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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丧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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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之间,林亭初觉得自己像是飘在云端。云下,是一座矮矮的坟墓,那座坟的墓碑上赫然刻着她的名字。

爹娘在坟前痛哭,他们看起来苍老了许多,锤着心口懊悔把女儿嫁进甄家。娘亲哭得凄厉,一口血涌了出来,倒在了爹的怀里。爹抚着娘亲的被悲伤刻出纹路的脸颊,悲痛欲绝,一头撞向女儿新砌的墓碑。

“爹——”林亭初惊呼一声,睁开双眼。幸好,她还在房间里,她没有死。

“你醒了。”容誓站在床头,冷冷道,“那我走了。”

“是你救了我?”林亭初声若游丝,吃力撑起身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容誓没有答她,转身离开,走到房门口却又停下,道:“你若是再要寻死的话,我绝不会再多事。”

她不会再寻死了,为了她的父母,她要好好活下去。可是,甄颢筠……

林亭初忽然向外跑,鞋也不及穿,与容誓擦肩而过。容誓一愣,也随她一路跑到了书房。

书房房门大开,一如前世。甄颢筠倒在地上,面色惨白。花瓶碎片和书籍落了一地,猩红的血凝在地上,染成一幅骇人的画卷。

林亭初瘫坐在地上,虽不至于像前世那样昏厥,眼前也黑了片刻。她竭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若是再昏倒,很可能就会像前世那样莫名被冠上通奸和谋杀亲夫的罪名,人头落地。

容誓见状微怔,想进书房看甄颢筠,却被林亭初拦住:“别进去,去叫人来。”林亭初记得,前世她和容誓的脚印都留在了书房里,今生绝不能重蹈覆辙。

甄家的人渐渐都聚到了书房。连氏听到爱子身亡的消息时当场昏倒;甄浣逸声泪俱下地哭喊着;甄富亦是老泪纵横;甄昊礼略显冷漠;刘氏则是一脸的惊恐。而林亭初依旧瘫坐在那儿,痴痴地淌泪。

后来衙门也来了人,仵作验了尸,确认甄颢筠已死了约莫一个时辰,身上的财物不翼而飞。

知县曹涣把甄家所有人都叫到了大堂,因甄家财雄势厚,又是他未来岳家,曹涣不敢怠慢,所以只让下人跪着,而包括林亭初在内的几人皆是坐着答话。

甄家的二十六个下人跪满大厅,颤颤巍巍,屏着气,生怕被当作凶手。

因最先发现尸首的是林亭初和容誓,所以曹涣先审问了容誓。

容誓声称自己路过林亭初房间时听到了响动,发现林亭初悬梁便将她救下。一直待到林亭初清醒之后与她一起赶到书房,发现甄颢筠横尸其中。

林亭初承认了容誓所说,她颚下未散的瘀痕也证明了悬梁之说。曹涣本欲细问林亭初为何悬梁自尽,甄富示意他莫将家丑外扬,曹涣看了看林亭初脸上的手掌印,心中了然便也不多问。

而叫走甄颢筠的阿财则称自己报完信后就回房睡觉,其他下人也都称自己在房中,或已入睡,或在闲聊。甄家的下人通常两三个人住一间房,所以都可以互为人证。唯独李裘独住,没有人能证明他在甄颢筠遇害的时候是否待在房中。

曹涣上下打量着贼眉鼠目畏畏缩缩的李裘,嫌恶地撇了撇嘴。理了理衣襟,抖擞官威,大声喝道:“大胆刁民,是不是你谋财害命,杀了甄家二少爷,快快从实招来!”

“大人,小的冤枉啊。”李裘不停地磕头喊冤,曹涣眉头一拧,这里不是衙门,没有刑具可用,曹涣只得挥手让捕快把他押在一边,待回了县衙再严刑逼供。

曹涣的目光移向甄昊礼夫妇,甄家的事情他略知一二,甄昊礼与甄颢筠不和的事他也听说过。

甄昊礼十分镇定地说自己当时一直与妻子刘氏待在房中,从未离开。虽然夫妻互证不足采信,但是也没有证据说甄昊礼杀人。何况眼下甄颢筠死了,甄富只剩下甄昊礼这一个儿子,将来甄家家业必定是由他接手,曹涣日后恐怕还要仰仗甄昊礼,所以也没有难为他。

曹涣随即又换了温柔地语气询问甄浣逸,甄浣逸娇羞地低着头,称自己在母亲连氏房中谈心,当时甄富也在,他们一直待到容誓报信说甄颢筠遇害才一起赶到了书房。

“如此说来甄小姐和甄老爷、甄夫人都不可能杀人。”曹涣压根也没怀疑过他们,甄浣逸柔柔弱弱,甄富和连氏是甄颢筠的生身父母,岂有杀子的道理。

李裘忽然道:“我想起来了,我睡觉之前路过老爷的房间,还听到老爷对小姐说,成了亲就要安下心,好好待在家里和夫君相处。老爷的房间离书房那么远,我怎么会有时间杀二少爷呢。”

甄富承认了自己曾说过这些话,而当时差不多已经是甄颢筠遇害的时间,从甄富的房间到书房至少要一炷香时间,李裘确实没有机会杀人。

曹涣撇了撇嘴,挥手让捕快放开李裘。这下连一个嫌疑犯都没有了,看来这个案子实在棘手。破不了案影响政绩固然要紧,最遭的是影响了甄富和甄浣逸对他的看法。和甄家的婚事他一向很在意,甄家富贵,甄富交游广阔,将来必定有助他的仕途,甄浣逸又是难得的佳人,这桩婚事简直是天赐的良缘。

捕快把所有的房间都搜了一遍,并没有找到甄颢筠的银票和扳指。曹涣也只得把此案裁定为外贼入室抢劫,被甄颢筠发现后杀人灭口。调回了搜查的捕快,回衙门慢慢想法子破案。

曹涣和一班捕快走了之后,甄家众人也都散了,甄浣逸担心林亭初伤心过度想陪她回房,但被林亭初婉拒,现在的她更想一个人静一静。

容誓悄悄尾随林亭初,直至周遭无人,他才站出来,质问道:“为什么你知道书房会出事?”

“不关你的事。”林亭初语气恹恹,死里逃生又哭了一夜,头昏脑胀浑身乏力,哪里还有心力搭理容誓。

但容誓并不放过她,站到她跟前挡住去路。林亭初想推开他,手上无力险些跌倒,容誓眼明手快扶住了她,继续追问:“你一早知道甄颢筠会出事?”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林亭初清冷的眸子直视容誓灼人的目光,“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经过我的房间?”

“这也不关你的事。”

林亭初站直身子,道:“既然你不想说又凭什么逼我告诉你。”林亭初绕过容誓径直回屋。

关上房门,林亭初再也撑不住了,倒在床上像团棉花,虚浮乏力。

她避过了斩首之劫,甄颢筠却躲不过枉死之命。到底是谁杀了他?甄颢筠的钥匙还在书案上,书房的锁并不是被撬开的,若是外人入室抢劫怎么能打开书房的锁?甄颢筠一心赶着去找他的心上人,又怎么会跑到书房去?

容誓一夜都和她在一起应该不是凶手,李裘虽然有机会偷钥匙但似乎也没有机会行凶。唯独甄昊礼只有刘氏一个证人,他们又是夫妻,撒谎也不出奇。但是甄昊礼和甄颢筠始终是两兄弟,甄昊礼怎么会下这样的毒手?

林亭初的头很痛,渐渐失去意识,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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