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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7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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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瓦岗这边,魏王李密这天正在金殿之上与众人议事,忽然接到了杨广下的请帖。『雅*文*言*情*首*发』

李密同魏征、徐懋功看过,想了一想,这才说道:“隋朝昏君虽然无道,却绝不是无脑之人。这所谓的群龙夺玺,必有陷阱,各位爱卿可有何高见?”

单雄信仰面冷笑,道:“有何高见?难道说明知是诈,就不去打了吗?胆小量怯,缩头不前,不是被天下英雄看了笑话?”

他本就看不上这个所谓皇帝,又加上报仇心切,此时这么着说话,已经算是客气。

李密脸色极是难看,若不是看他颇有些威望,闹僵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他早就喊人把这目无王权的莽夫推出去斩了。

王伯当忙道:“五哥放肆!皇上又没有说不打!”

其实王伯当心里明白,自二贤庄被抄之后,单雄信早没了角逐天下之心。现在唯一支撑他活着的,便是彻骨的仇恨,他时时刻刻都恨不得把杨广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他的痛,作为兄弟,他懂。但朝堂之上,对君王如此不敬,却也是不能放任。

何况如今的李密,早不是当初的玄邃兄。既然尊了他为帝,那生杀大权就在他。

单雄信斜睨了一眼王伯当,突然间哈哈笑道:“皇上恕罪,微臣放肆。皇上自登临九五,明法令肃朝纲,调派入马,阅兵练阵,瓦岗兄弟无不臣服。如今隋帝下了战书,皇上,咱们应还是不应?”

他话中虽全是尊敬,实际上却是给李密戴了顶高高的帽子。表面上客客气气,但李密若是不应,便是自己否认了他方才的赞颂。

徐懋功看势不好,忙出来打圆场道:“皇上,依臣之见,如今大魏被众反王推为义军之首,即使四平山兵败也还是不断有人来投,看的就是我大魏的实力和气势。所以不管昏君这回有何阴谋,大魏都不能坐视不理。先不说玉玺不玉玺的事,单说此时若不能让众反王心服,日后便难执天下之牛耳。”

李密坐在龙座上,心里直发笑,他也就是那么一说,不过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为了皇位而不顾众人生死而已。其实能拿玉玺,对他来说原本就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更何况这些人的命,他一点都不在乎。

当下李密令三军着手准备,又命人拟了圣旨,火速召秦琼回朝。

秦琼此时正在北平府养伤。说是养伤,其实不如说是在偷闲。

他原本以为,在得知杨广的计划之后,自己会急着回瓦岗,不,是回大魏。『雅*文*言*情*首*发』

但事实却是,外面的事,表弟不提,他便也不愿去问。

罗成在的时候,就跟他一起陪秦胜珠说说话,时不时再逗一逗罗金。

罗成不在的时候,他便每日吃吃喝喝睡睡,再就是对着院子里的梨树发呆。除了当年在这里和表弟同食同寝的记忆,什么都懒得去想。

他知道,罗艺很忙,罗成很忙,就连罗松也很忙。

所以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想的日子,过不了几天的。

杨广并不是省油的灯,扬州一战必是尸骨成堆,胜负难判。

而北平府此次是不是要参与其中,则关系着罗家日后的立场。

他不闻不问,直到罗成忍不住自己交代:“父王不想要天下,我和哥哥也都不想要,所以父王想先隔岸观火。你怎么看?”

秦琼咬着唇,表弟的头正埋在自己颈间,说话间呼出的热气自皮肤渗入骨缝里,带来酥酥的麻。一双手在胸前徘徊,将两粒软软的茱萸蹂躏到硬挺。下|身厮磨,早就如铁杵一般。如此境地,还叫他如何答他所问?

罗成看他不答,得意地勾勾嘴角,嘴巴一张,将那刚刚养熟的赤色果实叼在嘴里,舌尖轻舔,牙齿微合,便如愿听到表哥轻哼出声。

明明已经那么多次,可那一声轻哼,却还是让罗成像初学写字的孩子终于写平了一笔横一样,欢欣鼓舞,雀跃而起,某一处,兴奋得突突直跳。

两个人本就死死抵在一起,罗成突突地跳,自然带得秦琼也是一阵颤栗。

发簪一抽,银冠便“当啷”落地。秦琼双手穿过表弟乌黑的发丝,引导着他在自己的领地驰骋。

动作加快,唇舌自上而下,手指由前往后,所到之处,嫣红小花开遍,紫色罂粟种下。

若爱你也算是瘾,不戒也罢。

表哥身体还没有复原,罗成不敢任性,小心翼翼地循序渐进。

秦琼失笑,一把拉他下来,对着那红唇一通咬,咬得罗成心里像长了野草,狭长的枝叶在风中乱摇,扫在心尖上,扫在五脏中,痒,痒,渴望有一团火。哪怕野草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呢?

罗成舍不得松口,只好手指乱爬。爬过腹间的丘壑,爬过茂密的丛林,终于抓到矗立的山峰。轻轻一握,心才算是有了着落,虽然野草依然在疯长,但至少风向已经掌握在手中。

手指在顶端打转,薄薄的茧摩擦着表哥的敏感,手中物事越来越热,伴着微微的颤动,像是随时都可能喷发的火山。

秦琼终于松了口,跟着他的节奏晃动身体,感受一**的欢愉,呼吸渐急。

罗成道:“表哥,你身体没好,却自己跑来惹我,后果可要自负。”

秦琼也不知是笑还是叹,道:“当我是瓷娃娃么?要不你躺下,我来?”

扬起的唇角,依然像清风一般美好。罗成低头再吻,之前的温柔缱绻,全都化作被勾起的不满,他肆意攻占,表哥也毫不示弱。

灵舌纠缠,津液泛滥。两双眼,近在咫尺,目光粘连。黑色的瞳孔中,除了幽深,便只剩下对方眼中的自己。

然而,唇间虽倔强难攻,身下却已经缴械投降。秦琼身体一颤,岩浆喷发,洒满田野。

罗成乘胜追击,食指再次进入,一入没底。不再优柔寡断地犹豫,不再毫无必要地怜惜。手指扫过井壁,出入,微曲,打转。再出入,微曲,打转。

“啊哈!”秦琼身体一弓,前方再次挺立。

罗成却放之不管,只在后方请来援军,一同开掘藏之极深的密境。

中指稍长一点而已,却恰好触动那密境的机关。

细细密密的麻痒自下而上,瞬间窜上头皮,浑身一紧。罗成的手指差点被夹断,笑着在他光1uo的tun部拍下一掌。

秦琼开始不|耐,双腿向上一伸,借脚踝之力挂上表弟肩头。

再一拉,把那宽厚的肩膀拉到了自己的腿弯。

密境若隐若现,不知是否有涓涓细流,供窥探之人解一解口干舌燥。

罗成扯过个枕头帮他垫着,下一刻便长驱直入。

律动也好,冲刺也罢。所谓鱼水之欢,便是鱼儿尽情嬉戏,池水温柔包容。

直至鱼溺水中,筋疲力尽,才肯相拥入眠,毋需多言。

次日醒来,已近中午。

秦琼睁眼便看到表弟正坐在床边,傻傻地看着自己。

“今天没有被抓去忙公务?”秦琼扯扯被子,挡上种满了花草的身体。饶是夜里再放得开,这个样子相见,总还是有些尴尬。

罗成笑,低头吻上。

屋子里洒满了阳光,有细小的灰尘在阳光中舞蹈,配合着二人毫无情yu的亲吻。

温存半晌,秦琼才扭头躲开,道:“有什么事?赶紧说。”

罗成追了半天无果,这才撇撇嘴,从背后拿出一卷黄色丝帛,道:“什么都瞒不过你。”

秦琼笑着接过,原来是魏王的圣旨已到。

早就猜到,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罗成也不看他的反应,只低着头跟那缎面被子斗争。拽了两回也拽不动,索性握了表哥一只手,拿在手里半天,试探道:“要不然,你不要回去好了。”

秦琼笑笑看着他。

罗成顿了一顿,又道:“算了,我还是跟你回去吧。不过,不准拼命。”

隋末之际,天下反王多居于中原和北方。想要南下扬州,则必须先拿下五关——虎牢关、虹霓关、黄土关、泗水关、东岭关。

瓦岗众将早就憋着打仗,李密命令一下,便迅速行动起来。

然而破这五关谈何容易?后面的三个还好说,单说这前两个。

虎牢关总兵尚师徒,文武全才,人称四宝将。

一宝为胯|下虎类豹,吼叫起来,万马皆惊。二宝为掌中吸水提炉枪,枪上有环,环上锁链,链上挂着个香炉形状的铜陀子,能打出老远去。三宝为头上戴的夜明宝盔,珠光耀眼,坚不可摧。四宝则是身上披的柳叶绵竹宝铠,刀砍不破,枪扎不透。

霓虹关总兵新文礼,武艺高强,人称八马将。

坐下一匹金睛骆驼,使一条重逾两百斤的铁方槊。力大无比,所谓横推八马倒,倒拽九牛回。

其妹新月娥,胸怀韬略,刀法精奇,二十四口柳叶飞刀使得是出神入化。虽是女将,带着一队女兵,却也迄今为止,尚无败绩。

是以秦琼自回到瓦岗便日日与徐懋功等人商量破敌之策,常常是夜不能寐,刚刚好一些的咳嗽又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罗成看在眼里,也不好总劝他,只能在该吃药的时候提醒一下。

实在不行,就拿眼瞪他,直瞪到他理亏,抽出身来,乖乖去休息。

一切准备妥当,李密命秦琼率五万人马南发五关,先破虎牢。

兵马未功,粮草先行。

咚咚咚三声炮响过后,李密登上山顶,目送大家出了瓦岗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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