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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大劫之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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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于来了。

前世的今日,她和甄颢筠吃过晚饭在房里对弈,颢筠有些焦灼,连输了她几盘。后来阿财过来敲门找他,颢筠一见到阿财就展了笑颜。两个人躲出去说了几句话,随后甄颢筠把屋里所有的银票都拿了出来,林亭初问他发生什么事,他没有答她,只说让她早些休息,不必等他回来。

林亭初哪里睡得着,见甄颢筠久久不回,她便想着去厨房做些小菜,等他回来可以当宵夜。路过书房的时候就看到他倒在里面,一地的血迹,旁边还有许多花瓶碎片。

昨夜,林亭初辗转反侧。不论甄颢筠心里是否有她,她都爱着他,他都是她的相公。反正那个岑筱液是戴罪之身,永世不得赎身,威胁不了她在甄家的地位。林亭初想好了,只要过了今日,他们二人都还有命活下来的话,她就想方设法夺回甄颢筠的心。

白天,林亭初站在书房门口。甄家虽为商贾也重孔孟,书房是宅中重地,女子不得入内,所以林亭初也只能在门外看看。

那晚她发现颢筠尸首的时候书房的门是敞开的,而平时都像现在这样挂着一把铜锁,钥匙只有甄富和昊礼、颢筠两兄弟有。

“二少奶奶在这里做什么?”一个男子忽然在身后喊道。

竟又是那个家丁容誓。

“你还真喜欢在背后吓人。”林亭初定下心道

“心中无鬼又怎么会被吓着。”容誓语气冷冽。

“那你心中无鬼又在这里做什么?”

“老爷让小的进书房拿账簿。”容誓取出怀里的钥匙开锁,熟悉地从桌案上找出一本账簿,出时不忘锁门。

“老爷怎么会派你这个粗使家丁取账本?”现在钥匙在容誓手里,如果他趁此机会多打一把钥匙,那晚上就有可能在书房谋杀甄颢筠。

“老爷打算骑马出去,到了马厩发现忘了带账本,难道赶匹马过来取账本吗?”容誓由始至终未看林亭初一眼,“不过二少奶奶的好奇心倒是重得很。”

“你这个家丁倒是没规矩得很,好歹我也是甄家的二少奶奶。”林亭初不忿。

容誓冷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去。林亭初气得脸都红了,他一个下人居然这么看不起她。是因为她出身低微,还是他知道甄颢筠和岑筱液的事?

林亭初偷偷跟在他后面,确认容誓真的把钥匙交给了她公公。之后容誓一直在马厩喂马,洗马,林亭初一直躲在暗处监视。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容誓洗完马厩,忽然对着马高声说道:“二少奶奶看了这么久还没看够吗?”

林亭初一惊,原来他一直知道她在监视他,还故意让她晒了这么久的太阳。

“冒昧提醒二少奶奶一句,跟踪别人的时候要离得远些,别戴那些耳环步摇什么的,很容易穿帮的。”

林亭初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既然行迹败露再监视下去也无益,林亭初回身去找李裘,甄家上下的事情他最清楚不过,想知道容誓的底细,问李裘是最直接的。

提起容誓,李裘啐了一口:“那小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有一次老爷外出办货,拉货的马突然发了疯,几个马夫都拉不住,容誓那小子突然冒出来,三下两下就把那马给制住了,老爷看他有些本事就把人给带了回来。那小子仗着老爷看得起他,整天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活干一半就到处晃悠,真是不知所谓!”

林亭初细细思量着,李裘眯着小眼睛道:“二少奶奶莫不是看上他了?”

“休要胡说!”林亭初瞪了他一眼。

李裘赔笑道:“二少奶奶别生气呀,我不过开个玩笑,那小子乳臭未干的,哪能入得了二少奶奶法眼。”李裘故技重施又想摸林亭初柳腰,林亭初吃一堑长一智,早躲闪开了。

“咦,老爷叫你呢?”

“有吗?”李裘顺着林亭初的目光回头,一个人影也没有,再回首却已不见了林亭初。

甩掉了李裘,林亭初便去了厨房煲汤,一边扇着炉火一边谋划着晚上的事。

黑夜侵蚀着夕阳余晖,渐渐占据整片天空。

“相公喝汤。“林亭初捧着瓷碗,嫣然道。

这是她特地炖的凝神安眠汤,希望甄颢筠能早点入睡,躲过此劫。

“相公,洗澡水备好了,你在外头忙了一天也累了,泡个澡早些休息吧。”林亭初想趁着甄颢筠洗澡的时候拦住阿财,不让他叫颢筠出去。

“为夫不累,娘子别总这么操劳,这些事让下人做就好。”甄颢筠环着林亭初的腰,“娘子在家待了一天闷坏了吧,不如我们下盘棋吧。”

“还是先沐浴吧,水都要凉了。”

“那为夫伺候娘子沐浴。”甄颢筠说话要解林亭初衣裳,林亭初闪身躲开。

“娘子最近是怎么了?总与我这样见外。”

林亭初正答不出话来,阿财在外头敲门找甄颢筠。林亭初暗暗悔恨,却无济于事。

甄颢筠和阿财在门外说话,林亭初隔着门偷听。

“少爷,小翠姑娘来了,她说筱液姑娘要她过来报信,说什么那个人找到了,但是要十万两银子,求少爷出手,拿过去银子。”

甄颢筠回房找银票,林亭初拦道:“相公,别出去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解决好吗?”

“等不得明天了,你别理这么多,早点休息,不必等我回来。”甄颢筠找齐了十万两,说话便要出门。

“相公你听我说。”林亭初拉着甄颢筠的袖子,想将重生之事和盘相告,却觉得心口剧痛,开不了口。

“我叫人给你找大夫。”甄颢筠脸上毫无关切,只是急着出门。林亭初拉着他的衣袖死死不放。甄颢筠起疑道,“昨晚我和爹的话你是不是都听见了?”

“是。”林亭初不想再瞒,“相公你听我说……”

甄颢筠狠狠甩了她一个巴掌:“枉我以为你通情达理,原来也一样是个小心眼的毒妇。你不必再装了,谁也阻止不了我见筱液!”

那一巴掌几乎打聋了林亭初一只耳朵,她一心想保住他的命,他却一心只记挂着别的女人。林亭初觉得自己像陷进了寒潭,整个人都冻住了,连挣扎呼救的力气也没了。

她恨,恨岑筱液,也恨甄颢筠。

抓着甄颢筠袖子的手渐渐松开,甄颢筠摔袖而去。

林亭初痴痴地坐在冰冷的地上,耳朵还在嗡嗡地响着。抚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泪水一滴一滴顺着落下,滑进嘴里,苦涩无比。

她这是何苦,何苦再活这一遭。何苦去追寻去探究,结果却让自己知道了原来她的相公一点也不爱她,甚至可以为了别的女人狠心打她。

林亭初把一条白绫抛上横梁,但愿来生,可以遇到一个真心待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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