外面。

“不行,我真的去不了。我二姑去外地办事了,把六岁的表妹放我家了,让我妈帮忙看着,现在我妈临时有事出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只能呆在家里守着那个小祖宗别让她闯出什么祸来。”

听出韩琦语气中的无奈,我也不再勉强。“呃,那好吧。”

“你去礼品店干什么?给谁买礼物吗?”

“嗯,朋友过生日,邀请我参加生日聚会,和她不算很熟,不清楚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知道送什么礼物,愁死我了。”走到客厅,倒了杯水喝。

“你那个朋友有什么爱好没有,或者对哪方面感兴趣?”

“爱好?爱好?我不清楚啊……”我开始在脑海中搜索和王舒婷见面的情形,希望可以找到有价值的信息。“爱好?爱好?……啊!我想起来了,我知道送什么了!”脑海中闪现出元旦晚会时王舒婷弹钢琴的画面。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啊,怎么着,这算是我的功劳吧?嘿嘿……行了,不和你说了,小祖宗要看动画片,我过去给调调。你给小蕾打电话,让她陪你吧哈。”

我点着头应道:“嗯,挂了。”

我接着给刘小蕾打电话,没有人接。算了,自己去吧。

其实,刘小蕾手机就在身边,当看见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姜荨时,刘小蕾想起那天和狄寒在教学楼顶的情景,直接将手机扔在床上不去理会。

走进书店,全身瞬间感觉凉爽好多。问了一下书店的工作人员琴谱的位置,朝店员所指的方向走去。

除了在音乐课上学了一些皮毛,我对音符乐谱真的不是很懂,所以我挑选了一本装帧得比较好的钢琴谱,看起来感觉不错,不知道王舒婷喜不喜欢。

付款的时候,我问收银员可不可以帮我包装一下。

收银员头也没抬地问:“送人的?”

我应着说是的。

收完钱,收银员从旁边的小桶中抽出一条红色的彩带,动作特熟练地横一道竖一道将书扎了起来,一朵红花盛开在书面。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踏出书店,天空乌云密布,有低沉的雷声远远传来,看来是要下雨,但天气仍然闷热得要命,感觉就像进了蒸笼,慢慢地蒸发着身体中的水分。

本想快些跑到公交站牌,没想到刚跑了没几步,雨点就砸了下来,我只好又跑了回去,呆在书店门口。书店门口躲雨的人越来越多,我的空间变得狭小起来,不过,这丝毫没影响我的心情,戴上耳机听着歌等待雨停。

夏天多阵雨,一般是来得急走得快,不会持续太长时间。一场雨浇下来,让热热的空气降了一点温度。

一辆黑色轿车从马路上摇晃着急速驶向路边,一阵阵的紧急刹车声,其他车子才避免与黑色轿车相撞,路面上水花四溅。黑色轿车在路边还没停稳,一名女子就打开车门下了车,愤怒地将车门甩上,冒着雨向前疾走。

车上下来一个男人,追上那个女人,抓住女人的手腕往回拖。当那个女人转脸面向我这边的一霎那,感觉我好像看见过这张脸,但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雨中的两个人吵得很凶。女人试图摆脱男人的禁锢,用提包抽打男人的身体,但无奈男人力气太大,女人低头狠狠咬住男人抓她的手,男人吃痛地放了手,给了女人一记耳光。

男人对女人说了几句话,气愤地上车开车走了。女人面无表情走在雨中,头发衣服湿透贴在身上,将提包丢向路边的水洼中,走了。

吃完晚饭,姜洋喊着我和小树一起去逛超市。离我家不远处有一家超市,步行也就不到二十分钟的路程,我们决定不骑自行车走过去,一来消化消化胃里的食物,二来想享受一下夏夜微风吹过带来的凉爽感。

姜洋推给我和小树一辆购物车,说:“呐,推着,跟我走,先去买我要买的东西。”

小树盯着购物车里做寿司的材料问姜洋:“哥,你买这个做什么?你要给我们做寿司吗?你会做吗?你做的能吃吗?”

姜洋一巴掌拍在小树的脑袋上,“不会可以学嘛,再说又不是给你们吃。”

“哦~不给我们吃,那给谁吃啊?~~”我故意拉着长调问姜洋。

“你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变成事儿妈了?”姜洋笑着低头看了看不缺什么东西了,对我和小树说:“我到那边书籍区买本食谱,车子你们推着,想买什么自己拿,等会儿我过去找你们。”说完,朝书籍区走去。

我和小树朝食品区走去。小树推着购物车跟在我身边,问我:“姜荨,你有没有觉得哥不太正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告诉我,我保证绝对保密。”

“大人的事小孩少掺和,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什么都不懂,你让我告诉你什么?”

小树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切,你也只不过比我大两岁而已,少在我面前装成熟,不说就不说,反正我早晚都会知道。”

姜洋拿着书过来问我们好了吧,我说差不多了,我们准备去收银台付款,小树抱着两大瓶可乐从后面赶了上来。

临近收银台的时候,姜洋的手机响了。姜洋把钱包递给我让我去付款,自己打着电话朝无购物出口走去。

打开钱包准备付钱,我看到了一张女人的照片,突然想起这就是今天白天在书店旁边马路上和别的男人吵架的那个女人,也就是那次我坐车回家看到和姜洋一起走进手机店的女人,怪不得白天的时候就感觉那张脸很熟悉却忘记在哪里见过。

我一时间有些失神。小树碰碰我,“发什么愣啊,赶紧给钱啊。”

出了超市,姜洋一直在打电话,看姜洋春风满面的表情就知道在给谁打电话。“……我买了做寿司的材料,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我很会做饭的,……嗯,在家经常做,家人也很爱吃我做的饭……”

小树吃着冰激凌看了姜洋一眼,朝我努努嘴说:“吹牛。”

看着姜洋那副高兴样,我不知道该不该把我今天看到的事情告诉他,回来的路明明和去时一样长,但我感觉走了好久。

躺在床上,窗外有风吹进来。

细想总归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别人也插不上手,或许会越弄越乱,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是聚是散,是离是合,不是一句我爱你就能敲定的。

相爱的人在一起了,就是理所当然,理由是他们彼此倾心应当在一起,他们不会去考虑命运是个什么东西。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虽然爱得天崩地裂,但是因为现实的社会以及可憎的世俗观念却无法在一起,当他们思考为什么会这样时,往往找到的答案就是因为存在“命运”这个名词。

其实,人们认为不只是感情受命运的安排,他们把健康、前途、生死通通交给了命运。一般人都是靠自己命运吃饭,但也有人靠别人的命吃饭,就是我们平常说的算命的。

记得一次和韩琦刘小蕾一起出去玩,路边有算命的,一张纸铺在地上,四个角用小石头压住,纸上有画的人脸和手,也有写的生肖五行,看来这算命的既会看面相手相,也会根据生辰八字掐指算你的命。

韩琦坐在算命先生对面的马扎上。算命先生问:“姑娘,你是想算什么?事业还是姻缘?”

“都想知道。”

“那要加钱,不过,要是你们三个都算的话,可以便宜一点。”算命先生看着韩琦等着她做决定。

原本以为韩琦会征询一下我和小蕾的意见,谁知她想也没想一口答应了,乐呵呵地将手递给算命先生看手相,饶有兴趣地听算命先生讲解手掌上的生命线事业线爱情线。

离开算命摊,韩琦还一直盯着自己的掌纹研究,研究完自己的又研究我和刘小蕾的。

“呀,姜荨,你的生命线真的很长哎,怪不得算命的说你将会是咱们三个中最长寿的一个。”

我抽回韩琦盯着研究的手,说:“这都是骗人的,你以为他是神仙啊,什么都知道?要是他真的那么神,为什么不给自己算一卦,算算什么时候运气好,买张彩票中上五百万多好。”

“就是,那样也不用再摆地摊了,直接买个店铺,开个专门算命的馆子,这样也不会因为突然下雨而四处找地方躲避了。”刘小蕾接着我的话说,“自己的命运当然要自己掌握,凭什么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不信。”

“人生之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别人怎会看见?”我说。

“算命这事只能拿来当做娱乐,千万不能当真。他们说话的套路翻来覆去就那些,韩琦你要不信的话,可以再找别的算命先生算一下,我保证他们说的话绝对大同小异。”刘小蕾看着韩琦很有把握地说。

韩琦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说:“我倒是想啊,可是我就剩下两块钱了,要不你借我一点?”

“不借!”刘小蕾斩钉截铁地说。

我想命运之所以称之为命运,可能因为人们永远猜不透它,而命运也时常在我们认为生活美好的时候丢给我们一些苦难挫折,时刻提醒我们什么是人生。

我和张新鹏拿着礼物一起走进“子情一诺”,看见王舒婷和她父母站在大厅招呼客人。参加聚会的大多是王雪婷的亲戚以及父母亲的朋友同事,我们这些晚辈被安排在后面几桌,我们这一桌上除了张新鹏和李湛,其他人我都不认识,看他们和李湛很熟的样子,应该是他们班的同学。

张新鹏很快就和桌上的其他人聊了起来,一口一句兄弟,看那热乎程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早就认识。

李湛忙着给他们班的同学拿饮料倒饮料,忙得不亦乐乎。不过,王舒婷的父母还不知道这个热忱能干的男孩和他们女儿是什么关系。

在家长和老师的观念中,学生在中学谈恋爱属于早恋,这是他们所不能允许的。其实,当父母认为我们还是孩子时,我们已经长成到他们想不到的成熟,开始有不能对他们说的秘密,这个秘密不是锁在日记本里,而是锁在心里。

同桌上和我相邻的两个女生正在互相询问对方送的什么礼物,然后再故作惊讶状赞叹对方的礼物是多么漂亮多么特别多么有意义。为了礼貌,她们也我交流了几句,客套过后又是我自己。

坐在下面看着台上致辞的王舒婷,身着白色**花边公主裙,举止优雅,落落大方,完全是我不能拥有的气质,韩琦经常说姜荨你是个不知道怎么发光的金子。

头顶上的中央空调口一直吹不停,吹得脑袋有些发懵。我给旁边的张新鹏说去趟洗手间,张新鹏嘱咐我快点回来,我揉着脑袋起身去找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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