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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宁静的延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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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无缘无故的睡在蓝祈凝的床上,才突然惊觉难道昨晚的梦是真的?空空的寝室里,就只有我一人,不见蓝祈凝的人,当然我也无法印证。

该没有做错事吧?我垂头看了看一身的衣服,好像没有那个可能性,管他呢,没事发生,没有再多想,一切整顿好后,我偷偷的闪出了蓝祈凝的寝室。

然而,在步及四楼的楼梯间,竟神差鬼推的与郡主沙罗莲撞了个正着。

沙罗莲一脸兴奋,迈着相当轻快的脚步就往五楼上钻,谁不知,一头与我撞了个满怀。

只是,飞醋很快的占据了少女的粉脸,在邀月山庄,任何人也知道,我不再是付辛杭的人,这五楼里只住着付辛杭与庄主二人,我突然的出现,怎会不挠起少女的猜疑。

不是看在她是四妾的份上,我才懒得向她问好,我还记恨着她推我下水之事。

少女恨恨的扯拉着自个的发丝尖,仿佛那头发不是自己的一样,恨不得将其醉尸万断,仇恨目光盯着我来看,仇人相见一样的眼神,我昂了昂下颔,也干脆表现出一副傲气的脸孔,我在明,她在暗,难道她就不怕我将她的阴险行径告之天下吗?

没有蹉跎,我越过她身边时,仍能感受到那灼热如火的目光。

*

沉香看着我的眼神,变得那样的闪缩。

在刷洗着衣衫的她,明明知道我站在她的身旁,却只一味垂着头,拿稳着手中的木棍,用力的打在衣衫上,连清澈见底的河水也能映照出那张小脸是皱着的,有着心烦与无奈。

我静静的蹲在了她的身旁,或许她感受着那无形的压力,却突略着,故意不理睬我。

我轻叹了一口气,陡而抢过她手中的木棍,在竹篮里拿起一件三妾的浅绿色衣裙,沾了沾身前直流不息的清凉河水,再把衣衫放于大石上,也埋下头,像晦气般用力的打起来。

彼此只有沉寂,静得可怕,仿佛只有彼此乱了律的心跳声而已。

最终沉不住气的仍是我,“你不哼声,我陪你,我知道你有苦处,不是有心出卖我的。我只要你一个解释,一个令我心服的解释。”我埋着头说道,仍在出气般的打着衣衫,可怜的衣物,成了我的出气筒。

不远处有三两个丫环,也在勤快的洗理着衣物,只是,却偶然向我们这边投来怪异的目光。

暖暖的初阳,掀开彩色的云朵,为大地万物披上一层金黄的轻纱,清晨的邀月山庄,幽竹轻曳,鸟语花香,微风轻送,碧流不息,一切的景色是那样的怡人。

然而,醉人的景物,也无法哄暖我和沉香沉重的心情。

我抬头看向静静的望向远处的沉香,说道,“我和你是姐妹,我和你是没什么不可以商量的,沉香,你就不要什么心事都收藏起来,好不好?”

沉香抿了抿唇,略显青涩的脸蛋,仍有着孩子气的一面,与我同龄的她,已不幸的成了别人控制的傀儡,我知道她肯是觉得委屈了,却只是一直抿紧着唇,一字不发。

“昨晚我没事,我和庄主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这点可能会令你的主人失望,但这是事实,庄主也并非一个铮铮铁石心肠,只会发泄的人,他没有碰我,彼此是睡在同一张床上,但都是和衣而睡,安分得很。”看着眼前这个令我付出真心相好的女孩,我心酸的无所顾忌的全盘托出,我知道,她想知道这些!因为她要汇报!

“可知道在这里,你和三妾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吗?你甚至事前一点也没跟我商量过,便窜合他人擅自决定,沉香,到底我们是有什么不可以商量的?你到底有没有顾及过我的感受?就这样将我推上别人的床,是你的任务吗?非要完成的使命?难道就因为要完成你主人的叮嘱,就这样送你的姐妹去死?”奔腾如海的云雾压抑着我,我一时激动的连绵不绝的说道,眼前的沉香心酸的别过头去,纤肩在霞光中瑟瑟发抖,刹时令人不忍,我知道,她哭了,我最要好的朋友被我骂哭了。

我喘着气,激动的浅雾刹时弥漫了双眼,我知道她也不过是听命于她的主人才做出那样的事。我吸了吸鼻头,没有让泪水流出。

“你昨晚怎样了?”稍平息下来的我,紧张的问道。

沉香回过头,看了我一眼后,陡而将视线幽深的看向清澈见底的小河中,幽幽的说道,“秋梨,对不起。”

答非所问,我放下手中的木棍,拉起了她的手,紧迫追问,“沉香,我问你昨晚怎样了?你进了纳兰盎甫的竹楼,那家伙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

没有错过那一抹神伤的眼色,没有错过那轻轻一颤的纤瘦身子,我知道,事情发生了,这傻女孩做了错事,还是去代替了我!

一下子,脑海里一片的空白,我像泄了气的气球,紧拉着她的手徒而无力的松开了。

轻摇了摇头,就因为阶段的观念观重吗?身为王,所有女人就要低微的侍候其左右吗?封建的世界,男权主义的世界,自甘坠落的世界,卑微的女仆就该无私而毫无保留的奉献自己吗?

或许洛音是对的,至少这一刻,我是这样认为的,把男人反转过来玩,比男人欺凌强得多。

啧,我苦笑,悲怜的眼泪沁出了眼角,纳兰盎甫,不管你是否洛音的未婚夫又怎样?你颓废的举止令我嗤鼻,即使假如有一天,彼此拿出玉佩来质对,我也绝不会嫁给这种执绔子弟!

“没有,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沉香沉声而坚定的看着我说道,然而,声线若蚊,只够我听到的音贝。

是吗?我内心轻问,没有突略她闪躲的眼神,她是不想看到我难过的一面,她根本不想我知道她被欺侮,她怕我也随着一起难过,沉香,我又怎会不了解善良的你呢。

我痛苦的扯动了一下唇角,勉强露出一个几乎媲美哭一样的笑容,幽幽的说道,“没事就好……”

接下来,彼此都沉默了,心思各异………

*

抬头看着一棵仿如依天而立的高大木棉树,想起了家中的木棉,和它一样,漫天飞舞的花蕾,血红的花朵,成群成簇,树身笔直而带刺,傲然一身。

经过那一夜的大醉,三妾的身子本就不好,加上烈酒的侵害后,体内的热毒一下子被逼了出来,苍白的秀颜上长出一颗颗粉色的豆豆。

我想摘下那木棉花,晒干后再煲水给她喝,或许能清一清热毒。

这二天,沉香沉静了,经常躲着我,仿如陌生了许多,心事只会往心底里藏,甚至不愿跟我商量了。

我拿着一枝长竿拍打着木棉花,背后却突的传来一把讨厌的声音。

“咦,多可惜,美丽的花朵就这样被人无情的打落。”

我警惕的转过身,迎上一脸嘻笑的纳兰盎甫。

他的身旁,却站立着蓝祈凝,今天的蓝祈凝,一身的藏青色长袍,发丝整齐的束起,气定神闲,一脸的清爽怡人,眉宇间更是英气逼人,最令人莫名的是,一双本是冷酷的黑眸,如今却是泛满柔情,炯炯有神,该不会心情又是极度的消落而回光返照吧?

而纳兰盎甫,同样的一身潇洒装束,纯白的锦衣,有点熟悉的感觉,有点像我梦里那个纯白而洒脱的身影,该死的,我该不会犯贱的恋上这种花男吧?

蓝祈凝见我怔愕的看着他们,自个向我步了过来,在我来不及思考间,他竟伸手摸着了我持竿的手,我一怔,一松手,随之他稳稳的接着了长竹竿,垂首向我启齿一笑。

真的在笑?他很高大,我只能仰视才能看到贴近我身边的他,宽大的背部为我挡去了阳光,男人的气息就这样无形的压迫在我身旁,我极不习惯的将后退了几步。

见他拿起手中的长竿,他竟学着我的动作,打落起树上的木棉花来,突然,他轻声的问道,“这个有用吗?”

啧,我真的越来越读不懂他了,又一个双面人,冷与热的杂合体。

我纳纳的回答,“煲水喝的,清热毒。”

他垂过头来看向我,峻酷的侧脸有着令人窒息的完美,长睫勾画着唯美的弧形,阳光气息围拢的身影,像个冷酷的天使般令人忘了心跳。

我脸颊莫名的一红,心跳漏了一拍,但还是读懂了他质问的一挑眉,我再次纳纳的回答,“是煲给三妾喝的。”

“恩。”他轻声一应,又继续努力起来。

被打落的花蕾,由半空中飘然而下,像花雨,迷幻而真实,我一下子兴奋了,可知我半天也打落不了三二朵,而这男人一出马,花蕾就像落叶一样轻易的打落了下来,看着就令我兴奋不已,开心的拾起花来。

一个在拍打,而他的脚边,另一个兴奋的拉起衣纱角在接花蕾。

而蓝祈凝偶然一垂头,看着兴奋而激动的拾花丫头,他也释怀的笑了,原来,笑可以是这样的简单的。

然而,不远处的纳兰盎甫,眼睛睐成了弯月状,脸上挂着的黑线越来越多,轮廓已扭曲般的黑沉,那专属于他男人的骄傲在作怪,自己的未婚妻与男人在做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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